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7章 文 / 小桃花朵
第27章()
謝居安點頭苦笑,可是有些頭疼了,這次的研究小組來好多個大人物,都是國內在藥學、生物學、物理學方面專家學者,儀器也是從其他地方臨時借借來的,為的就是今天的測試,收集人體、光、聲、波方面的數據,活脫脫的就是標本,只差沒有解剖。謝居安按照專家們的吩咐,脫光衣物,卸下三十公斤的負重,只留下短褲,自然地坐在指定的凳椅上,身上各處插滿許多不同顏色的線,連著那些不同的儀器。
第一項是要求謝居安象平常那樣吐納入定。謝居安凝神漸漸地入定,按照真訣運轉著。上海的王教授,譚中銘大學時的導師,咦了一聲,幾個人躡手躡腳地圍了過來,看著他記下數據,入定狀態時,全身肌肉放鬆,心跳速度下降至正常人一半,呼吸間隔約為五分鐘,腦部活動處於深度睡眠,胃蠕動隨著謝居安入定轉醒,各項數據又逐步恢復正常,健康指數非常的好,身體充滿了活力。
第二項是要求謝居安往手臂運勁。謝居安吸氣後,緩緩地往右臂輸入內勁,堅持大約十分鐘左右。只聽到幾個儀器發出滴滴的告警聲音,物理的專家看著那儀器,目瞪口呆,人體能隱藏著這麼強的能量麼?能量呈不知名的波形。其他的人體記錄,除了心跳有些加速外,和正常人一般。第三項要求打擊在特定的地方,那是特製的一種測試布。謝居安分別在不同距離,外放真氣擊打,不同距離外放真氣力度不同,饒是如此,謝居安感到了有些虛弱和疲憊,自顧自地席地盤做,直到一個多時辰才醒轉過來。
而那些專家教授們則是忙個不停,忙著記錄整理數據,今天給他們吃驚的東西太多了。整整的一個上午,被人擺弄來擺弄雲的,謝居安感到頭大如蘿,一測試完後,趕緊綁重穿衣,匆匆與他們告辭,而那些專家教授則忙著整理數據和討論,也顧不上謝居安幾個人。當譚中銘帶著謝居安倆人上車離開後,謝居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譚中銘見狀,有些同病相憐地說:「小安,你現在終於明白我的痛苦吧,你只測試了一個上午,就受不了,可憐我啊,被他們折騰了幾個月。」
謝居安聞言,不由得一陣驚怵,心底當下決定,下午見完師傅後,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妙,更別提譚中銘想拉他入研究小組,想都不想拒絕了,再被這樣研究幾天,估計要送神經病院。今天是週六,下午是週末休息時間,當謝居安他們回到譚震天小院時,譚震天一家人都在,特別是鄭開重,在何傲談經論道,估計又在耍什麼念頭。吃完午飯後,謝居安想向眾人辭行,結果被譚震天挽留下來,說是明天大家一起上孤山遊玩,何傲也說明天跟著他,找釋真和尚談經論佛。
謝居安見到師傅發話了,也只得留下來,卻推辭有些累著,避開眾人,帶著王希雲往招待所去了。而譚中銘則把兩天來的事情講給大家聽,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下午,他們在公安招待所房間內。王希雲邊看電視,邊觀察著謝居安靜靜地坐在窗前,看著外面人來人往,就強作嘻哈地說,「老大,我的師兄哎,你這二天怎麼老發愣呢?不會是開始思春了吧,告訴我,兄弟肯定幫你擺平。」謝居安沒有回頭,淡淡地道:「你小子,一日不知三餐愁,倒是天生的樂天派。唉你說人活著這一輩子到底為了什麼?城裡的人一頓宴會吃掉了我們村一戶人家幾年的收入,但他們並不感到快樂,並不自由,彷彿一根線牽著他們,而身不由已;鄉下人雖貧窮,一年到頭只吃到幾頓白米飯,一家團團圓圓的活得倒知足。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王希雲驚詫地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老大,我也不明白很多。從記事以來,除了為學習而愁外,我不知道有什麼而發愁的,什麼都已經被安排好了,不用去為生活花心思,所以現在覺得很快樂、很知足。」謝居安有些傷感地說:「自從父親去世後,什麼都要自己一個人去想、去面對,當時覺得挺孤獨,有種乏力的感覺。
直遇見師傅之後,似乎找到一種依靠似的。」王希雲安慰地說:「老大,師傅不是教導我們,凡事率性而為,用心而已。我看你這二天是不是忙昏了頭,暫時有點不適應這城市,才這樣糊思亂想。」謝居安振作地站身來,伸了伸手腳,振作地說:「也罷,現在想不明白,不去想了,以後會明白的。該去面對的總要面對。」孤山,位於省城東郊,離市區約三公里。
和其他國內的名山一樣,山上巖壑幽奇,鐫刻在巖壁上。自宋以來,名人墨客在絕頂峰、靈源洞、白雲洞、舍利窟、達摩十八景及石蹬路旁等處留下各種字體的石刻計數百段,其中著名的有喝水巖下石壁上刻的」壽」字,字徑為四米,為南宋著名大書法家朱熹所書。縱觀山上刻石,上起北宋,下迄清代以至當代,前後延續近千年,內容豐富,字體篆、隸、行草、楷俱全,堪稱石碑之林。
清晨,謝居安一步一趨地跟在何傲後面,輕鬆地拾級而上,邊聽他們談笑風聲,邊觀賞奇景,倒也愜意。而王希雲跟著鄭開重、譚中銘等人早就匆匆登山而去,把謝居安一夥人扔在身後遠遠的。山腰有一名喚元辰寺的古剎,始建於粱朝年間,乃省內佛教聖地,主供三世佛和菩薩、羅漢們,引來山上遊客、香客絡繹不絕。寺內尤以千年鐵樹、梨木供桌、血書佛經三三奇而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