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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收官之戰(一) 文 / 海倫因

    陽光透過樹蔭灑落在地面上,星星點點,依然是那一條長椅,依然是一大一小兩個人坐在那裡,兩個人都往同一個方向翹著腿,中年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鼓鼓囊囊的,遞給了旁邊的那個少年,這「是另一半酬勞!」

    少年顛了顛那個信封,也沒有打開,就直接塞進了放在凳子上的背包裡了。

    「怎麼,不打開看看嗎?」少年推了推自己的墨鏡,「不需要,我相信白鳥警官的信譽。」

    「噗~~」終於白鳥率先忍不住笑了起來,「不……不行了。再忍下去肺子會炸掉的……」

    「我說白鳥大叔啊,」靠著長椅的毛利瞳望著天空中的太陽,因為有太陽鏡的遮擋,所以太陽遠沒有那麼刺眼,「你懸啦!」

    「嗯?」白鳥詫異的轉過頭,「什麼懸了?」

    「笨蛋,當然是佐籐大嬸的事情啊,昨天我可是冒著被大嬸從樓上丟下去的危險幫你刺探情報的!大嬸她從來沒有拿高木警官當成那個傢伙的替身……」

    「真的嗎?」

    「當然,我會騙你嗎?」

    「太好了!」白鳥拍了一下手!

    「太好?」我說白鳥大叔,「你秀逗啦!」

    「哈哈,小瞳,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佐籐警官無法將高木跟松田區分開,那麼大叔我就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了!如果她已經開始了另一段感情,那麼我跟高木就又都回到了同一個起跑線,起碼大叔我還是有機會的!」

    「哎,」看著眉飛色舞的白鳥,毛利瞳搖了搖頭,「真搞不懂你們大人啊!算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說著毛利瞳對著白鳥伸出了手,「我們不認識,沒見過,你什麼都不知道,對吧!」

    「噗~~~~」

    「拜託,專業一點好嗎……」

    「咳咳……」

    「小瞳,你這個混蛋~~」

    「呦!」正帶著耳麥聽著初音未來的那首星之所在的毛利瞳轉過了頭,「什麼事?大偵探先生?」

    「昨天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嘿嘿,你要是能找到那顆已經掉到了河裡的彈頭,我就承認!」

    「哼!你這個傢伙,為什麼殺掉他?按理說按照你的伸手只是打傷他應該錯錯有餘的吧!」

    「他看到了佐籐大嬸,」毛利瞳的的手指隨著節拍在桌子上敲打著,「他是一個冷血的殺人犯,這是第二,他如果逃出來你說會怎麼辦?這是第三,這種人留著只會給我徒增煩惱!」

    「可是你畢竟不是法律啊!」

    「聽著!少年,」歌曲到了高潮,毛利瞳的手指彷彿在彈鋼琴一樣隨著節拍辟里啪啦的敲打著,隨後嘴角微微翹起的看著柯南,「該死的法律還是什麼所謂的狗屁正義我都不管,我也不會才成為一個代替法律懲惡揚善的俠客,但是,我的槍,只要它的子彈可及之處,只要我我還活著,那麼所有對於任何敢傷害我重要的人,管他什麼正義還是邪惡,管他什麼法律還是道德,統統格殺勿論!」

    「啪!」伴隨著毛利瞳的話音一落!歌曲也唱到了終結!

    靠在門框上的柯南哼哼了幾聲,算是接受了毛利瞳的解釋,「那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不會又執行什麼任務去了吧!」

    「拜託,你又不是我老媽,怎麼跟你老媽一樣婆婆媽媽唧唧哇哇的呢!」

    「什麼?你這個混蛋!」氣呼呼的柯南肆意的拉伸著毛利瞳的臉,「我這是在教導一個小孩子要給我回歸征途,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噠~~」正在掙脫著柯南的魔爪的毛利瞳愣在了那裡……

    「喂,小瞳……小瞳?你怎麼了?」

    「沒……沒事!對了,我們的午飯都還沒吃吧!」

    「呃~~~對啊,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這都已經下午了……」

    「走啦走啦,去買菜吧,老師說,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

    「切,我怎麼不記得哪個老師說過這句話呢?」

    「安拉安拉……」推著柯南離開了事務所的毛利瞳的歎了口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同樣,被推在了前面的柯南也是一臉的狐疑,「小瞳這個傢伙的過去到底是怎麼樣的呢?他又在緬懷什麼呢?」剛才的那一絲情緒上的波動可是逃不過柯南的眼睛的……

    「愁啊,」靠在椅子上的毛利瞳看著鏡中的自己,「快10歲了吧,再過幾年長個子了,侏儒的身份也就不能用了吧!會長高的侏儒?從來就沒聽說過,嘶~~」掐滅了手裡的棒棒糖,毛利瞳嗖的坐了起來,「假如有一天我的身份逼不得已曝光了那又該怎麼辦呢?」

    「咳咳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聲讓毛利瞳的臉色有一些慘白,「呸~」擦了擦嘴角的毛利瞳將那張紙巾埋在了垃圾桶底部,「這就是獲得了力量的代價嗎?」

    咳咳~又忍不住咳嗽了兩聲的毛利瞳看著鏡中自己那蒼白的臉,只能苦笑,「看來時間已經不允許我繼續脫下去啦……」

    「小瞳,吃晚飯啦~~」小蘭拿著勺子敲打著鍋~

    「知道啦,知道啦,蘭姐姐,你不知道鐵器相互摩擦的噪聲會讓人焦躁不安嗎?」

    「可惡的小鬼,」正瞄準了那隻雞腿的毛利小五郎手慢了一步,結果被毛利瞳搶先了~

    「爸爸,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瞳搶東西吃啊~真丟人~」說著小蘭還對毛利小五郎吐了吐舌頭……

    「你們兩個小混蛋,還有你~」說著毛利小五郎伸手指了指默默的往嘴裡塞著排骨的柯南,「翅膀硬了就忘了老爸,忘了叔叔了對吧~~哼!」

    「爸爸~~」

    「叔叔~~~」

    趁著小蘭跟毛利瞳發呆的瞬間,毛利小五郎一把抓過了那隻雞腿,然後拿著一罐啤酒嗖的消失在了飯桌上~「哈哈哈~~」跟我毛利小五郎玩心眼,「你們還差得遠啊~~啊哈哈哈……」

    「呃~~咳咳~咳咳咳咳~」毛利瞳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隨後急忙摀住了嘴,跑到了廁所裡,正要去搶雞腿的小蘭轉過頭,「小瞳,你怎麼了?」

    「啊~~米飯嗆到氣管裡啦……」

    「真是的,小心一點嘛……」

    「嗨嗨~~」

    呸~吐了吐口水的毛利瞳用清水洗了把臉,隨後又衝乾淨了馬桶,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遺漏之後,又回到了餐桌……

    「咳嗽?」柯南狐疑的打量了毛利瞳一眼,「這個混蛋也有生病的時候嗎?」因為柯南看到毛利瞳的臉色有些不對,微微有一些病態的白色,不過柯南並沒有在意,因為誰沒有生病的時候嘛……

    「可惡,小瞳這個混蛋竟然逃課了!」學校裡,柯南看著自己旁邊空著的座位,「灰原,知道小瞳去哪了嗎?」

    「嗯?」絲毫沒有在意這件事情的灰原搖了搖頭,「不清楚,誰知道他怎麼突然又逃課了。」

    「喂喂,」看著灰原那事不關己的樣子,柯南只能歎氣,「女人啊,總是這樣口不對心,說不定心裡在想什麼呢?」

    灰原哀翻了一頁書,思緒卻真的跟柯南猜的一樣,在回想著什麼……

    「吱~~~!」正在敲打著鍵盤的灰原哀沒有回頭,因為她知道那是毛利瞳,「呦~殺手先生,你怎麼有空來這裡了?這個時間你不是在欣賞那個什麼初音未來的歌曲嗎?」

    「嗒~」毛利瞳拉過了一個凳子,坐到了灰原哀的旁邊,「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了~」

    灰原哀紅著臉瞪了毛利瞳一眼,「你這個混蛋,沒事怎麼……怎麼會說出這麼……這麼肉麻的話?難道?」隨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毛利瞳,「難道你做了什麼壞事了嗎?」

    「沒……絕對不可能,我的女王!」毛利瞳急忙擺起了手,隨後就那麼自然的兩隻手扶住了灰原哀的臉……

    「這個混蛋……他要幹什麼?」毛利瞳的溫暖的氣息直直的吹著灰原哀的臉,「該死的,身體竟然動不了了……」看著笑瞇瞇的盯著自己的毛利瞳,嚥了嚥口水的灰原哀最後閉上了眼睛,「混蛋,等你放開我的!」

    感受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一絲溫暖,莫名的,在灰原哀的心底確是有一些期待,誰知道她在期待什麼呢?

    「小笨蛋,哈哈,你在想什麼吶?」毛利瞳鬆開了手,輕輕的彈了灰原哀的額頭一下,捂著肚子嘿嘿的笑了起來……

    「這個混蛋,竟然……竟然敢耍我!」不過,臉色略帶紅暈的灰原哀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的擔憂,「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她的直覺告訴她的!以那個混蛋的性格絕對不會做出那種……那種事情來的!所以,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坐在一家咖啡廳裡,毛利瞳悠悠的端起了一杯濃的不能再濃的黑咖啡,當然,旁邊還有一大杯哈根達斯,現在,望著外面的太陽的毛利瞳,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年暮的老者,如果有人看到他這副表情,就一定會發出這樣的疑問,他是不是在感慨時間怎麼過的那麼快?這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孩子可以有的表情嗎?

    自嘲的笑了笑的毛利瞳轉回頭,用勺子舀起了一大塊哈根達。「喂,你這個小鬼,這個位置是老娘我的專坐!趕緊給老娘我閃開!」

    毛利瞳抬起頭,撇了一眼,一個梳著蘑菇頭,左眼眼角下面紋了一隻蝴蝶的女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啪!」毛利瞳將那一大勺哈根達斯放到了黑咖啡裡,但是看他的表情彷彿是意猶未盡,於是放下了手裡的咖啡,端起了那一大杯哈根達斯,直接倒出了一半,放到了黑咖啡裡面,然後用勺子不斷的攪拌著……

    「你這個臭小子,趕緊給老娘我……嘔~~~~」

    「客人,您沒事吧?」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嘔吐聲,咖啡廳的服務員急忙走了過來,結果就在要靠近那個女人的瞬間,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因為那個女人那充滿殺氣的眼神讓那個服務生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那個,呵呵,這個客人,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歡迎叫我……」

    「嗯,」那個女人捂著嘴對著服務生擺了擺手,隨後啪的坐到了毛利瞳的對面,一臉挑釁的看著毛利瞳,「小鬼,你要是能把這杯東西喝下去,老娘我不單單不跟你計較了,你今天無論吃什麼,我都會替你買……」

    「咕嚕,咕嚕,咕嚕~~」在那個女人詫異到極致的眼神中,毛利瞳一臉享受的幹掉了那杯黑·哈根達斯,當然這是毛利瞳自己起的名字!

    「呦!」舔了舔嘴唇彷彿意猶未盡的毛利瞳終於張開了嘴,「姐姐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那個女人顫抖著抽搐著嘴角,「這個小鬼真的是人類嗎?人類可以喝掉那種……」想了半天,那個女人也沒有想到應該怎麼稱呼那杯混合物……「沒什麼……我說你只要喝的下去,今天你無論吃什麼,老娘我都會替你買單的!」

    「真的嗎?」毛利瞳的眼鏡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當……」有點心虛的女人點了點頭,「老娘我今天好像帶著銀行卡了,而且組織也剛剛好發了工資。」

    「當然了……」

    「服務生~」

    「嗨,小朋友什麼事?」還是剛才那位服務生,有點拘謹的走了過來,「請問兩位要點一點什麼?」

    「酒有嗎?」

    「嗨,有的,請問您要什麼樣的?」

    「中國的茅台有嗎?」

    「茅台?請稍等,」那個服務生對著自己對講器問了起來,「對,那個來著中國的茅台,有的嗎?很好~」

    「那個,小朋友,茅台酒是有的,不過……」

    毛利瞳揮了揮手,「這個女人是我的嬸嬸,是她要喝,只不過她不好意思張開嘴而已,所以去拿一瓶56年的茅台……」

    「噗~~」那個女人將咖啡噴到了桌子上。「56年?可惡的小鬼!」那個女人已經有一種一槍崩了這個一頭白髮,兩隻死魚眼的小鬼了!

    「對……對不起,」那個服務生尷尬的鞠著躬,「我們這裡只有85年的茅台!56年的實在是太貴了,我們的店太小了,所以……」

    「那沒關係,就給我嬸嬸拿85年的!她應該經常來的吧!所以不用擔心她不付錢的!」

    「嗨嗨,這位小姐的名字雖然我不清楚,不過最近她是經常來這裡的……」

    「囉嗦,趕緊給老娘去拿酒!啪!」那個女人拍了拍桌子!「還有,把桌子給我收拾了……」

    「85年的嗎?」看到服務生走了之後,「那個女人舉起了手丫子掰算了起來。」

    「不用算了!」趴在了已經換過了的桌布上,毛利瞳嘿嘿的笑了幾聲,「85年的茅台日元的話大概是20|com|bsp;「二……二十萬?」啪!那個女人低下了頭,「難道我今天流年不利嗎?」

    「基安蒂!」

    正要出門的基安蒂轉過頭,「什麼事?科恩?」

    一個一臉冷酷的帶著鴨舌帽跟墨鏡的男人揮了揮手裡的jump,「書上說根據星座,今天你出門的話,會遇到倒霉的事情的!」

    「切!」走到了玄關的基安蒂對著科恩豎起了中指,「少給老娘弄這些沒用的東西,我去喝杯咖啡放鬆一下……」

    「呃~~」緩過神來的那個女人,或者說基安蒂歎了口氣,「看來科恩那個混蛋,說的是真的啊……不知道這筆開銷組織能不能報銷呢?可惡!」轉眼基安蒂滿臉殺氣的抬起頭看著毛利瞳,這個笑瞇瞇的攪拌著剩下那半杯哈根達斯的可惡小鬼。

    「嬸嬸你經常來這裡嗎?」

    「嬸嬸?什麼嬸嬸?啊了?你是在說我嗎?」基安蒂指了指自己,「混蛋,啪!」基安蒂再一次的砸了一下桌子,「老娘我叫基安蒂!聽清了嗎?」

    「哦~基力安!不錯的名字~~」

    「吼!」本來脾氣就爆的基安蒂終於忍不住了,嗖的站了起來!一隻腳踩在了凳子上,抓起了毛利瞳,「給老娘我挺清楚了,老娘我叫基!安!蒂!不是什麼可惡的基力安!!那種噁心的名字誰會去叫啊!!別以為我不看死神!久保帶人那個混蛋如果下個星期再不更新,老娘我就一槍斃了他!!」

    「那個,基安蒂嬸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先把你的腿放下吧,你忘記了你今天穿的是超短裙了嗎?」

    「啊咧?」基安蒂低下頭,少有的這個冷血的女殺手臉色露出了一絲紅暈!彭的把毛利瞳甩回了自己的坐位,「該死的!難道我今天真的流年不利嗎?」

    「嗨!您的……您的茅台酒來了!」依舊是那個服務生,戰戰兢兢的推著一輛小車,隨後將那瓶茅台放到了桌子上,「需要我為您啟開嗎?」

    「嗨!麻煩你了,」毛利瞳笑瞇瞇的擺了擺手,「我替我的嬸嬸謝謝你!」

    「嗨!您客氣了……」

    伴隨著一陣水流動的聲音,一股清香從毛利瞳所在的坐位飄散開來,「嘶~」毛利瞳端起那一杯茅台酒,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呦!不愧是古老的中國的名酒啊,這種味道絕對不是一般的酒可以散發出來的那種悠長的味道啊……」

    「咦?」插著手的基安蒂略有興趣的打量了毛利瞳一眼,「看上去你這個小鬼經常喝酒嗎?難道你的父母不管你嗎?未成年就喝酒,可是會坐牢的哦~~」

    「切,嚇唬誰啊~怎麼,大嬸,你不喝一杯嗎?」

    「可惡的小鬼,老娘我今年才26!!在亂叫我撕了你的嘴!」看著目露凶光的基安蒂,毛利瞳撇了撇嘴,「不喝就算了!」端起了酒杯的毛利瞳剛剛把就被放到唇邊就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噗~」一口暗紅色的血液直接被噴到了那杯酒裡……

    「啊勒?」平復了一下呼吸之後毛利瞳端起了那杯酒看了看,「這一幕好tm熟悉啊……」

    「嗯?」倒是基安蒂一臉的不可置信,「能咳出血的病症,除了肺部壞死之外應該沒有其他的了吧!但是看這個小鬼的樣子竟然這麼的淡定~彷彿一點都不害怕嘛……」

    「哎,」拿起了一張紙巾,毛利瞳擦了擦嘴角,「真是遺憾啊,浪費了這杯酒了……」

    「呵呵,小鬼~」基安蒂一臉玩味的看著毛利瞳,「我說的嘛,怎麼沒人管你,就快死了吧!」

    「誰知道呢?」毛利瞳低著頭轉動著那杯酒跟血液混合在了一起,但是看上去卻又那麼美麗的杯子,「只是有一些事情沒做完之前,應該不會倒下去的……」

    「嘖嘖,」基安蒂端起了自己的咖啡,「這瓶酒就當是為你送終吧!」

    「大嬸你還真是冷血啊!這樣對一個就死了的人說話。」

    「呵呵~生離死別老娘見多了!不過,你看上去比我還要坦然呢~知道自己要死了一點都不會難過嗎?」

    「難過不難過不還是一樣會死嗎?」

    「也對,我去下洗手間。」

    「喂,」毛利瞳一把拉住了基安蒂,「我說大嬸,你該不會是想要逃跑吧!哼!我的背包可還在那裡呢!」說著基安蒂指了指對面沙發上的女款背包。

    「哦~~那麼嬸嬸你去吧……」就在基安蒂往前走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腳下,當然就算她低頭也絕對看不到一張薄如紙片的近乎透明的跟蹤竊聽器沾到了她的鞋底……

    看著基安蒂走進了衛生間之後,毛利瞳嘿嘿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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