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經營北洋 第262章 危機四伏【二更】 文 / 巡洋艦
. 沙俄的公然挑釁，頓時激起了中國政府和人民的強烈抗議
正在上海高昌廟視察海務的內閣總理大臣王辰浩得知後，一方面電令外交部向俄國提出嚴正交涉，試探俄國的底細。同時向海牙國際提出對沙俄的強烈抗議，請求海牙國際對沙俄施壓，令俄國放棄干涉中國內政。此舉是為了佔據道義制高點，現在國際輿論上贏得支持。
另一方面，王辰浩電令國防部，要求國防部制定出一套方案，一旦外交途徑的努力失敗後，將著手述諸武力。總參謀部開始制定詳細的作戰計劃。軍令部下達戰爭動員令，號召全國人民踴躍報名參軍，預備役部隊迅速歸建。全國各地駐軍由和平時期的鎮升級為軍，三大軍區集合所轄各軍組成集團軍或者集團軍群。總後勤部抓緊時間準備戰爭物資，分別向三大軍區的戰略物資儲備中心輸送補給物資，包括糧秣、槍炮器械、彈藥、油料、醫藥、軍服等物資。
朗3日，海牙國際接受來自中國北洋政府的請求，英、法、美、
德、意、奧、比、葡、荷等國組成聯合調停代表團，在荷蘭海牙成立國際法庭，受理中俄兩國關於外蒙古問題的爭端。
儘管中國佔據道義制高點，在外蒙古問題上比沙俄有優勢，但是歐美列強們都希望中俄打起了，因此在對沙俄干涉中國內政問題上，國際法庭偏袒沙俄，根本就沒有調停的意思，反而故意激怒中國，迫使中國對俄開戰。
王辰浩知道這些歐美列強們都不希望中國強大起來，尤其是英國英國政府無時無刻不再挑唆中俄開戰，這次則抓住機會，沒有任何調停的意思，而是鼓動中國準備對俄開戰。
其他歐美列強見英國沒有調停的意思於是紛紛選擇站隊，豪賭一方獲勝。
沙俄的高傲使其在歐洲只有法國一個朋友，但這次法、德、意、
奧、比、葡、荷等歐洲國家全都站在了俄國一邊，支持俄國干涉中國內政豪賭中俄戰爭俄國獲勝。
造成這種結果的主要原因都是英國人引起的，英俄矛盾令英國支持中國對抗俄國，但眼下英布戰爭打的正歡，英國意圖獨霸南非的黃金和鑽石歐洲各國均眼熱嫉妒。尤其德國在歐洲大陸的巨大影響力，加上荷蘭的鼓動游，令歐洲各國組成了聯合孤立英國的政治團體。於是英國支持中國其他歐洲國家則支持俄國。
同樣，美國在巴拿馬運河問題上跟中國鬧得很不愉快，也希望藉著這次機會敲大一下中國因此美國在這件事情上選擇了中立但這等於幫了俄國。
當然，歐美列強們故意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其真正的目的就是防止中國崛起，因為他們知道中國擁有四億多人口，擁有僅次於美國的經濟總量中國正在進行現代化改革並取得了令人驚訝的成就，如果不制止中國的崛起將來的中國就是第二個美國，成為歐洲國家的巨大威脅。
當初歐洲列強為了壓制美國的經濟發展而採取的一系列打擊措施，如今美國突破了歐洲的封鎖，這些歐洲國家無法再阻止美國的崛起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來阻止中國的崛起。
顯然，阻止中國崛起的最好辦法就是鼓動中國的緊鄰沙俄發動戰爭。而美國也不希望一個將來有可能和他平起平坐甚至超過他的國家，因此在這個問題上，美國和歐洲各國的立場一致。當然，英國也是這個立場，只不過英國在遏制中國前，英國希望借助中國來遏制俄國。
這些歐美列強們都沒安好心，這點王辰浩最清楚。王辰浩知道中國現在對歐洲的影響力遠不如俄國，他也沒指望海牙國際能夠幫上忙，把事情提交海牙國際仲裁，只是為了盡量拖延一些時間而已，因為王辰浩的軍隊集結需要時間，補給送到三大戰區需要時間，而遠征蒙古大漠更需要時間。
同樣，沙俄政府也知道這些歐美國家支持他都沒安好心，都想著藉著俄國的力量打擊中國，消耗中國國力的同時也在消耗俄國的國力，這是一箭雙鵰的戰略計策。
沙俄政府雖然清楚各國列強的真正目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沙俄政府似乎已經下不來台了。尼古拉二世的死要面子令俄國上下都決心同中國一戰，而這些年的戰爭準備無不是針對中國。
俄國政府認為戰爭已經不可避免，只是時間問題。但俄國政府也清楚，不等到西伯利亞鐵路竣工，沙俄很難在遠東取得決定性勝利。但眼下西伯利亞鐵路僅僅完工了三分之二，沙俄軍方也沒有準備好戰爭，也需要時間。
這樣一來，沙俄希望在蒙古問題上盡量不跟中國爆發軍事衝突，支持蒙古，將來俄國吞併蒙古是沙俄外交部的最終戰略目的，而維持蒙古和北洋政府之間的現狀不變是沙俄外交官當前的戰略目的。而通過海牙國際來仲裁這井事，也僅僅是為了給中國製造麻煩而已。
當然，沙俄政府在蒙古問題上不是沒有強大的軍力支持。沙俄在中亞地區的駐軍有三十多萬，距離蒙古庫倫地區並不遠，不需要西伯到亞鐵路支持也可以採取軍事行動。反觀中國北洋政府，雖然戰略物資雄厚，但是交通不發達，中原的補給物資很難快速投送到外門國正在優先修築通往蒙古大漠庫倫的戰略鐵路，在這個問題上，中國似乎跟俄國的修築西伯利亞鐵路的處境是一樣的。
中國在東北地區有戰略優勢，同樣俄國在西北地區有戰略優勢。
俄國正因為有中亞兵團的支持，沙俄才敢公然在蒙古問題上跟北洋政府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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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克里姆林宮。
尼古拉二世在鞏固了他對沙俄的統治地位後，大多數時間留在莫斯科，而不再呆在聖彼得堡了。
克里姆林宮大殿內，新任沙俄陸軍大臣蘇霍姆利諾夫大將正在向沙皇尼古拉二世提出他的作戰計劃。
「尊敬的陛下微臣認為我們不必等到西伯利亞鐵路修通後再教訓中國人。幾年前我國因遠東交通惡劣問題而讓中國人佔了便宜，但現在一個新的機會出現了，外蒙古各大王公貴族因為不滿王辰浩的統治要求自治並尋求帝國的幫助，而中國的重心在中原和東部沿海地區，對蒙古的控制就像帝國對遠東地區的控制那樣脆弱。這正是我們的好機會，微臣建議動員中亞兵團三十萬大軍出兵中國蒙古、和新疆，當年帝國在中國東北的損失，如今帝國可以從中國西北地區奪回來。」
尼古拉二世點點頭，蘇霍姆利諾夫的提議十分有服力，尼古拉二世的心中一直對上次俄國被中國打敗一事耿耿於懷，如今蘇霍姆利諾夫的話令他有了立即報仇的想法。
「這個計劃…看起來不錯！皇叔怎麼認為的？」
尼古拉二世看向旁邊的尼古拉斯，徵求他的意見。
尼古拉斯作為尼古拉二世的皇叔，他擔任沙俄陸軍部司令官，也是沙俄的騎兵上將，在作戰上面有著獨到之處和戰略眼光。
尼古拉斯道：「啟稟陛下，臣以為陸軍大臣的提議確有可行之處，帝國在中亞擁有三十萬常備軍，有能力對中國蒙古和西北的新疆和發動攻勢，而且據臣所知，中國在這些地區的駐軍最多不過幾萬人，我們在軍力上佔絕對優勢。」
尼古拉二世問道：「這麼皇叔是贊成了？」
尼古拉斯笑了笑，話鋒一轉，道：「但是，中國的西北地區新疆、氣候惡劣，也沒有什麼值得攻佔的目標。蒙古固然可以佔領，但是這樣一來勢必將中隊引入蒙古作戰，要知道帝國的西伯利亞鐵路三分之一長度靠近蒙古地區，一旦中隊破壞我們的鐵路，我們的損失可比得到一個蒙古的利益多得多。同時，如果現在開戰，將影響帝國整個亞洲計劃…，過早的消耗了資金和儲備的戰略物資，等到遠東爆發戰爭時，我們又要陷入被動。」
尼古拉斯一直反對將西伯利亞鐵路靠近蒙古邊境修建，他擔心會遭到中隊的破壞，一條西伯利亞鐵路耗資巨大，一旦被破壞將損失慘重，遠比上次中俄戰爭損失的要大。
尼古拉二世點點頭，也覺得尼古拉斯的有道理。
「可是我們已經在蒙古邊境修築了鐵路，而且已經修了很長了，如果不能夠讓蒙古，那麼鐵路將處於中隊的威脅下，那不是更加糟糕嗎？」
尼古拉斯道：「臣一直不贊同在那裡修建鐵路！」
尼古拉二世頓時皺眉，這句話他不愛聽。
畢竟當初批准該計劃…的人就是尼古拉二世，選擇在靠近蒙古地區修建鐵路，一是因為尼古拉二世想早日打通莫斯科到海參崴的戰略通道，早日對華戰爭一雪前恥。二是選擇靠近蒙古邊境修鐵路，第二個目的是為了方便沙俄軍隊向蒙古邊境集結，因為俄國的亞洲計劃中也包括佔領蒙古。
「鐵路已經修了，現在也不能更改了。」
尼古拉斯也知道木已成舟，畢竟西伯利亞鐵路耗資巨大，已經掏空了俄國財政，如果再更改的話，那更加得不償失。
「既然無法更改了，那臣以為還是暫時不要跟中國爆發戰爭。陛下您也知道，一條西伯利亞鐵路已經將帝國多少年的財政掏空了，現在帝國財政負債纍纍，每年還得歸還法國和德國大量的貸款和利息。
帝國想要贏得戰爭，就得打一場速戰速決的戰爭，一旦陷入僵局，帝國財政將會被拖垮。中國人不會坐視領土被佔領，他們會一直跟我們耗下去。而現在帝國財政經費都耗在了西伯利亞鐵路和國內金本位改革上面了，財政部沒有錢支付對中國的戰爭，哪怕一場局部戰爭都不可能。」
尼古拉二世滿臉驚訝，他一項以為維特改革後俄國將有很多錢，因此他很久沒注意俄國的財政狀態了。
「叫維特進來！」
尼古拉二世掛了一個電話出去，不多時維特急急忙忙的趕來。
「維特，最近帝國的財政如何了？今年可有盈餘？」
維特看了一眼尼古拉斯和蘇霍姆利諾夫二人，心中也大致猜到尼古拉二世為何有此一問了。
「啟稟陛下，帝國各項改革進展順利，去年財政赤字1功乙盧布，今年財政預算歷億盧布，預計赤字有所下降，不會超過1萬億盧布。」
尼古拉二世頓時傻眼，聽維特這麼一，明擺著今年不但沒有盈餘，反而還得欠1萬億盧布。
「不是改革取得了重大進步了嗎？怎麼還欠這麼多錢？」
維特嘴角抽搐一番，暗中埋怨尼古拉二世，這一切還不都是的錯。
當然，維特可不敢頂撞尼古拉二世，於是道：「陛下息怒，中俄戰爭令帝國欠下了2億盧布的債務，國際銀虧危機令帝國損失3億盧布，金本位改革向法國借款4億盧布，為了修建西伯利亞鐵路耗資15億盧布的預算，為了重建遠東軍力和海軍第二次擴軍法案，財政部透支預算m乙盧布……」
「好了！我知道了！」
尼古拉二世頓時揮斷了維特的話，平時沒在意，哪知道積少成多。
「這些債務婁們什麼時候能還上？「維特道：「初步估計十五年時間！不過法國的貸款規定二十五年內不得一次性償清！」
尼古拉二世問向陸軍大臣蘇霍姆利諾夫，道：「蘇霍姆利諾夫預測一下的計劃需要多少資金？」
蘇霍姆利諾夫想了想，道：「一個月內打敗中隊，中亞兵團只需要4000萬盧布作為軍費即可。三個月內打敗中軍隊則需18億盧布經費，半年的話需要3.6億盧布，若是一年……」
蘇霍姆利諾夫見尼古拉二世瞪眼看著他，頓時打住，道：「最慢半年一定打敗中隊，結束戰爭。」
尼古拉二世看向維特，問道：「也聽見了，財政方面有問題嗎？」
維特道：「啟稟陛下，雖然財政部資金拮据，但如果蘇霍姆利諾夫能保證在三個月內結束戰爭的話，財政部可以先挪用西伯利亞鐵路經費，湊出兩億盧布來。」
尼古拉斯冷哼道：「三個月結束戰爭？那是不可能的！再了，戰爭一旦打起來，能保證中隊不會在東北發動對阿穆爾區的戰爭嗎？」
蘇霍姆利諾夫自然不敢保證，要他吹噓一番可以，要他下軍令狀就不敢了。因為搞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尼古拉二世見蘇霍姆利諾夫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在吹牛了，頓時不悅。
蘇霍姆利諾夫又道：「可是蒙古請求我們出兵協助，支持他們，陛下打算怎麼處理？」
尼古拉二世道：「現在沒錢打仗，只能先口頭答應他們了。看看能不能嚇唬住中國，如果中國執意出兵平定蒙古到時候再議吧。」
蘇霍姆利諾夫、尼古拉斯和維特都緊張的聽著下文，等著尼古拉二世做出決定，但尼古拉二世卻到一半不了，讓幾人猜不到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在蒙古問題上到底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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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議會大廈。大藏相松島一熊拿著一張支票來到首相辦公室。
「首相大人，這是今年準備給中國的賠款支票。」
松方正義放下手中的公文，接過支票看了看，上面赫然寫著1萬萬英榜。
「今年連本帶息1萬萬英榜，真的要給中國人嗎？」
松方正義看了看松島一熊，歎口氣道：「條約規定凹年還清，讓我現在撕了條約嗎？那不是等著給中國人口實，讓他們再來打我們一次，還嫌帝國的賠款不夠多嗎？「松島一熊道：「首相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甘心，1萬萬英榜，這可是帝國財政的十分之一，帝國臣民們省吃儉用贊下來的錢，就這樣白白給了中國人。」
松方正義拍拍松島一熊的肩膀，心有同感的道：「我何嘗甘心把這筆錢給中國人，要知道這一百二十五萬英榜可以為我們添置一艘先進的戰列艦了，交給中國人只能讓中國人更加強大。但我們現在的力量不足以跟中國抗衡，我們還得忍耐。但我可以告訴，總有一天，欠我們的都得連本帶息的還給我們。」
松島一熊點點頭，道：「我相信首相大人您的話，您的各項改革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重新站起來，打敗中國。
松方正義笑了笑，示意松島一熊坐下。
「告訴一個好消息，美國政府再次批准給我們貸款一億美元，利息只有兩喱。有了這一億美元。我們可以進行金本位制改革了，我們將走出國際銀虧危機的陰影。」
松島一熊頓時喜道：「太好了！擺脫銀虧危機，我們還能減少上百萬美元的損失。只是中國一直阻止美國人借錢給我們。為何這次卻肯借給我們，還這麼多低息貸款？」
松方正義笑道：「現在美國跟中國的關係出現了矛盾，中國四處擴張，前不久竟然插手巴拿馬運河。把手伸到了美國人的屁股上，美國人顯然不會高興的。」
松島一熊道：「我也聽一些，中國人真是會撿便宜，聽巴拿馬運河明後年就能修通，中國投資的錢很快就能見效。」
松方正義頓時一臉羨慕和嫉妒，道：「巴拿馬運河一旦開通，其地位跟蘇伊士運河等同，中國投資了兩千萬美元，用不了多久就能賺回來，而且將來的利潤將成幾何數字增長。一條巴拿馬運河的年利潤就快頂的上我們一年的財政收入了。」
松島一熊也不住歎息著，怎麼他們日本就沒有這個機會呢？
「首相大人，中國的國力比我們強大的多，現在就像正要睡醒的巨龍，一旦巨龍甦醒並騰飛起來，咱們還能夠擺脫他們嗎？」
松方正義也歎道：「是！睡了幾百年的巨龍要醒了，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吃東西，而我們在巨龍眼皮子底下，如果不早作打算，早晚會被當做食物吃掉的。」
「我們不會被吃掉的！」
一個聲音打斷了松方正義和松島一熊的思緒，二人轉頭一看，卻是外相林董走了進來。
「抱歉，偷聽了們的對話。」
「無妨，外相大人似乎非常高興，不知道給我們帶來什麼喜事了？」
林董走到松方正義和松島一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將一份電報遞了過去。
「看看吧！我想我們大日本帝國可能有機會翻身了！」
松方正義和松島一熊二人連忙接過電報，仔細的看了一遍。
「這是真的嗎？微國人準備對中國開戰？」
林董點點頭，道：「電報是帝國駐莫斯科領事館發來的，應該沒有錯。我來這裡前去了趟參謀本部，特科處證實了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松方正義略帶疑惑的問道：「可是俄國人的西伯利亞鐵路還得兩年才能夠貫通，沒有鐵路的支持，俄國人難道敢跟中國開戰？」
林董道：「沒錯！俄國人在沒修完鐵路前，跟中國開戰將吃大虧。但那是指東亞作戰，但這次俄國人將戰場擺在蒙古和中國大西北，情況恰恰相反。
蒙古和大西北距離中國重心路途遙遠，中國對蒙古和大西北的補給難度不比俄國對遠東補給的難度低。而俄國在中亞哈薩克地區擁有一個三十萬兵力的中亞兵團，可以快速出擊蒙古和大西北的和新疆地區。因此俄國人是有極大勝算的。」
松方正義問道：「那俄國人不會白白透露情報給我們吧？」
林董點點頭，道：「是！沒有免費的午餐！俄國人要跟我們結成軍事同盟，俄國人擔心他們在西北發動戰爭後，中國人會在東北進行還擊。西伯利亞鐵路沒有貫通，俄國人在東北地區的補給困難，因此俄國人準備拉我們一起在東北牽制中國。」
松方正義頓時皺眉，道：「要知道，如果我們跟俄國人結成軍事同盟，那將意味著跟英國人徹底走上了敵對。帝國可是四面環海的狹長島國，海軍力量雖然重建了，但是我們可經不住英國人的封鎖和打擊。」
林董道：「我也考慮過這點，所以沒敢給俄國人任何態度，這不過來問問首相大人的意見。」
松方正義想了想，於是道：「留到內閣會議上提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