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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放與縱 34 我想你了啊,寶貝 文 / 蘇色桃

    34我想你了啊,寶貝

    翌日下午,蘇小可和江子良離開了麗江。

    飛機回到自己居住的城市,已是晚上。

    江子良先把蘇小可送回家去,到了樓下的時候,江子良說:「小可,我送你上樓吧。」

    蘇小可笑:「不用啦,你也累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上去便行了。」

    蘇小可轉過身子,習慣性的仰起頭,朝她所住的房間方向看了一眼,遠遠的就看到她臥室裡燈火通明,蘇小可不禁嚇了一跳,失聲:「哎呀!」

    咦,她家裡的燈火幹嘛亮著?是不是有人在裡面?抑或,是她出門的時候忘記了關?

    蘇小可做事一向馬大哈,丟三拉四慣了,但蘇小可明明記得,她出門的時候好像天還大亮著,沒有開燈的必要啊。燈總不會自動開的吧?是不是有竊賊?

    江子良剛要走,聽到蘇小可「哎呀」的一聲,也嚇了一跳,也跟隨著抬頭,也看到蘇小可家裡燈光通明。

    江子良也替蘇小可擔心,他說:「小可,我陪你上去看看吧?」

    蘇小可點點頭。多一個人,便多一分膽。搞不好是竊賊,再搞不好是一個體強力壯的竊賊,到時候失財還是小事,最恐怖的是**,最最最恐怖的是,**之後,竊賊一時興起,來個殺人滅口,到時候便什麼都完了。

    江子良一直緊緊的握著蘇小可的手,給她壯膽。到了樓上,蘇小可掏出了鑰匙,開門,江子良還有心情開玩笑:「不會是竊賊吧?竊賊進來偷東西,哪會這麼笨,把整間房子開了個燈火通明?小可,是不是你真的忘記關燈?自己嚇自己?」

    不不不,不是自己嚇自己。

    蘇小可有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覺。這感覺是什麼?蘇小可也說不清楚。好像是自己內心深處,害怕的,但又盼望的,一直等待它的來臨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蘇小可也不明白。

    蘇小可哆嗦著,拿鑰匙的手顫抖了大半天,也插不進門孔。江子良看不過,一把把鑰匙奪了過來,手腳麻利地把門打開。

    江子良笑:「小可,你的膽子怎麼小得像了老鼠?」

    蘇小可也不搭話。大門打開了,蘇小可便迫不及待往了臥室衝去。臥室裡真的有人,在電腦桌前,坐了一個男人,嘴裡銜著一根香煙,半瞇著眼睛,正在心不在焉地玩著遊戲,看到風風火火衝進來的蘇小可,也不站起來,只是面目無情地看蘇小可一眼,居然很理直氣壯地對蘇小可興師問罪:「你去哪兒?好幾天不見人!你到底去哪兒鬼混啦?」

    彷彿,他是名正言順屋子裡的主人。

    江子良也跟著走了過來,他瞠目看他:「你是誰?」

    那男人也看著他,也問:「那你又是誰?」

    江子良覺得他眼熟,像在哪兒見過,思索了一下,便把他認出來了:「凌志宇!你是凌志宇!」

    是,他是凌志宇。

    蘇小可盯著凌志守,呆呆的,一動也不動,頭腦一片空白。奇怪,他怎麼來了?更奇怪的是,他怎麼有鑰匙進來?啊,是了,這房子,是當初他給她的,估計他給她之前,自己也留有鑰匙,而她也蠢,搬進來住後,居然也沒把門鎖重新換過。蘇小可沒想到,凌志宇會來找他。

    江子良握著拳頭,他大聲地問:「凌志宇,你怎麼會在這兒?」

    凌志宇伸了個懶腰,咧嘴,淡淡地說:「我在這兒關你什麼事?你是誰?」

    江子良說:「我是小可的男朋友?」

    凌志宇仰起頭,很肆無忌憚地大笑,他邊笑邊說:「我還是小可的男人呢。難道蘇小可沒有告訴過你,她現在住的這套房子,是我送給她的?」

    江子良心中疑惑,他又再轉過頭,看蘇小可:「小可?」

    蘇小可沒有回答他,她只是一動也不動,彷彿一個塑像那樣,她緊緊的抿住嘴唇,呆呆地看著凌志宇,眼睛裡,柔情千回百轉,她沒魂了?她的魂,落了在凌志宇身上,像風箏的線,一扯一抽,她就會奄奄一息。

    蘇小可想不到,她還會看到凌志宇。

    蘇小可更想不到,凌志宇居然會跑來這兒找她。

    不遠處,隱隱約約的又飄來了那首歌:

    「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是啊,愛情,不是凌志宇想想賣想買就能賣的!

    他憑什麼?

    憑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蘇小可終於反應了過來,她哭了,歇斯底里地哭著,一邊哭,一邊像了瘋子一樣朝凌志宇撲了過來,對著凌志宇又是打,又是踢,又是咬。凌志宇也不躲避,任由蘇小可對他發洩。蘇小可在又是踢又是咬之中,她的頭髮無意中就纏在了凌志宇襯衣的紐扣上,蘇小可掙扎不掉,於是發出了尖叫,一聲又一聲的。

    凌志宇把蘇小可擁到懷裡,然後按住了她的頭,一根一根地解開那綹頭髮。那些頭髮剛剛解完,味道慢慢地就不對了,先是兩人的眼睛對上了,再接著是蘇小可竟然倒在凌志宇的懷裡,她的手指扎進了凌志宇的肩膀,似乎要將凌志宇生生撕開。

    那是愛恨交加的表現。

    凌志宇無視江子良的存在?此時的江子良,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凌志宇在江子良的注視下,竟然很霸道的,強橫的,將蘇小可緊緊地擁在他的懷抱中,接著,很霸道的,強橫的手扳住了蘇小可的腦袋,他的唇,狠狠地落到了蘇小可的嘴唇上。

    蘇小可沒有再反抗,她只是哭著,很委曲的哭,淚眼在明晃晃的燈下,閃爍不定,但她和身體,不知道不覺在凌志宇的懷裡軟下來,任憑著凌志宇發落。

    江子良是聰明人,頓時明白了過來。

    凌志宇是蘇小可愛著的男人,以前是,如今也是。蘇小可一直忘不了凌志宇,哪怕,他一次又一次傷害她,但蘇小可,還是忘不了他。

    啊,愛情,到底是什麼?有時候,像了熊熊烈火一樣的狂放;有時候,像濤濤大海一樣的奔放;有時候,像金碧輝煌的皇宮一樣的壯觀;但有的時候,卻像了孤立的冰山一樣的冰涼,無助,或像了黑色那樣的灰暗,墮落。

    江子良歎息了一聲,不再說話,默默的轉身走了。

    他也是個驕傲的男子是不是?蘇小可跟凌志宇有過去,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蘇小可現在對凌志宇還是念念不忘,還和凌志宇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如果不是,他為什麼有蘇小可家的鑰匙?為什麼可以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走出門口的時候,江子良還把門口輕輕的關上了。

    江子良的心,不是不痛的,也不是不失望的,就像當年,他在學校門口,看到蘇小可跟凌志宇擁抱在一起,忘情地接吻一樣。

    凌志宇一次又一次傷害蘇小可,但蘇小可,何嘗不是一次又一次傷害他?

    啊,愛情,到底是什麼?有首歌唱著:「只要長相廝守,何必承諾?如果沒有你,忙碌為什麼?每個等待的日子,希望悄悄遠離我。每個失意的日子。每個忙碌的日子。孤獨伴我,別用冷漠來對待我。愛情,到底是什麼?」

    蘇小可還是呆呆的看著凌志宇,還是不言不語。

    凌志宇走了過來,站著蘇小可跟前,低頭看她,笑:「怎麼啦寶貝?不認識我啦?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整個人都傻掉了。」

    蘇小可像是從夢中驚醒過來那樣,她盯著凌志宇那張熟悉的臉,這臉,令她曾經愛過,也曾經恨過?如今,她還愛著,也恨著。蘇小可整理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思想,努力平定自己的情緒,然後,很冷靜的看著凌志宇,聲音很冷靜地說:「你來這兒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請你離開!」

    凌志宇仍然看著她,仍然笑:「我想你了啊,寶貝!」

    蘇小可恨恨地說:「誰是你的寶貝?」

    凌志宇說:「你啊,蘇小可,你永遠是我的寶貝!」

    蘇小可咬牙切齒「「別亂叫,我可不是你的寶貝!那個陳雪兒,才是你的寶貝!」

    凌志宇聳聳肩,輕描淡寫地說:「小可,你知道的,我並不愛陳雪兒。」

    蘇小可逼問:「你不愛她,但你還是要娶她為妻!」

    凌志宇用了一副不以為然的口吻護送:「小可,你是明白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娶她!」

    蘇小可負氣:「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凌志宇瞧她,輕笑:「蘇小可,你還是愛我的,是不是?」

    蘇小可說:「不愛!現在我不愛了!」

    凌志宇問:「蘇小可,難道你這麼恨我?」

    蘇小可咬著虎:「恨!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凌志宇不說話了,他收斂了笑容,靜靜的,靜靜的看著蘇小可。他的目光,忽陰,忽晴,讓人猜不透,他想些什麼。

    蘇小可瞪他,恨恨的瞪。

    她想不明白,凌志宇為什麼要回來找她。一次一次的,在她決定要忘掉過去,要接納別的男子,要重新另外一種的生活,而他卻出來破壞了。他存心的,存心的要這樣做,他知道,她一見到他,便會不顧一切,就像飛蛾撲火,吸知道是死路一條,明知道會粉身碎骨,卻心甘情願。

    這個時候,四周圍很靜,靜到有一根針落到地上都能聽到。

    窗外的月亮,非常非常的清涼,非常非常的蒼白。夜色,就像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著陰暗角落裡的一切,出奇的黑暗,出奇的深沉,也出奇的猙獰。

    蘇小可緊緊地咬住了嘴唇,狠狠地咬著。蘇小可在孤苦無助的時候,在脆弱絕望的時候,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就喜歡咬住自己的嘴唇,有時候咬得狠了,便生生地痛,滲出了血,嘴裡便有了腥腥甜甜的味兒。

    此刻蘇小可的心,有莫名其妙的憂傷,如野草般瘋長,一種疼而涼的東西,滑過全身,蔓延到整個身軀。

    蘇小可瞪著凌志宇,凌志宇也瞪她,兩人目光相對。蘇小可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才10歲,凌志宇才22歲,他們就這樣互相瞪著對方,一下一下地,恨恨地,仇視地,緊緊地瞪著,彷彿要把自己的目光,變成釘子那樣,一直扎,一直扎,深深地扎到對方的身體,讓對方痛不欲生。

    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覺。

    模糊不清,卻無法逃避。

    終於,凌志宇把目光移開了去:「小可?」

    蘇小可說:「不要叫我!」

    凌志宇說:「小可,對不起?」

    蘇小可雙手掩了耳朵:「不要說對不起,我不想聽!」

    凌志宇說:「小可,真的對不起!我這樣做,真的是沒有法子!」

    蘇小可尖叫:「我不要聽!不要!」

    凌志宇說:「小可?」

    蘇小可莫明的,就發起狠來,她衝上去,用力的,狠狠地推著凌志宇,一邊推,一邊聲嘶力竭地喊:「凌志宇,你混蛋!我恨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待我?怎麼能夠?我恨你!你混蛋!」

    凌志宇給蘇小可這一推,沒站穩,身子猛地晃蕩了一下,就摔到了在地下。

    凌志宇爬了起來,他走近蘇小可,伸了手,想抱住蘇小可。蘇小可不給他抱,掙扎開來,一腳朝了他踢過去。不想,蘇小可沒有踢到他,而是踢到了旁邊的椅子,因為太用力,蘇小可一個踉蹌,失去了重心,向前衝了幾步,不知道碰了什麼東西,就重重的給絆倒了在地上。

    「小可!小可!你怎麼啦?」

    蘇小可掙扎著,很快站了起來。她無限傷痛,渾身緊張,心顫肉跳,理智盡失。蘇小可抑制不了她自己。蘇小可再次的,像了頭母狼一樣,朝了凌志宇撲了過去。她狠狠的抓他,狠狠的咬他,狠狠的踢他。

    這次,凌志宇站著,他沒有動,只是任蘇小可發洩。

    直到最後,蘇小可終於累了,坐了在地上。

    蘇小可哭了。

    蘇小可嚎啕著,淚水一大串一大串滴了下來,「嘩啦嘩嘩」地流。蘇小可覺得委曲,那麼那麼的委曲;蘇小可也覺得絕望,多麼多麼的絕望。蘇小可的淚水,濕了整張臉,冰涼冰涼的,直涼到心窩裡去。

    蘇小可哭了又哭。沒有法子停止,彷彿所有的積鬱,所有的不如意,全部都會從眼淚裡淌走一樣。

    凌志宇歎了一口氣。

    凌志宇走過來,要把蘇小可扶起來。蘇小可不讓他扶,甩開他。凌志宇又扶上來,蘇小可又甩開她,凌志宇又上來,蘇小可又再甩。最後的最後,凌志宇強行的抱起蘇小可,把蘇小可抱到床上去。

    蘇小可的身體在床上,被凌志宇擺成了一個大字型。像以前一樣,凌志宇強行的佔領了蘇小可的身體,讓蘇小可臣服於他。

    蘇小可不知不覺,和凌志宇抱了在一起。

    蘇小可不知不覺,和凌志宇吻了在一起。

    **如閃電,來得猝不及防,又無處可逃,一切彷彿只是瞬那間。無論是蘇小可,或凌志宇,心裡都明白,他們是想念彼此太久了,身體迷茫而雀躍。此時此刻,凌志宇恨不得,立即就把蘇小可吞沒。蘇小可知道,凌志宇還是愛她的,從凌志宇擁抱她的方式,她就知道,他是愛她的,他也像她一樣,無法忘掉她。

    凌志宇和蘇小可盡情地纏綿,就像他們以前那樣。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在光亮如白晝的房間裡,蘇小可和凌志宇纏綿在曖昧而柔軟的大床上,就像兩株水草一樣,抵死糾結,彷彿,沒有生,也沒有死,只有彼此的深入,索取,融化。他們大汗淋漓,又激情勃發。

    兩人似乎都很絕望。

    蘇小可感覺到,不單單是自己絕望,連凌志宇也絕望。

    凌志宇一遍遍說:「小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那麼那麼多的對不起!

    這些「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就讓蘇小可發起恨來,恨得牙齒癢癢的。說那些對不起的什麼用?他還是辜負了她,還是拋棄了她。

    激情過後,凌志宇去衛生間沖洗,蘇小可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吸煙,狠狠地吸,煙霧噴得滿屋子都是,旁邊櫃子裡的茶色玻璃,映著蘇小可一張冷冷的而又猙獰的臉,裡面全是恨,全是不甘。

    既然凌志宇不娶她,那他幹嘛還要回來找她?因為凌志宇,蘇小可和江子良完了,江子良不會再找她了,蘇小可又一次失去了要嫁人,開始新生活的機會。

    凌志宇洗澡,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條平角內褲。

    看到蘇小可在沙發裡呆呆的坐著,狠狠的吸著煙,而大門口而是打開著的,凌志宇問:「幹嘛把門口開了?半夜三更的,也不怕有壞人衝進來。」

    凌志宇一邊說,一邊走過去要關上門。誰知凌志宇剛剛走近門口,坐在沙發上的蘇小可突然「嗖」的站了起來,瘋了那樣的衝過去,用了很大的力氣把凌志宇狠狠的把推出門外的走廊裡去。

    凌志宇還沒反應過來,蘇小可已發生了一聲淒厲的大叫,在靜靜的夜裡,聲音尤其的響亮,「來人啊,快來人啊,有小偷!」

    然後,蘇小可迅速閃回房間裡去,「怦」地關上了門。

    再然後,蘇小可站在屋內,閉著一隻眼睛,從門鏡裡看到左右鄰里開了門,有男人女人甚至小孩子走了出來,便有人衝過來,把裸著上身只穿了一條平角內褲的凌志宇團團圍住,凌志宇在眾人視線裡很狼狽,一邊辯解:「誤會,誤會,我不是小偷!我真的不是小偷!」

    蘇小可在屋子裡面,大聲地說:「他不是小偷,他是流氓,他要強姦我!」

    凌志宇百口莫辯。

    有人拿起電話,要打110。凌志宇無計可施,又不想更出醜?鬧大了,進派出所,就是無罪出來,也成了別人笑柄。於是,凌志宇在眾人的追逐下,打罵聲中,顏面掃盡的逃竄進電梯,衝下樓。

    蘇小可拿了凌志宇的衣服,跑到了陽台,往下張望。沒一會兒,蘇小可就看到凌志宇在保安的追趕中,裸著上身穿了一條平角內褲,無比狼狽的跑出來,蘇小可在陽台裡,把凌志宇的衣物扔下去,天女散花那樣。

    可惜了,是晚上,而且夜已深,周圍沒有什麼人,如果是大白天,人來人往的,估計凌志宇更是顏面盡失。

    蘇小可仰起頭,笑了起來。

    蘇小可笑著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卻落下淚來。然後,蘇小可便伸了手,「啪啦」一聲,她狠狠的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那麼生疼,無望。

    蘇小可對自己說:「蘇小可,你是個蠢蛋!蠢蛋!」

    是,蘇小可是個蠢蛋,她知道,她再次的失去了江子良。江子良說過,他不介意她的過去,但介意的是現在,將來。但現在,她竟然當了他的面,身不由己的背叛了他,因此,他介意了。

    蘇小可知道,江子良也是一個驕傲的男人。

    一個女人,可以1000次原諒男人的出軌,而一個男人,往往是一次也無法原諒女人出軌!這不是愛情可以解決的問題。一個女人,願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在男人心目中,就代表著,從此她就變成了他的地,即便顆粒無收,也決不允許種上別家的莊稼。

    江子良的驕傲,江子良的自尊,讓他無法再原諒蘇小可。

    蘇小可再一次的,栽在了凌志宇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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