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零七章 夫子很慘(2) 文 / 雲外天都
第二百零七章夫子很慘(2)
普羅第一次遭遇到這種情況,他眼中充滿了怒火,他又不可能大聲叫侍衛,因為,他寢宮的周圍,全是迦邏帝的人馬,如果一出聲,那麼產生的後果,將是血流滿地,這其中,不但有自己宮中人的血,也會有淚紅雨的血!
他只有怒目瞪著淚紅雨道:「你想怎樣!」他想不到自己也會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唯一說出口的,只有這一句。
雖然說雄獅被捆在了床上,但是,他依舊是一頭雄獅,不會變成一隻寵物狗,所以,普羅的這一聲怒喝,讓淚紅雨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心中有點兒打鼓,當然,這與她十年來長期處於夫子的威脅壓逼之下,有莫大的關係,也與她還未恢復記憶有莫大的關係,要是冰美人莫蘭,自是不會被他嚇著的,所以,淚紅雨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倔強,有點類似於青春期的叛逆青年:「不想怎麼樣!」
看來,兩人都是廢話一籮筐。
莫鐵與普羅沒有多大的交情,自然沒有淚紅雨這麼多的情感,所以,他語氣冷靜,臉色平靜,帶著點兒鄙夷的神色望著淚紅雨:「隊長,您難道有點兒怕?」
淚紅雨又有了那種想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擰的感覺,這小子太不招人喜歡了!不管什麼時候,他都忘不了挑戰自己隊長的權威!她吸了幾口氣,平息了一下怒火,繼續吩咐:「快點,剝他的衣服.」
普羅從小到大可能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怒道:「你敢!」
可是,這一聲低沉暗啞的『你敢』。說得還是那麼有氣無力,
淚紅雨的腿又有點兒發軟
莫鐵奇怪的望了她一眼,特別是她有些發軟的腳:「隊長,以前你不是剝過一次嗎?應該輕車就熟,熟能生巧才對啊,這一次怎麼這樣怕得這麼厲害?」
淚紅雨暗道,這剝衣服是摘棉花嗎?還塾能生巧?她心底也明白,莫鐵很有可能對自己產生了疑問。心想,決不能讓這個傻瓜看出自己還不是莫蘭,她強裝鎮定,冷冷地道:「上次是上次,這一次,不是有你在這裡嗎?這次由你動手!」
莫鐵明白了,自己這位隊長還是想擺擺上司的譜!他心裡有些鄙視,我可也是位隊長。雖然是副的。
但是,莫鐵有一樣好,就是絕對服從命令與指揮,前題條件是,隊長還是隊長。未政變成功之前,他一定會做好自己的事!
所以,他保持了軍人的那種絕對服從命令的精神開始剝床上人的衣服。
普羅想罵,想吼。但是聲音卻不能太大,淚紅雨與莫鐵都忘了塞住他的一張口。讓淚紅雨非常吃驚地是,普羅罵起人來,居然也有幾百種花樣,絕不重複。
於是,淚紅雨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迎接他的怒火塞了兩個布團兒進入耳朵裡。
所以,他只有住了嘴。普羅望了望淚紅雨,忽然之間,卻笑了起來,淚紅雨見他沒罵,還笑,扯下布團兒,疑惑的望著他,心中卻開始胡思亂想。夫子發怒起來的笑聲都如此的性感。性感得一塌糊塗
普羅道:「小傢伙啊,小傢伙。你看我以後怎麼對付你」
而這個時候,莫鐵正在剝普羅的衣服,用匕首割,嚓嚓嚓,嚓嚓嚓眼見著,普羅的胸膛露了出來,健壯,如啡色地絲絨一般,為什麼是一段段的露的呢,這裡要介紹一下莫鐵用來剝衣服的工具了是一把小刀,鋒利,發著寒光,在衣服上一劃,那衣服就如豆腐一般的被劃開了。
淚紅雨沒有把眼光落在夫子地胸膛上,話說,她到底也是一名女子,也會害羞的,她嘟起了嘴唇,不以為然:「怎麼對付我?不過剝衣服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敢情她沒把兩次剝宮熹的衣服當一回事。
普羅笑了笑:「小傢伙,你可別忘了,你一共剝了我兩次衣服!」
淚紅雨道:「兩次就兩次罷,又不是天天剝這機會也不常有!」
普羅哈哈一笑,表情開始曖昧起來:「小傢伙,這可是你說地,天天剝,哈哈哈」
男人在這方面心理素質的確是很強的,一眨眼,被剝的人,把剝的人調戲了!
莫鐵現在剝到了褲子上,嚓嚓嚓,他很盡責,而普羅與淚紅雨正在鬥口,忘了叫他停下!
其實,淚紅雨也不敢朝夫子的祼體看,她只把目光投在他的臉上,再加上點兒心慌意亂,所以,當莫鐵問她:「底褲要不要除下?」的時候,普羅地身上只剩下了一條短短的底褲!
淚紅雨臉如彩霞,嚴肅道:「誰叫你把褲子也剝了的,快給他穿上!」接著又道,「我叫你剝衣服,不是叫你耍流氓!」
莫鐵滿臉的嚴正:「穿不了了,都成條條了!」他拿起一條類似於草舞裙地褲子。
淚紅雨哭笑不得,只好向夫子抱歉地道:「夫子,等過了這段時間,我給您買條好褲子?」
普羅感覺體內的那股邪火不但沒有消散,而且有越演越烈之態,尤其是看到淚紅雨羞羞答答,滿臉紅潮地樣子,他咬牙道:「何止褲子,你還給了我天天剝衣服之權呢!」
淚紅雨臉逾加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夫子,這個,我可沒答應!」
普羅慵懶的道:「小傢伙,夫子是吃了虧不報復的聖人嗎?」
淚紅雨搖了搖頭,沮喪的道:「絕對不是!」
普羅繼續懶洋洋的道:「那你說,有些人的衣服夫子應不應該剝呢?」
淚紅雨繼續搖頭:「除了小雨,您誰都應該報復,因為,小雨是您最痛愛的」
普羅笑了笑:「可是,夫子只想剝小雨的啊!」
正在這曖昧的時刻,有人在一旁忽然間打了一個寒戰,莫鐵摸了摸手臂:「隊長,您注意點兒影響,您看看,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