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八百六十七章 精采的演出(我們要招聘,求票) 文 / 虎牢
第八百六十七章精采的演出(我們要招聘,求票)
時近新年,而且又攬了一個大大的生意,克勞迪婭在高興之餘,也是在洛林的刻意縱容之下,她為了慰勞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辛苦,也是去大街上狠狠地橫掃了一通。
女人一旦是上街,從來都是不花盡身上的最後一分錢也絕對不會收兵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有血拼這一個詞的出現。
當夜晚來臨之際,克勞迪婭盡興而歸,帶著一大堆購買回來的東西,這才意識到了不對。
她來到了旅館當中,立時敏銳地意識到了不對。
要是平時,這個旅館裡面早就應該是人喊馬嘶,野獸亂叫,熱熱鬧鬧的。離得多遠都可以聽到他們的叫喊爭吵。
但是今天,她縱然是來到了旅館當中,卻仍然可以感受到旅館當中的冷清。好像一下子就掏空了一般。
克勞迪婭不由一皺黛眉,心中暗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隨即卻看到旁邊有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面帶著愁容,大步迎了上來,道:「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派人出去找你,找了半天了。」
克勞迪婭雖然心中奇怪,但是看著那人的焦急的面容,卻是鎮定了一下,反而是安慰起了對方,道:「勞爾大叔,你先別急,喘一口氣,然後再說。」
勞爾掏出了手帕,在額頭上抹了一把,然後這才說道:「小姐,事情是這樣的。」
他頓了一下,然後道:「咱們馬戲團裡面不少人都是突然失蹤了。」
克勞迪婭怔了一下,頗有些迷惑不解,然後吃吃地道:「突……突然失蹤。勞爾大叔,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勞爾一頓足,歎道:「我的小姐啊。突然失蹤,還能有什麼意思。自然……自然就是他們突然就不見了。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突然不見了。」
克勞迪婭那長而挺翹,像是小扇子一樣美麗睫毛忽閃了兩下,但是那明亮的秀眸當中仍然是充滿著迷茫的神色,道:「突然不見了……」
她頓了一下,道:「這又是神馬……」
說到這裡,她突然明白了過來,眼中頓時閃過了兩道寒光。然後緊緊地盯著面前那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沉聲道:「勞爾大叔,你不是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嗎?」
勞爾歎道:「我的小姐啊。這都已經火上房了,我還跟你開什麼玩笑啊∼!」
克勞迪婭頓時就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井底。隨即被那冰冷刺骨的井水給冷凍了起來。
她當即將手中花了大價錢採購來的東西,隨手向著身後一扔,然後絲毫也不顧慮到什麼淑女風範,拎起了裙子的長長下擺,就大步就衝進去。
克勞迪婭邁著輕盈而急促的腳步,如同一陣旋風一般,飛快地在客棧當中來回地奔跑。
她匆匆地跑過了走廊,一扇扇地打開了自己團員的房門,發現那絕大數多的房間裡,全都是空無一人。
雖然裡面仍然有不少的衣服行李,但是那卻仍然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絲毫也感不到有一絲的人氣和暖意。
她看到了那種情形,不由得緊緊地咬住自己嫣紅濕潤的櫻唇,又一轉身,又向著後院跑去。
她來到了後院當中,卻看到那些獅子老虎們全都懶洋洋地趴在了籠子當中,一個個有氣無力的,全都是異常的沉默。完全沒有往日吃飽了飯之後,吼叫喧鬧,在籠子裡面精力旺盛地來回轉去,躍躍欲試想要上場表演的模樣。
克勞迪婭頓時感到了全身一陣的冰冷,呆呆地站在了原地,心中終於確定確實是有不少的人已經離開了。
她突然又是想起了什麼,眼中顯出了一絲的恐懼,然後又是急匆匆地奔上了樓去,衝進了一個房間的門前。
克勞迪婭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中充滿了害怕,想要伸手去打開那扇房門,但是卻又擔心看到那裡面也是如同其他的房間一般空無一人。
到了後來,她全身上下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但是最後卻是一咬牙,然後閉著眼睛,重重地推開了房門。
那缺少潤滑的門軸發出了一連串刺耳難聽的聲音,讓人聽了之後,感到心中像是貓爪的一樣難受。
克勞迪婭閉著眼睛,站在門前一動不動,過了好一陣子,她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但是隨即卻見那房中也是空無一人。
她立時發出了一聲悲傷的歎息:「白頭佬也不見了……「
她的雙眸當中充滿了淚水,隨即雙腿一軟,晃了幾晃,幾乎站立不穩,就要坐倒在地。只能是勉強依著門框。
就在此時,突然間,就聽到旁邊房間的地板發出了一陣巨大而痛苦的呻吟,像是被什麼沉重的東西碾過。
緊接著,旁邊的房門緩緩打了開來。
克勞迪婭怔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去。
透過朦朧的淚眼,只見一隻長鼻子的小象探頭探腦地旁邊的房中走了出來。在它那長長的鼻子尖上,還拿著一個繡著鮮花的粉紅色小手提包。
它正高抬腳,輕落步,鬼鬼祟祟地從房中出來,但是一轉頭看到了克勞迪婭,頓時怔住了,那明亮的眼睛裡閃出了慌張的神色。
克勞迪婭眨了眨秀眸,一陣狂喜湧上了心頭。幾乎都要將她給淹沒了起來:小白還在這裡∼!那也就是說,白頭佬也沒有走。
她條件反射一般從地上跳了起來,向著小白就撲了過去。
小白也是做賊心虛,一時大駭,連退了幾步,夾著尾巴就要逃跑。
克勞迪婭隨即輕叱了一聲,道:「你個死小白∼!敢跑的話信不信,我切了你的象鞭,給白頭佬燉湯?」
小白頓時一滯,隨即咧了咧嘴:這娘們兒果真是心如蛇蠍,這一招真是太狠了∼!
雖然已經聽她說過了好幾次,但是每每一說出來,都嚇的人……呃,嚇得像尾巴毛都要炸起來。
它還沒有來得做出其他的反應,此時,克勞迪婭已經幾步撲了上來,然後緊緊地把抱住了它,隨即『哇』的一聲,失聲痛哭了起來。
小白不由很是詫異,用自己的鼻子很是撓了撓腦袋,暗暗奇怪:這是怎麼一個情況?雖然知道那些個雌性動物每天總有幾天情緒不穩定。但是像她這樣情緒變化委實是太奇怪了。
據老大說,這個女人的情緒變化的大小,好像月亮距離有關係?以這個八婆的情緒變化狀態來看,這月亮絕對是距自己不遠。
想到這裡,它不由擔心地看了看外面的月亮,隨即鬆了一口氣:那月亮掛在天邊上,看那形狀和平時一樣的大。並不會掉下來,砸了自己的腦袋。
克勞迪婭哭了一通,這才放開了小白。隨即發現小白正睜著它那一雙明亮清澈,充滿了純真,不染一絲塵埃的大眼睛,正奇怪地看著自己,那眼神當中充滿了不解的神色。
她不由忍俊不住,『吭』的一聲,破涕為笑。眼淚和著一絲鼻涕全都噴了出來。那模樣極是狼狽。
克勞迪婭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手帕,然後嬌嗔道:「你個死小白,害我出醜。」
小白愣了一愣,然後轉過了眼去,頗是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自己的鼻子尖。剛剛一上來。就被克勞迪婭給抱住了。它也不敢隨便亂動,那個手包到現在還沒有藏好。
克勞迪婭怔了一下,然後順著它的目光看了過去,隨即面色一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死小白,真是賊性不改,又跑到我的房裡偷翻我的東西?」
說著,一伸手,揪住了小白的耳朵,用力地拉扯。
小白頓時痛的嗷嗷直叫。
兩個正鬧之際,克勞迪婭就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來,道:「你們在這兒幹什麼呢?」
克勞迪婭頓時全身一顫,然後閃電一般轉過了身來,看著對面那個滿頭花白頭髮的人,一眨不眨,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秀眸當中隱隱有淚水浮現了出來。
洛林不由怔了一下,然後道:「你怎麼了?」
克勞迪婭急忙低下了頭去,然後伸手抹了抹眼角,強笑道:「沒……沒什麼。只是有灰塵進了眼睛裡面。」
此時,小白眼睛轉了轉,然後鬼鬼祟祟地邁著步子,就要從她的身邊走過——這一頓揍不能白挨啊。能混過自然還是混過去的好。更何況,老大一直以來,還諄諄地教導過,賊是不能走空的。
但是克勞迪婭眼睛瞥見它拿著自己那個最為心愛的,連逛街都不捨得拿出去的手包,當即毫不猶豫地抬起腿來,對著小白那粗大的大胖腿就是一腳。
小白饒是皮糙肉厚的,但是克勞迪婭的高跟鞋尖也是極尖的,痛的它又是嗷地大叫了一聲。
此時克勞迪婭冷笑了一聲,然後一指自己的房間。
小白看了看她,最後只能是哭喪著臉,乖乖地拐了回去。
它來到了房中,有心將那個手包胡亂地扔在床上,但是偷眼看了看身後,發現克勞迪婭站在了門前,雙手抱懷,仍然冷冷地看著自己,當即垂下了眼睛,然後將那個手包重新放進了床頭櫃當中,又慇勤地將裡面的東西整理了一下,最後這才將那櫃門關上。
克勞迪婭這才冷笑了一聲,讓開了道路。
小白也是臉皮厚,走到了克勞迪婭的跟前,厚顏無恥地對著她搖了搖尾巴,一臉的討好。
克勞迪婭看了,不由得一陣的無語。這真是什麼人養什麼寵物。見過臉皮厚的,但是卻也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這死小白偷東西被自己堵了一個正著,這才老老實實地將那手包放回去,轉過了頭來,就又對著自己撒嬌。
這是什麼人性這是∼!
但是看著小白湊過來的大腦袋,她在無奈之下,只得道:「好了,好了。別過來。我給你買了幾斤的蛋糕,你要是再過來,那蛋糕我可就給別人了。」
她的話音剛落,隨即就聽到一陣山搖地動的腳步聲響。定睛再看之時,卻見小白晃著它那碩大肥胖的大屁股,已經是跑遠了。
聽到它那沉重的腳步聲,每每過處,那些樓板全都發出了沉重的呻吟,讓人不由得慶幸,虧的老闆當初是給自己蓋房子,沒有蓋成豆腐渣工程,否則以它的重量,早就把這樓給踩塌了。
克勞迪婭不由氣極而笑,咬著牙,恨恨地罵道:「這個該死的死小白。我早晚得被它的不要臉給氣死了。」
洛林笑了笑,然後走上了前來,道:「怎麼回事啊這是?我剛剛在房間裡睡覺,你和小白怎麼又鬧起來了?對了,你不是去逛街了嗎?」
克勞迪婭聽著他連串的詢問,突然想起了剛才的事情,不由得臉色一變,然後拉著洛林的胳膊,道:「白頭佬,你……你……你在幹什麼啊。團員都突然失蹤了一半了。你……」
洛林不由得也是一怔,一臉驚奇地道:「什麼?都跑了?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他那驚奇的表情,足足堪比上奧斯卡的影帝。縱然是知道實情的人,看到他的面色,也不禁會產生一絲懷疑:難道是自己看錯了,白天鼓動人的,是他的雙胞胎的弟弟?
克勞迪婭正是熱戀當中,看到了洛林,那智商立時就在零的左右徘徊。也絲毫不懷疑,當即跺著腳,急道:「我這出去逛街,一回來,就發現這團員都少了一大半,足足有三四號的人都不見了。」
洛林思付了一下,然後道:「不見了。難道是綁票?」
克勞迪婭怔了一下,道:「不可能啊。如果是綁票,該有人留下要贖金的字條。再說了,進馬戲團的,哪一個不是窮人。誰綁架他們啊?」
洛林也不由沉吟了起來,道:「這話倒也是。」
他頓了一下,然後又道:「難道說,這過年了,他們看著沒事,這是回去走親戚去了?」
克勞迪婭氣極反笑,嗔怒地在他的胸前打了一下,然後道:「你淨胡說八道一些什麼啊?他們當中很多人和我在一起,也好幾年了。他們走也得打一聲招呼啊∼!」
洛林一攤雙手,歎道:「那他們都走了。咱們就是問原因,也沒有地方問去啊?」
克勞迪婭頓時一滯。自己光在這裡和這個白頭佬發脾氣,好像也確實有一些……呃,不,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講道理。
她猶豫了一下,道:「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就這麼走了,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人很擔心的。」
洛林笑道:「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這光天化日的,又是那麼多的人,能出什麼事情?如果真的有事,他們鼻子下面也長有嘴,早就已經叫了起來,吵的人盡皆知了。」
克勞迪婭猶豫了一下,也是覺得洛林說的在理,但是心中卻仍然有著一絲的擔心。
洛林繼續說道:「說不定,他們是一起中了什麼六百萬的大獎,然後怕別人分他們的獎金,就偷偷地溜走了。」
克勞迪婭當即失聲笑了起來,秀眸一轉,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為他們都像你這個混蛋一樣混蛋啊?」
隨即望著外面的月亮,卻是輕輕地歎息了一聲,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直跟著我倒霉。或許是對我失望了吧。」
說著,眼角不禁又是有一絲晶瑩的光芒閃過。
但是隨即,卻是笑了起來,道:「不過,只要他們沒有出事,那就好。」
洛林心中一動,對於她的善良和寬容頗有些感動。
他看著克勞迪婭臉上的神色,心中頗有些內疚。但是卻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迪婭,這個原因,你回頭再問吧。明天晚上可就要有演出了。咱們人手不夠,你可怎麼辦?」
克勞迪婭不由得又是一愣。隨即焦急地一跺腳,痛恨地罵道:「見鬼∼!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這一下缺了人手,可要怎麼辦才好?」
洛林想了一下,然後道:「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暫時應付一下眼下的局面。」
克勞迪婭驚喜地抬起了頭來,道:「什麼辦法,什麼辦法?」
洛林笑了笑,然後道:「當然是非你莫屬……呸呸呸呸,當然是招聘∼!」
克勞迪婭怔了一下,側著頭,一臉奇怪地看著洛林,道:「招聘?這個時候,快過年了,誰會有事沒事兒地跑來應聘啊,再說了,就算是來了,他們不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能做好工作嗎?」
洛林一攤雙手,反問道:「那你有更好的辦法?」
「我……我……」克勞迪婭頓時一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洛林道:「你也沒有辦法吧?所以啊,咱們就先把人招進來,把眼前的事情很應付過去再說。」
克勞迪婭猶豫了一下,然後道:「這倒也不是不行?但是萬一我的那些團員們又回來了怎麼辦?」
洛林心中暗歎:這可愛的傻姑娘。他們正抱著支票,在那裡美的睜不開眼睛呢。怎麼可能回來?
但是表面上他卻是笑著說道:「這也簡單啊。咱們先招聘臨時工,給他們說好,按照平時表現,然後再決定是不是轉成正式工。」
克勞迪婭瞪了他一眼,然後道:「用你的話是怎麼說來著?噢對了∼!你這個黑心的資本家∼!」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耐著心,說道:「你搞搞清楚,咱這是馬戲團招人,又不是官府招人。一般人有誰會來啊?
再說了,這馬上就要過年了,誰不是在家裡貓著。
本來就是咱們求著別人進來的。你再搞一個臨時工,正式工?
人家看了,連眼角都不會瞥一下,說不定還會偷偷地笑話你呢∼!「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道:「不過,咱們現在缺人,好像也只有你這個辦法管用了。這樣吧,明天咱們就按你說的招聘。不過呢,跟人家說好。就是先忙這一段時間,給人家的工資高一點兒,每天五個……不,十個金幣。把眼前這一關先過了再說。」
洛林苦笑了一下,道:「十個金幣?那些人還不是得要打破了頭都要進來?」
克勞迪婭哼了一聲,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咱們就這麼辦了∼!」
洛林心中不由得歎息了一聲,暗道:我要的可不是這個效果∼!
本來,他是打算藉著招聘的機會,把自己的那些人全塞進來,但是現在看來,這可能是要麻煩了許多。他已經可以預見到,明天這個招人的佈告一貼出去,有多少人會打破頭一樣,拼著性命地往裡面擠。
但是洛林腦中一轉,卻是暗笑了一下。對付起他們來,雖然有些麻煩,但是卻還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