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六百一十三章 萬里獨行雷光光 文 / 虎牢
第六百一十三章萬里獨行雷光光
真十字架,朗基努斯之槍,聖保多祿之鑰,這三樣聖物,可是教廷存在的基石∼!
這三件聖物是記載在教廷官方正式讀物《神典》裡面的,是和父神教的創立息息相關的。
真十字架,見證了聖子為替世人贖罪,被釘在十字架上,是教廷偉大神聖事業的***。
朗基努斯之槍,被那個士兵用來,殺死聖子,沾滿了他神聖的鮮血。
而聖保多祿之鑰,剛向世人表明,是保多祿繼承了聖子的事業。接過了他的權杖,帶領著世人在道路上前行。是教宗身為教廷最高領袖的象徵。
這也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證據鏈,證明教廷的合法性。
這也就相等於是一代銀行金融業,房地產業,食品加工業鉅子黃世仁同學,手裡揮舞著楊白勞的借條,大叫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如果沒錢,就拿喜兒抵債∼!』
然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將楊白勞的女兒帶走,幫她找一個很有前途的***外加丫環的工作一樣。
你得有這些東西,而不是像其他宗教那樣,在路邊搭一個小庵,供兩塊石頭,沒事了拜兩拜,就可以自封為教主了。
教廷只有向世人證明,他們的老大曾經為了全人類的幸福生活犧牲過,而且現在他們接過了聖子老大的旗幟,領導著人們不斷地奮勇前進。
也就是說父神的意志就是教廷的意志,或者說只有教廷說的父神的意志,才是父神的意志。
有了這個理由之後,他們才有資格向老百姓們收保護費。
不然的話,同樣是人,誰也沒長兩個小jj,別人憑什麼給你錢?就仗著腿大胳膊粗?
這樣的話,和那些整天叫著『替天行道』,實際上到處搶錢搶東西搶女人的流氓山賊又有什麼區別?
其實在歷史上還真沒什麼區別,教廷早期傳教的時不光彩的事情一天就一大籮筐,更別說臭名昭著的異教徒戰爭,不過這些不光彩的記錄當然會因為檔案館失火,記錄的人不可信,而被否定,甚至是直接宣佈散佈這些消息的人是異端,然後把他們也跟聖子一樣,掛到十字架上燒死。
到現在,按照教廷的解釋,正是父神仁慈的犧牲精神,才創造了世界和人類,既然這樣,你們這些凡人總得給點辛苦費吧。
更別說,這個曾經用來釘死聖子的十字架的碎片上面鑲嵌著那顆偉大的鑽石。
那『永恆之光』傳說是父神在創世之時,在第一天創造光明之時所遺留下來,擁有無窮的聖力。
更別說,光是它的做為一顆寶石,就已經是價值連國。
教廷內曾自豪的宣稱,即便是與太陽放在一起,它的光芒也無法掩蓋。
那璀璨奪目的光華,足以令所有的喜歡閃亮的生物,尤其是像女人了,巨龍了,這一類的生物都會變的瘋狂。
而現在,真十字架卻不見了。
代表著父神對子民恩澤的聖物,代表著梵蒂諾教廷本身的真十字架,在所有人的眼中,消失了。
那個隊長看到這裡,當即『咯兒』了一聲,然後兩眼一翻,像塊石碑一樣,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其餘的眾人發現不對,也是紛紛圍攏了過來。
當他們意識到『真十字架』丟了之後,其中一半以上的人全都翻著白眼兒,倒在地上。
另外一半的人神經強悍一些,他們雙腿一軟,癱軟在地上。
其中一個人神志最清醒的,但是卻也絕望地發現自己的雙腿不知怎麼不會動了。
當下他堅強地用雙臂撐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著移動到大門口,然後用變了聲調的嗓音,向外面的警衛嘶聲力竭地高聲叫道:「拉警報,警報,十字架不見了,十字架不見了∼!」
由於這個消息太過驚人,那警衛足足愣了三分鐘才反應過來。而且反應過來之後,第一個念頭卻是這是不是那幫狗崽子搞的惡作劇。
但是當他看到那人慘白的臉色之後,當下也是明白了過來。
緊接著,一如昨日一般,那尖厲的警鐘再次敲響。
城中頓時又是一陣大亂。
那些騎士警衛們昨天忙了一整天,一個個累的跟條躲避追殺的老狗一樣,舌頭都吐出來多長。
他們又是排查又是設卡,晚上還連著救了兩場火,最後在大教堂一直搜查到天亮,這會才剛剛倒在床上。
聽到那警報聲,當下一邊從床上爬起來,胡亂地穿著衣服,一邊不住地大聲詛咒著。
這個天殺的竊賊,還有完沒完啊?
好在經過昨天的實戰,他們現在經驗也是豐富了許多。
一眾人等穿好了衣服之後,也不等軍官們吩咐,就開始照著昨天的行動,依樣再來一遍。
大家衝上街道,架上柵欄,然後***所有的道路,禁止所有人出入。然後就開始,按區劃片,抄著傢伙挨家挨戶地踹開老百姓家的房門,衝進去進行搜查。隨後,男人們的怒罵聲,女人的尖叫聲,還有孩子哭泣聲再次響成一片。
而大家也顧不得這些,紛紛熟門熟路地衝進去,胡亂地抓幾個平時名聲不太好的傢伙,先充做一個數,先保住了自己的飯碗再說。
縱然到了事後,教廷高層追究起責任來,有了這幾個賊子壞蛋墊底,那面子上也不會太過難看。如果真的實行什麼末位淘汰制什麼的,也輪不到自己的頭上∼!
一眾紅衣大主教們此時也是接到了稟報。
這些位見多了風浪的老爺爺們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輩子,踩過人,也被人踩過。號稱也是『擊槳中游,浪遏飛舟』的一代風流人物。
吃過,見過,玩過,一輩子大風大浪,陰謀詭計都闖過來的人物。
但是他們當中許多人在聽到真十字架被盜的第一時間,當即就兩眼一翻,死了過去。
還很有幾個當即就得了羊癲風,口中不住地吐著白沫,倒在地上手腳抽搐的。
由此就可見,這個真十字架的重要性究竟有多大了。
聖保多祿十三世聽到了報告,也是驚的連鞋都沒穿,直接從床上蹦起來,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老兔子一樣,當即就竄了出去,那樣子絲毫不像是一個生命力就要枯竭的老人。
他匆匆地跑到了大教堂當中,看著那布講台,當下心痛的如同刀絞一般。這個真十字架,看來是真的丟了啊∼!
這叫什麼事兒啊∼!
想當年歷千辛,受萬苦,還別了大明湖畔……呃,阿爾摩哈德的孩兒她娘。最後,帶著小弟們又狠打了幾場硬仗,這才爬上了教宗的位置。
出生入死的,差一點兒就死翹翹。
有木有啊,有木有∼!
可是當上了教宗,就可以馬放南山,就木事兒麼?
就可以吃著火鍋唱著歌,快快樂樂的享受沒有任期現在,沒有其他人監督的逍遙日子了嗎?
鬼∼!
還不是整天都是一屁股的屎要擦?
抓魔族派來的奸細,安排去魔族的奸細,追殺叛教者,獎勵信教者。收老百姓的稅,要他們的糧食……辛辛苦苦地維持著這個龐大的官僚機構的運轉。
跟著自己的小弟要照顧好,跟自己不對付的傢伙要收拾,騎牆派的要拉攏,要想法摟錢,更要想法把摟的錢分下去,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雞晚。
累的頭上頭髮都掉光了。
有木有啊,有木有∼!
眼看著就要退休了,可是現在連最後這一點兒的平安生活都不給自己留∼!
這是成心跟自己過不去啊∼!
真十字架要是在自己手裡丟了,自己真就成了教廷千年來最大的罪人了。
這要是逮到那個壞蛋,先做一個全套的滿清十大酷刑,然後再來一個米國中情局關塔那摩監獄的虐囚包月套餐,最後在他面前放十場中國足球……
就在他暗自咬牙切齒地發狠的時候,這時旁邊一個侍衛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道:「陛下……「
聖保多祿憤怒地轉過身去,高聲叫道:「怎麼?抓到那個該死的賊了嗎?快給我帶過來。我要親自踩一腳狗屎,然後再抹到他的臉上,你們誰敢攔我,我就跟他拚命……」
在盛怒之下,他已經顯的是有些口不擇言,已經顧不得了一個為皇者的威儀,胡言亂語了起來。
那侍從看到他如此的暴怒,當即嚇的臉色蒼白,然後強自撐著,結結巴巴地道:「陛下,你……您……您看那裡……那個賊……那個賊還在牆上留下了字兒。」
說著,抬手向著前面一指。
聖保多祿抬頭,瞇著老花的眼睛仔細的看了一會,待看清楚上面的東西之後,當下氣的嗝了一聲,兩眼一翻,差一點兒就背過了氣去。
只見上面用斗大的字歪歪扭扭地寫著『盜此寶者,萬里獨行雷光光,和白光光。好漢做事,好漢當。跟茹曼小公爺雷歐沒有一點兒關係。』
聖保多祿一時間直氣的兩眼發直,全身亂顫。腦門上的血管突突突地一個勁兒直跳。
那個該死的小流氓也太大膽了,居然還敢留信,而且還敢在聖父像上留下這樣惡劣的字。
這擺明了是把大家當成傻子騙啊∼!
有這樣耍流氓的嗎?
有木有,啊?∼!
有木有,啊??∼!!
有木有,啊???∼!!!
這是跟全世界的信徒做對∼!
這是赤果果的宣戰∼!
這是紅果果的褻瀆∼!
這是赤紅朵朵的最無恥的舉動∼!
這比起最下賤,最無恥,最可恨的亡靈大祭司卡利姆多,比優特利斯還要可惡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這樣子耍流氓,縱然是教宗陛下也是傷不起啊∼!
他當下雙手握拳,厲聲令道:「把洛林眾人都給我請來∼!」
那侍從一愣,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然後道:「如……如果……」
聖保多祿厲聲咆哮道:「沒有如果。他們要是不來,就把他們房子全他娘的點了,我就不信,放火燒房,他們還能不出來∼!」
那侍從愕然地看著聖保多祿,看到他鐵青的臉色,知道這位大爺今天是真的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當下急忙低下了頭去,答應了一聲,道:「是,陛下。」
聖保多祿怒聲咆哮道:「那你還不快去,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等著吃中午飯嗎?要是你們連這點事都做不了,就全他娘的給我去跳聖女河。」
聖女河就是聖女修道院牆外的那條小河,洛林就差一點掉進去成了魚食。
那侍衛當下也顧不得許多,在他的怒吼聲中,跌跌撞撞,一臉蒼白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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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眾人身為賓客,自然不用早起祈禱什麼的,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向個腳離地面的人求東西的想法,有哪時間還不如多和女孩子們玩會心肝寶貝的遊戲。
昨晚又折騰了半夜,這會當然是能睡多久就睡多久。他聽到警報聲之時,當下就驚醒了過來,隨即就聽到外面一陣大亂,但是這裡是聖城,反正不關自己的事情。反而是做的多了,錯的也多。
因此上,洛爵爺當下舒服地翻了一個身,然後打算繼續睡覺。但是隨即就聽到外面有軍人特有的,規律的腳步聲響起。
緊接著,就有聲音傳來。「各位大人,教宗陛下有要事要跟眾位商量。請盡快做好準備。」
那聲音雖然一如教廷千年以來培養出來的禮儀一般,平靜甜美,但是洛林還是從中間聽出了驚慌和絕對不容反駁的決心。
他當下一歎,只得是穿衣起床。
畢竟這裡是教廷,身為客人架子大一點兒沒有關係。但是既然主人有請,如果不識抬舉,是會被人用亂棍打出去的。
更何況這位主人還是希爾梅莉婭的老爸,自己的便宜老丈人,不看教廷的面子,也得看希爾梅莉婭的面子。
其餘的眾人也是早就被驚醒了過來。大家全都穿衣而起,然後來到了大廳當中。
洛林來到客廳,向外看了看,發現天色還沒有亮,只是東邊隱隱有一抹的魚白。
此時,雷歐抹著眼睛,走了進來,道:「這又是怎麼了?怎麼又是響警報的。我們才來兩天,都響兩回了,這聖城的治安怎麼這麼不好?
吵的人連個覺都睡不好。
真是的∼!
我早跟你們說過,你們把男人女人分開關是不行的,要是把他們關在一起就沒事了。
也不知道那些城衛官們是幹什麼吃的,要是在我們茹曼,這樣的飯桶早就砍腦袋了∼!」
那名侍從一臉悲憤地看著那個小胖子,心中暗罵:我們聖城本來一直都沒事,還不是你們這些傢伙來了,這才多的事?尤其是你這個小死胖子,搞七捻三的,整天沒事找事∼!
但是他也知道對面那個小死胖子身份不同一般,未來將是大陸上最有權勢的人之一,沒有證據,不可以胡亂說話,就是有了證據,說話也得客客氣氣。
此時聽了雷歐的抱怨,只能是深吸一口氣,硬生生地吞了下去,然後繃著臉道:「給您帶來不便,真是抱歉了。」
雷歐隨手從眼角摳下了一塊眼屎,放在眼前,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對著那侍從亮了出來,道:「你看,我這幾天睡不好,都上火了。我老姐說了,睡不好是不長身體的,你們可得要賠我的損失。」
小白原本在旁邊也是一臉睡意,無精打采的,但是聽到有賠償可拿,當下眼前一亮,然後奔了上去,彎過了長鼻子,用鼻子尖指著自己大大的眼角。示意自己也是上火了,可是一定要給一份大大的補償。
那侍從苦笑著後退了一步,道:「小公爺,抱歉。這件事情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外,不過我會向樞密主教大人匯報的。」
雷歐當下不滿地瞥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小爺是幹什麼的嗎?我是專管你們這些當官兒的?
以為我年紀小就不懂你們這些傢伙的詭計嗎?說是什麼匯報的,結果全都把時間推給了公文。最後只能是不了了之。
哼,一幫死騙子∼!薪水小偷∼!」
那侍從聽了他的牢騷,當下很是哭笑不得,這個該死的小流氓,說他不懂事,他是不管什麼事兒,全都是門兒清,上到貪污受賄,下到偷門撬鎖,就連最高深的政府運作和官僚習氣,都說的頭頭是道。
說他不懂事,他耍起流氓來,真真是一點顧忌都沒有,到梵蒂諾第一天就把大博物館給洗了,連天都敢戳個窟窿。
小白聽到沒錢可拿,當下也是失望了起來。它一調屁股,鄙夷地對著那侍從很晃了幾下,然後站在旁邊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瞌睡。
那個侍從看眾人到齊,當下道:「各位,請跟我來吧。勿讓陛下久等了。」
說著,一轉身就走了出門去。
洛林一聳肩,然後招呼著眾人也跟了上去。
他們在那侍從的帶領之下,逕直走向了大教堂。
來到了教堂外圍,洛林看到那大教堂此時已經是戒備森嚴,全副武裝的聖殿騎士團騎士們,身著厚重的板甲,一手牽著自己的戰馬。
一個個弓上弦,刀出鞘,殺氣騰騰,空氣異常的緊張,很顯然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當下不禁奇怪: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教宗陛下提前死翹翹了?
但是不像啊。按理說,要是死翹翹了,大家都該假裝嚎啕大哭,響的三十里外都可以聽到才對……
他一邊思付著,一邊向前走去。
眾人穿過了大門,來到了大廳當中,只見聖保多祿穿著一件白色長袍,手拄著權杖,站在大廳當中,面色陰沉,不怒自威,雙眼瞪的老大的,看著他們幾個。
但是洛林卻敏銳地發現,這位教宗陛下卻是極其的匆忙,那長袍底下,赤著腳套著一雙鞋子,而且還極不合腳,跟拖鞋一樣隨便踩在腳下。
很顯然,那雙鞋子是後來讓別人拿過來胡亂套上的。
眾人來到了近前,向著這位光明神在世間的代言人微微欠身一禮。
聖保多祿面色陰沉地看著眾人一句話也不說。
洛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隨即卻感到身後一緊,他回頭看去,只見雷歐躲在了自己的身後,小心地探出了半個腦袋,睜大了眼睛,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地看著教宗。
而小白則是躲在了雷歐的身後,也是一臉的小心。
它那麼大個身體,卻想要盡可能地縮小,躲在個頭不大的雷歐身後,這怎麼看,怎麼像是那個拿著一片樹葉,卻想著遮住全身的傢伙。
雷斯特在旁邊抄著雙手,似笑非笑地看著這邊。一臉的唯恐天下不亂,擺明了車馬,是打算著一有不對,就上去幹仗打架。
他可是***湖了,用鼻子一聞,就知道這個時候,把大家叫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聖保多祿看著洛林,半天之後,這才道:「伯爵,我需要一個解釋∼!」
洛林不解地一挑眉毛,奇道:「解釋?什麼解釋?」
聖保多祿一頓手中的權杖,憤怒地道:「什麼解釋?你還問什麼解釋?當然是你們偷了我的真十字架的解釋,當然是你們在聖父像上寫下那些字的解釋∼!」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來,用力地指向了大廳後面那座高大神聖的聖父像。
洛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走了過去。
他看到那一行『盜此寶者,萬里獨行,雷光光,……與小公爺無關』的文字,當下一愣。然後……然後放聲大笑了起來。
雷歐那個小流氓真的是太有才了∼!
真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要玩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遊戲∼!
這機靈抖的都哆嗦了∼!
他越笑聲音越大,越笑聲音越大。最後雙手抱著肚子,笑的幾乎要趴在地上。
旁邊雷斯特看了,當下也是一怔,然後走了過去,仔細地一看,當下也是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薇拉看他們兩個笑的像瘋子一樣,當下不禁極是擔心。
雷歐則是歪著頭,看著洛林兩個,很是搞不懂,這明明就是很嚴肅的一件事情,為什麼他們卻笑的這麼開心,當下很是探出手去,摸了摸薇拉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嗯∼!涼涼的,沒有發燒∼!
聖保多祿看著洛林,然後森然道:「這麼說你們承認盜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