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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六百零五章 偉大的功勳 文 / 虎牢

    第六百零五章偉大的功勳

    璀璨的鑽石,絢麗的寶石,在一瞬間就裝滿了個人衣服的口袋。

    隨即又裝滿了隨身帶來,用來裝贓物的大口袋。

    每人一個大口袋全數都鼓了起來。

    就像是裝滿了豐收的穀物一樣。

    緊接著,將那些沉重的大口袋全數扔在小白的背上。

    再抄起一個,繼續裝∼!

    梵蒂諾的大博物館,確實不愧它大陸第一的美譽,各種奇珍異寶就像是貨架上的水果一樣,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

    走進大博物館的遊客沒有不被這燦爛的光華奪去心神的。

    但這卻極大的方便了薇拉和雷歐,他們只要一探手,就可以將有數百年歷史的珍寶抓在手裡。

    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工夫,那數只大口袋已經用完了。

    本來按照薇拉和雷歐的計劃,裝滿這些口袋之後,就應該見好就收,打起包裹撤退了。

    但是大家仍然不過癮。

    因為這次的搜刮,實在是太順利了,比起辛辛苦苦的抄家,這才是生活。

    抄家還需要自己一件件的挑,一箱箱的翻,在這裡只需要把手伸出去就行了,拿到的任何東西,保證都滿足凱瑟琳和阿黛兒最挑剔的眼光。

    如果因為帶的口袋不夠就把它們留在這裡落灰,薇拉和雷歐兩個會心疼的後半輩子都不會睡好覺的。

    口袋用完了,就拖起了博物館裡放著的箱子。搜刮珍寶,將那箱子裝滿。

    一個兩個三個……

    薇拉此時也是終於發現了長長的女僕裙的好處。

    她探手就將裙擺撕了下來,然後系成繩子,將箱子用力地捆在了小白的背上。

    她一邊捆,一邊幾乎都要熱淚盈眶地向洛林道歉,以前他讓自己穿這個裙子,自己還總是抱怨,裙擺太長了,跑兩步路都很麻煩,下面寬上面緊,活動都很不方便,相比起來薇拉更喜歡法師袍,要不是害怕走光,穿著那個打架都沒問題。

    現在看來,穿裙子真是一個英明的決定啊∼!

    不然的話,這些箱子連捆都捆不上去。更別說帶回家去了。

    到了後來,小白也是搶紅了眼睛,不僅是背上的背包全數裝滿了。壓的它幾乎都要走不動路,但是它卻毫不在乎。

    不但如此,還是覺的背上的箱子不夠大,不夠重。

    「太小了∼!」它看著在維多莉婭時代用來裝珍寶的淑女箱子,當下就踢到一邊。看看看路易王時代的行李長箱。一腳踩破——「還是太小了∼!」

    最後看到了放在博物館當中的,波斯大君大流士三世的馬車,「哈,就是這個還差不多∼!」

    當下興高采烈地奔了過去。

    它長長鼻子拖著那沉重的馬車,一個勁兒地向後坐著身體,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甩著大腦袋,引得兩邊蒲扇大小的大耳朵不住來回扇動。嘴巴裡不住地嗷嗷大叫,發出如同殺豬一樣的聲音,。

    它打算將那馬車做為運載工具,裝滿一馬車的珍寶,再運回住處去。

    旁邊雷歐看了,當下急忙跑了過去,道:「小白,不行的,小白。這樣的目標太大了,會壞事的,快放回去,放回去……」

    小白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那個沒有滾珠軸承,拉起來異常沉重的馬車,當下很是不捨地一甩鼻子,扔在了一邊。

    然後跟著雷歐,跑到另一邊去。不過由於失望之下,在路過那馬車之時,還是抬起腿來,狠踹一腳。

    什麼破車,簡直就是一個廢物∼!能看不能用。

    那馬車經歷了幾達千年的時間,還能拖著走,就已經不錯了。哪兒能經的起它那八十碼的大腳丫子猛踹?

    當即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響,然後『轟隆』一聲,散成一地的碎片。

    雷歐回頭看了一眼,但是卻也沒有在意。

    管他呢?反正那破玩意兒又不是自己家的∼!一對木頭片和朽爛的青銅而已。

    他正走著,就感到腳下有什麼東西硌腳,當下低頭一看,發現了一塊不知從哪兒滾出來的鑽石。

    他拿起來看了看,很是猶豫了一下,最後不屑的哼了一聲,甩手又扔在一邊。

    雖然那塊鑽石最少也值個數百金幣,拿出去也夠一個三口之家數年之用。但是此時,這個東西對小公爺來說,實在是太小了,還不夠那佔地方的工夫呢∼!

    薇拉的女僕裝已經變成了超短裙了,露出原本藏在長裙之下,那雙修長白膩、晶瑩如雪的美腿。但是她卻仍然是絲毫未覺,猶豫著要不要再撕下一條來,好再多捆上一隻箱子。

    就在此時,隱隱聽到有一陣雞鳴的聲音傳來。

    「嗷嗷嗷嗷……」

    那嘹亮的聲音衝破了黑沉沉的夜空,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薇拉、雷歐,小白,三個聽到那聲音,立時對望了一眼。

    做為一個優秀的盜賊,他們可知道這雞叫代表著什麼。

    馬上可就要天亮了∼!

    梵蒂諾的早課很快就要開始了,要不了一會,路上就會出現行走的牧師。

    兩人一象不約而同地加快了速度。

    此時,就聽雞鳴聲再次響起。

    薇拉看著那博物館當中,還餘下的一些沒有動的部分,當下不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雷歐也是有些意猶未盡,很是不捨。心中暗道: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應該把美琳娜也拉過來。

    此時小白仍然是低著大腦袋,長鼻子捲著一個皇冠,用力地摔打,想要將上面的寶石給摔下來。

    「梆,梆梆梆。」

    那個曾經在某位至尊頭上戴過,被萬民景仰的權力像征,被摔的七扭八裂,像是一個爛桃兒一樣。

    雷歐看了,當下一歎,道:「小白別玩了,咱們走了。」

    小白哼了一聲,然後舉著大鼻子,又狠狠地摔了一下,結果發現那個皇冠終於鬆動了一些,當下歡呼地大叫了一聲,就將上面的寶石給摳了下來。這才抬起頭來,跟在薇科雷歐兩人的身後,向著後門走去。

    不過在走路的中間,看到什麼東西,還是要再順一鼻子,看能摟過來不能,或者看到某些不順眼的,就給一腳踢倒。

    他們來到了後門處,當下打開了房門,讓小白先出去。

    小白背著一大堆的口袋箱子,身體太過龐大,吭哧吭哧地從那房門處堪堪擠了出去。

    雷歐和薇拉兩個一起從裡面將房門又緊閉了起來。這樣做是為了迷惑敵人,省的被立刻就發現了。如果對方想要偵察破案,可是要很費些工夫才行。

    隨後,兩人又來到了那扇窗前,雷歐被薇拉托著,從窗戶上翻了過去。

    小白早就已經在外面接應,伸著長鼻子,將他又給接住了,省的這位老大摔了屁股,過後又是找借口,扣自己的工資獎金什麼的。

    雷歐站定之後,四下看了看,發現四周仍然是空蕩蕩的,沒有一人。當下低聲叫道:「薇拉,快出來吧,你還等什麼啊?」

    薇拉在裡面低低地嗯了一聲,然後也是翻身就要從那窗戶裡出來。

    一隻修長白膩的纖手從窗戶裡探了出來。緊接著,薇拉也是艱難地探了上半身出來。

    只是那窗戶不大。薇拉剛剛探出半個身體,讓過了豐挺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之後,卻又不動了。

    雷歐看了,不禁大急,道:「你在那裡幹什麼啊?上面很涼快嗎?咱們得要趕快閃了。」

    薇拉用力地扭了扭身體,最後沮喪地道:「我……我卡住了∼!」

    雷歐不禁歎息了一聲。然後又奔了過去,在小白地幫助之下,爬到了窗台上,看著薇拉被窗戶緊緊卡住的部分,不由抱怨道:「你長那麼大個屁股幹什麼啊?看我……「

    薇拉當下又羞又怒,道:「你快點兒幫忙啊,說那麼多的廢話幹什麼?又不是我要長的。」

    兩人和小象又是七手八腳地忙了半天。這才讓薇拉從那窗戶上脫了出來。

    由於長裙被撕成了超短裙,在黎明前的習習涼風中,薇拉感到有些不太習慣,跺了跺腳上的黑漆皮鞋,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說完,兩人一象,背著那沉重的珠寶,向著來路走去。

    在明月和路燈的照射之下,那滿的都要溢出來的珠寶折射出了瑰麗璀璨,如同夢幻一般的光芒。

    隨著她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博物館當中一片的漆黑,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博物館的窗上開始顯出了淡淡的一層魚白。

    隨後,那抹魚白越來越亮,變成了明亮的光線,照射了進來。

    在那光芒的照射之下,博物館當中也漸漸明亮了起來。

    晨鐘之聲響徹梵蒂諾,新的一天在晨光和鐘聲中正式開始。

    而外面也響起了人們的腳步聲,交談聲。

    整個世界像是從睡夢中甦醒一樣,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和喧鬧。

    隨即門外響起了一陣中氣十足的響亮笑聲。

    「哈哈哈哈……夏爾那傻小子昨天還說博物館裡面鬧了鬼。嚇的……嚇的都要尿了褲子了,哈哈哈……」

    「你是沒有看到他當時的模樣……哈哈哈……臉都綠了。「

    隨著那嘲笑的對話聲,正門發出了一陣鑰匙攪動之時,所特有的叮叮噹噹的聲響。

    緊接著,吱扭一聲。

    那沉重的房門緩緩打了開來。

    數名年青的牧師推門走了進來。

    為首的那人也沒有看裡面的情況,仍然向著旁邊那個已經面紅耳赤的人嘲笑著繼續說道:「可憐的夏爾,你昨天夜裡不知道尿床了沒啊?哈哈哈……「

    他正笑的開心,猛然間就見其餘的眾人一個個面容扭曲痙攣,如同中風了一般,不禁一愣,然後笑著道:「你們這些傢伙跟我還玩這一套,不會是也見鬼……鬼鬼鬼鬼……鬼……鬼鬼……」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過了頭來,看到那博物館當即也是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像一個壞掉的留聲機一般,不住地發出刺耳嘶啞的聲音。

    只見博物館當中一片狼藉。

    最為著名的,快樂王子碩大的鑽石眼睛已經全都不見,只留下了一雙空洞的眼眶,注視著眾人,彷彿向世人提出了充滿血淚的無聲控訴。

    有著光榮歷史的長劍與法杖亂七八糟地胡亂扔在地上,上面的寶石也全都不見了蹤跡,看上去就像是一堆燒火用的棍子。

    曾經戴著權傾天下的至尊們高貴的頭顱之上,高高在上的皇冠也墜入了凡塵。像是麻花一樣,扭成了一團。

    …………

    那些價值連城的文物像是被犀牛,呃,不,是被一群大象,一群瘋狂的大象給踩過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的樣子。

    格外的淒慘。

    這裡根本已經不是博物館,而是一個垃圾,一個巨大的垃圾場了∼!

    聖城千年以來的榮耀與驕傲∼!

    那數以億計的鑽石珍寶……

    那珍貴的文物……

    在這一刻全都損失殆盡∼!

    眾人看到這裡,心都已經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樣,變成了一地的碎片。

    有人甚至雙膝無力地跪倒在地上,然後顫抖著向著天空,伸出了雙手,一臉的絕望和無助。

    天啊,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偉大的父神啊∼!

    難道您也睡著了嗎?

    居然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這是誰幹的啊?

    夏爾卻是一下子恢復了鎮定,他看著那一片狼藉的博物館,喃喃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昨天夜裡不對勁……」

    俗話說,不打勤,不打懶,就打不長眼∼!

    自古以來,人們最恨的就是那種胡亂講真話的傢伙。像是袁紹袁飯桶手下的田豐,意呆利的布魯諾等等。

    尤其是那種在事後,冷言冷語的說:哈,我就知道,結果肯定是這樣子的。

    這種傢伙尤其是能拉仇恨的∼!

    這個時候了,你個混蛋跳出來顯擺,幸災樂禍的,你這不是腦子進水,自己找死嗎?

    旁邊的領隊見他像個報喪的烏鴉一樣,不住地嘮叨,當下悲怒交加。抬腿一腳就踹了過去。怒聲罵道:「混蛋∼!既然知道,你還不趕快報警∼!」

    夏爾此時也是醒悟了過來,他還想要分辯幾句,但是看到隊長那一臉的怒色,當下,也不敢再多說什麼,踉踉蹌蹌地過去,要拉響警報。

    但是隨即他卻震驚地發現,那警報系統已經被完全破壞了,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不過想想這也並不奇怪,如果管用的話,昨天夜裡就已經報警了。

    旁邊那隊長看他如此行動,不禁勃然大怒,厲聲咆哮道:「夏爾,你個笨蛋,還在這裡幹什麼?」

    夏爾有些絕望地叫道:「這裡……這裡的警報不管用啊∼!」

    那隊長當下急的雙手不住地撕扯著自己平時極為珍稀的,快要脫光的頭髮,一邊叫道:「那就去別的地方,敲他們的警報。你個豬腦子啊∼!」

    夏爾這才反應了過來。當下撒開雙腿,飛快地跑了出去。

    在聖保多祿大教堂當中,一大幫遠道而來信徒們,一大早就已經來到了教堂裡面,在主教的帶領之下,認真地做著早晨禮拜。

    充滿了聖潔與光榮的聖歌嘹亮而悠揚,充滿了讚美和喜悅。那美妙的歌聲在大教堂中不住地迴盪。滌洗著眾人的靈魂。

    主教一邊漫不經心地布道,一邊看著那一群信徒,就像看著一群待宰的肥羊一樣。

    他正自醞釀感情,以便用充滿了真質感情的演說,騙他們掏出最後一個銅板。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黑袍的年青牧師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

    主教大人見他破壞了自己精心準備好的氣氛,不禁極其的惱怒。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憤怒地看著那人,但是隨即卻發現自己認識,是旁邊大博物館的。

    他不禁心中暗罵:這幫孫子。居然來搶我的生意∼!真是太不地道了。回頭一定要找樞密主教大人,好好地告上一狀不可∼!

    就在此時,卻見那人連滾帶爬地衝了過來。

    主教不禁更為不悅起來。心中暗道mbd∼!這幫看門兒的瘋了嗎?敢砸我的飯碗,我就弄死他∼!

    就在他打算出言喝斥的時候。夏爾已經到了近前,嘶聲叫道:「快,快打警報,博……博物館被偷了∼!」

    主教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聽到自己用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喃喃地道:「你說什麼?」

    夏爾高聲叫了起來,道:「快拉警報,博物館被偷了∼!」

    那聲音一下子打斷了正在吟唱著的優美聖歌,迴盪在大教堂高高的拱頂之間,一波一波地傳了出去……

    「嗚∼!嗚嗚嗚嗚∼∼∼∼!」

    又過了一分鐘之後,尖利刺耳的警報聲,響徹了聖城上空。

    僅僅這一項,也足以令那三個小毛賊感到至高的榮耀了∼!

    因上……

    這還是聖城自建城以來,第一次拉響警報∼!

    大批的騎士牧師聽到了警報聲,一時之間非旦沒有立刻出動,反而是愣了起來。

    這裡可是聖城。

    父神的居所,難道有誰狗膽包天,敢在這裡鬧事兒?

    眾人一時都是不能相信。相反的,大家更加認為這是某一個人搞的誤報,或者是一次演習。

    但是隨即,就聽那警報聲更加嘹亮了起來。

    眾人此時這才醒悟了過來。

    雖然大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紛紛一扔飯碗,全都抄起了傢伙,然後向著大街衝了過去。

    此時,他們也是體現出了聖殿騎士特有的高素質,只是區區數分鐘不到,就已經將整個聖城封鎖的如同鐵桶一般。

    洛林此時卻在那兩名小修女的幫助之下,早早地就從聖女修道院裡出來。而且走的時候,爵爺還異常的光明正大。很是向那些修女們示威了一下。

    他堪堪地與那一大幫的騎士牧師們擦肩而過之時,心中還感到奇怪:這些傢伙這是幹什麼去?

    由於那些騎士牧師們是在外把守,管出不管進。集中精力,搜查那些出城的人們。因此上,洛林也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撓,極為輕鬆地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他回到了房中,卻發現包括了雷歐小白在內全都規規矩矩地坐在餐桌邊上,吃著早餐。

    而且雷歐居然在沒有人看著的情況之下,連蔬菜也一個不剩,老老實實地全都塞進了嘴裡。這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洛林不禁瞪大了眼睛,道:「雷歐,你怎麼這麼乖?又闖禍了?」

    雷歐立時一震,然後小胖臉笑的能擠出一朵花來,一臉無辜地道:「老大,你不能拿老眼光看人吧?人也是會變的,我好歹也會長大的不是?

    要知道我可是從小就接受的精英教育。天生的政治家……」

    洛林爵爺出來混了這麼多年,能是白給的嗎?

    這些花招,他當年可也幹過。聽著雷歐嘮叨,當下點了點頭,道:「看來,你確實是闖禍了∼!」

    雷歐一滯,知道自己說不過洛林。於是氣哼哼地低下頭去,繼續吃飯。

    洛林見他賭氣,當下也不多問,而是轉頭看向了薇拉,道;「薇爾,你昨天夜裡去哪兒了?」

    薇拉眨了眨湛藍如海的大眼睛,一臉的純真,道:「我去找希爾梅莉婭了,而且看天太晚了,就在她那裡睡下了。」

    洛林當下歎了一口氣,這丫頭現在也是沒有一句實話,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他有心想要當場揭穿,但是想了一下,然後又放棄了。薇拉已經不小了。如果她不想說的話,就是逼也沒用。回頭偷偷跟蹤一下,不就行了?

    想到這裡,他當下道:「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回來,知道嗎?」

    薇拉沒想到會如此輕鬆地過關,不由一下子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但是隨即連連地點頭自己可愛的腦袋,一臉的乖巧。

    洛林看了,不禁一歎:這個丫頭,倒也真會裝相。

    他伸出手去,在薇拉的大聲抗議聲中,惡意地搔亂了她那一頭如緞子一般順滑的長髮。

    雷斯特在旁邊看了,心疼自己的弟子,當下道:「好了,別鬧了,趕快吃飯。對了,光是說他們了,你呢?昨天夜裡你去幹什麼了?」

    洛林一滯,想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道:「如果我說,我去聖女修道院裡看希爾梅莉婭,而且還順帶著被人給調戲了一把。後來還讓人給捉了奸,最後還捉了別人的奸,你信不信?」

    雷斯特冷哼了一聲,道:「你不說就算了∼!」

    洛林當下一歎,道:「謊言有人信,這真話反而是沒人信……「

    就在此時,就聽門外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

    一大群的騎士牧師手執刀劍,殺氣騰騰地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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