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靈與肉 41 我是流氓我怕誰(4) 文 / 蘇色桃

    41我是流氓我怕誰（4）

    看到蘇小可因為生氣，那張柳眉倒豎的臉，凌志宇又再嘻嘻一笑：「如果你不願意把你活色生香的**奉獻出來給我，我也不會強求！我只想看看你，和你靜靜的呆上一會兒，對於我這個美好的願望，你就大人自有大量，滿足我一下下吧。」

    凌志宇雖然是笑著的，可眼睛沒有笑。

    以前，凌志宇的眼神，是凌厲的，尖銳的，彷彿一眼看穿萬物的樣子。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凌志宇的眼神已沒了以往的鬥志，給人一種空茫，無助和絕望的感覺，好像一朵秋霜裡的花，還在掙扎著不要凋謝的樣子，看了，讓人無端地心疼。

    也許，就是凌志宇這個眼神，讓蘇小可的心軟了下來。

    奇怪，凌志宇幹嘛會這樣？他怎麼會這樣憔悴？這樣瘦？是不是遇到了煩心事？比如說，生意不順利，公司的經營遇到了問題，是不是這樣？

    蘇小可用力地甩了甩頭，恨自己的多事。

    是又怎樣？與她不相干。

    這個時候，蘇小可的手機響，取出來一看，是許大年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才接了。電話那邊，傳來許大年愉快的聲音：「小可，你回來沒有？我飯菜已快做好了呢，在等著你。」

    蘇小可看了凌志宇一眼，把身子背過去，輕輕地說：「我不回去吃飯了。」

    許大年關心：「是不是咖啡店很忙？要不，我把飯送過去給你，順便在店裡幫忙。」

    蘇小可說：「不是，和一個很久沒有見面的朋友在一起。」

    許大年說：「哦，那我自己先吃飯了。」

    蘇小可放下電話，轉過頭，看到凌志宇望向她，表情似笑非笑，像洞悉一切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蘇小可就有點心虛起來，彷彿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她惱羞成怒地說：「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怪物。」

    凌志宇聳聳肩，用了不經意的語氣說：「那是你的小男朋友吧？」

    蘇小可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凌志宇反問她：「你的事，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你以為你瞞得過我？」

    蘇小可很是驚震，指了他：「凌志宇，你調查我？」

    凌志宇笑了笑，很理所當然，坦白地說：「這幾年來，你一直沒在我的視線中消失，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你回小縣城，你媽媽過世，你大學畢業，你開了咖啡店，還有你和陳雪兒見面，你和小男朋友同居，我都知道一清二楚。這些日子來，我常常把車停在咖啡店的遠處，看著你出入。」

    蘇小可瞪他。

    他真的這樣？

    他為什麼這樣？

    凌志宇看著她，表情忽然溫柔了起來，聲音也溫柔，他很認真地說：「蘇小可，也許說起來你也不相信，其實，我也不相信，那就是：我愛你！因為愛你，所以我才傷害你！也因為愛你，所以我才不去打擾你！」

    蘇小可憤恨地責問：「那你現在為什麼要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