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六百一十六章 我要當教宗 文 / 虎牢
第六百一十六章我要當教宗
「你當教宗怎麼樣？」奧巴赫姆輕聲地問道。
這句話說出來輕飄飄的，但對屋內的幾個成年人來說，卻是石破天驚般的響亮。
希爾梅莉婭心頭一顫，當即右手一抖，沒有拿穩那個代表了教廷光輝與榮耀的珍寶，真十字架在她手心晃動了一下，從希爾梅莉婭手上掉了出來。
只見，『啪』的一聲輕響，那個真十字架掉在了地上。
這時候也沒人在意這個真十字架了，洛林和希爾梅莉婭都呆呆的看著奧巴赫姆，薇拉也知道奧巴赫姆嘴裡說出來的話非同小可，除了雷歐。
雷歐看寶貝掉在了地上，當即以七十碼的速度衝了過去，一把從地上抄了起來，抱在懷裡，道：「你幹什麼啊∼！知道這個玩意兒多值錢嗎？我爬那麼高辛辛苦苦的給摘下來，容易嗎我。」
說著，心痛地舉了起來，看到上面沾著的灰塵，趕緊『呸『地一聲，吐了一口唾沫在那巨大的鑽石上面，然後用袖子一拉，揪著袖口的衣服，用力地擦了兩下。
隨即看到上面的鑽石仍然是一塵不染，這才放下了心來，然後雷歐又細心的往寶石上哈了口氣，換了一個衣袖又擦了一邊，舉起了對著陽光仔細看了看，見到沒有異常，慶幸地拍了拍小胸脯，道：「還好，還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希爾梅莉婭一眼，心中暗道：這麼大的寶石居然不知道珍惜，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拿出來給她看的∼！女人真是一點都不靠譜。
希爾梅莉婭也不理他，而是僵硬的轉過頭去，看著奧巴赫姆。
她勉強一笑，抬手捋了一下髮絲，然後顫聲道：「老……老師，你……你說什麼。我……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不是太明白您的意思……」
奧巴赫姆看著她略有些蒼白的面容，不禁輕輕地一歎：希爾梅莉婭一向冰雪聰明，光是從她的臉色，就已經知道，很顯然，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是奧巴赫姆卻仍然認真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在舉行的大光明議事會上，你來進行選舉，當上教宗怎麼樣？」
奧巴赫姆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
希爾梅莉婭回頭看了洛林一眼，然後輕咬著櫻唇，猶豫了起來。
洛林不禁有些奇怪，心中暗道：這當上教宗可是天大的好事，從那個老爹的手中接過他的旗幟，然後繼續過著騎在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的生活，這麼好的事情，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但是她猶豫什麼？
就在這時，希爾梅莉婭抬起了頭來，猶豫不決地道：「老師，您想要讓我去參選教宗，這個恐怕不太現實吧？更別說，我還只是一個女性……」
她說到這裡，思路漸漸清楚了起來。話也是越說越流暢。
「雖然咱們教廷號稱眾生平等，但是誰都知道那是騙稿費、忽悠老百姓們的。不說別的，光是這千年以來，能成為紅衣大主教的女性，也沒有一個……呃糾正一下，這千年以來，我將是成為第一個紅衣大主教的女性。這還是因為我父親和老師您的原因。要不是把我推到這一步，我頂多也就是在楓葉丹林裡擔任某個職務。」
奧巴赫姆不禁一笑，然後在大廳中間來回走了兩步，道：「你的擔心不錯。一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說到這裡，停下了腳步，然後意味深長地看著眾人。
雷歐最討厭這種故意賣關子，裝聰明人的傢伙，就好像洛林每次講故事只講一半，然後後面的內容就要收費一樣，雷歐每回都急得跟個猴子一樣抓耳撓腮。
當下連忙說道：「但是，壞心腸的老爺爺，你趕緊說『但是』啊，我們一分鐘可都是好幾十金幣上下，沒功夫在這裡聽你的閒扯∼！」
奧巴赫姆當下一滯，道：「好吧，但是……」
他說著，向雷歐投去了一瞥，然後繼續說道：「但是……我們反過來想想……
這當中其實是我們的優勢最大了。」
洛林在旁邊不禁一愣，看了希爾梅莉婭一眼，然後道：「這話從何說起？我們的勢力？我們有勢力嗎？」
奧巴赫姆一笑，然後指著旁邊的椅子，示意眾人坐下，然後繼續道：「這件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們還得要從頭說起。」
雷歐見有故事可聽，當下精神大振，急急地跑到一邊，挑了一把最好的椅子，一路給吭吭哧哧的搬過來，給奧巴赫姆放在身後，道：「老爺爺，你坐好。慢慢地給我們講。我最喜歡聽故事了，而且還是不要錢的。」
小公爺此時有求於人了，這個帶有精神攻擊＋5點的『壞心腸』三個字，當然就略過不提。
奧巴赫姆欣然一笑，然後歎道：「用人朝前，不用人就朝後，翻臉比翻書都快，雷歐，你個小流氓將來一定是個偉大的政治家。」
他這話說的極有水平，雷歐一時還以為是誇獎自己，當下高興的咧了大嘴，但是卻仍然謙虛地揮了揮手，道：「哈哈，我也沒有那麼好了，這都是老大教的，當然與我的勤奮學習是分不開的，哈哈哈……」
眾人不禁一陣宛爾。
不過又回味了兩邊之後，雷歐此時這才發覺，剛剛奧巴赫姆說的好像並不是什麼好話。
但是他臉皮一向就厚，也不在乎，又搬了一把椅子，自己爬了上去，乖乖地坐好之後，但是發現好像還是缺了一點兒什麼。
隨即看到小白正趴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嚼著零食，大嘴巴裡卡嚓卡嚓，嚼的正過癮。
雷歐當下眼前一亮，招手叫過了它，然後從它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大把的零食，在自己的面前擺好。板凳，瓜子，飲料都準備好了，這才道：「老爺爺，開始吧，快開始……」
遇到像小公爺這樣的小流氓，縱然是奧巴赫姆這等混了幾十年的老流氓也只能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裡暗道：這小痞子跟洛林一樣，真是越來越欠揍了。
他看眾人全都坐下來，認真地聽自己講話，當下清了清嗓子，然後緩聲說道：「教宗選舉的歷史很複雜，最早的時候，父神的榮光還只在聖子的家鄉傳播，直到父神的光輝慢慢照耀大陸，自然，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實力弱小，所以那時候還需要從世俗君主和貴族得到認可。
後來雖然經過尼古拉二世……願那位英主在父神的身邊安息……在經過他的改革之後，教宗的選舉這才擺脫了地方貴族與君主們的限制。完全由紅衣大主教閉門選舉產生。
但是傳教又必須在地方上進行。所以儘管我們擺脫了他們的限制，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世俗的君主和貴族對於我們仍然還有一定的影響力。
當然這種影響也是相互的。許多的主教、紅衣主教，紅衣大主教們由於影響力巨大，很多時候，也插手地方的事務，有些就如果拉塞爾一樣，在茹曼帝國內擔任著首相這樣的要職。
甚至可以說，很多時候，教廷和地方貴族只是一體兩面的關係，我們共同管理者這個世界。
不過，儘管尼古拉二世進行了改革，但是教宗的產生還是需要承認……」
他說到這裡，為了顯示出重要性，特意停頓了一下，然後舉起了右手，這才繼續說道：「還需要承認三方的否決權，這是寫進聖典內的教義，不容修改和質疑。
雖然這個否決權現在大多數時候，都是名義上的，廷但是卻也必須的承認他們三方的否決權。」
他伸起了食指，道：「第一個就是魔法協會。如果只單純的計算武力，魔法協會幾千年來一直都是大陸上最強大的武裝集團。
當初衛聖戰爭當中，和聖保多祿一世並肩做戰的戰友們，也就是那些後來創建了魔法之都布拉格的魔法師們，誰都不能否認，他們在那場慘烈的戰爭中發揮了幾乎決定性的作用，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雷斯特當下起身，呲牙裂嘴地笑了起來，道：「這是我們的榮耀，也是教廷對我們信任。大家都是戰友嗎。」
洛林這才意識到，這位大佬雖然和自己一直不對盤，總是找自己的麻煩，在阿黛兒那裡說自己壞話，但是他卻是魔法協會的重量級人物。
法師協會是一個只認實力的地方，魔法師們對這個世界有一套自己的理解原則，他們承認強者為尊，卻又遵守著他們自己的規則和紀律。
身為禁咒魔導師的雷斯特，在法師協會內部是無人敢於質疑的。
況且他在楓葉丹林任教多年，弟子滿天下，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奧巴赫姆向著雷斯特一笑，然後繼續說道：「而第二個擁有否決權的，也是當初在衛聖戰爭當中，和聖保多祿並肩做戰的戰友，茹曼帝國的皇帝陛下。而延續到現在，也就是當今的茹曼帝國。」
雷歐當下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失聲道：「我們也能管的著教廷？太好了！」
希爾梅莉婭當下暴跳如雷，抬手就賞了他一個暴栗，道：「管個屁∼！你個小流氓會說人話嗎？」
雷歐手摸著腦袋，氣哼哼看了她一眼。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洛林給雷歐解釋道：「不是能管教廷，可以這麼理解，教廷成立的時候，咱們是資方之一，不過梵蒂諾佔有絕對多數的股份，咱們在董事會也有一個席位，不過沒有分紅，只有否決權。」
雷歐哦了一聲，道：「這麼說我就明白，等於咱們出錢出人，反倒是只落來一個虛名，這不是賠了嗎。」
洛林一聳肩，道：「那時候的事情，誰說的了那。」
奧巴赫姆咳咳兩聲，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個就是聖保多祿的家鄉，那個當初在衛聖戰爭當中為所有人提供了無私支援的國家，阿爾摩哈德。」
他說完之後，房間當中一時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沉默當中。
洛林此時卻是吃驚地發現了，這三張否決權票所蘊含的強大實力。
只要是他們三方不承認，那麼不管教廷選舉出來的教宗是誰，哪怕是聖子降世，但是卻也在法理上不具備合法性。
此時就聽雷歐問道：「這三張否決權票有什麼用啊？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能換錢嗎？」
奧巴赫姆苦笑了一下，然後道：「你好好地想想，這三張否決權票掌握在誰的手中？」
雷歐愣了一下，然後道：「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
洛林一歎，提醒道：「你就算算，咱們這一幫人當中，誰在這三個幫會裡面說的上話吧∼！」
雷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掰著手指認真地算道：「魔法協會這邊有壞心眼兒老爺爺，他一個人就震得住場面了。
我們帝國這邊有我，我不行了，還有妮可，妮可不行了還有我老爸。我老頭不行了，還有我大伯。
如果到他那裡，要是還不行，那麼誰敢說不行，就砍誰的腦袋了。
阿爾摩哈德那邊有美琳娜的表姐在那裡當皇后……好像現在也是一個人說了算。」
他說到這裡突然明白了過來。道：「哇，原來我們是這麼厲害啊∼！沒有咱們的同意，不管他們選誰出來，都是當不上下教廷一任的扛巴子∼！」
然後雷歐兩眼冒著精光，興奮的說道：「這麼說，不管是誰想當選，都得來拜咱們碼頭，交保護費？」
奧巴赫姆滿意地看著他，歎道：「你果然是一個天才兒童，這麼神秘複雜的事情，都被你給一眼看穿了∼！」
「原來我是最聰明的∼！」雷歐當下不禁腆著小肚子，雙手叉腰，哈哈大笑了起來。
奧巴赫姆微微一笑，然後期望地看向了在場的眾人，心中暗道：在這裡的眾人全都是才智超絕，實力強橫的人士。
才智超絕，也就是說他們有著卓越的眼光，和非同一般的想法。
而實力強橫，則是說明他們有實現這種想法的能力∼！
當他們達成一致意見的時候，雖然看上去並不起眼，但是卻可以在大陸上掀起了驚天的巨浪。
而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的意見能達成一致嗎？
他看向了希爾梅莉婭，輕聲問道：「你覺的怎麼樣？」
希爾梅莉婭越想越覺的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不知不覺當中面色蒼白了起來。
她回過了頭去，看了洛林一眼，然後道：「我拒絕這樣做∼！」
奧巴赫姆愕然一愣道：「拒絕？為什麼？」
希爾梅莉婭一下子垂下了頭去，然後低聲道：「不為什麼。」
奧巴赫姆奇道：「不為什麼？不為什麼？這又是為了什麼？」
那語氣當中隱隱有些嚴厲起來。
希爾梅莉婭卻只是垂頭不語。
奧巴赫姆當下忍不住長歎了一聲，然後耐著性子道：「你有什麼你就說啊。跟我在這兒裡玩什麼猜迷啊？」
希爾梅莉婭抬起了頭來，顫聲道：「當上了教宗那又怎麼樣？我父親就是教宗，可是我的母親呢？只能在阿爾摩哈德，遠遠地等著。
說什麼為了撒播父神的光輝，其實還不是他自己眷戀權位？
這樣的教宗，連自己的家人都守護不了，有什麼用？」
說到後來，秀眸當中滿是淚水，盈盈欲泣。
奧巴赫姆當下一滯，也是說不出話來。
但是聖保多祿這樣做也確實是迫不得己。從表面上看，政治鬥爭好像不如戰場浴血撕殺來的血腥殘忍，但是實際上，那殘忍血腥，刀光劍影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初如果他不迎頭而上，如果讓另一方得了勢，到最後，眾人必然是死無葬身之地。
既使是這樣，他也屢次遇險，差一點兒死翹翹了。而且正是在其中一次遇險之後，遇上了希爾梅莉婭的母親，然後……
但是不管怎麼說，怎麼解釋，這樣做，畢竟是對希爾梅莉婭極其的不公。
最後，他只得訕訕然地道：「他那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嗎？當時的情況相當的危急的，你們不瞭解，踏錯一步就萬劫不復，他那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你媽媽。」
洛林此時走了過來，然後伸手摟住了她的香肩，道：「其實當教宗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看誰來當，如果你來當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比那個老東西要強上數倍，數十倍的……」
希爾梅莉婭兩眼含淚，但是當下卻仍然是伸手拍了洛林一下，道：「不許你這樣說我的父親。」
洛林無奈地一聳肩，道：「我這不是順著你的意思往下說的嗎？你怎麼還要打人？」
希爾梅莉婭看著他，幽幽地道：「你希望也我做這個教宗？」
洛林歎了一口氣，道：「我其實也不是太希望，但是利益相爭，不進則退。要知道在奈安的時候，咱們受了多少次的打擊？
那些打擊，一旦得逞，哪一個不是毀滅性的？不怕賊偷不怕賊搶，就怕賊惦記，他們要是老實惦記著咱們，那真就永無寧日了。」
希爾梅莉婭當下一滯。
她不禁想起當初到了奈安之時，為了撒播父神光耀，千辛萬苦地到處傳教，招攬信徒，又和著敵人進行浴血的廝殺，最艱難的時刻，連雷歐和美琳娜的小命都危險了。
可是後來怎麼樣呢？
就因為自己招攬無數的半獸人信徒，感化異族的這個功績卻引來別人的妒忌，結果想辦法彈劾動議，想要把自己給搞下去。
虧的洛林出面，化險為夷。
而後來，那些人見一計不成，另生一計，居然像個恐怖份子一樣要刺殺洛林，密捕綁架自己和奧巴赫姆，像是強盜一樣，強征……不，強搶飛鷹公司的財產，使出了如此鄙劣的手段，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如果不是洛林的運氣足夠好，羽翼足夠豐滿，行事又足夠果斷和很辣，自己這些人的現場不堪設想。
而且可以預料的是，如果自己不親自掌握大權，他們還是會從暗處，一波接一波地拿出各種手段，來企圖暗害自己，暗害洛林等人。
在這個世界上，有錢卻沒有足夠的力量，那就是原罪，
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慚愧起來，在此同時，也是隱隱地體會到了自己那個身為教宗的老爹的苦心孤詣。
如果沒有他手握大權，保護了自己，說不定當初在學院的時候，就已經是受到攻擊了。
洛林此時湊在了她的耳邊，然後低聲道：「放心好了，你要是當上教宗，你也一樣是我女朋友。到時候，天下第一小白臉這個堪比單人屠了巫妖王的偉大成就，看誰還能給我搶走∼！」
希爾梅莉婭俏臉一紅，輕啐了他一口，低聲罵道：「你整天腦子裡面就不能想一點兒別的東西？
但是隨即看到奧巴赫姆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當下不禁一陣羞愧。
她定了定神，然後道：「好吧，老師。剛剛是我太任性了。關於競選教宗的這件事情，我會努力地試上一試的。」
奧巴赫姆當下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後道：「我知道這樣可能讓你很為難，但是這卻也是我們身為聖職者所必須要做出的犧牲。」
洛林在旁邊卻是歎了一口氣，道：「本來，咱們都是來搗亂的，然後看誰的價錢高，就投資誰，但是現在看來，反倒是咱們自己最有投資的價值了。」
奧巴赫姆發現不僅解決了希爾梅莉婭的心結，而且還給她做通了思想工作，當下也是極為高興。
他坐了下來，然後微笑著道：「誰說不是呢？不過……」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然後沉聲道：「雖然我們可以說擁有絕對的否決權，但是現在我們的形勢卻並不容樂觀。
在教廷當中，我雖然主持整個光明大議事會，但是我們在光明大議事會上並不佔什麼的優勢，想要獲得提名，然後通過選舉，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洛林仔細地思付了一下，卻也不得不承認奧巴赫姆說的有理。
教廷雖然外表看鐵板一塊，但是當中也是派系林立，紛爭不斷。而楓葉丹林學院派在高層當中並不佔什麼優勢。
而且雖然飛鷹公司與當地教會進行了密切的合作，但是充其量也只能影響到中層，甚至中高層，但是到了紅衣大主教這一級別的高層，那影響力可就弱了許多的。
他只是略略計算了一下這裡的東西，就感到了一陣頭痛，當下站了起來，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麼你們聊著，我出去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