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放與縱 13 酒後亂性(2) 文 / 蘇色桃
13酒後亂性(2)
陳雪兒對凌志宇說:「男人的事業,就像一座山。凌志宇,我想你是明白的,你原來的事業,雖然不能說站在山的頂峰,但已站到了自己當初所希望的位置。只是你很不幸運,遇到了暴風雨,就要無法支撐,隨時隨地都要被摔到山底下。」
凌志宇不搭腔,只聽陳雪兒說。
陳雪兒繼續說:「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從高處跌落,就算不粉身碎骨,也遍體鱗傷,想要重新再站起來,要繼續爬山,成功的幾率不是沒有,是萬分之一,甚至是億分之一!你說,你有可能成為萬分之一,億分之一嗎?就算你可以,那要用多長的時間?十年,或二十年,或三十年?或是到死的那天,還沒到達山的頂峰?」
凌志宇仍然沉默不語。
其實,陳雪兒說的,何嘗不是?凌志宇不知道說些什麼,也不想說,於是他便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陳雪兒再說:「凌志宇,如果你不想被暴風雨刮下山底,那你需要一雙強大有力的手,緊緊把你拉住。那雙強大有力的手,不但可以保證,你不會從你站著的位置跌下來,還可以拉你,讓你不費吹灰之力,可以讓你到達,你事業的那座山的最高峰。」
陳雪兒頓了一頓,又再說:「如今,我正站在一座山的頂上。我很幸運,不需要努力,不需要拚搏,便站在我夢想的山頂。如果你需要我這雙強大有力的手,我可以幫你,省去了大汗淋漓,一步一個腳印,省去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的艱辛。」
凌志宇抬起一雙茫然的眼睛,看陳雪兒,沙啞著聲音問:「你要我怎麼做?」
陳雪兒笑,她說:「你是明白的。」
凌志宇說:「我不明白。」
陳雪兒知道凌志宇明白,凌志宇不過是裝傻。陳雪兒索性的,把話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說:「我是我爸唯一的骨肉,也是唯一的繼續人。我爸就常常說,希望我找一個能幹的男人,可以繼承他的事業,條件就是和我結婚,然後生兒育女,孩子是他的孫兒,與他有血緣關係,他願意,把他所有的財產,留給他孫兒。就是現在,他的事業不需要你管理,但最少,他願意出資,贊助你,幫你度過難關。」
凌志宇還是沉默,還是喝酒。
喝了一杯,再一杯。
他要不要答應陳雪兒?要不要答應?如果答應了,那他就辜負了蘇小可,再一次的辜負了她。
想到蘇小可,特別是蘇小可那雙絕望的眼睛,凌志宇的心,很痛,很痛。可是,他有選擇嗎?他根本沒有選擇,沒有錢,沒有事業,什麼也沒有的他,還是凌志宇嗎?那個時候,他什麼也不是。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凌志宇喝多了。喝多了,便醉了。此時,天色已暗,夜幕早已降臨到每一個角落,月亮自雲端裡鑽了出來,滿天星星閃爍著,好一個星光燦爛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