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節日與弟控 文 / 團長最高
第一百四十二章節日與弟控
在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京都公司成功地擠進了《死.亡.筆.記》的製作委員會，得到了從未來dvd版收益中分成的權利。可別小看了這點分成，眼下就只有東映、gainax這樣的知名公司，能從鐵定賺錢的dvd銷售中分潤一把，大部分動畫公司，都只能指望著那點製作費過日子。（注1）
幹好干壞一個樣，動畫製作得再好，也是製作委員會的投資商們賺錢，動畫公司除了收穫一些口碑之外，什麼好處都撈不著。也無怪乎動畫公司要變著法兒偷工減料，每集動畫都卡著1000幀的上限，還不時出一些走形崩壞之類的ど蛾子了。（注2）
與elf和妄想工作室合作就不同了，elf剛剛涉足tv動畫領域，還沒有沾染動畫投資商死要錢的習氣，本身也是財大氣粗，不在乎勻一些利益給京都公司。而周遊則是重生來的，知道京都一貫的不惜工本，是建立在dvd收益的基礎之上，自然也不會在這方面表示異議。（注3）
實際上周遊很不理解那些動畫投資商的想法，給予動畫公司dvd分成有什麼不好的？讓動畫公司自覺地保證動畫質量，總比gonzo那樣一到中途就習慣性崩壞要強吧？更不要說業內還有xebec這種毫無責任心的公司了，這都是拿死工資的壞處啊！
總算能拿上績效工資了，京都上下因此士氣高漲。八田英明也是心情愉快，因為周遊剛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對於周遊借山本寬一用的請求，八田英明答應得相當爽快。京都還指望著《死.亡.筆.記》能大撈一把呢，自然不好得罪周遊這個財神。而另一方面，自從《munto》失敗之後，京都的首席監督木上益治便被打入了冷宮，頂多負責一些原畫和演出的工作，《死.亡.筆.記》這部動畫，自然要交給新人負責。
而現在京都動畫的監督人才，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了。以資歷論，80年代便加入公司的石原立也自然是首選，不過武本康弘也不輸太多，山本寬就要差一些了。從能力上說，這三個人擔任動畫監督都沒太大問題。如何安排監督的人選，是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不過八田英明最終還是欽定了資歷更深的石原立也，作為《死.亡.筆.記》的監督。而其他兩人自然需要安撫一番。武本康弘得到了《魔法護士小麥》ova的監督職位，雖然總共只有六集，跟《死.亡.筆.記》的二十六集沒法比，如果銷售情況不好還隨時有腰斬的可能，但作為補償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麻煩的是山本寬，京都公司可拿不出第二部ova來安排山本寬，不聞不問的話，又怕一直被京都當成民工用的山本寬心存怨懟。因此，當周遊找上門來，指名要山本寬去幹私活的時候，八田英明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山本寬對幹些私活賺點外快倒是沒什麼牴觸，況且《涼宮》的音樂製作是同他關係很好的神前曉。在待遇方面，反正是索尼音樂買單，周遊也不在乎給出一個優厚的價格。
於是當周遊走出京都公司的時候，身後跟了一個享受帶薪休假的山本寬。
「對了，寬叔。」周遊突然惡趣味橫生，「你的工作地點，可以提供免費住宿哦，要不要考慮一下呢？」
「啊？」山本寬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寬叔指的就是自己，「還是算了吧，我有地方住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周遊是真心覺得遺憾，他本來還想看看，顧鏡川家裡又住進一位大叔級人物，顧某人會是什麼反應呢。沒想到寬叔居然不配合，這麼沒有眼力勁，不懂得迎合領導，難怪丫以後會被京都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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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迎接一年一度的傳統佳節，工作室將於節日當天，在秋葉原舉行慶祝活動！全體成員都必須參加，不得有誤！反正還有十來天，大家有充足的時間，把節日當天的預定空出來！」將涼宮舞的動作設計一股腦塞給山本寬，周遊總算有閒心考慮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新房昭之忙著製作開場動畫和演唱會的場景，第一集的製作都放到一邊了，第二集的腳本自然不用忙著寫；廣播劇算是寫完了，因為找不到野生的茅原實裡，林原惠又因為動畫預算有限請不來；小說截稿還遠，完全不用去理會……無事一身輕的感覺真是美好啊！
雖然聲優一直沒有著落讓新房昭之頗有微詞，但是動畫一集都還沒做完，周遊自然有的是借口搪塞。只不過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周遊曾經打著京都動畫的旗號進行過一次聲優選拔，《輕音少女》的聲優倒是捉到幾個，可最關鍵的夾領帶姬，卻始終不見蹤影。
聲優的事情先丟到一邊，周遊也暫且不去考慮，那些工作堆到一起會是什麼下場，興致勃勃地投入到節日的準備之中。
「我有個問題。」小野大輔舉手問道，「最近有什麼節日？我好像沒有印象……」
「不會吧？」周遊一臉震驚，「半個月後就是11月11日了，你居然連這麼出名的節日都沒聽說過？」
「還真沒聽說過哪！」喜多村英梨對此是興趣十足，「快說吧，到底是什麼節日呢？」
「哼哼，11月11日就是傳說中的光棍節！」
「……那還真是形象哪！」眾人無不拜服。
本來光棍節只是國內的傳統佳節，不過在周遊到來之後，在小說和遊戲裡塞了不少私貨，其中就包括光棍節的概念。這個形象而生動的節日迅速得到了廣大宅民的認同，在動漫聖地秋葉原，還有商家預定於光棍節舉行促銷活動，凡是當天光顧的單身客人，都能領取一張精心印製的好人卡。（注4）
「不過，11月11日好像是星期一吧，我還得上學……」顧鏡川因為已經有了一屋子的大叔作為後宮，所以對於這樣的活動十分牴觸。查了查日曆，他總算找到一個不錯的理由。
「向學校請假就行了。」周遊的話毫無商量餘地，「這可是重要的集體活動，不來者，死刑！」
「這幾天有堀越祭，11月的話沒什麼問題。」平野綾最近似乎喜歡上了巧克力螺，午間的便當已經用它代替了，就連工作室聚會的時候，也都捧著一個。
說到堀越祭，周遊倒是想起來了，那時候平野綾似乎準備自編自導自演什麼小電影……呃，短片，很是折騰了他和吉田有希一回。後來似乎又放棄了這個計劃，改為和來歷不明的音樂社團合作，準備在堀越祭上獻唱。
既然平野綾這麼有興致，周遊自然不好潑什麼冷水，在平野找他要歌曲的時候，雙手奉上了剛剛出爐的《god_knows》。不過這首歌的名字奇怪了點，光看歌名的話，還以為是《只有神知道的世界》的配樂吶！
「真是期待哪！平野你練了這麼多天，總不會還是跑調了吧？」就算只是在前世看過涼宮春日的激奏，都過去了那麼久，周遊對平野綾的現場功力還是心有餘悸。
「……」平野綾不說話了，低下頭狠狠地咬著巧克力螺。
「巧克力流出來了……」喜多村英梨的提醒沒有什麼效果，她明智地不再理會這茬，「真可惜哪，下個月的話，我朋友的街頭live早就結束了。本來還想在這幾天帶你們去捧場的，既然工作室有活動那就算了……」
「那真是可惜了。」周遊挺沒誠意地說著，「不過你居然有朋友……難道又是那個腐女聯合會？腐聯裡果然都是技術宅！」
「才不是哪！上次跟蹤她弟弟到東京的中尾衣裡前輩，介紹我加入了弟控組，我在裡邊認識了很多人呢。」說起這件事，喜多村英梨頗為自得。
「……你有弟弟？」周遊懷疑地問道。
「沒有弟弟就不能是弟控了嗎？要分類的話，我應該是全控！」喜多村英梨大聲宣告。
行了行了，在咖啡廳裡就別大喊大叫了……周遊無力，和喜多村英梨在一起，要隨時準備做出「我不認識她」的樣子，真是累人哪！
「齋籐千和前輩也在弟控組裡哦。周遊你是不是想加入了？」喜多村英梨試圖給組織增員。
「……」這得多麼凶殘，才能提出這樣的建議啊？周遊已經囧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準備開街頭live的朋友，也是在弟控組裡認識的呢！名字是……我想想……」喜多村英梨一時想不起對方的名字，急得用拳頭直敲額頭。
周遊對此絲毫不報期待。
不小心敲到了自己的鼻樑，喜多村英梨痛得皺起了眉頭，雙手摀住鼻子在桌上趴了半天。不過這一下似乎有些效果：「想起來了！她的名字叫茅原實裡！」（注5）
「納尼！？」周遊沒有想到，他找了半天都沒能發現的野生夾領帶姬，居然也在喜多村英梨的那個腐女組織旗下。
或許《輕音少女》的聲優裡，還沒找到的那只竹達彩奈，也應該先問問喜多村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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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動畫收益與動畫公司無關的狀況，這時候是普遍現象。出自***經濟產業省文化情報關聯產業課《ヤЯфみЁъ⑦產業ソ現狀シ課題》。
注2：卡1000幀的通常是一些小公司，別看gonzo整天玩崩壞，它的動畫幀數可是不輸東映的，每集的幀數大致在2500到3000之間。當然請gonzo製作動畫的話，每集的製作費就不是1000萬日元了，大概需要3000萬才行。gonzo收到錢以後，會剋扣掉一些，給動畫監督的預算是最高2500萬日元，超過的話，必須向會社檢討。省錢的話，估計會有獎勵吧？所以gonzo倒閉了……
注3：因為能通過dvd和bd回收資金，所以京都製作起動畫來完全是不惜工本，一集動畫的幀數通常在6000-7000之間，遠遠超過其他tv動畫，已經算是劇場版的水準了。當然，省錢的惡習還是偶爾會暴露，比如涼宮中的那集《someday_in_the_rain》。
注4：關於好人卡……雖然這時候好人文化的影響還僅限於中文網絡，不過西方早已有類似的nice_guy文化，要傳到***也是很方便的事情。
注5：茅原實裡是弟控無誤，成名前常在秋葉原開街頭live無誤。至於她和喜多村英梨，本來應該是通過聲優工作認識的，反正兩個人關係好到有百合的嫌疑，就算提前認識一下也沒啥關係嘛！
***：這章竟然寫了3k啊，不容易啊……
***2：預祝大家節日快樂，兼祝福世上有情人終成兄妹……
***3：如果明天那章不能在11點11分更新的話，那就還是晚上發……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