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靈與肉 33 他愛她(3) 文 / 蘇色桃

    33他愛她（3）

    蘇小可在許大年背上，唱著歌，小聲地哼哼起來：「哥哥，你大膽地往前走呀，往前走，不回頭。」

    許大年也跟著她哼：「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然後，兩人齊齊地笑了起來，也不顧在鬧市區，人來人往。周圍迴盪著蘇小可那肆無忌憚銀鈴般的笑聲，那麼清脆，那麼甜美，層層地潤進空氣裡，飄蕩在吵鬧的空氣中。蘇小可的笑聲，有一種很虛幻的美，美得一點也不真實。

    許大年讀書不多，但無聊的時候，偶然也看些書和雜誌，有一次，他對蘇小可說一個他剛剛從雜誌上看到的，與真愛有關的童話故事：

    有兩隻豬，它們很相愛。晚上，公豬總是為母豬放哨，生怕主人乘它們熟睡的時候，將母豬宰了。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那母豬變得越來越肥，而公豬則越來越瘦。

    突然有一天，公豬性情莫名的就大變起來，主人送來食物，它搶著吃，吃完就「呼呼」大睡，並要母豬守夜，如果不守，就不理它，不和它說話。日子一長，母豬覺得公豬不在乎它，不愛它了，很是失望，也很難過。

    終於有一天，主人發現母豬瘦得皮包骨了，而公豬肥得油光發亮，就讓屠夫把公豬拉走了。在被拖走的那一刻，公豬笑著對母豬說：「以後你要少吃點。」

    原來，公豬那天聽見主人和屠夫商量著，說要把長勢見好的母豬殺了賣掉，因此才搶著吃食，不給母豬吃太多，並讓母豬守夜，不給它睡，讓它迅速瘦下來。母豬知道這些後，想到自己曾經懷疑公豬對自己的愛，很是傷心欲絕。

    那晚母豬傷心地躺在公豬睡的地方，突然發再牆上有字：如果愛情無法用語言表達，我願意做生命來證明。

    許大年感動得不行。

    許大年說：「小可，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除了你，我不會再喜歡別人！我愛你，也會像公豬愛母豬那樣愛你！」

    蘇小可笑得花枝招展：「真的嗎？你會這樣愛我？」

    許大年堅定地點頭：「是！我會這樣愛你！」

    蘇小可笑，不知為什麼，就有點高興起來。女人就是這樣，就算是一場春夢，也希望是純粹的，也希望這個男人，只愛自己一個。蘇小可伸了手，輕輕地撫摸著許大年那張俊美的臉，輕輕地說：「這麼美的美色，就給我一個女人欣賞，真是可惜了。」

    許大年很堅決地說：「小可，我就給你欣賞，我對別的女孩子，沒有興趣！」

    蘇小可又笑了。不管以後許大年是否能做到，但蘇小可相信，這一刻，許大年是真心的。大概是年輕，經歷少，許大年不大會騙人，騙人了，他的臉就會紅。從凌志宇之後，蘇小可就從來沒有對別的男人動心，也沒有別的男人，能讓她開心。這兩年來的寂寞，因為許大年的出現而打破。雖然，許大年是那麼窮，那麼平庸，那麼俗氣，在外人的眼中，他根本配不上她。

    但蘇小可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現在，好像過得有點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