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歷練 第124章 凌亂小鎮風波(二) 文 / 牛仔西部
兩個犢子倒頭睡下後,隔壁的拓跋靈珊則是趕緊笑意盎然的安慰:「嘿嘿,玩玩嘛。」
「不理你!!!」嫦曦眼淚汪汪的別過頭去,重重的哼了一聲。
拓跋靈珊尷尬的用毛巾給她擦拭後背,說:「剛才你擦到姐姐那裡,我這不是告訴你什麼是敏感部位麼。」
嫦曦氣鼓鼓的不說話,不過後來還是猶豫的扭過小腦袋問道:「咱們的敏感部位還…還有哪裡?」他可不想再被其他人觸碰自己的敏感部位了。剛才那種感覺簡直羞憤欲死,心裡打定主意必須要保護好自己。
「等你以後成了親,叫你相公告訴你去。」拓跋靈珊邪惡的笑著,手上不停的沾起溫水給她擦拭。
嫦曦用雙手摀住小臉,呢喃道:「我都被你帶壞了。」
「哈哈哈哈。」拓跋靈珊越發的喜歡這個嬌憨的小丫頭了。
被她一笑,嫦曦也把惱怒全都散去,在浴桶裡玩兒命的洗啊洗。
……
同在這個客棧的另一排房間內,丹華劍派的十二人此時正聚在一個屋子裡說話。
「月影,現在王克師兄回山了,封漠師兄玉碎了,明天出了這裡咱們到底奔哪兒走?下山的目的就是磨礪,但現在成天趕路光磨礪腿了。」孟獲眉頭皺起老高。
月影俏臉微寒,咬著滿嘴細牙環視了眾師弟一眼說道:「白沙洲內有一座著名的蓬萊山,那裡面元獸無數,藥草無數,去那裡可能會有機緣,咱們的第一站就先奔那裡吧。」
眾弟子全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蓬萊山的名頭倒是聽說過,先去那裡不失是個好主意。
「既然這樣,咱們明天直奔蓬萊山。」不過孟獲下一秒就沉吟起來:「咱們也不騎馬,到蓬萊山估計得將近兩月呀。」月影斜了他一眼說:「只有腳踏實地的才能與天地更好的溝通,從而才能更快速的吸納天地元氣,這個道理還用我說?」
眾弟子聽完連忙點頭稱是,孟獲嘿嘿乾笑兩聲不再言語了。隨後一行人全部散去,各回各屋下榻睡覺,既然有了目標,心裡也就有了盼頭。
……
黑夜裡的小鎮格外蕭索,能見到的均是黑漆漆一片,能聽到的也只有幾聲不連貫的蟬鳴。
在小鎮某一個不起眼的深牆大院之中,藉著淡淡月光不難發現這裡面的寂寥,數間挺拔堅固的房屋中漆黑一片,沒有半絲煙火氣,就彷彿是千年無人居住的鬼剎一般。
這個深牆大院在鎮裡居民的眼中有著莫大的禁忌,那頹敗掉落粉皮的牆壁上似乎都在訴說著這裡的陰森與恐怖。
相傳這裡曾經是間驛站,停放死屍的驛站。但某一天的晚上,看守驛站的老者前去視察時,發現原本裹在竹蓆中,或躺在棺木中的具具死屍全都不翼而飛,並且地面上還有無數雙或大或小的腳印!發現這個情景後,老者立馬摔倒竟被嚇死了。
後來鎮裡的恐怖之風就吹了起來,說那些死屍全都變成了活屍,不知道跑去了哪裡。又到後來,鎮裡的孩子開始逐漸消失,逐漸消失。並且有人晚上的時候就看到過那些張牙舞爪的活屍,活屍臉上白森森的眸子,上下兩張嘴。
至此這座深牆大院即便是白天也再無人敢越雷池半步。
而就在今天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這座深牆大院中的某個房間內,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只見空無一物滿是陌生味道的房間內出現了一個向下延伸的通道,通道內微微有些亮光,數著台階而下,這條通向地下世界的通道竟是那般深邃,估計得有十幾米的深度。
吱呀一聲,倒在通道口旁邊的一扇石門被一隻枯瘦的手掌自裡面緩緩蓋上。當石門將通道完全覆蓋後,這間屋子中的地面又變成了平整摸樣。如果沒有剛才的一幕,諒誰也不會知道這間屋中竟有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
這時在通道內走著兩人,兩人一前一後皆穿著黑袍,蓋著後腦,只留出一張煞白枯槁的臉,臉上的雙瞳中泛著一絲血紅與一絲慘綠。兩人輕手輕腳的順著台階蜿蜒而下,不多時便來到地底世界。
只見他們面前有兩扇石門,石門上繪著一些粗糙的圖案,如果把臉貼過去還能看明白一些東西,上面畫著的是一個面容邪異的男子,男子頭頂有一個粗獷的大鼎。此時的摸樣,鼎身前傾,從裡面正在往外潑灑一些液體,液體順著邪異男子的身軀開始緩緩流淌,直到渾身皆紅。
兩個枯槁男子看到石門上浴血**的男子均恭敬地欠身一拜,隨後大力推動石門進入了門後。
進入這扇石門後,眼前是一個個曲徑通幽的巨大洞穴。每個洞穴中都有兩到三個黑衣枯槁男子,並且每個洞穴內都放著一尊碩大的雙耳巨鼎,這個鼎的摸樣與石門上給邪異男子澆灌血液的大鼎一般不二。
兩人就像沒有看到眼前的事物,瞳孔中沒有生出一絲波瀾,隨後奔著一個深邃且異常明亮的洞穴而去。這地下的洞穴實在太過複雜,就好似一個蜂巢般四面八方皆是出口又皆是入口,如果沒有人帶領,一般人來到這裡不迷路絕對不可能。
兩人輾轉了約一盞茶的時間,終於又來到一扇石門近前,嘶啞的聲音從一人口齒間迸發,聲音不可察覺的帶著顫抖:「堂主,今天下午,鎮裡來了十幾個服飾統一併且神情俊朗的年輕人,看其舉止神態,他們最少都在八星元者以上,有兩人甚至已經到了元師境界,屬下二人特來稟告。」
石門裡一個渾身套著黑色斗篷的身影聽到這話,雙眼閃過血色妖異的光澤,淡淡的說一句:「你們二人帶領七個低級侍從,將他們擒來。」
兩個枯槁屬下一愣,還是那人說:「堂主,恕屬下直言,您練功不都是用童男童女的血液麼?那十幾個年輕人的年紀都在二十五歲以上,他們對於您還有用?」
只聽裡面一陣咯咯嬌笑,:「你等不知,修煉元氣的人類血液與童男童女的血液相差不大,既然自動到了咱們的地盤上,就不能放過。記住,做的乾淨些,咱們隱忍了這些年,決不能露出蛛絲馬跡,如果不能生擒也要盡數殺死,像這樣的一股力量並且服飾統一,極有可能是某個門派中的弟子,你們懂了吧?」
「屬下明白!」
兩個枯槁人即將要離去時,石門中又傳出了幽幽話語:「此事辦成,我會給你們萬古毒蟲的解藥。今年你們不會再有萬蟲噬體的痛苦了。」
聽到這話,兩個枯槁男子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噗通盡數跪倒在地感激說道:「謝堂主恩德!」
說完,兩人七拐八拐的出了這處洞穴。
石門內的堂主,此時緩緩從一尊木椅上站了起來,輕挪蓮步,來到一方由黃梨木製成的池子近前,池中蕩漾著一片粘稠且刺眼的紅。
池子兩米見方不知深度幾許,但饒是如此,裡面濃稠翻滾的鮮血竟然散發不出一絲血腥味道,就好似這不是血,而是一池清水。
堂主探出晶瑩剔透圓潤異常的十指,十指頂端的指甲上塗著點點殷紅,就像一滴滴血珠滾在了上面。
緊接著她渾身一僵,寬大的斗篷嗡的一聲四下翻滾,週身漲起了一團金色光暈,但金色光暈的表層是一絲絲淡淡的紅芒。
紅色代表什麼?代表著神級元技。
不知她漲出週身的元氣光暈中,蘊含金,紅,兩色是什麼意思。
就見她十指緩緩透入那方血池,當鮮艷靈動的血液完全將其吞噬後,堂主口中發出一聲及其暢快的呻吟,隨後週身的元氣光暈開始掙扎,並且最表面的那層紅色開始熾烈濃厚起來,儼然間金紅兩色開始不相伯仲。
套在她週身的斗篷翻滾的更加劇烈了,裡面如同刮起了一陣颶風好似。當斗篷自堂主雙腿間撩起一角後,驚愕的發現,她裡面竟然一絲不掛。
雪白滑膩,豐滿妖嬈的**上這時閃現了一條條的血色,就像在宣紙上用筆毫勾勒出來的絲絲紅線。
就這樣,身穿斗篷,週身漲起金紅兩色光暈的堂主,雙手探入血池,而斗篷內那一絲不掛的**上開始著一項自我描繪。
自雙腿開始,就好似長出一個個纖細血紅的蔓籐般扶搖直上,眨眼間就已經攀上了她那平坦的小腹,下一秒又登上了兩座高山,最後順著細長滑膩的脖頸鋪在了臉上,那張臉依舊被斗篷掩蓋,黑黢黢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堂主好似非常的歡愉,隨著身體血色瀰漫,嘴中呻吟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大,越來越高亢,最後週身的元氣光暈中原本的金色已經被逼到了最底層,外面厚重的一層滿是刺目的血紅,她現在就如同披上了一層血色蓮衣好似。
這時一股及其濃重使人作嘔的血腥氣息自她的**上散發出來,堂主的身體在顫抖,她的呻吟聲由高亢轉為低沉,似乎在抵禦著什麼,猛然間週身的血紅元氣光芒如同激湧的暗流般瞬間就瘋湧進她的體內。
噌的一聲,堂主將雙手從血池抽回,就地盤膝而坐,悠長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似在休息又似在消化。
而原本血波蕩漾的血池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乾涸起來,一層凝固的血痂覆滿整個池子表面,再沒有半滴靈動圓潤,令人生憐的血珠了。
這一池子血液竟然被堂主以片刻之功吸納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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