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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歷練 第154章 娶嫦曦,負責任 文 / 牛仔西部

    「啊——」

    一聲淒厲的喊叫劃破客房內的平靜,如同在寂靜的湖面丟下了一塊千斤巨石,水浪層層疊疊四下蕩漾開去,並且夾雜著一股肅殺的意味。

    走廊外,倚著柱子睡了一夜的簡鳴竹,揉開稀鬆的睡眼,四下打量了一下,掛著三分疲態呢喃道:「奶奶的,我怎麼睡在這兒?昨晚不是跟靈珊一起睡覺了麼?」

    烏闖與拓跋靈珊這時急忙從各自的屋中鑽了出來。看到簡鳴竹後,烏闖開懷大笑,心說我就知道這廝昨晚上肯定沒有如願以償,肯定是被靈珊一腳給踹出來了。

    「靈珊,我怎麼睡這兒?」簡鳴竹扶著柱子就站了起來,眉頭皺起老高,並且不住的撓著頭髮,腦仁兒都有些發懵。

    「你不睡這兒,想睡哪兒?」拓跋靈珊清楚的記得,昨晚被簡鳴竹扶進房屋後,他竟然想跟自己同榻而眠,自己當然不樂意了,所以一腳就給他踹到了門外,沒想到他竟然從外面睡了一宿。

    簡鳴竹老臉一紅,迅疾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某些片段,叫起了撞天屈。心說是你跟我說咱們一起睡覺的,到頭來將我一腳踹了出來,這叫什麼事?我不活了~~~!

    「你哭喪著臉幹嘛?昨天…昨天不是喝多了麼,那些都是醉話。」拓跋靈珊滾燙的雙頰中迸出了一抹羞意。

    「行了,關於你倆睡覺的問題,私下來再作討論,我剛才明明聽見有個女子喊啊。」烏闖茫然的說道。

    拓跋靈珊猛然就看了看何方的房門,怒氣沖沖吼道:「昨天晚上都醉了,準是何方那個混蛋對嫦曦作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簡鳴竹與烏闖打了一個寒顫,心說真沒準兒。

    三人瞬間就衝進了何方屋中,只見兩人一個床頭一個床尾,都哆嗦的跟個鵪鶉好似。

    何方半裸著身子,眼神一片迷茫與無助,而嫦曦則是髮髻凌亂,衣衫不整,並且用半床被子遮遮掩掩,眼中滿是憤慨與委屈!

    「何方,你這個畜生,你對嫦曦做了什麼?」

    何方哭喪著臉,咧著大嘴就想哭:「我啥也沒幹啊!」

    「你胡說!」拓跋靈珊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般就衝到了床頭,一把將嫦曦攬到懷裡,安慰道:「他是不是對你…?」

    嫦曦拚命的搖頭,躲在被子裡的身體瑟瑟發抖,不過這次沒有哭。

    早晨,嫦曦終於被被窩裡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咯醒了,正在迷糊之際,就發覺一股濃重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下一眼就發現自己只穿著褻衣與半裸的何方緊緊擁抱在一起,就像外面天寒地凍只有這樣才能互相取暖好似。

    所以就在下一秒,她就發出了一聲異常淒厲的喊叫,一下把何方嚇的沒從床上掉下去。當何方睜開眼睛時也傻了,沒想到自己兩人竟是這個造型,真是始料未及啊。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幹。」何方跟個泥鰍般就鑽下了床,胡亂的將衣服套在身上。

    「兄弟,這回我們是幫不了你了,你這個造型……也忒不好解釋了。」烏闖悻悻的說,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樣子。

    昨夜他還羨慕簡鳴竹與何方各自抱得美人歸,沒想到大早上起來,這倆犢子一個被人踹出房門,摟著柱子睡了一夜,一個貌似啥也沒幹但被人拚命的誤會著。這……真是大快人心呀。

    烏闖捂著肚子一個勁兒的抽搐,額前那縷白髮風騷的跳啊跳啊~~~

    「唉,難兄難弟啊。」簡鳴竹拍了拍何方肩頭,表示安慰,不過眼中難掩的平衡感油然而發。

    何方齜牙咧嘴的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隨後及其緩慢的扭過脖頸,慘笑道:「丫頭,昨天咱們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但既然是喝多了,我就敢肯定,我絕對沒有做什麼禽獸之事,你們得相信我啊。」

    嫦曦立馬將腦袋埋在嫦曦胸前,嗚嗚抽泣,但實則在抿嘴偷笑,因為就在剛才她才發現,自己下半身的衣物還是整整齊齊的,並沒有凌亂,也就是說自己的清白還沒有被玷污。

    不知道怎麼的,她看到何方這等摸樣,除了羞憤外竟然還摻雜著一絲甜蜜味道。

    「你們男的沒一個好東西,喝多了就更沒準兒,我告訴你何方,你倆可是得結伴而行的,今天發生了這件事,叫我怎麼放心?沒想到你小子憨厚的面皮下竟然這麼齷齪。」拓跋靈珊輕拍著嫦曦的脊背,非常惱怒的罵著。

    「我……!」

    何方半個字也說不來,最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我對嫦曦負責還不行?我以後娶她過門兒還不行?」他認為這事自己做的太過荒唐,跟一個黃花大閨女發生這樣的事,那麼最好,也是最負責任的辦法就是娶了她!!!

    何方雖然一直掛念著嫦曦,並且還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天,喜歡是肯定的,但絕對沒想到有娶人家的那一天。

    現在問題擺在了眼前,所以他痛苦並快樂著,怎麼也得表現出一副糾結的摸樣,因為打心底深處,他就認為自己是冤枉的,簡直千古奇冤!

    假裝埋頭哭泣的嫦曦猛然間渾身一顫,一雙美眸中,滿是驚駭與嬌羞,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等羞人的話語。

    立馬抬起頭不依道:「誰要你娶我過門兒?你個登徒子!」

    烏闖與簡鳴竹咧著嘴對視一眼,心說這事兒玩大了。

    「算你小子還算有良心,既然你惹出來的禍,必須得付出代價,防止你日後反悔,給我筆墨伺候!」拓跋靈珊彪悍的一揮手。

    簡鳴竹立馬會意,屁顛屁顛的從儲物戒中拿出紙筆,放到了桌子上,賊兮兮笑道:「兄弟,麻溜的!」

    何方咬死簡鳴竹的心都有,奶奶的,你這廝也忒聽話了些。

    拓跋靈珊倒是滿意的點點頭,對簡鳴竹的行徑以眼神大肆褒獎!

    嫦曦早已經將衣衫穿戴整齊,一下從被窩裡跳了出來,臉上飛舞著紅霞,急忙道:「這個……這個我還沒爭奪師傅的同意,怎麼能私定終身?再說了,誰要嫁給這個登徒子?」說完目光灼灼的看著何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能滴出蜜來。

    「不行,你**於他,你的後半輩子就得靠他養著了。」拓跋靈珊風風火火的跑過來,跟嫦曦咬了咬耳朵:「姐還不知道你倆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對互相都有意思,就是死活不承認,還擺出一副仇敵摸樣,既然你倆昨天都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宿,那麼這事乾脆我幫你挑明得了。」

    嫦曦大羞,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依舊咬著她耳朵回答:「我們根本什麼都沒有,況且……況且我們哪有互相愛慕?」

    「我給你個忠告,男人都花心的很,這小子雖然看著像頭倔驢,但肯定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這樣的人要是被別的小狐狸精搶跑了,看你那時候跟誰哭去,你那時候承認愛慕人家,還有何用?」

    嫦曦大驚,心中一陣刺痛,彷彿被點中了要害,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聽到這句話,會生出一種懼怕與酸澀的情緒,於是雙手拚命的搓著衣角,不依道:「可是…可是咱們這樣不是強人所難麼?再說她又沒向我表白!」

    這句話已經便向的說明,嫦曦這丫頭已經喜歡何方很久很久了~~~

    其實在青松城的客棧中,兩人共處五天後,她就對何方有了一種說不清道明的情結,心裡好像竄出了一顆小樹,不停的搔弄著自己敏感的神經。如果說這種情結勉強的被認為是感激,那麼出了青松城以後,這一路上將近倆月的朝夕相處,這種情結在一天天變化,直到白沙城給何方療傷的那晚,也就是何方無意中吻上了嫦曦額頭的那瞬間。

    嫦曦豁然明白了,何方在自己心目中是何種位置,換句話說是何種感覺。

    那是一種朦朧中帶著羞澀,羞澀裡有裹著份絲絲歡喜的愛戀感覺!!!

    今天發生了這等事情,嫦曦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媳婦,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她不明白何方是怎麼個意思,難道就要用這等莫須有的事情,要求他在紙上寫明日後娶自己為妻?

    這也太孟浪,太唐突了,她知道何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完成,自己在他心目中究竟佔據著多大一片位置,還真不好說。

    「笨蛋,你跟我說實話,你喜歡他麼?」

    「我…有一點。」嫦曦把腦袋埋進了胸口。

    拓跋靈珊笑意嫣然低聲道:「這不結了,這小子的脈我把的準準的,看我安排!」

    簡鳴竹,烏闖,還有已經快要冤屈死的何方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她倆咬著耳朵。

    「兄弟,攤上這樣的事,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她倆肯定是在談論條件呢,估計你娶嫦曦過門兒都不行呀。」簡鳴竹咂麼著嘴,意味深長的說道。

    烏闖神情一肅,緊張的說:「她們是不是想叫你倒插門?我說兄弟,這事可使不得,咱們男人大丈夫豈能去老丈人家苟活?」

    何方聽完也是打個寒顫,哆嗦著嘴唇說:「不會吧?我還一大家子人呢,怎麼能跟他去夢月帝國?」要叫他娶嫦曦,他做夢估計都得笑醒,所以剛才也不算太糾結,貌似還是件好事。但說到倒插門,就另當別論了,他實在接受不了啊。

    「極有可能,誰知道嫦曦那邊的習俗是什麼?」烏闖偏著腦袋非常嚴肅認真的說道。

    何方後背的漿汗呲呲往外冒,將衣衫都打濕了,簡直心亂如麻。

    這時嫦曦羞紅著臉跟拓跋靈珊分開,小臉上佈滿了喜悅並且還掛著一絲決絕!

    「何方!」

    「在!」何方差點兒沒嚇死,最終的審判終於要降臨了。

    「你要是想補償嫦曦,你說的話必須算數,她,你一定要娶過門的,至於這個字據嘛……也必須得寫!」拓跋靈珊怒目而視。

    何方臉色發白弱弱的說一句:「姐,能不叫我倒插門不?」

    (輸了一天液,現在腦袋快爆炸了,渾身沒有重量,勉強修改了一章。另外感謝topspeed的貴賓,pk,蓋章。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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