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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七十七 天師儼然編綠帽,良家含笑變淫娃 文 / 城市燈火

    日三更,這是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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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天師捋著三寸短鬚,笑盈盈地道:「我觀黃道友眉間仍留一份清明,道心純樸,福緣深厚,此次小災定可化險為夷。若處置得當,甚至可以轉為大運,指日高昇也未為可知!」

    黃清宇激動的雙手緊緊抓住吳天師的兩隻手,顫聲道:「天師教我,若是我明年能升一步,定要拜天師為師,敬奉終生,絕不食言!」

    「呵呵,大可不必,我與道友有緣,非為求人間供奉……」

    這時車已經到了黃清宇位於江濱花園的別墅,老晁停下車,滿臉欽佩地望著後視鏡。

    黃清宇攜著吳老鬼的手下了車,呵呵一笑道:「道友,這是寒舍。請進去喝杯茶吧!」

    媽的個比,這是寒舍?那老百姓住的就是狗窩了!吳老鬼肚裡暗罵幾句,滿面春風地進了客廳,黃清宇屁顛屁顛跑進書房,翻箱倒櫃找出一筒最好的碧螺春,又一疊聲喊他老婆出來見天師。

    黃清宇四十出頭,他老婆袁菲卻足足比他小了十歲,今年剛三十二,體態風流,眉眼如畫,一進客廳就帶起一股香風。吳天師看了一眼,連忙起身稽首道:「無量壽佛,貧道有禮了!」

    袁菲飛眼瞟了吳天師一眼。咯咯笑道:「天師不要客氣。坐吧!」

    她當然知道丈夫信道地事。跟著他七八年。耳聞目染。也有幾分信了。喜滋滋地坐在吳天師身邊。一邊削蘋果。一邊聽他說法。

    吳天師本性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杏眼桃腮、成熟妖嬈地女人若即若離地坐在身邊。體香隱隱飄來。登時就有點心猿意馬。正好袁菲削了蘋果遞過來。吳老師接過蘋果。順勢在她白白地小手上捏了一把。袁菲臉一紅。嗔了他一眼。卻沒真地生氣。

    有門!這女人騷不可聞。必是黃清宇種田不努力!吳老鬼走南闖北。花在窯姐兒身上地銀子不計其數。對女人並不陌生。見袁菲反應並不激烈。一時色膽包天。雞爪子在袍下往前爬了數寸。猛地觸到彈力驚人地肉上。知道是袁菲地屁股。停下不動。卻也沒縮。口中還在胡言亂語。

    袁菲身子一僵。難以置信地偷瞄了吳天師好幾眼。銀牙暗咬。手悄悄下探。抓住惹事地雞爪子就是死命一掐。吳天師「嘶」了一聲。似乎是對黃清宇地現狀表示感慨。手腕一翻。竟然捉住了袁菲地小手。又摸又捏。愛不釋手。

    袁菲身子像過電一樣。顫了幾下。臉上紅霞飛起。卻也不再反抗。兩人兩隻手竟然在道袍下玩起了捉迷藏。

    實話吳天師並不老,實際年齡四十還不到,長期修煉使得他身體雖瘦卻極有看頭,雙目有神,氣質不凡,人長得很有成熟男的滄桑,鼻直口方,雖不是濃眉大眼,眉目卻也俊朗有神,算得上是個極有魅力地中年男。

    袁菲寂寞久了,心動也不是沒有根由。

    吳老鬼扯了半天,從望氣說到財運官運,從五色說到性命,從長生說到飛昇,卻始終沒提怎麼破最近地霉運,黃清宇雖然聽得大有裨益,卻有點著急,問道:「天師,不知我最近的霉運……有沒有破法?」

    「這個嘛……」吳天師瞥了袁菲一眼,黃清宇會意,揮手道:「小菲,你先去臥室吧!」袁菲哼了一聲,起身竟然朝吳天師飛了個又怨又戀的媚眼,高跟鞋一甩,登登登地走了。

    黃清宇還以為妻子對吳天師不敬,連忙道歉。他哪裡知道面前這一對狗男女早上演了「袍內乾坤」大戲,自己老婆那雙又肉乎又白晢的小手,早被個野道士、假天師摸了個夠。

    吳天師即興表演,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一言不發。黃清宇更是著急,又衝進書房,取了一疊未拆的票子:「天師,這是一萬塊錢,您可千萬別嫌少!家裡只有這麼多,我黃清宇發誓,等破了霉運,一定去天師道觀,重塑金身,做一場大道場!」

    「錢乃身外之物,貧道視之如浮雲耳!」吳天師說著話就把一萬塊錢順進了腰包,又吸了口氣道:「黃道友,你信不信我?」

    「絕對信!」

    「這事,有點難為情啊!」

    「怎麼啦?」

    「黃道友,敢問尊夫人是哪年生人?」

    「1963年,7月。」

    吳天師眼皮子一闔,掐指算了半天,口中唸唸辭,黃清宇緊張地注視著他面部任何細微表情,突然就見他眼睛一睜,「不妙,不妙哇!」

    「天師,怎麼回事?」

    「黃道友之難,一部分源於今年命犯太歲,一部分源於尊夫人!」吳天師解釋道:「今年金牛沖鬥,黃道友恰是金命,犯了太歲,如要破解,必要將家中存折、合約封於一密袋內,我就在此作法,即可解除。」

    「源於夫人地事,卻也怪不得夫人。尊夫人屬牛,今年運命應在西南,必有桃花瘴一劫要過。只是桃花瘴……」

    黃清宇見吳天師突然又不說話了,急得都要哭出聲來,「天師啊,您就直說了吧,什麼事我都聽您的!」

    「那好,貧道就直言了。」吳天師一字一句地道:「尊夫人與一位道法高深之人交合,由道法高深之人渡其先天之氣,即可破了此劫!」

    黃清宇一呆,面上表情陰晴不定,吳天師卻飄然起身道:「貧道就此告辭。黃道友,有緣再見吧!」

    吳天師寶相莊嚴,臉上隱隱有神聖之光,黃清宇楞了幾秒後,見吳天師已經邁出客廳,終於不再猶豫,大聲道:「天師留步!」

    吳天師又緩緩走了兩步,直到黃清宇追了上來,這才微笑著道:「貧道師尊,今年已經有一百零八歲,貧道這就去請他,想必他施宏法,黃道友是會放心地。」

    「吳天師,我信您,我絕對信您,一事不煩二主,這事……就拜託啦!」

    沒一會兒,黃清宇和袁菲將家中所有地存折、國債、買賣合約、借款條全部找出來,封在一個厚牛皮袋裡交給吳天師。

    吳天師接過後直接放在客廳茶几上,道:

    需先做些準備,且候片刻!」

    黃清宇一想也對,就叫老晁開車陪著。吳天師鑽進車前笑道:「呵呵,本來貧道是準備踏劍而去……如此這般,倒是謝了黃道友!」

    望著車尾部的細煙,黃清宇一臉佩服地讚道:「嘖,嘖,吳天師都練到能踏劍飛行了……」突然想到一件大事,摟著袁菲道:「老婆,有件事你可千萬要幫我呀!」

    香霧繚繞中,一隻厚厚的牛皮信封擺上香台,吳天師振衣,正冠,舉步緩緩上前。腳踏天罡步,手舉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辭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財帛不起意,名利難動心,若為兩者故,老子皆可拋!」

    「疾!」吳天師殺氣騰騰,一聲怒吼,牛皮信封一閃,消失不見。邊上觀禮的黃清宇兩口子齊齊「啊」的驚叫一聲,定睛看去,牛皮信封又好端端地擺在香台上了。

    「天師,果然通神吶!」黃清宇搖頭讚道,又低聲對袁菲道:「只是委屈你了,老婆……」

    「哼!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幹呢!」袁菲嬌嗔一聲,滿臉委屈,紅了眼睛:「清宇,我只愛你一人。我可不想陪那天師睡覺。」

    「噓!」黃清宇嚴厲地瞪了她一眼,道:「什麼睡覺,真俗。那叫作法!天師要渡你先天真氣,這東西聽說能延年益壽,可精貴著呢,到時候,你可得要天師多給點……沒準我也能佔點光。」

    「哦。」袁菲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偷眼去看吳天師。

    吳天師手捏桃木劍,繞著木案疾走數圈,長髮飄飛,袍服鼓蕩,真如神仙也!

    作法完畢後,吳天師接過袁菲遞過來香噴噴地毛巾揩汗,黃清宇就道:「天師,下面那個……呵呵,我還有事,要出門一下,小菲,你待我好好招待天師。」說完就起身出了門。

    「喀嗒」一聲輕響,門被細心體貼的黃清宇合攏,兩個心都「咚」地跳了一下,曖昧地對視一眼後,袁菲羞澀地垂下頭,手就被吳天師一把抓住。

    「袁道友……」

    袁菲的心「砰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顫聲道:「天師,你要做什麼?」

    吳天師地手順著袁菲地潔白的手腕直摸上了上臂,袁菲就覺得整條手臂像被一條小蛇爬過,登時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想要拒絕,卻早已被「急於做法」的吳天師一把摟緊,『淫』聲道:「女道友,貧道帶你去雙修,做一對神仙仙侶!」

    「別,別……」袁菲有氣無力地往外推著吳天師,胸口猛地被一把捏住,痛得悶哼一聲,渾身再也沒了一絲力氣,腦袋埋在吳天師懷裡,被他一把抱起。

    「房間在哪?」吳天師亂鑽了兩個房間,一個是書房,另一個卻是儲物間,腰下小兄弟剛硬如鐵,急得差點就要就地正法了懷裡的妙人兒。

    「那邊。」袁菲素手一指,又羞得垂下頭,嗔道:「天師,你可真不像天師呢!」

    「呵呵,貧道見著女道友生得這般美,什麼都不在乎了!」吳天師一腳踢開臥室的門,手臂一振,袁菲驚呼一聲,已經跌到床上。

    「女道友,貧道∼來啦!」吳天師閃電般將道服道冠扒下,赤條條地跳上大床,怪叫一聲撲了下去……

    黃清宇蹲在窗外,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紅酸枝木地大床吱呀作響,吳天師咬著牙拚命衝刺,皮肉撞擊聲,聲聲可聞,自己的老婆卻在他的身下呻吟。

    「嘶∼」黃清宇聽得熱血沸騰,一摸褲襠,竟然硬了,不由得又驚又喜。

    「他媽的,軟了半年的東西,居然今天能硬?真運氣!」

    吳天師身體好、力量足、本錢厚,袁菲雖如蒲柳,卻堅忍不拔,承受著狂濤巨浪般的衝擊,揪著床單叫得驚天動地。

    「女道友……貧道要洩了∼」

    「不要,不要……」袁菲被吳天師弄得高潮連連,鬢亂釵橫,香汗淋漓,摟緊吳天師瘦而有力地背部,尖聲道:「重一點,重一點……」

    「貧道,鞠躬盡瘁了!」吳天師怒吼一聲,久而未發的子彈傾洩而出,盡數注入袁菲體內。

    袁菲顫聲尖叫起來,渾身發顫,死死抱緊吳天師,下體一**地高潮衝擊過來,幾乎要翻著白眼幸福的暈過去。

    與此同時,窗外地黃清宇急速喘了幾口氣,胯下小東西吐出幾滴白水,身子顫了顫,長舒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好久沒體驗了啊!

    兩個狗男女渾身是汗,一黑一白兩具赤裸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顫動不休,好半天才分開。

    「天師,你渡了真氣了嗎?」

    「女道友,貧道剛才給你那麼多,看……居然流出來了!」

    袁菲嬌呼一聲,連忙高舉雙腿,「天師,拿枕頭給我墊著嘛!」

    吳天師笑著往那白嫩粉膩地屁股下塞了個枕頭,手托著後腦,望著面前一具曼妙成熟如蜜桃的身子,手輕輕地撫了上去。袁菲飛了個白眼,身子往內靠了靠,眼珠一轉道:「天師,我怎麼覺得,你渡的真氣,和那個……射精一樣啊?」

    「雙修,你懂麼?貧道這股先天真氣,本來就蘊在精中,道術有雲……」吳天師信口開河,扯了一大通奼女元嬰之類的東西,袁菲聽得一頭霧水,卻再也不敢懷天師。

    「那……天師,是不是渡了真氣一次就夠了啊?」

    「呵呵……當然不是!黃道友若想陞官發財,女道友就需要經常為其渡真氣。你體內無法存氣,貧道嘛……也算與你夫婦有緣,馬馬虎虎辛苦一二,一周、二周渡一次倒是勉強可以做到。」

    「真的啊?」袁菲眼睛一亮,欣喜地撲上去,在吳天師臉上親了一口,「天師,你真好!」

    「貧道悲天憫人,以萬物蒼生為念……無量壽佛!」吳天師盤腿而坐,道貌岸然。

    只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著實不雅。

    「天師對我夫婦真的挺好。」黃清宇有點感動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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