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一四七 瑜珈館 文 / 城市燈火
南剛到辦公室,就被鞏耀林堵住了。他見鞏耀林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樣子,早明白是什麼事。笑呵呵地請他坐下,道:「鞏總監,最近怎麼樣啊?」
鞏耀林面色陰沉地道:「你花300萬買車了?」
「是啊。」陸南無所謂地道:「兩張車,很便宜的。又沒走公司帳,我個人掏腰包,你緊張什麼?」
鞏耀林臉上肌肉擰了擰,道:「這個我不說你,你個人私事與公司無關。現在公司帳面資金緊張,按照技改一期計劃,至少還差2上,要是按三期來算,那就是6個億。你怎麼解決?工行貸款不可能了,漢光公司還欠他們14個億。」
「融資。」陸南輕鬆地道:「你是金融專家,做財務總監都有點虧,融資這種常規手段你能不知道?」
「怎麼融?」
「你先作方案給看,你是財務一把手,又不是我。」陸南欠起屁股就要走,鞏耀林撲上去將他按在老闆椅上,「我作方案可以,不過你要先在市裡活動,否則方案拿出來市裡也不批。」
「放心吧,你去作,包管不會費心血。」陸南上午陪著王蘭妹繞了半天,過足了車癮,中午時又不得不交給杜曉飛,讓他辦理上照等事宜。
第二天陸南開會議,宣佈了幾件事。
「李揚不再擔任漢光公總經理一職,改任漢光公司董事長助理。同時賀全年升任漢光公司總經理。白蕾任李揚辦公室主任。」
李揚賀全年地使用。漢光公司高層早有心理準備。陸南宣佈後並沒有引起任何問。
「我下周赴。」陸南道:「有什麼問題要解決地。現在就提出來。我在離開漢中前全部解決了。」
室內幾名大佬互相望望。默起身收拾筆記本走人南急道:「喂喂喂。你們都沒問題?可別到時解決不了找我。那我可是不理地啊!」
楚銳冷笑道:「不勞陸大少操心。我手裡地事順溜著呢。」
「順溜?」陸南知道。他負責地是最重要地一塊。是和關月一起招聘。這種招聘可不是招什麼藍領、白領。而是真正招聘業界精英。
「這麼說三山五嶽地好漢爺都來投奔?」
「三山五嶽還不夠。」楚銳道:「你陸大少面子寬、點子足,人澳洲、美洲、歐洲都有人過來納頭便拜,口稱你主公哇!」
「咦非我前世是及時雨宋江?」陸南聽得心花怒放,故意忽略了楚銳話中的冷嘲熱諷實他知道,雖然還未開園的漢光研究院極為開放,條件在國內也一數二,但仍然有一些尖端人才看不上眼。楚銳為了招到真正的人才,和關月沒少跑。兩人天南海北的跑口婆心一紅臉一白臉的勸,總之要把人說服了不可。有時陸南聽了賀全年匯報甚至覺得兩人在夫妻黑店。關月在前櫃搔首弄姿,楚銳在廚房磨刀、調蒙汗藥,總之要把人弄到手才罷休。
「宋江?你撐死一李魁。」楚銳一梗脖子,「爺不和你在這兒耗,中午還約了貝瑞特博士(時任英特爾公司副總裁)吃飯。」
關月婷婷娉娉地起身,挽著楚銳施然離開前瞥了陸南一眼,「你不在我們做事效率還高點。」
呵!陸南一把拉住甄友慶道:「老甄慶,你也沒難題要解決?」
「嘿嘿柏正熱賣,周圍幾個省的代理商哭著喊著要加入如今是多年媳婦熬成婆,天天坐辦公室挑挑撿撿就得,要說有難題,那就是每天一下班,就得愁去哪家吃……十幾家都搶著請我啊∼真頭疼。」
賀全年人身腿長,早閃人了,陸南眼巴巴地看著甄慶友小步跑出會議室,一把拉住了正收拾會議記錄的何倩倩,哭喪著臉道:「倩倩,你最好了∼你說,你有什麼難題要解決?」
「啊!」何倩倩臉一紅,看著陸南的樣兒又「噗哧」一笑。自從她的剋星姚大昭走後,何倩倩可算是解放了,膽兒也大了許多,她咯咯笑道:「難題啊,有啊!」
「快說快說!甭管什麼樣的難題,我立馬就能給你解決嘍!」陸南喜出望外。
「嗯,我昨天挑中一件裙子,一種桃紅色,一種粉紅色,你說我穿什麼的合適呢?」
陸南臉上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在同一樓層,賀全年的辦公室裡,幾人湊在一起,一邊品嚐咖啡,一邊開心地笑著。能夠捉弄一下陸南,對於這些向來只能望著他的背影的追隨者來說,是一種難得的樂子。更何況,現在的陸南還很年青,同時也很友善,但是誰能保證以後的陸南還會如此平易近人呢?
大家聊了一會兒,賀全年就示意秘書拉下窗簾,然後打開了一台投影儀。室內登時平靜下來,一道強烈的白光穿過半個房間,投在牆上的白色幕布上。
上面是一張放大a4複印紙,上面是手寫的幾行凌亂的字。在座人的都知道,這是最近一期腦力碰撞遊戲中,陸南在結束時留在現場的一張紙條。
「他說我們要把八成的注意力集中網絡上來,這是什麼意思?」好半天,賀全年開了口。
「網絡是未來it發展的必由有之路,或者說,網絡是it發展的基石。」楚銳道:「也許這就是陸南把目光關注在網絡上的原因。」
「沒錯。
今年中國科學院啟動了『百網工程』,郵電部已經開始在北京、上海提供互聯網接入服務。china|com|t全國骨幹網已經開始架設,如果我們按照摩爾定律來研究網絡,那麼最近幾年內,網絡發展肯定會有一個大的爆發。現在誰能跟上浪潮,誰就能立於先手位置。」關月侃侃而談,明亮的目光中充滿自信,楚銳看得心裡一動。關月這種成熟而睿智的風情正是吸引他的地方。
「那麼們就有必要調整目前的漢光研究院組建方案。」賀全年前道,「陸董為我們指出了方向,指明了奮鬥的目標。如果我們再不能發揚主觀能動性,事事靠請示
要匯報,那麼誰都可以坐在這位子上!」
「是呀。那個傢伙∼」楚銳吸了口煙,然後在煙灰缸裡摁滅,「說實話我很妒忌他。他的大腦和我們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現在我們所討論的話題,在他來說已經過時。漢中紡織廠麼大的企業,他揉巴揉巴就吞進肚子裡只是為肖漢青的面子做的私活,我們誰有這本事?他去北京幹什麼,他派江善清和姚大昭去俄羅斯幹什麼,還有,李揚跑哪裡去了?誰都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說所做的事,比我們現在在做的偉大一百倍!」
包括甄慶友和鞏耀林在內,所有人都沉默起來,默默地思考著楚銳的話。
漢能公司總經理付壽春外形兇惡,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笑。此刻他就笑得滿臉橫肉顫抖,謙卑而又恭順地欠著屁股坐在沙發上。
「徐少,事情辦砸了∼和我搶車的是漢光公司的陸南。那個王八蛋居然出到280萬……」
坐在豪華闊氣老闆桌後面的一位三十出頭的年青人,人長得還有點英俊只是面上有點縱慾過渡的青灰,兩眼無神默默地盯著付壽春,也不說話只是冷笑著摩挲著無名指上的一枚白金指環。一個披著大波浪、妖嬈騷媚的女人正坐在他腿上,蛇似手臂纏著他的,低胸的領口露出一大片白得炫目的嫩肉,緊緊地貼在徐少的身上,正把一瓣桔子往他嘴裡塞。
室內空氣涼爽,但是付壽卻覺得渾身冷汗直冒,他幾乎是帶著哭腔地道:「徐少哇,不是我不肯跟陸南頂牛,他也太囂張了,居然當場就說別人出再多,他都多十萬……我這畢竟是國有企業。徐少?」
「方迪,我就那寶馬嘛,我好喜歡的。」女人撒嬌起來,撅著紅艷艷的嘴唇不依不饒。徐方迪冷冷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噤不敢言,臉上神色一變,又乖巧地偎了上去。
「好了,你也盡心了。」徐方:桀桀一笑,宛如夜~,卻讓付壽春一下子鬆了口氣,連聲道:「徐少,您放心,那輛車沒買到,我下個月,不!這個月就親自去上海,幫您提一輛一模一樣的寶馬來,您看?」
「算了。」方迪擺了擺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下來,然後走到付壽春面前,親熱地搭上他的肩膀道:「付總,我倆誰跟誰呀?一輛車,小意思了。不過,聽說陸南的馬子長得還可以?」
「不是還可,是他媽的……」付壽春一聽這話,立即激動得兩眼放光,生生乾嚥口吐沫道:「徐少,那個妞真絕色,嫩得跟:豆苗似的,偏偏人長得跟花似的,真他媽的美,真他媽的美!」
見付壽春兩眼冒出『淫』光,方迪哂笑道:「你個狗日的老付,品味太低,見著奶子大的都說美!」
付壽春急道:「徐少,這個絕對不一樣,我要騙你,出門就被車撞!那個妞比陳沖還要漂亮,絕對沒一點誇張!」
「哦?」徐方迪眼珠一轉,倒有了點興趣。
付壽春湊過腦袋,兩人低聲私語,邊上坐的女人翻了個白眼球,心裡又氣又酸,卻根本無可奈何。
「徐少,你不如……這樣的話,既能抱得美人歸,又可以報了陸南搶了車的一箭之仇,怎麼樣?」
「嗯∼老付哇,你這幾年很有長進。」徐方迪瞇起了眼,笑道:「可就太他媽的色了,你個狗頭真是一條色狼,哈哈哈哈!」
王蘭妹特別喜歡陸南給自己買的寶馬車,每天買菜或上街都要親自開,阿仇只有偶爾找時機過了幾把癮。
王蘭妹把寶馬mini擦得閃閃發光,蘋果綠的小車在車流靈巧地穿行,就像春天的精靈一般奪目。阿仇還沒拿到大切諾基,只能坐在副駕駛無聊地打望。
車裡並沒有像一般女孩一樣到處掛著布偶,簡約而內斂的原車裝飾本來就能顯出寶馬的不凡身份,王蘭妹僅僅是加了同色系的座位套和坐墊、腳墊,車內是淡淡的蘭香,乾淨而又清新。
「喂蘭妹,後面有車跟著。」阿仇把玩著手裡一把袖珍麻醉槍,掃了一眼後視鏡,蹙起了眉頭,後面有一輛普桑,很是明目張膽地跟在車後,連一絲隱蔽也沒有,太囂張了吧?
「呵呵,沒事。」王蘭妹心裡有數道:「那是杜大哥的車,他跟著我們陸南肯定知道。」
「你就那麼信陸南?」阿仇瞪了王蘭妹一眼叨起了碎碎念,「他去北京也不帶你,反正你畢業了也沒事,跟他去北京玩多好啊!」
「他有正事的。」王蘭妹目不轉睛地望著前方的路,打著方向燈緩緩駛到路邊雅格大廈停車場。停好車後兩人拎著兩個包上了樓。
後一張車內坐著區翔家與杜曉飛。區翔家如今成了陸南的保鏢兼司機,而杜曉飛完全是臨時客串。因為陸南去北京前給他打過招呼簡單說了買車時與付壽春的矛盾,要他注意一下王蘭妹的安全。
陸南走後,杜曉飛琢磨了半天,終是放不下心,索性找到區翔家,兩人都喜歡王蘭妹可能讓她遇到可能的危險,所以乾脆就和王蘭妹溝通後而皇之的跟進保護。
區翔家將普桑停在寶馬車邊上,杜曉飛跳下車著寶馬mini轉了一圈,嘖嘖稱奇「這他媽的居然值280萬?陸南腦殼有包哦∼不過,這車真秀氣,女人開著正好!」
完騷擾,兩人晃著就往大廈裡鑽。
雅格大廈門口的保安見一黑頭黑臉,穿著迷彩服的漢子和一穿著花襯衫、敞著懷嘻皮笑臉的痞子並肩過來,手剛一伸還沒說話,就被杜曉飛一巴掌抽在胳膊上,半條膀子又酸又麻,不禁又氣又怒,吼道:「你們要幹什麼?」
「幹你娘!」杜曉飛惡狠狠地瞪了保安一眼,腰一挺,露出半隻槍套,罵道:「讓開!」
保安脊樑骨一塌,屁也不敢放地退到一邊,悻悻地看著兩人進了電梯,這才想起要報告。
九樓有一個女子俱樂部,王蘭妹還是在高琪的介
過一次,裡面除了美容,還有健身操、瑜珈等服務,南商量後,就辦了兩張vip卡,和阿憶每週來一次做瑜珈。
區翔家和杜曉飛上了九樓,就有一名長得甜甜的服務員過來,請兩人到一邊的茶座,並細聲細氣地解釋,說裡面謝絕男賓進入。杜曉飛雖楞不渾,多少也懂點規矩,何況服務員態度極好,也沒鬧事。兩人隨便挑了個座頭,要了兩壺毛尖,一邊喝茶一邊等。
王蘭妹身子骨極柔,學瑜珈進步挺快,才學了三次,已經可以做後仰式。不過讓瑜珈老師震驚的,卻是陪著王蘭妹過來的圓臉姑娘阿憶。
阿憶不僅腰腹臂腿的力量極強,而且全身無處不柔,韌帶拉伸比教練還要到位,無論哪個動作,一遍就能做得地道而且充滿美感。搞得瑜珈教練極為自卑人家明顯是高手!
後來在瑜珈教練的暗示下,阿憶終於答應不再跟著學習,不過她卻要吵著要退學費,後來在王蘭妹的勸解下才罷休。這讓偷偷流了不少汗的教練終於鬆了口氣。
阿憶穿著麻質珈服,舒舒服服地坐在邊上,一邊往嘴裡不停地塞開心果,一邊笑瞇瞇指點著王蘭妹的動作。
話說現在教練一見這個歡笑的小姑娘就退避三舍,阿憶也懶得看她那張怨婦臉,乾脆就當起了王蘭妹的老師,指點她調整呼吸,幫助她拉伸關節和韌帶,同時在她做一些危險動作時給予保護。
舒緩、催人入的瑜珈音樂在大廳內流淌,十幾個千嬌百媚的女子正做著瑜珈練習,突然門一推,一個男人默默走了進來。
女學員們在這裡從來見過男人,都有點發怔,有的人更因為穿得清涼,立即就叫了起來。
「大家要擔心,這是我們會所的經理,徐方迪先生。」教練兩手往下壓了壓,微笑著解釋了一句。
徐方迪目一掃,一下子盯住了王蘭妹,眼中閃現一絲貪婪的驚艷之色,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大家請隨意,我來看看大家對我們會所的服務沒有沒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隨意找了幾個女學員,很真地交流了幾句後,逕直走向王蘭妹。
「心懷鬼胎!」阿憶撇了撇嘴,輕輕把王蘭妹拉到身後,抬起頭道:「喂,我們沒有意見,你可以走了!」
徐方迪一臉真誠的笑容,突然就是一僵看了阿憶一眼,怒意一閃即逝笑道:「沒有意見的話,我就放心了。不過有意見,也是對我們服務的一種鞭策,這位小姐∼」他說著就要繞過阿憶,阿憶伸手一擋道:「有什麼事和我說。」
「你∼你恐怕不能代表她吧?」徐方迪見阿憶幾次三番壞他好事牙根都氣得發癢,卻強忍著不得不裝紳士是語氣已經相當不善。
「阿憶,我們走吧!」王蘭妹不欲生事。雖然她社會閱歷不多,但是認色狼卻已經有了極為豐富的經驗,徐方迪肚子裡的壞水怎麼可能瞞過她的心?
王蘭妹雖然全身穿著寬鬆的白色麻質瑜珈服,但是她天生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肌膚白皙中透著瑩瑩粉光整個人洋溢著青春朝氣,更由於活動量不少身散著著處子芬芳,徐方迪嗅在鼻端裡狂呼起來。這個女人,比他所有上過的女人都要好上一萬倍!那些粗脂俗粉、小明星騷婊子連她的一根小指頭也比不了!要是得不到她,這一輩子玩得再多女人,也是白瞎!
見王蘭妹已經轉身往更衣室走,徐方迪腦子一熱跟上了去,阿憶臉一沉,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往後一扒拉,徐方迪就覺得一股大力湧來,騰騰騰倒退七八步,一跤跌倒在地。
「你他媽的敢動手?」徐方迪終於怒了,紳士嘴臉丟到一邊,惡狠狠地從地上爬起來,門外早搶進了兩名保鏢,一見主子氣急敗壞的模樣,二話沒說,衝上來揮拳就打。
阿憶「光」的一腳踢在一人拳頭上,身子一晃閃開另一名保鏢的拳頭,側身而過,閃不容發間,一記後擺腿重重抽在他的胸口。
兩人一齊跌倒,這才覺得面前的小姑娘不簡單,罵罵咧咧地揉拳頭搓胸脯,一齊發聲喊,又揮著缽大的拳頭砸了過來。
這兩保鏢練過,配合上也有點講究,但是在阿憶面前卻仍然不夠看,阿憶雙掌一錯,甜甜的大眼睛立時凌厲起來,一記手刀切在一人腕間,另一掌一壓一翻,「啪」的拍在另一人的臉上。這一回阿憶動了真怒,使出八成功夫,「喀」的一聲,一名保鏢腕骨斷裂,躺在地上捧著手腕慘叫起來,而另一人臉上如被一塊板磚拍中,鼻樑骨折,滿臉是血,疼的嗷嗷直叫。
徐方迪一見這場景,登時傻了。
一隻秀氣、肉乎乎的小拳頭突然在徐方迪面前變大,然後他慘叫一聲,捂著臉仰面就倒。
「還打嗎?」阿憶面帶寒霜,站在徐方迪面前,同樣肉乎乎的腳丫子踩在徐方迪胸口,略一使勁,徐方迪胸口劇痛,殺豬般叫了起來:「你想造反嗎?老子是徐省長的兒子……你他媽的等著坐牢吧!」
「徐省長的兒子?」阿憶側著頭問剛剛換好衣服走出來的王蘭妹,笑道:「他比陸南厲害嗎?」
「不知道啊。」王蘭妹掃了眼大廳,十幾個練瑜珈的女人早跑光了,只剩個教練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她早已學會堅強,面對這樣的血腥場面,並沒有大驚小怪。有陸南保護她,哪怕對手權勢滔天,王蘭妹也沒有並分畏懼。
「省長了不起麼?」阿憶剛剛冷笑一聲,就見徐方迪「啊」的一下翻起聲,衝著教練吼道:「你他媽的死人啊,快叫人來!」
教練嚇的一下子跳起來,剛要衝出大廳,就見一個白臉膛的男人進來了。
「叫誰來啊?」杜曉飛拎著槍,緩緩地走到徐方迪面前,搖了搖頭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