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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八百三十八章 與人方便(求票) 文 / 虎牢

    第八百三十八章與人方便(求票)

    聽到那個聲音,克勞迪婭不由一怔,隨即一伸手,打開了車廂前板的一個小窗,沉聲道:「怎麼回事?」

    那車伕道:「小姐,我們到城門了,那些衛兵正在挨個檢查。」

    克勞迪婭頓時一皺眉頭,道:「檢查?檢查什麼?難道又有哪一個狗官東窗事發,攜款潛逃了?但是這也不應該啊?這些個狗官們全都是官官相衛的,互相掩護都來不及,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這麼大張旗鼓地搜查?」

    她這邊自言自語著,突然心中一動,有些疑慮地向洛林看了一眼。

    洛林卻是微微一笑,然後端著那酒杯,略皺著眉頭,啜了一口紅酒,但是隨即厭惡地搖了搖頭,將那杯酒給遠遠地放開了。

    這種酒,尤其是不要錢的紅酒,放在以前的話,爵爺自然是來者不拒,有多少都灌多少,甚至還連吃帶拿的,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爵爺的那些位女朋友們哪一個不是非富即貴。她們也全都奉行著淑女界,放之四海皆准的一條普遍真理:男朋友的品行代表著自己的品味。

    因此上,在她們的細心調教……呃,細心照顧之下,洛爵爺的品味,早就被那些女朋友們給慣出來了。突飛猛進,一日千里什麼的。和以前絕對是不可同日月而語。

    倒是小白吃了半天的食物有些口渴,看到洛林不喝,當即長鼻子一卷,將那個酒瓶給捲了起來,然後咚咚咚咚,全都灌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面。

    只是這個小流氓吃東西極是沒有素質,那酒喝了一瓶,倒有半瓶灑在了地毯之上。

    而且小白喝光了之後,左右看了看,隨即看到坐椅上放著的一塊名貴披肩,它也不在意,拿起來,在自己的嘴邊胡亂地擦了一下,隨後挪了挪屁股,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一倒頭,又是呼呼大睡。

    這個夯貨∼!

    洛林看了,不禁苦笑了一下。

    克勞迪婭看了他們兩個,又看看打濕了一大塊的地毯,還有自己那條沾滿了食物碎渣,酒漬,還有小白口水的披肩,心疼的直皺眉頭,但是隨即,她的眼神卻移了開去。

    這一對組合完完全全就是標準的流浪藝人,粗魯,無禮,不講衛生。

    此時,就聽前面傳來了大聲的爭吵。

    克勞迪婭聽著那聲音有些熟悉,不由得心中一怔,正要詢問。

    此時,那車伕已經說道:「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安德魯波夫家的伊萬和那城門官吵起來了。」

    克勞迪婭一滯,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隨即看了洛林一眼,然後恨恨地罵道:「那一幫蠢貨,只會給我找麻煩∼!」

    說完,縱身跳下了車去,然後整了整衣襟,臉上重新露出職業性的笑容,隨後這才向前走去。

    洛林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然後輕輕地拍了拍小白的厚背,喃喃地道:「小白啊,我這可不是為了泡妞,而是為了咱們的計劃,為了國家,為了人族。事實上,我這應該也算是為國捐軀。

    就衝我這種無私的奉獻精神,就該給我發一個什麼脊背獎什麼的,順帶著再給個三五百萬的……「

    小白打了一個酒嗝,然後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隨即撇了撇嘴。小白雖然年幼,但是卻也不傻。這種為國捐軀的好事兒,雖然不太懂,但是卻也知道,這種事情真的像洛爵爺說的一樣的話,早就已經是打破腦槳子。

    洛林探頭向外看了一眼,只見車隊已經停在了城門口處,而且在那裡圍了一大群的人,將整個道路堵的水洩不通。

    由於居高臨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人群中間,一名斜披著戰甲,歪帶著帽子,露出一頭亂髮的軍官一臉的冷笑,手按刀柄,冷冷地看著對面的一個大漢。

    那名大漢身材魁梧,足足有近兩米之高,像是炫耀一般,在寒冷的冬天卻也仍然精光著上身,露出稜角分明的肌肉。看上去極是強壯。

    他一臉的怒容,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軍官,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拉著,就已經撲上去了。

    洛林看了,不禁輕輕一歎:那個傢伙果然是一身的肌肉,就連腦子裡長滿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城門官鬥,這不是自己找倒霉嗎?

    這種事情就應該等到他們下班之後,然後蒙著臉,再從後面敲丫的悶棍。

    但是隨即,洛林卻又是心中一凜。不對,這些人一個個面帶風霜,顯然是早早就已經出來跑江湖了,怎麼還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語?

    想到這裡,他當即認真地看了起來,卻見那馬戲團中的眾人雖然站在一起,但是隱隱之間卻還是分成了兩派。

    其中一派正是那大漢的一幫人。雖然有那大漢在前面***,但是他們當中更多的人卻是雙手抱懷,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而另一派,卻是一個個面露憤然,緊握了雙拳。

    洛林看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一動: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個大漢看著雖然粗魯,但是很顯然這件事情絕非是看上去,這麼簡單。

    這個馬戲團裡面雖然水不深,但是卻也夠混的∼!

    此時,克勞迪婭已經走上了前去,巧笑嫣然地和那名軍官說起了什麼。不過那軍官顯然也是惱的狠了,卻神色嚴厲地不住地擺手。

    但是克勞迪婭也不著惱,而是繼續地和那軍官說話。最後,那軍官實在拗不過,只得是接過了克勞迪婭遞過來的一個錢袋,用手掂了掂,發覺重量不輕,這才向著城門裡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進城。

    克勞迪婭笑著和那軍官又說了兩句什麼,然後這才一轉身,隨即臉色一變,粉面含霜,恨恨地向著那大漢瞥了一眼。

    那大漢卻也是雙手抱懷,呲著滿嘴黑黃色的爛牙,詭異地向她一笑。

    克勞迪婭也不說話,而是怒氣沖沖地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她一回到車上,然後『啪』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車門,隨即抄起了放在一邊的酒杯,將那一杯酒一飲而盡。

    小白很是讚歎地看了她一眼,要知道在它的記憶當中,那一大杯酒可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眨眼之間,就一口喝乾的。

    克勞迪婭放下了酒杯,低聲罵道:「安德魯波夫一家人。早晚有一天我要……」

    她說到這裡,突然反應了過來,然後閉上了嘴巴,警惕地看了洛林一眼。

    洛林卻是微微一笑,然後道:「前面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克勞迪婭恨恨地罵道:「鬼知道那幫狗官們想要幹什麼?大張旗鼓的,居然是要搜捕防範一個帶著一幫女人孩子的年青人,還有一隻……」

    她說到這裡,突然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打量著洛林和他身邊的小白,然後這才緩緩說道:「還有一隻小象。」

    說著,緊緊地盯著洛林的眼睛。

    洛林立時恍然,然後道:「噢∼!是這件事情啊。他們不是已經搜了好多天嗎?當時還很找了我的麻煩,但是人家那隻小像是純白色的,和我們家的小白不一樣,我這才算是饒幸多了過去。」

    克勞迪婭一眨不眨地看著洛林,發現他臉上的神情依然鎮定自如,根本就找不到一絲的破綻。

    洛林平靜地迎上了她的目光,眨了眨眼睛,然後道:「你怎麼了?這麼看著我,眼睛一眨都不眨一睛,是不是突然覺得白頭佬其實也挺帥的?不如咱們就湊合一下?」

    克勞迪婭冷哼了一聲,然後移開目光,看向了窗外。

    此時,隨著城門口處的檢查,馬車不住地前移。只是片刻的工夫,就已經來到了城門之下。

    隨即就聽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緊接著有人高聲說道:「小姐,麻煩你,打開車門,讓我們檢查一下。」

    克勞迪婭調整好了表情,重新蒙上了一層笑容,然後這才打開了車門。

    洛林看了心中暗歎:怪不得要化上那麼濃的妝,原來不光是為了好看,還得有加百分之九的偽裝的效果。最起碼這樣一來,沒有人可以看到她臉上真實的表情。不管是心中是喜是怒,全都可以很好地掩蓋在那厚厚的化妝品之下。

    看來,這哪一行的飯可都是不好吃啊∼!

    隨即就見有軍官探頭進來,笑著說道:「迪婭小姐,你認識城主大人,您怎麼不早說呢。我們這只是例行公事,看兩眼就走……」

    那軍官突然看到洛林和旁邊的小象,不由一怔,隨即指著洛林,道:「你是什麼人?」

    洛林笑了笑,然後道:「我是充滿了浪漫情懷,偉大的詩歌藝術家,四海為家的吟遊詩人,追尋著風的腳步,到處傳吟著那些英雄們偉大事跡。」

    那軍官厭惡地一皺眉頭,低聲罵道:「這幫該死的瘟生,全都是這一副德性∼!飯都吃不飽,還整天的賣弄什麼狗屁的文學。死文藝青年∼!」

    洛林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由得心中一怔:他這麼大的怨氣幹什麼?老婆被人搶了?

    隨即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明白了過來:如果不是同行,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怨氣∼!這個軍官年青的時候很有可能也是一個文藝青年∼!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那軍官看著他的眼神,立時就覺得在他的目光之下,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都無所遁形一般,心中一凜。隨即定睛看去,卻發現對方的眼神平淡無光,剛才一閃而過的鋒利眼神好像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他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沉聲道:「你一個死瘟生,在迪婭小姐的車廂當中幹什麼的?」

    洛林呲牙笑了笑,然後道:「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這個沒有外人的、密閉的車廂當中,還能幹什麼?自然是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了。」

    那軍官愣愣地看了他兩秒鐘,隨即看到克勞迪婭一臉的慍色,立時明白了過來。然後重重地『呸』了一聲,道:「你個死白頭佬,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究竟都是什麼歲數了,迪婭小姐能看上你?你們是在商量什麼新排的劇本吧?」

    洛林翻了翻白眼,道:「這位大人,你不是都知道,你還問?」

    那軍官滯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到裡面如同小山一般的小白。當即眼中光芒一閃,沉聲道:「「還有這個……這個是什麼動物,長鼻子大豬……」

    小白聽了,頓時火冒三丈,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mbd∼!小白大爺英帥靚型,在戰象選美界,號稱『百年一遇,萬中一無、超級美男子』,居然敢叫大爺什麼長鼻子大豬?真真是瞎了狗眼∼!

    如果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話,小白大爺不介意好好地教教他∼!

    那軍官看到小白眼中閃動的凶光,頓時嚇了一跳。

    戰象特有的凜冽殺氣如寒風一般迎面撲來,那軍官就感到頭皮一陣的發麻,差一點兒沒有轉身逃走。

    洛林看了,急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小白的身前,然後道:「這位長官。它叫小白,是一頭象。千萬別搞錯了。是會鬧笑話的。」

    那軍官立時冷哼了一聲,道:「笑話?我看你就是一個笑話。我現在懷疑你們就是通緝要犯,跟我走一趟吧。」

    洛林哈哈一笑,道:「這位長官,你別來這一套,我們可是走了好幾個城市了,他們也是要通緝什麼人,我也知道。那些人可是帶著一頭白色的小象。我這可是灰色的。而且你仔細看看,這年齡也不對。那只象可沒有我們家小白年齡大。」

    那後一句,可是洛林胡說八道的。但是卻也絲毫也不怕被揭穿。

    畢竟你指望這幫連大象都不認識,只是一個勁地『長鼻子大豬』『長鼻子大豬』亂叫的人能知道些什麼?

    那軍官看了洛林一眼,然後冷冷地道:「什麼白的,灰的。我看著倒是挺一樣的。」

    洛林一笑,道:「大人,你如果拿一條狗來,你就會發現,它們看我們也是挺一樣的。全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沒有什麼區別。」

    那軍官愣了一下,隨即大怒,道:「你什麼意思?罵老爺我是狗嗎?」

    洛林哈哈一笑,道:「大人,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這是一枚金幣,您拿去喝杯酒去。您別找我的麻煩,我也不麻煩你。討生活而己,沒有必要非要搞的大家斑斑見血。」

    說著,眼中寒光一閃,輕輕地按在了腰間。

    在很多的時候,人必須得要像狼一樣,露出自己的鋒利的牙齒。縱然不去欺負別人,但是卻也得要讓其他的人知道你不好欺負。如果只是像只綿羊,逆來順受,以為可以躲過,但是很多的時候,最終得到的只能是被宰的命運∼!

    那軍官看到洛林手按在腰上,中間有金屬的寒光一閃而過。頓時變色,沉聲道:「你威脅我?」

    洛林哈哈一笑,道:「談不上什麼威脅,只是提醒大人,我只是一個流浪者,而大人您可是要在這裡守城門的,而且你的家人說不定也是住在這個城市當中。」

    那軍官勃然大怒,隨即看到洛林眼中閃動著鋒利如刀的光芒,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那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說不定在下一刻,就會拔出刀來,刺入自己的胸膛∼!

    自己有家有業,有房有車,二奶小三也有好幾個,如果對方是一個無權無勢又沒有能力後台的鄉下老百姓的話,為了這麼一點兒小事,欺負一下,敲些錢財,娛樂一下,放鬆放鬆心情,倒也無傷大雅。

    但是對方是一個亡命之徒,而且還是一個很危險的亡命之徒。光是身上湧現出來的那股冰冷刺骨,有如實質的殺氣,就不知是背了多少條的人命。

    再這麼玩,就是對於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對自己的家人不負責任,對自己的二奶小三們不負責任∼!

    俗話說,『殺良冒功』,但是卻從來沒有誰說過殺強冒功的。比起老百姓來,那些強盜們著實是太不好殺了。而且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不過那軍官卻也不願意示弱,看著洛林冷哼了一聲,然後這才退了出去,緊接著,重重地一甩車門,發出一聲巨響。

    隨後,那軍官怒聲叫道:「下一個,快一點兒。下一個∼!」

    而此時,馬車卻是一震,然後緩緩地向前馳去。

    洛林就感到眼前一暗,顯然是馳進了城門當中。

    克勞迪婭睜著一雙秀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洛林。

    洛林歎了一口氣,道:「我的臉上有花嗎?有話的話,你就說。你這麼看人家,讓人的小心肝一直撲騰撲騰地亂跳,很容易得心臟病的。」

    克勞迪婭當即輕啐了一口,然後道:「你個死白頭佬,你還敢說自己不是殺手?剛剛那一番話,就已經將你暴露了。」

    洛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後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克勞迪婭猶豫了一下,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最後一咬牙,輕聲說道:「我想你幫忙找一下我們馬戲團裡安德魯波夫一家的麻煩。」

    洛林笑了一下,問道:「只是找一找麻煩?我的收費可是很貴的。」

    克勞迪婭冷笑了一聲,道:「你要多少錢?」

    洛林笑了笑,道:「咱們光談錢,是不是有點兒太俗了?就不能談點兒別的?比如說那個很黃、很暴力、很少兒不宜,但是卻又可以讓人很開心的什麼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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