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82章 文 / 小桃花朵
第182章
「對了,差點將一件事了,a國遇上了師伯,現在居住謝家村裡」謝居安真想把自己遇上的事,一股腦兒說出來。何傲很耐心地聽著,直到謝居安講個痛快快後,才出聲。「小安,你知道師傅怎麼會出現在益陽麼?」謝居安聞言地搖搖頭。
「其實華夏傳承下來的武學,不僅僅只有我門的玄真派,還有許多門派隱於世間。那次為師其實是從漠北追殺兩個武林人士,應該說是出賣國家秘密的敗類,至那嶺南的益陽,雖擊斃一位,但仍逃脫了一位,他們是武林人稱『漠北雙鬼』,當時他們武學稍弱為師一籌。那次爭鬥中,為師也受了內傷,在益陽蟄居了下來,藉機在那養傷,沒想到竟遇上你,這不得不說人生際遇,竟如此奇妙。」謝居安聽到還存在著武林這一詞,才覺得自己如井底之蛙,以往自視過高,「那益陽?」「益陽確屬為師的家鄉。」何傲斷然道,「為師所在國家組織的職責,就是不讓這些門派,在世間掀起腥風血雨。至於你的師伯歸來,也算減輕我們一班老頭子的負擔,我會派人通知他和小雲他們,月後在少林相聚。」
「好啊,師傅!師伯他可是領悟金之境。」「金之境!」何傲振衣站起,有些失態在笑起,「哈哈哈太好了。」謝居安又將自己領悟的圓滿之境的情況請教了何傲,何傲今晚吃驚的事太多了,沒到謝居安居然同時領悟土水之境。當晚,謝居安將祖師的手卷默寫了一份,於次日清晨交予了何傲。
第二天,謝居安又尋找了三個標的物,當發現一艘戰艦時,艙裡有許多的骨髏,以為是所尋找的目標,大家高興地切割開這個保險箱時,在裡面塑料袋中裝著卻是,當時j國的一些軍用文件,讓所有人空歡喜了一場。何傲將這些文件往袋裡一塞,如垃圾般隨手扔到桌面前。可旁邊的一位學者卻不這樣認為,如獲重寶,說這些要存到軍事博物館,讓子孫重代看看這些的鐵證,便做好簽領手續,待研究後送還國家。
何傲站在海圖前,臉色變得凝重,這兩個小區域已經搜查了,確定不是目標所在之處。而這第三個區域近外海交接處,那裡有兩個大陸架擠壓產生的斷裂之處,地貌多變,潮汐升降落差大,天知道這兒隱藏著什麼樣的危機。想到這些猶豫了。「小安,這個海域何不比近海,這個海溝可是直通向魔鬼海的。這明天」謝居安明白師傅所說的危險,人力總有時盡,可大自然的威力,非人力所能敵的。但既然來了,好得也要去探探再說,「師傅,我想明天繼續下去,不能讓遺憾留在心底。看我門了典籍,多說須注重心性修煉,如果因此退怯了,對於以後進境會有莫大的影響。」何傲哪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像謝居安這種徒弟在他心中的份量越來越重了,只有人活著是最重要的,沉吟了許久才決定。
「唔小安,明天下水的時候千萬得記住,一有不對勁,馬上返回。記住了麼?」「嗯!」謝居安看不到師傅平時總是那一付殺戈絕斷的樣子,知道師傅是在關心自己的安全,算是補償另類的父輩關懷,低下了頭,不敢讓何傲看到自己快要落淚的神情。「師傅,那我先回了。」仍低著頭,待轉過身來,淚珠順著眼角滑落了。第三天,謝居安下到六百米左右,才落到實地。探照燈照到十多米遠,才知道自己剛好站在了山頂上,往四周照了照,前後均劃出兩條的海溝,一手抓住鐵欄,慢慢挪到溝邊,只感到一股無可匹敵的扯力,將他扯離了海底的地面,整個人斜掛在鐵欄邊。
這種感覺是熟悉的,在南太平洋過馬利安納海溝時的感覺相似。「這想道就是所謂的海底暗流?」謝居安如此想著,過這個海溝,看來是不行了,只能順著暗潮流動的方向,扯住欄鐵往前走,邊呼叫著,「總部,我是女媧1號,請將欄杆慢慢地放下一些。」小心地往山上挪,偶爾借助吊欄,又往下走了數十米,只感到腳步開始有點虛浮了,這可能是水的浮力引起的嗎?謝居安只能抱住底部扛著鐵欄,穩住了飄浮的腳步,扯住鐵欄往下移,經過一段刀削般的山壁,地勢變得趨緩了,此時的深度已有近千米了,下海已有兩個多小時。
鑽入鐵欄中休息了一會兒,穩定了自己的氣息。「小安,下面沒事吧?」「師傅!沒事的,兩條急流有點麻煩而已。」其實何止是麻煩,如果被這暗潮扯住了,天知道被流往何處。「你小心點。」「知道啦。」謝居安鑽出鐵欄後,繼續下挪,因為山壁的阻擋,暗潮竟硬生生地被擋住了,用探照燈往左上方照,似乎連那光都要被流走,呼呼而去。
看著這上下兩層涇渭分明,謝居安無暇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暗暗擔憂著這鐵欄怎麼經過這段距離。「總部,將鋼繩再往下放一千米。」「女媧1號,海底怎麼回事?」謝居安報了大約的方位後說:「這邊有兩股急流,怕扯走了鐵欄。」上面何傲搶到對話前,命令地喊,「小安,快回來!」謝居安沉默了一會兒,堅定地、又似帶著哀求的語氣說,「師傅,最難的一段已經過去了,這下面是個地勢平坦的盆地,我去探探就回來。我會小心的!」何傲拗不過謝居安,只得退出身來,揮手示意按照謝居安的意思去辦。或拖或抱,走走停停,下到盆地底,塵封的土塵,隨著謝居安到來,在水中揚起,突然,上面的鋼繩捲入激中……嗚嗚崩!鋼繩呈圓弧狀地繃緊,拉著鐵欄往暗潮流去的方向飛起後,又懸空在盆地上方。掛在鐵欄邊的謝居安疾呼,「放繩!放長來!」隨著繩子放長,鐵欄漸漸地沉下去,終於著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