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八百五十六章 呼懷鬼胎(中,求票) 文 / 虎牢
第八百五十六章呼懷鬼胎(中,求票)
雖然那少女只是淺嗔薄怒,嫣笑如花,而且那語氣也是輕描淡寫,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一般,但是洛林卻不由得心中打了一個寒戰。
他可是久經戰陣,心中清楚地知道:這可是誅心之言∼!
泡個小妞,就泡的心軟了。那麼她們這些個小妞兒又算是什麼呢?以前也沒有見自己心軟,難道說,那小妞比她們都重要?
這可是很打擊自尊心的∼!
更別提,還在不動聲色之間,就給自己扣了一個異界『陳世美『的帽子。
只要一個應對不妥,那就是雷霆暴雨,什麼皮鞭蠟燭高跟鞋,針管什麼的,絕對是一個都不會少。
他當即笑盈盈地看著阿德玲,然後道:「誰說的,我們家黛兒花容月貌,冰雪聰明,我的心早就被你給偷走了。都沒有心了,怎麼可能還會心軟?」
說完之後,隨即也是感到自己的話著實是太過肉麻,噁心的幾乎都想要吐出來。
但是偏偏,阿德玲……呃,好像沒有幾個女人是不吃這一套的。
阿德玲當即美眸一轉,眉宇間顯出盈盈的春色,然後嬌羞地對著他輕啐了一口,道:「我呸,你就是會騙人。」
洛林當即走了過去,笑瞇瞇地說道:「怎麼騙人?不信的話,就讓我摸摸你的胸口,裡面說不定有兩顆心在跳動。不讓摸的話,那就肯定是你給偷走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去,張開了碩大的狼爪,向著阿德玲那高聳柔軟,而又充滿了彈性的酥胸摸了過去。
阿德玲見他在這個黑暗的小巷當中居然就敢耍流氓,不由得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又羞又怒地道:「你……你……你這個壞蛋……」
說著,急忙向後退去,隨即就感到身後一片冰冷,卻原來已經是退到了牆邊。再無去路。
她不由得雙手護著自己豐挺高聳的酥胸,顫聲叫道:「你……你不要過來……」
洛林卻是嘿嘿地一笑,心中暗歎:靠∼!叫的這麼嬌柔無力,楚楚可憐的,這是警告嗎?這分明就是提醒∼!
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暗示∼!
他隨即向前輕輕地邁了一步,笑瞇瞇地道:「有本事的話,你就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是沒有人理的。」
洛林一邊說著,一步跨了上去,然後緊緊地貼在了阿德玲的身前,感受著從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上傳來的驚人的柔軟,當即伸出了雙手,按住了她的香肩。
阿德玲心中大羞,想要掙扎,但是感到從洛林大手上傳來的溫度,不由得嬌軀一顫。腦海當中一片的空白,可憐十多年苦練而成的那一身的功夫一下子不知道跑到了哪兒去了。只能是像一隻在大灰狼的魔爪下的小羊一般,不住地瑟瑟發抖。
她抬起頭來,看到洛林那雙明亮的眼睛越來越近,突然心中一顫,『嚶嚀『了一聲,閉上了雙眼。不知不覺間已經踮起了腳尖,微微揚起了俏臉。那紅潤嬌嫣的櫻唇也無意識地呢喃著,尋找著什麼。
洛爵爺對於這種好事,從來都沒有客氣過。在這個時候又怎麼會客氣。
他當即用力地吻了上去,在此同時,雙手摟住了阿德玲的纖腰,在她那完美光滑的玉背,豐挺的香『臀』上,不住地來回遊走。
阿德玲嚶嚀了一聲,全身一下子軟了下來,幾乎都要軟倒在了地上。
很久很久以前……不是,很久很久以後,兩人這才分開。
阿德玲媚眼如絲地看了洛林一眼,然後膩聲說道:「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洛林喘了一口粗氣,很是謙虛地道:「不……不行,不行,還是你們厲害。」
在此同時,看著阿德玲豐挺的酥胸,卻不由得心中奇怪:明明的我的肺活量比她們的大多了,為什麼每次都是比不過她們。我都是快要缺氧蹩死了。她們卻跟沒事人一樣?這真是太奇怪了?
阿德玲看著他的模樣,卻是笑的像是一個剛偷了一隻老母雞的小狐狸一樣,只著著沒有得意地搖身後的尾巴了。
洛林看了,不由大怒,道:「我的心一定是被你給偷走了。不行,我今天非要摸摸,看你的胸膛裡面是不是藏有兩顆心不可。」
說著,就伸了大手過去。
阿德玲當即大羞,伸手拍了他的爪子一下,然後道:「不行。這裡……這裡說不定會有人經過了。萬一被看到了,人家……人家都沒有……都沒有辦法做人了……」
「噢,噢噢噢。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洛林豁然明白了過來,女孩子家的臉皮薄,不像自己一樣不要臉……呸呸呸。不像自己一樣英勇無畏,她不是不想要配合,而是怕被人給看到。
這些女人的思維方式還真是奇怪∼!
他想到了這裡,然後拉著阿德玲的小手,道:「你說,咱們去旅館找一個房間,然後做一些很黃很暴力的事情呢。還是做一些很暴力很黃的事情,還是做一些很黃力很暴的事情?」
阿德玲吃驚地看著他,隨即氣的嬌笑了起來,道:「這……這有什麼分別嗎?所有的話都讓你給說了,還有得讓人選的嗎?」
洛林哈哈一笑,道:「廢話,落到了本大爺的手裡,你還想跑的了嗎?」
說著,伸手拉著阿德玲的小手,就向前走去。
阿德玲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任由著他拉著自己,一邊走,一邊歎道:「好了,別鬧了。正經事要緊。」
洛林不由得滯了一下,然後歎道:「你說的有理。這世界上,再沒有比這個更正經的事情了。黛兒,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是這麼認為的。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阿德玲頓時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地看著洛林,緊緊地咬著櫻唇,生怕在下一秒鐘忍俊不住,就會氣的將自己的腸子給笑斷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見洛林仍不撒手,這才悻悻地罵道:「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摟住了洛林,低聲道:「好了,別鬧了,德伊波勒她們可還等著我回去報信呢。萬一沒有及時回去的話,她們指不定該有多著急呢。以後……」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嬌羞地咬了咬櫻唇,然後硬著頭皮說道:「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呢。」
洛林聽了,不由得一歎,感到很是掃興,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當滅火隊倒是挺有一手的。」
阿德玲眨了眨秀眸,隨即掩著嘴,古怪地輕笑了起來。
她頓了一下,生怕洛林又是重提舊事,急忙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叫什麼安德魯波夫的那麼討人厭,你為什麼不殺了他們?別告訴我你是真的心軟了噢。回去之後,我可是會如實稟報大家的。」
洛林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道:「我的小同志啊∼!我也想今天一個衝鋒,明天咱們就攻佔了亡靈島……」
說到這裡,他看著阿德玲神色黯淡了一下,頓時想起來,她可是亡靈大祭司的得意弟子。再怎麼樣,也是對那個老骨柴***有些感情的。
洛林急忙改口道:「呃,咱們明天就光復整個閃族大陸,將所有的人從亡靈大祭司的魔爪下解救出來。」
阿德玲聽他改口,心中知道,他這是照顧自己的情緒,不禁頗有些感動:這麼細小的地方,他都能關顧到自己。由此可知,他對於自己的看重。
但是隨即聽了他後半句,卻忍不住直翻白眼,重重地『啐『了一口,道:「我呸,將整個大陸從亡靈大祭司的手中解救出來,然後再落入你的魔爪當中,是嗎?」
洛林笑了笑,道:「你們這裡的人素質太差,需要很長時間去認真地培養教育才行。畢竟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急是急不來滴∼!」
阿德玲聽了,頓時又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她心中知道,洛林這句話絕對是一個謬論,但是想要去辯解,卻又是無從下手。
但是隨即美眸一轉,卻是啐了一口,道:「差一點就又被你個混蛋給忽悠暈了。你說了那麼多,和我們現在又有什麼關係?」
洛林歎道:「馬上就有關係了。」
他頓了一下,然後道:「你想啊,現在王子殿下大軍壓城。咱們這邊稍有異動,他們能不知道?而且安德魯波夫家族也是好幾十號的人,縱然不全都是勇士。有三五個敢跟我打起來,我弄死了他們。這事兒對於那些地方官來說,可也是不小。
宰了他們不算什麼,但是耽誤了咱們的正經事情不是?」
阿德玲聽了,不由喃喃地道:「你說的也有理。我看著他們在那裡囂張,心裡就不舒服,把這正經事情給忘記……」
她說到這裡,眼角的餘光卻發現,洛林盯著自己豐挺的酥胸,頓時心中一跳,隨即想起了,洛林那個關於正經事的定義。
她哭笑不得地一跺纖足,嬌聲嗔道:「混蛋,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
卻不知道,隨著她的頓足,立時引得那原本就豐挺柔軟的酥胸一陣的波濤洶湧。
洛林笑了一下,然後道:「你不說,我還差一點兒忘記了,我還沒有驗證一下,我的心是不是被你給偷走了。快過來,讓我好好地檢查檢查。」
阿德玲輕啐了一口,咬著嘴唇,沒好氣地道:「滾,滾遠一些,你這個壞蛋……」
但是在此同時,秀眸當中卻是閃出了一縷的嫵媚,卻又忍不住蓮步輕移,向著那個要滾遠一些的壞蛋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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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啊,你哪兒病了?」
隨著那輕柔的話語聲,原本正趴在草垛之上,裝著死狗的小白當即眼珠一轉,然後大聲地哼哼了起來。
克勞迪婭看著它的模樣,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然後咬了咬銀牙,繼續輕聲說道:「快一點兒,讓我給你看看。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半個醫生呢。」
小白頓時滯了一下。
此時,克勞迪婭又接著說了一句,道:「要是不讓我看的話,我可就當你是裝病,扣你的工錢,不讓你吃飯∼!」
扣錢,不許吃飯,這兩個對於小白來說,可是堪比vx神經毒氣的大殺器。它猶豫了一下,這才極不情願地將鼻子抬了起來。哼哼嘰嘰地放在了克勞迪婭的手中。
克勞迪婭看著它的模樣,不由恨的牙根發癢。真是跟什麼人學什麼樣。這個小流氓跟著白頭佬,居然把他偷奸耍滑的本質,學了一個十足十。
她拉著小白的鼻子,然後使勁地拉了拉,隨即又是拉過了它的大耳朵,暗下狠手,用力地擰了好幾下。痛的小白兩眼含淚,嗷嗷直叫。
克勞迪婭心中暗笑,又是圍著它轉了兩圈,然後伸手在它的身上拍了兩下,這才憂心忡忡地道:「小白啊,看來你是真的病了。」
小白聽了,不由得一怔。但是隨即是卻是極其機靈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是哼哼嘰嘰地趴在了草堆上,閉上了眼睛,但是在此同時,眼皮之間卻留著一絲細小的縫隙,明亮清澈的大眼珠子骨碌碌來回亂滾,偷偷地觀察著克勞迪婭。
克勞迪婭心中暗罵:這個滑頭的小流氓,順竿子爬的倒是挺快∼!
她緩緩地抽出了一把小刀,一邊嘿嘿奸笑了起來,一邊說道:「小白啊,我發現你這個病全都是在尾巴上,只要拿刀子,一刀把尾巴切下來,你這病保證馬上就好∼!」
說著,用力地揮了兩下刀子。
聽到那鋒利的刀鋒撕破空氣的響起,小白頓時一激凌,尾巴毛都豎了起來。
它蹭的一聲,就從草堆上爬了起來,隨即臉上顯出了興奮的神色,抬起頭,對著頂棚,嗷嗷地大叫了兩聲。又伸伸鼻子,展展四條腿,精神百倍地來回跑了兩圈。
以這種方式,向克勞迪婭表示,自己的病一下子全好了。現在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一點兒病都沒有。而且還一口氣上五樓都沒有一丁點兒的問題∼!
克勞迪婭將刀子收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纖手,然後哼哼地冷笑了兩聲,道:「我還治不了你這個小流氓∼!」
她一指遠處的舞台,道:「給我上場表演去。吃東西的時候,你一個頂兩個,等幹活的時候給我裝病∼!要是下一回再給我裝病,看我不切了你的象鞭,給白頭佬燉湯∼!」
小白聽了,頓時嚇的一夾後腿,臉上顯出了悲憤的神色: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這種壞主意都想的出來,現在老大的老大不在,我只能是忍辱負重,回頭等他回來了,一定要大大地告她一狀。
此時,克勞迪婭卻是輕輕一歎,伸手摟著它的大腦袋,輕輕地拍了兩下,道:「好了,你也別偷懶,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回來就給你加工資。」
小白這才是如釋重負,然後滿意地低聲哼了兩聲。
此時,克勞迪婭卻又是臉色一變,厲聲道:「要是你有事沒事的,還敢給我裝死狗,我就一刀宰了你。知道嗎?」
小白頓時嚇了一跳,然後『嗷『地一聲,撒開四腿,一溜煙兒地就跑了出去。這個女人喜怒無常的,著實是太嚇人……太嚇象了∼!
這長頭髮的動物雖然平時溫溫柔柔的不錯,但是每個月總是有幾天變的喜怒無常的,而老大他們那些短頭髮的卻沒有,這真是太奇怪了。
小白在這馬戲團也是混了不少的時候,對於這裡的情況也是極其的熟悉,這一路之上,匆匆地和那些來來往往的馬戲團工作人員,打了一聲招呼。
隨即在經過一個老虎籠子的時候,看到裡面那只原本正在睡覺的老虎,當即眼珠轉了轉,隨即摸起了放在旁邊的一支長號,然後對著那隻老虎的耳朵,用力地吹了一聲。將那隻老虎嚇的『嗷『的一聲,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嗷的一聲,蹦起來有三尺多高。
隨即,它這才晃著自己的大屁股,來到了舞台邊上。
此時,勞爾看到了它過來,當即大喜,道:「小白,我的心肝啊∼!你總算是來了。快,快,準備一下,馬上就該你上場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糖果,極為熟練地塞到了小白的嘴裡。
小白可是馬戲團的大明星,每一個人對它全都是喜愛有加。
小白咧了咧大嘴,然後不緊不慢地嚼著那糖塊,臉上顯出了漫不在乎的神色。對於這種表演,它可是早就駕輕就熟了。
但是隨即,它的眼睛看到坐在場地正中的王子的臉,卻一下子怔住了。
那王子,它可是極為熟悉的。以前和雷老大一起沒有少從那個小白臉的死羊牯身上敲竹槓。
自己這一出去,說不定就會被他給認出來了。
要是平時的話,倒也不打緊的。像那種軟蛋小白臉,自己一個就可以干翻他們七八十來個,而且連板磚都不用。但是現在,光看他身邊左右前後,坐的不下三四百號的兵痞。
小白大爺雖然英勇,但是卻也不會在打不過的時候,還冒冒然地跑出去打架,那不是英勇,而是腦殘∼!
它眼珠來回地轉動,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此時,旁邊的人已經給它披上了一身華麗的披掛,頭上也戴上了一個長長的紅纓頭冠,眼睛四周也被化妝師給抹上了一層濃妝。一條長長的金鏈也從耳朵一下子掛到了下巴上面。
原本小白看了那金鏈,卻是極不情願。它一眼就看出,那條金鏈是鍍的,裡面其實是黃銅的,這要是帶出去了,說不定會有人說自己的品味不好。
但是此時,它卻是恨不得自己身上掛的越多越好。就連腦袋上,也是仿著印度象的模樣,頂了一個四邊全都是金色流蘇的紅色絲帕。
此時,音樂聲停下,場上的藝人們向著那些觀眾們行了一禮,然後如蒙大赦一般,飛快地轉身離開。
隨即,那音樂聲再次響了起來。勞爾看了,當即一拍小白的屁股,道:「現在該你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