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貓抓老鼠 第8章 這便是梟雄 文 / 郭少風

    第8章這便是梟雄

    南京軍區大院，一座並不新，卻也不怎麼老的房子裡，一家四口正在吃著早餐。其中一個上了七十歲的老人穿著上將軍服，原本到了退休年紀的老人，卻因為在中**隊中是德高望重，所以遲遲沒有退下來。

    這一家四口除了那老人之外，還有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胖子同樣穿著一件軍服，像他這個年紀，肩膀上居然已經有著少將的軍銜，他就是中國最為年輕的將軍，南京歐陽家的繼承人，歐陽小胖。

    坐在歐陽小胖旁邊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傳統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已經上了五十歲左右，跟歐陽小胖的身形差不多，只是沒歐陽小胖這般肥而已。他，就是歐陽這個軍閥世家唯一一個沒走軍閥道路，卻在商場上混的風聲水起的歐陽南。歐陽南的妻子本同為軍閥世家出生，可自從嫁給了歐陽南之後，也跟著走起了商業的道路，被譽為新中國成立以來最為了不起的商業女鉅子。

    這一家人吃早餐時嘴上都沒有說一句話，食不言，寢不語像是成為了這一家人的規矩。可在今天，吳彩靈卻是一直搖頭，從剛起穿床看了一份報紙之後就搖頭到現在，這讓歐陽南看著自己的這個老婆，問道：「喂，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搞的跟搖頭獅子似的！」

    吳彩靈瞪了一眼歐陽南，畢竟有個老爺子在場，她也不會對歐陽南說太重的話，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正在猛吃東西的兒子，道：「沒什麼，只是一時間感慨一下人生而已！」

    「哈哈！奇怪了，你平時可不喜歡去感慨人生這鳥事的，今天是不是吃錯了藥呀？」

    吳彩靈將手中的筷子放下，道：「歐陽南，你夠了沒有，別給臉不要臉，忍你一下你就囂張了起來！」

    歐陽令這位老爺子沒有說話，就連看都沒去看這兒子跟兒媳婦，像是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歐陽南被吳彩靈這一嚇差點沒將剛喝進口中的牛奶給噴出來！苦苦的將口中的牛奶喝進肚後，道：「嘿嘿，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老婆大人可千萬別生氣！」

    歐陽小胖不屑道：「你個老不正經的，都一大把年紀了，搞的跟小孩子一樣，出去別說是我老子，你不嫌丟人我還怕見不了人呢！」

    「哎呀，你小子是越沒大沒小了，敢跟你老子我這樣說話！『歐陽小胖看了看自己這身軍裝，道：「我說老頭子，你可看清楚，你一身的銅臭味，我可是一真的正氣，信不信我一句話，馬上幾十把槍對著你！」

    吳彩靈看了一眼這個兒子，她知道歐陽小胖從小就不怕歐陽南這個老子，而歐陽小胖之所以會有著今天這性格跟脾氣，也都是因為歐陽南的關係，有其父必有其子，如果不是歐陽令老了的話，說不定也會跟這一大一小一樣瞎鬧。

    「哈哈，好笑，別說幾十把槍，就是幾十台炮對著老子，老子也不放在眼裡！你小子別以為穿了幾年軍裝就很了不起，一個少將怎麼了，有本事跟你老子當年一樣，跑到北京去，把你們高官子弟全部給……」

    沒等歐陽南說完，就聽兩個咳嗽聲，讓歐陽南立刻將嘴閉起。可歐陽小胖卻來了興趣，道：「老頭，你當年跑到北京去做過什麼？」

    歐陽南苦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吃東西，吃完快去上班！」

    「切！瞞什麼瞞呀，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五年來我可是將你們幾兄弟的事情給查的一清二楚了！什麼『北京奇案』，那還不是你跟天涯、如塵他們兩個的老子還有你們那位大哥……」

    「嗚……」

    歐陽南起身快速的來到了歐陽小胖的身後，用手將他的嘴巴給蒙住，搞的歐陽小胖像是被人綁架了一樣，好不容易才將歐陽南蒙住自己的手拉開，道：「你，你搞什麼鬼，想謀殺親子呀？」

    吳彩靈笑道：「你老爸是人老了，膽子也小了，敢做的事居然不敢承認！」

    歐陽南說道：「話可不能這樣說，當時我們四兄弟是年少輕狂，而且是那些傢伙先來惹我們的，那我們出於自衛，只能給了他們幾腳！」

    歐陽令將手中的筷子放下，道：「我們歐陽家的男兒都有出息，你老子當年幾腳就給踢死了上百個人！小胖，你有時間還是去研究一下，你老子那雙腳到底是怎麼做的吧，力氣這麼大。」

    說完，歐陽令可不管自己這兒子、兒媳婦跟孫子，起身走出了家門。

    歐陽小胖看著自己這個老子，道：「就是，敢做不敢認，殺人就……」

    「臭小子，隔牆有耳，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吳彩靈問道：「歐陽南，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誰還記的當年的事情呀！不過我還真想知道，當年你們將那些傢伙都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歐陽南這個怕老婆的男人輕聲道：「沒丟，只是一把火把他們全部給燒了！」

    歐陽小胖差掉沒從凳子上摔下來，道：「不會吧，你們也太狠了吧，殺了就得了，怎麼還毀屍滅跡呀！」

    「這，這燒屍體可是柳煞想出來的，那把火丟到屍體上的可是尹天絕，我只是負責點了下火把而已。」

    「那你們的大哥當時在做什麼？」歐陽小胖問道。

    歐陽南想了一下，道：「好像，他好像是在喝酒！沒錯，他當時就是在喝酒！」

    「喝酒？你那大哥在那種場合下會只喝酒，不做事？」吳彩靈可不相信，當年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歐陽南也極少提起過。

    「就是在喝酒嗎，那喝完酒之後不就直接殺進了正到異能界嗎！」

    呼呼，不該說的也給說出來了，歐陽南立刻蒙住了自己的嘴，一臉我什麼都沒說過的樣子，讓吳彩靈是直搖頭。

    沒去管這個老不正經的傢伙，吳彩靈對歐陽小胖說道：「小胖，你看了這兩天的新聞沒有？」歐陽小胖點了點頭，道：「看過了！」

    「那要不要我給你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去武漢？」

    「去武漢做什麼？」歐陽小胖還在吃著麵包，這食量比起五年前是有多無減。

    「你兄弟回來了，難道你不想去幫他嗎？」

    歐陽小胖將剛吃了一半的麵包放在桌子上，道：「老媽，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反對我想武漢那邊的事嗎？還叫爺爺給我在軍隊裡安排給事，搞的我一進軍隊就立了幾個大功，混到這少將的軍銜！」

    吳彩靈現在可不比五年前了，對自己的兒子也非常放心，道：「當年我反對你跟玄冰他們亂搞是因為你們都太小，也太嫩，沒經歷過什麼挫折，如果像你們當年那樣發展下去，到頭來還不是要我們去救你們。可現在不一樣了，經過了這五年的時間，你跟天涯還有如塵都長大了，也都有所成就，玄冰就更加不用多想，雖然我不知道他這五年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可這幾天在武漢那邊所發生的一切，足以證明，現在的玄冰，要比你們三個小子更加成熟，做起事來會用腦子，不會跟當年一樣，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

    歐陽小胖得意道：「那是，冰哥的能力早在我認識他的那天起就知道了，在看了這幾天的新聞後，我也可以肯定，一定是冰哥回來了，也只有冰哥，才敢說自己是什麼天行神醫，並且將季家搞的人心慌慌的。」

    頓了頓，歐陽小胖接著說道：「可現在還不是我們過去的時候。」

    「為什麼？」歐陽南問道，雖然小輩們的事自己不想插手，也不能插手，可還是想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心裡是怎麼想的。

    歐陽小胖鄙視道：「老頭，你不會連這點都不知道吧？現在冰哥剛開始跟四大醫學世家鬥，遊戲也才剛剛開始，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沒聯繫我們也是不想世人知道他回來了。如果我們現在就跑過去的話，不就等於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到那時，這場遊戲也別玩了，直接來硬的，殺進四大醫學世家！」

    「那你們三個小子打算什麼時候過去幫玄冰？我們三個老傢伙可在五年前就已經說過，如果玄冰能活著回來的話，我們三家唯他所用。」

    歐陽小胖陰笑了一下，道：「等南北聯盟之後！」

    「南北聯盟？你跟天涯是想將南方跟北方的勢力全部聯合起來？」

    「沒錯。」

    歐陽南看了一眼吳彩靈，就聽吳彩靈說道：「既然這個家都已經交到孩子手中了，那就隨便他們怎麼去鬧吧！我們也都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也該想想清福了。只不過，小胖，你們可要好好控制體內的力量，這種力量可是亦正亦魔的，如果你們走錯了路，那可就不能回頭了！」

    歐陽小胖站起身，走到了家門口，轉身說道：「放心吧，我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不經世事的小子了！從冰哥回來的那天起，這個天下，也注定會是我們的！」

    在歐陽小胖出了家門口，吳彩靈看著一臉賊笑的歐陽南，道：「這下你滿意了，你們四兄弟當年沒辦到的事，現在由你們的兒子去完成！」

    歐陽南放聲一笑，道：「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五年之後，再殺他個天昏地暗，血流成河，白骨堆山，這便是梟雄！」

    吳彩靈搖頭道：「可他們幾個說到頭都是學醫者呀！」

    「吾能救千千人，亦能殺萬萬人，敵人若嫌不夠，一刀揮去，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