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少年不知愁滋味之初長成 第九百四十三章 好戲連場 文 / 血舞天
(今日第一更!)
如果說日曜巔峰的武者可以算作原子彈的話,那麼雲級的武者就是更為強大的中子彈,兩者都屬於級戰士,但是從根本上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偷天.)
雲級武者一直都是高等精靈王國中最為尊崇的所在,而且一般達到這個級別的武者已經脫了紅塵,沒有任何人跟組織可以命令他們來做任何事情,因此,雲級武者幾乎就是傳說的存在。
而如今,一直默默無聞的安多利竟然帶出來了一名雲級武者,不說實力上的壓力,光是心裡壓力就有的聖王受得了。「陛下如此興師動眾,我想一定會給大夥一個滿意的交代。」安多利看上去已經人將就木,但是年老的他一開口,騷動的貴族們竟然安靜了下來。
聖王暗地裡咬了咬牙,不論是裡背奇,還是安多利,似乎這些不再王位上的貴族都要比他來的有聲望,心裡的那點帝王自尊一開始作祟,聖王的神經就高度的緊張了起來。
「有老公爵跟各位長老在此,正好做個見證。」聖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臉色鄭重的說道。「我們自然會秉承長老院的一貫宗旨,還望陛下能夠盡早開始,早日了結也早日安穩。」亞當長老拄著一根紅的亮的木杖,眼睛都似乎是沒睜開一般的說道。
「好,既然今天這麼多人在這裡,我也就不用顧忌什麼了。」聖王的眼裡閃過幾道寒光,卻是袍袖一甩道:「右相何在?」「臣在。」隨著應聲,身著右相官服的男人走了出來,高大挺拔的身姿加上氣度不凡的臉龐,出來的正是以**聞名的右相大人。
「你來告訴各位貴族大人們這裡背奇伯爵身死的幕後真相。」聖王往後退了幾步,而是將前方的地方讓了出來,右相應了一聲,也不推辭,邁著官步走到了言台前,安多利公爵示意了一下,所有的貴族以及長老們都各自在圓形層狀的檯子上坐了下來。(偷天.)
「裡背奇伯爵的屍體現於北城門外五十里地的一處塔族人營地當中,王宮密探趕到的時候,伯爵大人並沒有即使死亡,其實,伯爵大人是被救回聖城之後,因為傷勢過重才死的。」右相剛一開口,整個廳內就頓時大嘩,不少人紛紛質疑了起來。
「右相大人,既然伯爵不是即使死亡的,為何不讓伯爵的家人到場看護?」菲德爾高聲出了質疑,在議院裡,是可以隨時對言人提出質疑的,無需要任何的程序。
右相抬眼看了一眼菲德爾,不慌不忙的道:「這是伯爵大人邀請的,並不是陛下不應允!」菲德爾的臉色頓時變了,這不是明顯的顛倒黑白麼,裡背奇假若真的是回到聖城才死的,沒道理不讓家裡人看護,哪個人臨死前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在跟前?
「右相大人,這恐怕是不合情理吧?」菲德爾繼續難。「換做是右相大人,如果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難道也不讓你的家人近前?這是什麼道理?」
「菲德爾元帥,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只是如實的敘述這整件事情,而元帥卻將矛盾對準我,是否是有背議院議事的精神?」右相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菲德爾元帥,議院議事不得言語攻擊言人,念您是初犯,記過一次,如若再有言辭不當,當取消你本場議事的言權。」儘管議院站在菲德爾這邊,但是在聖王的監督下,他必須的公事公辦。
「我明白了,議長大人。」菲德爾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我只是想讓右相大人解釋一下,為什麼伯爵大人臨死前要禁止自己的親人探視?」
「為什麼?其實,這個原因很簡單,來人那,擺上第一件證物。(偷天.)」右相扭頭喝道,從一旁的通道裡迅的進來了幾個王宮侍衛,領頭的王宮侍衛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蓋著錦帕。
右相緩緩的揭開了錦帕,坐在檯子上的人都往下看去,盤子裡是一撮烏黑亮的秀。「這撮頭是從裡背奇伯爵頭上取來的,諸位請看!」右相將手一指,正待繼續說,突然一聲歷喝。
「你在撒謊,誰都知道我們紅獅家族都是紅色的頭!」出怒喝的是裡背奇的大兒子伊克,伊克足有兩米出頭的身高,身形幾乎和父親如出一轍,紅色的長流成了中分,英俊的臉龐看上去滿是正氣。
「伊克公子,這確確實實是你父親的頭,只不過,他是被人下了姆多草中毒至深,才導致頭變了顏色。」右相聲音猛的提高,一字一頓的說道。
「下毒?什麼?這怎麼可能?」伊克臉色有點變了,菲德爾那眼神示意他安靜一下,卻是冷靜的問道。「右相大人,是人都知道姆多草並沒有毒,就算伯爵誤食了那個改變了色,也不能說明他是中毒而死的。」
坐在伊克背後的是裡背奇的二兒子佐伊,聽到姆多草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只見得他悄悄在自己哥哥耳邊嘀咕了幾聲,伊克的臉色也變了許多。
「哦,那只是我們這些不懂北國風光的人才那樣認為的,要想讓姆多草變成毒藥,我想紅獅家族的每個人都有這個能力把。」右相陰測測的看向了台上的幾位裡背奇的兒子。
佐伊的眉頭鎖的很緊,伊克緊張的握緊了拳頭,而博弈卡則是偷偷的往後傾斜了一**子,似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右相大人,你在說些什麼?」安多利公爵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下毒也就罷了,竟然懷疑到人家兒子的身上,這不是找茬是什麼。
「公爵大人,依照王宮典籍記載,紅獅家族自釀私酒獅子醉很是迷人,但是獅子醉假若遇上了姆多草就會瞬間變成一種極為歹毒的慢性毒藥,中毒者初時並不察覺,但是一旦毒,頭就會在瞬間變成黑色,中毒者也會在兩到三個時辰內身死,這種複合型毒藥,可是沒有任何解藥的。」右相的聲音漸漸變冷。
「你的意思是,公爵大人是中毒身亡的?」安多利皺著眉頭問道。「那道不全然是,伯爵大人是被人偷襲致死的!」右相繼續拋下了一個重磅炸彈,整個議事廳瞬間沸騰了。
「又是下毒又是偷襲的,到底是何人跟伯爵有這麼深的仇恨?」菲德爾提高了音量,大聲說出之後不單止住了騷亂聲,還暗地裡提醒了諸位貴族,剛剛被弄糊塗的貴族們紛紛將目光望向了右相身後的聖王,要說整個帝國內,最希望裡背奇死的,只有那個頭戴王冠的陛下。
「是何人並不難查,我們一步一步來,先說這姆多草,姆多草實際上只是一種染劑,用途極為的廣闊,但是它的出處卻只有兩個,一個是東部王國的科裡莊園,另一個則是北國的暮色莊園,這兩個莊園大家很熟悉吧?」右相娓娓道來,所說的內容越來越震撼。
「科裡莊園是菲德爾元帥的私家莊園,而這暮色莊園更是裡背奇伯爵的私家莊園·!」右相將目光投向了菲德爾,菲德爾臉色不變,彷彿他說的跟自己無關一般,倒是安多利公爵插話道:「請右相大人說重點,這姆多草既然用途極為廣泛,想是要買,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吧?」
「姆多草當然容易買到,不過,這獅子醉,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弄到的,據我所知,裡背奇伯爵極為的愛惜獅子醉,除非是親密朋友,絕對不可能得到他的私酒,而在整個帝國中,能夠得到伯爵饋贈的,目前為止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您,安多利公爵,另一個就是菲德爾元帥!」右相淡然的看了安多利一眼,突然目露寒光的看向了菲德爾。
「菲德爾元帥的莊園既然生產姆多草,那麼伯爵大人一定會告訴他這個複合型毒藥的秘密,作為元帥最好的朋友,您怎麼忍心下的去手!」右相臉現悲哀的望著菲德爾道,似乎親眼看到了他殺裡背奇的全過程。
「放**的狗屁!」菲德爾沒有怒,安多利卻怒了,直接從檯子上站起來道:「是人都知道菲德爾元帥跟裡背奇伯爵乃是生死之交,他們的領地唇齒相依,又怎麼會下毒手害公爵,右相大人,你在含血噴人吧?」
右相並沒有絲毫的慌張,而是淡然的看著安多利公爵道:「假如北國也併入東部王國中,請問公爵大人,我們這個國家裡,誰是最大的領主?您,還是陛下?」「紅口白牙含血噴人,你這都只是猜測,證據呢?」安多利厲聲喝問道。
「要證據也不難,來人,帶伯爵家的管家。」右相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一個神形萎靡的中年人被帶了上來,伊克跟佐伊看過去,頓時間懵了,這個人正是在他們家已經二十年的管家。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右相掃了一眼安多利,看到老公爵的臉色已經明顯變了,頓時底氣足了許多。管家嘴唇微抖,顫抖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在伯爵家做了多少年的管家?」「二十年。」「那麼,伯爵大人的飲食是由誰來管理的。」「是我。」「把你之前向我招認的再說一遍。」
「給主人下毒的是我,是我將姆多草夾入了主人最喜愛的牛肉餅中導致主人中毒的。」管家猶如唸經一般的說道,「大膽奴才,竟敢謀害主人!該罰車裂之刑!」菲德爾終於開口了,這一暴怒,整個議事廳似乎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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