小說博覽 二卷 望天 五章 如此而已 文 / 炸彈人
. 「說起來，小颯你的身上還真是到處都是明顯的傷痕呢。」
「那，那個，因為我總是跌倒的緣故。」
「哼。」
雖然明白那不過是演示，但是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手指在空氣中揮舞，那還專注的操縱著魔力的流向。
「總的來說，你其實本來有著十分強健的身體，只是你自己沒有察覺到而已。」
「真的嗎？」
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的身體，應該並不是那種厲害的東西。
「我說是就是。」
多少有些生氣。
「所以我要消除掉那些阻礙你的事物，為你矯正，這樣一來隨著你的鍛煉強大的力量一定會進入你的手中。」
七彩的光點在女孩的之間跳動，輕輕地點在男孩的後背。
光點融入了男孩的體內。
啪。
一聲輕響，好像有什麼被打開了一般。
「如何？」
「怎麼搞的，身體變輕了。」
「對，那就太好了。」
點頭，點頭。
「那麼就繼續掃除吧。」
「這個，恐怕沒這麼簡單呢。」
少年說道。
「雖然不太明白是什麼原理，但是魔法陣還在繼續運作呢。」
然後，空氣開始震動。
轟。
騷動。
整個空間都在那一瞬間開始顫抖。
顫抖，魔力向著魔法陣，向著正中央的綾崎颯蜂擁而去。
還沒有弄明白怎麼一回事便昏迷過去的男孩被魔法陣的力量托在半空，龐大的魔力不斷的灌注到魔法陣裡然後湧入綾崎颯的體內，再然後，流向另外的地方。
「小颯！」
一臉焦急的衝上去，卻被魔力形成的力場撞開。
「小颯!」
「沒用的。」
一把拉住了還想衝上去的女孩。
「那種東西你沒辦法解決的。」
而且啊。
「哎呀呀，還真是有趣那。」
啪。
因為少年挪開了腳，雅典娜跺下來的腳跟重重的撞到了地上。
「可惡，你早就知道了吧？」
「才不是，我剛剛才看到的哦。」
本來就是一聽就知道的假話，更何況一臉的笑容。
「那種事情我不管了，總之你快帶你把小颯就出來啊！」
「這個，有點麻煩呢。」
「什麼麻煩不麻煩啊！」
「是是是，既然大小姐你這麼說的話。」
抬起左手，按著記憶中的方法激發力量，武裝。
看著數十厘米長的鋒刃少年抓了抓頭。
——會不會太兇惡了些？
大概一定會把。
不過誰管那種事情啊。
在銀色光芒的保護下，少年的左手輕易的刺破了力場。
「大概，就是這裡了。」
次入了男孩的胸口，將一件事物從男孩的胸腔裡抽了出來。
一瞬間，騷動停止。
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一切歸於平靜。
「這個，是什麼啊？」
搖晃著手中那水滴一般的項墜。
這是，又是一聲悶響。
轟。
這次不是魔力的騷動，而是切實的震動。
真個居城都開始震動。
「不對，有人在對空間發動攻擊！」
「是麼？既然這樣的話。」
將項墜扔給了女孩。
「你照顧好那孩子吧，外面交給我了。」
「你能行嗎？」
「誰知到呢。」
敢於對這個地方發動進攻的傢伙，要說能夠戰勝的話一定是假話了。
「喲。」
隔著空間的障壁少年一臉輕鬆和外面的人打著招呼。
「今天天氣很好呢。」
對面的人一臉愕然。
「凌夢飛!!？」
「咦咦，還是熟人麼？」
抓了抓鼻尖。
「那個什麼，我失憶了，對以前的事情沒什麼印象的樣子。」
「你在玩笑的吧？」
「你覺得呢？」
大概，不是了。
「嘿。」
笑了。
「如果這樣那還真是太有趣了。」
「嗯，沒錯，我也這麼覺得呢。」
宛如好友一般的閒聊，但是少年卻在心中提起了警覺。
他感覺得到，在對方的微笑之下所隱藏的是強烈到甚至能讓人窒息的殺意。
「問一句，我得罪過你嗎？」
「那不是理所當然你的嗎？你和我的仇恨什麼的，已經深到即便一方死亡也無法化解的地步了嗎？」
「嗚，總覺得好像搞得很厲害的樣子呢。」
「不是好像啊。」
這麼說著，摘掉了臉上的墨鏡，指著那橫在臉上的傷痕。
「你在我臉上留下的傷痕，我可是絕對不會忘記呢。」
眼中，是狂熱的火焰。
「那時候的你，是那樣的強大，壓倒性的力量讓我只剩下抵擋的能力，想不到再次遇到你的時候，你卻變得如此無力了。」
如此，無力嗎？
苦笑。
也算是吧。
其實少年不算弱，四十五級的實力就人類的眼光來看已經很可怕了。
但是。
「你，不是人類吧？」
「我不是。」
「你，是紅世來的怪物？」
「可以這麼說。」
「你們沒有任何染著這裡的理由。」
「有的，因為受到了僱傭。」
「是嗎，那麼，你隸屬於化裝舞會？」
「這不是記得嗎？」
笑了。
他希望少年能夠想起過去，只是擊敗現在的少年實在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少年只是要來人搖頭。
「我才不要。」
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雖然記不得你是誰，但是我大概能讀懂你的思維，既然如此，在能夠打敗你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去想起那種過去的。」
雖然這麼說，但少年已經看到他是誰了，在那記憶的影像之中。
——說起來，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撓頭。
六歲的自己，剛剛失去母親的自己，擁有者強大的力量沒有任何人能夠約束的自己。
——說起來，為什麼會對那樣的過去沒有一丁點的留戀呢？
這樣問自己。
自己，應該不是會主動拋棄那樣的生活的傢伙呢。
熱熱鬧鬧的生活，隨意的按照自己的喜好佈置著一切，隨心所欲的進行著破壞或是創造，那樣才是自己吧？
——好像，有什麼非常重要事情還沒有找到呢。
轉身就要離開。
「可惡，你給我回來！」
大概是覺得被無視了所以生氣的怒吼，但是少年只是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
「我要去睡午覺，您還請繼續。」
打著哈欠走了。
因為很清楚的知道對方沒有能力進入這個空間，所以曾經的仇恨什麼的先放一邊吧。
恩，先放一邊。
將墨鏡重又戴了回去。
注視著少年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居城之中。
「你，一定已經響起了吧？」
雖然與他所想的不太一樣，但卻是記起了沒錯。
因為少年在一開始見到他是的神色和方纔的神色不一樣了。
從隨意變成了無所謂，
「那麼，只要打開這個境界的大門就可以了吧。」
轉身離開。
只留下了狂傲的笑聲。
「已經醒了嗎？」
雅典娜的房間裡，少年把玩著手中的項墜。
「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咦咦，我不是還回去了嗎？」
「雖然還回去了，但是既然對方一定要讓你手下的話。」
那麼自然還是有辦法留在你身上的。
「那麼，告訴我對方是什麼人。」
「是聖誕老公公。」
「哈？」
「哎哎？」
聽到這個回到，總覺得有些脫離現實呢。
轉而，雅典娜好像想起了什麼。
「你知道那個人嗎？」
「大概吧，那個人應該是三千院帝，三千院家現任的當主。」
「三千元家麼？財富名第一位的那個？」
「你知道？」
「當然，我還知道天王洲家是第二，不過，這和財富名沒什麼關係吧？」
「是沒有關係，不過和三千院帝有關，我，三千院帝，以及三千院家現任的管家姬神是同謀。」
同謀嗎？
「所以你才能在這裡麼？」
「是的。」
雖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但是大概和將綾崎颯送進來的。
然後。
「你決定拋開那兩個傢伙單干？」
「並不是這樣，除了你和小颯之外，全部都在計劃當中的。」
「那麼，也就是說，你被三千院帝賣了吧。」
「什麼？」
「所以綾崎颯這個在你計劃之外的人才會出現，因為他是三千院帝親？」
「那又怎麼樣啊？」
是啊，主導權始終在身處望族的庭院之內的雅典娜手中。
「我只是想提醒你，有時候，不要太相信自己。」
太過自信，有的時候會成為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