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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少年不知愁滋味之初長成 第八百二十二章 潛入賊窩 文 / 血舞天

    (第十二更!)

    第二天,似乎是約定好的,龍雨沒出去,菲麗娜也沒出去,兩個人終於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依舊是蛋,肉腸,麵包,牛奶,空蕩蕩的餐廳第一次坐了兩個人,菲麗娜小口吃著,時不時的舔一下自己的嘴唇,防止有麵包屑掛在上面。偷天.

    龍雨則不然,兩口一個蛋,肉腸也是幾口就吞了下去,麵包同樣是狼吞虎嚥的,這不像是餓的狠了,而更像是跟食物有仇一般。

    「昨晚上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菲麗娜雙手捧著牛奶杯子,輕聲問道。「什麼話?」龍雨暫時停止了咀嚼,含糊不清的問道。「你說要殺了那個放毒的人?」菲麗娜眼睛眨了眨,小心的問道。

    「嗯」龍雨點了點頭,「那這麼說,你知道是什麼人放得毒?你為何不····」「為何不阻止他是吧?我沒那個能力阻止。」龍雨扯過了擦嘴的布子,隨意的擦了擦就要起身離開。

    菲麗娜看他就像是受傷的刺蝟一般,頓時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你為何不告訴王宮侍衛隊,他們現在還滿城搜捕兇手呢。」「我不知道那人從哪來,我甚至沒有看到他的真面目,但是我記得他的聲音,這個人,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龍雨殺氣滔天的道。

    菲麗娜臉上閃過一絲黯然,輕聲道:「那人放出的毒就連教主都沒辦法化解,你要殺他豈不是很危險。」「我擋不了他的毒霧,但是卻能殺得了他!」聲音聽來有些賭氣的成分,接著,菲麗娜就聽到了一聲沉重的關門聲,「砰」的一聲,菲麗娜的心也跟著跳動了一下。

    無奈的看著桌子上的食物,菲麗娜雙手交叉,悵然若失的道:「為什麼你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呢?」從屋子裡出來,龍雨直線就往昨天的會場奔了過去,那些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像一個組織,他們一定是在圖謀著什麼,既然這樣,會場裡就一定會留下些什麼。

    那些死了的人他救不了,但是放毒的人,龍雨卻要執意殺了他,不過,事與願違,他到了的時候,這裡已經被封鎖了,雖然聖殿的牧師們淨化了一夜,但是誰也不敢保證是否還有餘毒,那毒霧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成了很多人的夢魘,就連守護在外圍的王宮侍衛們都是一臉的肅然之色,像是要欣然赴死一般。

    聽說阿姆斯特還在這裡坐鎮,龍雨就打消了潛入會場的念頭,阿姆斯特這個人給龍雨的感覺還是深不可測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麻煩。

    既然裡面進不去,龍雨就在會場外圍溜躂著,這裡是城外,平日裡人煙極其的稀少,雖然會場設立在了這裡,但是除了那條主幹道之外,兩邊的曠野上很少有人出沒。

    不知道是昨日的亡魂太多,還是天也在心冷,天上竟然飄起了雪花,沒一會兒,大地就銀裝素裹,猛然間變換了副模樣,漫無目的的在曠野上度著步子,敢在這裡散步的,也許只有龍雨一個人吧。

    「嗯?」龍雨心念一動,還以為自己感知錯了,神識再次的掃過,龍雨心裡一動,這空蕩蕩的曠野上竟然出現了人的能量波動,龍雨立即給自己甩了一個隱身咒,消失在了茫茫的銀色世界中。

    過了良久,白乎乎的地面上突然跳出了一個黑色的人影來,人影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快速的向著遠方跑走了,龍雨看的沒錯,那人穿著的正是跟會場內的斗篷男一樣款式的斗篷。

    那人的速度非常快,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龍雨的視線裡,要是換了旁人,茫茫白色覆蓋之下的曠野,要找出那人竄出來的準確地方一定是不容易的,但是龍雨詭異的雙瞳卻是相當的容易,地勢看上去平坦,但是實際上紋理不同,那人竄出的地方有個小山丘,雪下了下來,從遠處看上去,地面都是平的,但是龍雨的眼睛卻是可以看到白雪覆蓋下的地貌。(偷天.)

    悄無聲息的湊近了那個山丘,龍雨隱去了自己所有的氣息,地面上有個魔法結界留下的印記,任誰都想不到,會有人把窩點設在這荒涼的曠野下面,這裡基本上人跡罕至,就算是王宮侍衛隊要搜查,也絕對不會搜查到這裡來。

    破開魔法結界對於龍雨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但是他卻不能這麼做,破開結界肯定會驚動裡面的人,地底下到底是個情況龍雨不得而知,那個斗篷男在不在裡面也不得而知,萬一打草驚蛇,讓他跑了,那可是龍雨所不能容忍的。

    雪越下越大,龍雨就像是一尊石像一般蹲在不遠處的山丘後面,靜靜的等待著那人的歸來,不眠不休一直等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東方都現出了魚肚白,龍雨終於守來了那位頭天離開的黑衣人。

    那人身後背著個包裹,跑的依舊很快,在雪地上揚起了一路的雪花,就像是一列疾馳的小火車一般,火車在龍雨發現結界的地方停了下來,龍雨當即靠了過來,他引去了自己所有氣息,就連靠過來的時候都是御使的魔元,腳甚至連地都不沾一下。」

    來人估計是在等候裡面的人打開結界,一雙小眼睛四處打量著,神色極為的不安,雙手還時不時的哈口氣搓上一搓,就在龍雨考慮要不要弄翻他自己取代進去的時候,地上突然亮起一圈土黃色的光芒來,光芒很快消失,然後伴隨著一陣齒輪聲,一個很寬闊的洞口樓了出來。

    一架梯子搭在了洞口上,那人哈了口氣道:「怎麼才開,想凍死我麼?」裡面的人不知道鼓囊了句什麼,黑衣人不滿的嘀咕著,提著包裹走了下去,事不宜遲,龍雨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彈了進去,快速的移動帶起了一陣風響,冷風吹得裡面呼呼的怪叫連連。

    龍雨鑽進來後直接撲到了光線不怎麼明亮的角落裡,整個人靜靜的蹲了下來。黑衣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安的看了看四周,腳步緩慢的往下走著,「我說你能不恩快點,手機看w]wwo你想凍死我麼?」這是一個土洞,洞子裡就擺著一張桌子跟幾個板凳,板凳隨意的放著,在土洞的中間放著一個火盆,火盆裡燒著的不是碳,而是紅燦燦的火焰魔法晶石,光從這點看,這些傢伙就是很有錢的樣子。

    「怎麼樣,你去城裡探查了一番?」機關開啟,洞口關閉了起來,坐在桌子後面的人哈了口氣,詢問道。「哎,快別提了,事情鬧大了。」斗篷男擺了擺手,一臉的不爽。「怎麼說?」那人不禁好奇的問道,「整個聖城都戒嚴了,查得相當嚴,聽說聖王震怒,找不到兇手誓不罷休。」

    「額!」坐在桌子後面的那人錯愕了一下,旋即回到:「那他們可有的找了,估計這輩子都不見得有希望。」斗篷男卻是搖了搖頭,低聲道:「給你說件事情,只怕會嚇壞你。」那人一臉不屑的道:「大統領我都不害怕。你還能嚇得著我。」

    斗篷男冷笑了聲,不置可否,沉默了片刻,才壓低聲音道:「阿姆斯特就在幾里外的會場內,你怕不怕?」那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的不是真的吧。」「假的我拿來唬你好玩呀,我看是時候挪挪窩了,我這就去找大統領說說。」斗篷男站到了土壁跟前說道。

    「也是,你趕緊去說,離那阿姆斯特越遠越好,那老不死的可是個稱職的清道夫,如果讓他知道我們的下落,只怕我跟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那人也不知道開了什麼機關,土壁上突然就出現了一道門。門上有個把手,但是斗篷男卻是敲了三下,門「卡擦」一聲打了開來,斗篷男一手握著門把,一邊到:「我早就知道你會被嚇壞,看吧,我,沒說錯吧。」

    說著,他就一手拉開了屋子們,又是一股冷風竄了過來,打了個寒顫,斗篷男不禁埋怨道:「這底下是越來越冷了,冷風嗖嗖的。」剛才那股風自然是龍雨,門的後面是一片十分廣闊的空間。至少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

    兩幢並不怎麼華美的房屋立在這裡,斗篷男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斗篷,向離得近的那幢房子走了過去,「光光光」斗篷男敲了有兩三分鐘,門才懶洋洋的打開,一個衣衫不整的黑衣女子披散著長髮從裡面走了出來,斗篷男子貪婪的看了那女子幾眼,心裡罵著**,又敲了敲門,這才走了進去。

    龍雨就像是冤魂一般跟在了斗篷男的身後,屋子裡狼藉一片,從裡屋裡走出了一個披著皮質長袍的男子,男子頭頂禿了,鼻子很是高挺,一雙眼睛怎麼看都是陰霾密佈。

    「刺探的怎麼樣了?」這沙啞的聲音一出口,龍雨就恨不得將別在腰間的那把短刀插入他的喉嚨裡去。

    「城裡戒嚴了,只怕東西短期內事運不出來了,聖王早上宣佈了,聖光節延期七天,假期也延長七天,不過,聖城裡查的很嚴,輕易是出不了城門的。」斗篷男恭恭敬敬的回到。「七天?新的會場佈置也需要七天,不行,就這幾天,東西一定要運出來。」禿頂中年人脫去了斗篷還是這麼的霸道。

    斗篷男眉毛緊鎖,一臉糾結的道:「大統領,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萬一出了問題,查出那些東西來,那可就不妙了。」「哼,查有什麼要緊的,給我走東城門,那裡不是一直在打點麼,現在正好派上用場。」禿頂中年人似乎很有信心,覺得東城門一定能出的去似的。

    「好的,我回去試試。」斗篷男還是答應了下來,「對了,還有件事情要向大統領稟報。」斗篷男壓低了聲音,「什麼事情?」禿頂中年人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據可靠消息,阿姆斯特就在幾里外的會場內,聽說他在主持淨化那裡,大桶裡,你看,我們是不是盡快換個地方。」斗篷男一臉擔心的道。

    「不換·!你可曾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誰都想不到我們就待在阿姆斯特的眼皮旁,你回去準備吧,東西務必在這兩三天內運出來,花多少錢都無所謂。」禿頂中年人輕輕的敲了敲桌子道,斗篷男點了點頭,說了聲大統領再次,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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