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4章 文 / 小桃花朵
第34章()
強哥動情地說:「多謝鄭,鄭大哥,我也就跟小安兄弟這樣喊吧。我們以後要過平淡的日子,這車子給我們也沒用,這樣吧,為了改善您隊裡的生活狀況,我拿出二十萬做經費吧。」」「行,強哥就這麼定。」鄭開重喜悅地說。「鄭大哥,強哥中了二槍,雖然被我用內功把彈頭逼出來,怕會留下隱患,你看能不能安排他到醫院裡看看。」「什麼!用內功逼出彈頭,你這小怪物。」
鄭開重輕拍了下謝居安的頭,說:「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住在省武警總院的特護病房裡,住院的費用由隊裡出,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的。」鄭開重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對了,這部車目標太大了,暫時封存我這裡,你們下去把該拿的東西自個兒拿出來吧。」幾個人分頭去做事,只留下強哥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沙發上。強哥輕鬆了口氣,原來以為自己會一直黑到底,直到生命的盡頭,沒想到自己終於有了從黑轉白的機會,只感到人生無常。
諸事辦妥後,強哥和小三被人送往省武警總院的特護病房,只留下兩袋錢交給了謝居安。「鄭大哥,這是二十萬錢交給你了,我這還有一袋,先替強哥保存起來,也寄在你這邊吧。」鄭開重接過錢,非常欣賞地看著謝居安,說:「行,我這就去把錢入到隊裡,不過另外一筆錢可不能放在我這兒,人家還以為我在貪污哈,所以你自個兒想辦法吧。」
說完了,當著謝居安面就打電話給隊裡幾位主要領導,叫人來辦公室把錢取走了。鄭開重在辦公室裡繼續和謝居安又聊了許多細節,越聊越覺得案情嚴重,決定先和譚震天商量後再說。看了下時間,就到辦公室撥起電話來。「您好!是公安部麼,我是fu省武警總隊鄭開重付大隊長,有緊急的案情想找我省公安廳長譚震天同志,如果在會議沒有發言的話,希望您能幫我通報一下。
好,我就不掛電話了,在這等,謝謝同志。」過一會兒,電話傳來聲音:「開重,有什麼急事嗎,我還在開會呢。」「爸,這事說來不是太急,主要是案情太大了,一個案子牽涉幾個大案。」「開重,我看這樣吧,你今晚寫份詳細報告,先傳真給我再說,你記下這兒的傳真號碼。」「好的,爸。還有點我想說的,這個人有外資背景,希望確定後,能單獨向部長匯報,沒決定之前,請不要透露,還有這件事牽涉到小安家人的人身安全。」
「小安,怎麼我看這樣吧,你現在就寫,我等著你的傳真,如果特別嚴重的話,我會連夜找部長匯報。」「好,我現在就整理。再見了,爸。」鄭開重掛下電話後,叫來專職文秘,由謝居安主述,鄭開重補充。在經過多次斟酌推敲,多次修改後,鄭開重簽上大名,寫上「特急」後,叫秘書把案情傳發去京城了。
這份傳真發至公安部的機要室,猶如一顆石子,一石激起千重浪。譚震天從部裡文秘人員簽收了這份傳真後,仔細地閱讀著,越讀眉頭越皺起來,越讀臉色越凝重,多年從事公安偵察養成了特有的敏銳洞察力和縝密分析力,感到這個案子正如女婿所說的那樣,太大了,太複雜了,幾乎牽涉了地下行業所有違禁行為,望了望正在主席台位置做報告的老首長,現任公安部長,已經從原來風華正茂的青年人變成了華發滿頭的老者,不禁感歎,多年兢兢業業在守護國家和人民崗位上,開展與違法犯罪做鬥爭,隨著國家的改革開放逐步推行,各類違法犯罪越來越隱蔽,越來越猖狂,這整治任重而道遠啦。
譚震天又看了看手錶,望了望那台上的首長,一咬牙,舉手喚來會務人員,低聲交代:「你上去和部長悄悄地說,就說我是fu省的譚震天有緊急的案情向他單獨匯報。」並寫了張紙條交給會務人員。那會務人員知道事情可能很緊急,就假裝上主席台添水,把紙條交到部長手裡。部長有些不解地接過紙條,看了內容,又往譚震天方向望了望,然後決定草草結束發言,與旁邊的付部長交流後,率先離開了會場。
譚震天看到老首長離開會場,也藉故走出了會場,直接跑往部長辦公室,敲了下門,逕直走進去了,看到部長正坐在辦公桌後,盯著他,就敬了個軍禮,喊:「戰隊譚震天向首長同志報道!」部長從座椅起身,開玩笑地說:「吆,小譚同志,你記性倒好。怎麼樣,你什麼事把我叫來呀?」譚震天走到辦公桌前,把手上的傳真遞給部長,說:「老首長,我說的在這紙裡。」
部長接過紙後,拿起老花鏡,邊對譚震天說「小譚,你自己找個位置坐,別太拘緊了」,邊坐到椅上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冷峻,「呯」地一聲,罵了起來:「媽個巴子,這班人把我中華大地當什麼了?難道又學十九世紀鴉片傾銷,還有持槍殺人,無惡不做,當我們公安部門都是擺設麼?天啦,涉及團伙持槍殺人,有組織地販毒、賣毒,還組成了整個網絡,還有開設地下賭彩,開辦地下黑拳,更別提走私軍火,搶男霸女等等,多麼觸目驚心啦。
小譚,走,馬上把這事列入會議議程。」「老首長,慢啊。還有一條您可別忘記了,這個被稱馮先生的人是外國投資商身份,在那發生了這麼重大案件,怎麼不見有人向你匯報,我是擔心我們有些同志變節了,所以我才向您單獨匯報。」譚震天提醒部長說道。「哎呀!老毛病又犯了了。小譚你提醒的好,我看這事估計不會那麼簡單。這樣我再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