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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勾心(六千,求月票) 文 / 虎牢

    那聲音異常響亮,如同雷鳴一般,響徹了整個城守府。

    府中那名值班的軍官正惱怒地指揮著手下們圍將過來,要將那些騎士們從馬上拖下來,痛揍一頓,甚至是當場格殺。

    但是此時,聽到對方的吶喊,一眾士兵們不由得全都一滯。紛紛停了下來,向著身後的軍官望去。

    哈杜將軍在南方經營了幾十年,名聲顯赫,威信極高。

    他的名字已經深深地印入了每一個南方軍士兵們的心目當中。幾乎如同小希哥之於德國的存在。

    光是聽聽他的聲音,就足以讓大傢伙兒激動的痛哭流涕,流下幸福的眼淚。

    也就根本沒有人敢於置疑,或者是違抗他的軍令。

    那值班軍官雖然心中惱火,但是卻也不敢再下令強攻,而是以手按劍,上前幾步,仰著頭,看著對面那名高坐在馬上的騎士,冷笑道:「你說你是哈杜將軍信使?可有什麼證明?

    要知道冒充大人信使可是要誅滅九族的。要是你拿不出來,別怪我們手下無情∼!」

    說著,上前一步,殺氣騰騰地瞪著那名騎士。

    對於這幫狗崽子居然在他值班期間,直直地闖進了城守府當中,不管再怎麼狡辯,但是這也是他失職無能的表現。僅憑著這一件事,可以預見將來必然是前途無亮。

    因此上,他心中異常地渴望著將他們全數斬殺。只有這樣,才能挽回他這一職業生涯上的污點。

    對面的那名騎士對於他的威脅卻並不在意,只是冷然一笑,將目光投向了自己手中的戰旗之上。

    見對方傲慢的神情,那值班軍官不由勃然大怒,但是隨即看到對方手中的戰旗,卻不由得一怔。

    只見那人手中的旗幟也不知是何種材料製成,縱然如此大的暴雨之下,那旗幟卻仍然迎風招展,獵獵飄擺。旗上那只狂嘯的猛虎栩栩如生,直欲破旗而出。

    值班軍官神色頓時一緊。

    隨即,他條件反射一般,雙腳一併,『啪』的一聲,行了一個軍禮。

    周圍的士兵們看了,也不由得一陣激動。

    「猛虎親衛∼!」

    「這些騎士是哈杜將軍的猛虎親軍。」

    「這麼說來,將軍大人醒來了。」

    「光明神在上,他老人家總算是醒過來了。」

    「咱們又有希望了……」

    「只要有將軍在,那幫北方佬來多少就得要死多少∼!」

    「這一下再也不用擔心了。」

    「……」

    那些士兵們一時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低聲地交頭接耳,紛紛議論了起來。

    在這些人心中,哈杜將軍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只要有他在,天下就再也不會有什麼難事。

    這些天來,由於各種謠言滿天飛,一時間也是人心慌慌的。畢竟外有強敵,內有叛亂,這南方的局勢怎麼看,怎麼悲觀。就像是股票市場一樣,有著崩盤的跡像。

    而大家這些當兵的,可也是不折不扣的苦逼散戶。

    萬一崩了盤,那些大戶們說不定能跑了,而他們這些散戶,一旦被套牢了,那丟的可不僅是飯碗,而是他們的腦袋了。

    因此上,他們比誰都關心局勢的變化,考慮著以後,要怎麼應對。

    但是在這個風雲突變的大時代,無論局勢怎麼變化,對於他們這些士兵們來說,卻只可能會變的更壞,絕對不可能會變的更好∼!

    縱然是老和部隊殺過來,大家舉手投降了。對方也不殺俘虜,也不送採石場勞改。但是只要一取消軍籍,自己的工齡、勞保、福利……這些可全都沒了。

    別看這只是一個區區的死大兵,這年月,經濟不景氣,工作也不好找。

    想要吃糧當兵,有一個安穩的公務員工作,誰不得是求爺爺告***,七大姑八大姨的求一個遍,然後再咬著牙,掏了家裡爺娘老子的棺材本錢,這才混進來?

    剛剛安穩地賺兩個錢,偶爾調戲一村裡的二妞三丫,好一點兒的,再潛規幾個二奶小三什麼的。

    而現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要全沒了。

    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爺娘老子,老婆兒子。全都張著嘴,等著飯下鍋呢∼!

    那些沒心沒肺的,也只能是過一天是一天的胡混,而那些有心的,愁的幾乎頭髮都快要掉光了。

    而現在……

    現在哈杜將軍醒了∼!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

    只要有哈杜將軍在,什麼南方內亂啊,老和部隊了,這些問題,全都不再是什麼問題了。

    至於說前不久那一場敗仗……

    ***,居然敢污蔑抹黑偉大的哈杜將軍,丫的是不是那隻母狼派來,打入我們內部,蓄意想要破壞我們南方大好局面的奸細?

    信不信,我們這些眼睛雪亮的人民群眾,用踩了狗屎的鞋底抽死你∼!

    那些士兵們一邊低聲議論著,偶爾偷眼看著那些騎士,一個個目光中充滿了激動,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看到年青漂亮的女老師一樣。

    那值班的軍官此時臉上也沒了剛才的怒容,而是陪著笑臉,道:「各位大人辛苦了。外面雨大,不如下馬,到房裡來避避雨?」

    為首的騎士冷哼了一聲,道:「我們是有緊急軍務。耽誤了,像你這樣的狗頭,十七八顆加一起也不夠砍的。快去叫你家大人出來∼!」

    『這幫不識好歹的狗東西∼!』那值班軍官心中暗罵了一聲,但是表面上卻仍然陪著笑,連聲道:「是,是,我們這就去通報。」

    說著,向著旁邊的一名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那士兵當即一轉身,向著後院跑去。

    此時,暴雨依然在下,那一眾騎士們沉默地端坐在馬上,任由雨水的澆淋,卻一動不動。

    那值班的軍官看了,不由心中發毛:這些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騎著馬堵在前院。尤其是那些騎士們臉上那漠然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覺的,瘆的慌。

    想到這裡,他心隱隱生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由於這些騎士們並不下馬,因此上,那些士兵們也沒有辦法離開。他們好像也覺察到情況不對,漸漸停下了議論。

    院中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天地間只餘下『嘩嘩』的雨聲。

    那寂靜是如此的詭異,以至於讓人的喉嚨有些發癢。

    那軍官乾咳了一聲,試圖打破那種古怪的氣氛,陪著笑臉,道:「這位老爺,不知道,哈杜將軍大人他老人家的身體現在可好啊?

    小人祖上流傳下來一個傳說中的補血大瓶,雖然效果上比不上飛鷹集團那個可以讓人原地滿狀態復活的『信春哥』牌回復劑,但是卻也可以瞬間就全血滿藍。

    要是大人沒好全的話,小人願意拿出來,讓大人好好地……」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騎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識破了他的想法一樣,然後打斷了他的話,陰陽怪氣地道:「看不出來,你還懂魔法?」

    那軍官怔了一下,仍然陪著笑,道:「不是,我有一表哥,人家是魔法師。所以我也知道一點兒。」

    那騎士冷哼了一聲,擺了擺手,道:「現在大人現在身體好著呢。不用你們這些人瞎亂操心。過兩天說不定還會親自到這裡來,檢閱三軍呢。」

    「是,是。是……」那軍官發現自己套不出話來,只能是乾笑了兩聲,遮掩了過去。

    就在此時,就聽後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

    來了∼!

    在場的眾人全都精神一振,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名身材粗壯的大漢在幾名侍衛的陪伴之下,正急匆匆地走過來。

    可以看出,他出來的很急。

    身上披著一件長袍,上面的幾個扣子也沒有完全繫好,衣襟裂開著,露出了黑森森的胸毛,和發達的胸肌。

    他面色黝黑粗糙,獅鼻闊口,鬍鬚戟張。正是柯克福斯總督,津德倫要塞守將彼德烏斯將軍。

    為首的騎士頓時眼前一亮,隨即卻強自按耐了下來。

    此時,那名值班軍官急忙緊走幾步,迎了上去,然後在彼德烏斯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彼德烏斯微微一點頭,隨即走了過來。

    他看到那些騎士們仍高坐馬上,極其失禮,不禁微微地一皺眉頭,但是剛剛得到哈杜的消息,心中既有些忐忑,又有些高興,還有些做賊心虛,外加考慮著既然哈杜醒了,自己是不是把那個奸細給一刀宰了,殺人滅口……

    他腦子裡正胡思亂想著,因此上,卻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來到跟前,猶豫了一下,沉聲道:「你們是哈杜將軍派來的?我就是彼德烏斯。他現在身體恢復了嗎?」

    為首的騎士好像為了確認一樣,又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將軍大人現在正在恢復當中,情況極好。」

    彼德烏斯略略鬆了一口氣,道:「這樣就好。將軍派你們來,有什麼命令?」

    為首的騎士當即笑了一下,從懷中抽出一張羊皮紙卷遞了過去,道:「將軍大人有令,為了應對北方軍的大舉入侵,命閣下接到命令之後,即刻起程,到哈利加德總指揮部商討軍務。」

    彼德烏斯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一邊接過了文件,一邊抱怨道:「搞什麼明堂?敵人入侵在即,必須要有人在此地鎮守。我走了,誰在這裡指揮?」

    那騎士笑道:「這個,閣下不必擔心,將軍特意派了梅拉將軍前來,他正在路上,說不定,咱們回去的時候,還能和他碰一個面呢。」

    「梅拉,那個只會拍馬屁,搞裙帶關係的傢伙?」彼德烏斯冷然看了騎士一眼。

    聽了他的嘲弄,那騎士的手驟然握緊,隨即卻又強自忍下來,盡可能地做出冷漠的表情。

    此時,彼德烏斯已經打開了手中文件,略略讀了一遍,隨即仔細地驗對文件中的印鑒簽名。

    看著對方仔細認真的態度,為首那名騎士不禁心中微微有些緊張,輕輕地彈動一下手指。

    餘下的一眾黑衣騎士們雖然並沒有做聲,但是卻也暗中繃緊了身體。

    大雨傾盆而下,整個世界中只餘下『嘩嘩『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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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加德。

    這座南方最為繁華的城市,表面看起來似乎依然和以前一樣,富裕而寧靜。

    店舖裡依然是堆得滿滿的商品,城市的大道依然每天堵車

    人們像往常一樣工作,休息,娛樂。

    但是就連普通的哈利加德百姓,都能感覺到城市的氣氛已經變了,在這一切如常的平靜中,隱隱有暴風雨將至的味道。

    城市中出現的士兵越來越多,在每一個街區,每一條主幹道,都能看到全副武裝的士兵們駐守巡邏,從這些士兵嚴肅的表情和生硬的態度就能看出,他們不光是來保衛哈利加德。

    城門口的盤查越來越嚴,每一輛,每一個都要經過仔細的盤查才能出入城市。

    內城已經封鎖了起來,尤其是哈杜府邸附近,更是禁止任何人隨意接近。

    夜晚上大街的行人會被巡邏隊嚴密的排查。

    南方軍的這一切行動都告訴哈利加德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哈利加德過了幾十年太平日子,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緊張的狀態。

    看看眼前的士兵,再想想最近幾天在市井中瘋狂流傳的傳言,哈利加德的市民們會感覺陣陣心驚肉跳。

    聰明又有錢的人們採用理想主義者慣用的方法,早已舉家搬出了哈利加德,避往附近的鄉下。

    而沒辦法離開這座城市的普通人,也會現實主義者的手段,在夜間鎖緊房門,豎一根棍棒刀叉藏在門後。

    哈利加德的內城早已不復平常的繁華。

    往日夜晚才是內城最熱鬧的時候,奢華的酒店,最頂級的妓院前車水馬龍。

    此刻內城卻是黑黝黝的一片,平日那些銷金窟現在卻都緊緊關上大門。

    只有一家夜店依然燈火輝煌,在整條黑暗的街道上分外醒目,時不時從裡面傳出喧鬧的音樂和放蕩的笑聲。

    巡邏的士兵走過這裡,都忍不住會瞟上兩眼,一邊眼饞一邊再不屑的呸上一聲。

    園林式的大門上掛著桂花園幾個大字,被燈火照的閃亮。

    哈利加德人都知道,這裡是哈爾二兒子拉赫特,哈杜的老巢,也是哈利加德城內一等一的逍遙場所,一擲千金的銷金窟。

    桂花園是拉赫特,哈杜仿照茹曼城聞名遐邇的玫瑰園,自己創建的高級夜總會,不管是格局還是情調,都和茹曼的玫瑰園相似,甚至連名字都取的和玫瑰園類似。

    桂花園裡面集合了各種風情的嬌媚女郎,來自全大陸的山珍海味,時不時還會舉辦一些花魁大賽,拍賣女奴或者珍品的拍賣會,因而被稱為是男人們的天堂。

    城內所有的娛樂場所都關門歇業,桂花園成了耐不住寂寞的年輕二世祖們,晚上唯一能去的消遣的地方。

    儘管氣氛緊張,桂花園裡反倒比平常更熱鬧。

    在這裡聚會的都是貴族和官員將軍們的子弟,雖然在哈杜病倒的時候還逍遙作樂,但是因為拉赫特在這裡,看不順眼的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桂樹林深處一棟漂亮的二層小樓裡,阿爾摩哈德皇太子塔克德和二皇子岡多雷斯,正陪著拉赫特一起喝悶酒。

    原本英俊的奶油小生拉赫特,現在卻是一副憔悴疲憊的樣子,雙眼佈滿了血絲,紅的跟兔眼一樣。

    一頭原本很藝術家氣質的長髮亂蓬蓬的糾纏在一起,衣服上還沾著一片片酒漬。

    原本風流自賞的拉赫特二公子,就像是一個流浪漢一樣狼狽。

    皇太子塔克德搭著拉赫特的肩膀,墩墩的開導道:「他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沒看他把事情搞的一團糟。只要你父親一醒過來,安赫爾就沒得蹦了,看他辦的破事,你父親一定會狠狠的處罰他。」

    拉赫特一臉凶戾的表情,手裡的酒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酒水四濺,怨毒的道:「混蛋,從小到大他都欺負我。可是……」

    拉赫特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雙手捂著臉頹然的道:「父親很可能再也起不來了。醫生說他的舊傷復發了,連神殿的主教都沒有辦法。」

    皇太子塔克德和二皇子岡多雷斯對視一眼,哈杜的府邸已經對他們兩人封鎖,兩人都沒想到哈杜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看這樣子好像還惡化了。

    皇太子塔克德拍拍二公子的肩膀,道:「那樣我們就更不能人有安赫爾胡鬧下去,他這是在將我們帶向地獄。」

    二皇子岡多雷斯猛灌了一大口烈酒,憤恨的道:「照他這麼搞下去,咱們就等著那個惡毒的女人來砍腦袋吧。」

    拉赫特搖搖頭,沮喪的道:「有什麼辦法?現在父親的手下都聽他的。沒看他調那麼多軍隊進城,防備的就是我這個弟弟。」

    「也不是沒有辦法,」皇太子塔克德摟緊了拉赫特的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聲的說道。

    拉赫特眼睛一亮,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雙手揪住皇太子塔克德,焦急的追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皇太子塔克德緊緊的盯住拉赫特,一邊說:「我們可以……」

    然後抬起手掌在脖子上劃了一下。

    拉赫特愣住了,好半天才猛然顫抖一下,失聲道:「殺……殺……殺了他?」

    這個念頭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讓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他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白了,吶吶的道:「這……這不可能……兄弟相殘,是……是要下地獄的……」

    說著,端起酒杯,緊張地很灌了一口,但是由於手太過顫抖,那酒散了大半。

    兩位皇子不禁對視了一眼,盡皆看到對方眼中的不屑。

    這位二世祖也太過飯桶了∼!

    要是換做他們兩個,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向著自己的兄弟下手。而且也不會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但是緊接著,他們卻是一怔,又慌忙地轉過了頭去。生怕對方透過自己眼睛看透心底的想法。

    皇太子塔克德乾咳一聲,打破了那尷尬的氣氛。

    他拍拍拉赫特的肩膀,一副真心朋友的態度,認真的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岡多雷斯一攤手,道:「只要你父親不起來,不阻止安赫爾,我們就會在死路上加速狂飆下去。」

    皇太子塔克德歎了口氣,道:「想想你的母親,你的情人,你的朋友,我親愛的拉赫特,你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嗎?」

    「我……」拉赫特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內心正激烈的掙扎。

    皇太子塔克德和二皇子岡多雷斯就這麼沉默的看著拉赫特。

    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拉赫特頹然的搖搖頭,道:「可是他身邊有很多護衛,我可打不過他。」

    皇太子塔克德看著拉赫特懦弱的樣子,心裡暗暗得意,暗道:要的就是你這種無能敗家的二世祖。

    岡多雷斯左右看了看,又跳起來打開房門向外張望了一下,然後才做到拉赫特的身邊,低聲道:「我們可以找人,城內對他不滿的人可不少,只需要把他引誘出來,一個恰當的時間,一個恰當的地點,我們就可以悄無聲息的幹掉他,我們可偽裝成交通事故,或者讓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拉赫特想了想,搖搖頭道:「還是不行,沒了安赫爾,誰來當這個家?」

    「你呀∼!」皇太子塔克德一拍拉赫特的後背,道:「我親愛的朋友。你是哈杜將軍最喜歡的兒子,安赫爾本來就竊據了你的位子。」

    拉赫特傻眼了,指著自己的鼻子,吃吃地道:「我?我……我不行,我不行的……」

    塔克德和岡多雷斯氣得都想狠狠踹這位扶不起的二世祖幾腳,恨人家卻又不敢去打人家,這種人活該被欺負死,不過不把這個小白臉鼓動起來,自己讓他們狗咬狗,然後互相咬死的計劃就不可能實現。

    皇太子塔克德親熱的道:「二公子,相信我,您比他更傑出。想想他有什麼功績?只不過參加了幾場由您父親指揮的戰爭。而您哪,二公子,您在六年前就創建了這座桂花園,每年為您父親提供上百萬的軍費。

    僅靠這一點,您在南方軍中的貢獻就無人能及。」

    拉赫特不確定的問道:「是嗎?」

    塔克德和岡多雷斯同時點頭,道:「就我知道,有很多人將您看作咱們南方的未來的希望。二公子,您聰明睿智,心思靈活,交遊廣闊,由您來領導我們,南方才能渡過這一次危機。」

    拉赫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會兒咬牙切齒,滿目的猙獰,一會兒又一臉的愁苦,抑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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