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五百三十四章 防人之心不可無 文 / 虎牢
第五百三十四章防人之心不可無
洛林眾人在一眾軍團的嚴密保衛之下，慢慢悠悠地返回奈德爾城。
三十萬人的隊伍綿延上百里長，帝國士兵和半獸人的隊伍交錯在一起，相互混雜卻又涇渭分明。
勝利之後的帝國士兵士氣及其高漲，連走路都恨不得鼻孔裡面能曬到太陽，時不時高興的嚎上兩嗓子，軍歌和十八摸齊唱，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在某一天，凱瑟琳長公主殿下發現雷歐也哼哼著十八摸的調子之後，當下龍顏大怒，胖揍了未來的皇帝雷歐小公爺一頓，然後把洛林爵爺給罵了個狗頭淋血。
從那之後，大家全都是老實了許多。這些曲調優美，貼近生活，而且還可以最大限度地陶冶情操的小調，大家就只能私底下哼哼了。
帝國的士兵們一路上享受食用不盡的牛羊，小聲談論著洛林總督的八卦，然後用輕蔑的眼角餘光掃掃不遠處的半獸人。
和帝國士兵相比，半獸人就像是水淋過的小雞一樣，一路上顯得蔫了吧唧的，只是在帝國士兵的監視和驅趕下低著頭趕路。
尤其是被強令從軍，即將接受帝國完善、均衡，而且先時的文化知識的，那個半獸人族長們家的小崽子們。
他們用警惕的眼光時刻環視著周邊的帝國士兵，生怕洛林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頭一變卦，在這裡將他們都給宰了。
看著帝國士兵珵亮的刀劍和刺眼的鎧甲，那些半獸人們在暗地裡比較了一下，一致認為三個最好的半獸人戰士也打不過一個人類士兵。
不過洛林爵爺可不在乎這些，每天三十里一歇，五十里一停。過的極為愜意。
沒事兒的時候，找找那些個貓耳少女們，捏捏她們毛茸茸的可愛小耳朵，然後聽著那些少女們嬌聲細氣地哀求，一直等到她們含羞帶怯地說著『牙賣呆『這個魔咒之後，洛爵爺這才龍顏大悅，鬆開手來。
過著如同天堂一般的幸福日子。
除此之外，唯一的任務，就再臨時組織上一兩場軍事演習，折騰一通那些年青力壯的兵痞們。
也讓那些即將成為茹曼帝國炮灰的半獸人看看，帝**團到底的如何作戰的，好好教育教育連隊列和協同都不會的半獸人。
而這個世界上第一支非魔法炮兵更是訓練的重中之重。
由於炮兵們剛成立不久，與其他部隊的配合銜接的不夠好。在剛剛結束的那場戰爭當中已經是表現了出來。
缺乏統一指揮的半獸人只是仗著不怕死的勇武，傻乎乎的一波接一波衝進炮兵的彈幕，炮兵們只需要把炮彈裝進去，照著黑壓壓的人群打出去就可以了。
這種戰術除了對方半獸人和野蠻人，要是對上深蘊戰爭藝術的老牌帝國，比如不世名將阿摩爾，哈杜將軍，簡陋的炮兵戰術說不定立刻就會被他找出漏洞。
而且炮兵做為一個新興的軍事課目，所有人全都對此不太瞭解，洛林腦子裡面書本知識甚足，但洛林可是深知紙上談兵的壞處。
因此上，這些訓練也就顯的極為重要。
什麼步炮結合了，持續性炮擊了，彈幕射擊，行進間炮火掩護……等等等等，洛林將自己凡是能夠想到的東西，全都要試上一遍。
甚至於打算著，回過頭來，打造幾輛重型馬車，裝上火炮。試試看能不能做出幾個原始的坦克出來。
雖然他現在已經打敗了半獸人，將他們打的聞風喪膽，鬼哭狼嚎，從此最少五十年之內帝國的飛鷹戰旗所到之處，盡皆臣服。
但是洛林卻知道，他現在需要面對著一個更大的敵人。那就是來自帝國內部那些狗崽子們的暗算與冷箭∼！
而這種內部鬥爭往往比起戰爭來，卻更加殘酷血腥，驚心動魄∼！
雖然爵爺現在戰功卓著，威名遠播。但是越是如此，越是要有一個清楚的認識。
別說他一個總督了，縱然是帝國皇帝，又能怎麼樣？
面對來自帝國官員們的強大壓力，他也得要前思後想。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當初只是官員們的一句話，就輕鬆地答應了讓長公主殿下與阿爾摩哈德帝國的和親聯姻。
「和親聯姻，友誼之樹萬古長青」，這話不管是說的再好聽，但是卻也掩蓋不了那個割地賠款的事實。
而且等他死後，史官們也會如實地記錄下來，皇帝在某年某月某日，割地賠款、喪權辱國∼！
帝國大公和長公主殿下，做為帝國的中堅力量，政治領袖。縱然一向態度異常強硬，但是面對這個情況也不得不忍氣吞聲。這才有了後來的千里逃亡。
而雷歐那個流氓打小就是一個小暴脾氣，對於這種情況……對於這種情況，倒是覺的沒有玩夠，恨不能再來上一回。
反倒是那些個狗官們不僅是挑動的帝國不寧，折騰的民不聊生，帝國的第一家庭內部不和。
而且他們還可以從中間大大地上下其手，摟住了大量的金銀財寶，然後把自己的兒子孫子再頂到官位上，接了自己在班，最後這才再得意洋洋地拍拍屁股回家去。
而現在，洛爵爺打下了這一大片的土地，肥的不是流油，而是直接流金子了。
如果沒有一支絕對信的過的強力軍團做為保證，那幫早就已經眼饞了的狗崽子們肯定是如同大草原上餓了一個冬天，變在瘦骨嶙峋，而且更為殘忍的豺狼一樣，惡狠狠地猛撲過來。將他撕成碎片。連骨頭渣子也全都嚼碎了，吞進肚子裡面去。
當然在最後，或許大家還會聚在一起，掉幾滴鱷魚的眼淚，用自己僅的那一絲絲的同情心很是氾濫一下，以示對洛爵爺的追悼之情。
洛爵爺可是一位高級流氓。他並沒有被這場勝利給沖昏了頭腦。雖然現在挾戰勝之威，無一人敢動。
但是洛林卻知道，他們現在全都在覬覦這一大聲肥肉，只是在靜靜地觀察著自己的動向。這表面平靜的水面之下，卻是暗流湧動，異常凶險。
縱然是他們現在懾於自己的勝利，還不敢動彈，但是並不表示他們以後不會這麼做。
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可是古老名訓。之所以會變成老生常談，讓聽的人耳中起繭。
最大、也是最為可怕的的原因，就是因為每每在不經意見，人們會猛然發現，它居然又是變成了血淋淋的現實，以一種令人震驚的方式出現在面前。
而且重為重要的是，縱然是他們全都是好人。
人人都是活雷峰。天天別的事兒不做，也不怕不幹活被餓死。整天就是雪中送碳，雨中送傘，逢年過節會拎上兩桶油，三袋米，不鹹不淡地給五保戶送溫暖。
但是做為一個優秀的政治家，一個被一大幫人寄托了厚望，而且身邊也有一群親人需要時刻守護的人，洛林不能把那希望寄托在別人的善良之上∼！
那不僅是虛無飄渺，而且也是一種不負責任，甚至是犯罪∼！對那些相信他的人的犯罪∼！
因為，這世上從來不缺那些個目光短淺，背信棄義，唯利是圖，而且異常傻叉的雜碎王八蛋∼！
希望與相信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個人可以希望『這個世界充滿了愛，幸福之花處處盛開，到處都有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小盆友，到處都是尊老愛幼五講四美三熱愛，無處不飽暖，無處不均勻。大家都有自己的房子住……呃，最後這一個難度太大，就算了∼！
但是如果他相信這些，那麼他就是一個特大號的傻叉。活該被一群餓狼撲來來，活活地咬死，活的屍骨無存的下場。
那些名垂青史的絕世名將，雙花紅棍們已經充分證明了這個道理。
『白起，李牧，關羽，張飛，周瑜，陸遜，呂蒙，岳飛，藍玉，多爾袞，天下第一大忠臣鰲拜，年羹堯……『這些位哪一位不是冠絕一時、威震天下的絕世戰將，超級打手。但是哪一個又得了好結果？
甚至是韋小寶韋爵爺，跟皇帝夠哥們兒吧。而且還勾引了公主，讓皇帝小兒的給自己當便宜大舅子。
更何況，為了大清帝國，他還出生入死，不怕犧牲。
誅殺鰲拜，臥底天地會，剷除神龍教，安撫葛爾丹，平滅三蕃，結盟羅剎國，甚至是揮軍攻佔雅克薩，重重地打擊了羅剎侵略者，而且還屢次救架，保下了皇帝的小命，可謂是立下了無數的功勳，結果還不是落得一個詐死瞞名，這才得以保全的下場。
好在韋爵爺還有一個摟錢的特殊技能，不然的話，也是變成窮光蛋，也逃不掉跑妓院裡當大茶壺的命運。
當然了，因為這個世界還是很有愛的，所以，並不是所有的雙花紅棍們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一般情況下，得了好結果的，最後都當了太祖太宗。不過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沒有多少好人∼！
如果洛林不從第一天始，就小心地做好準備。到時候，一旦有人跳出來打擊他，在倉促反應之下，縱然是撐過了第一次攻擊，也必然是損失慘重。更何況緊接下來的，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最後，他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就全都要土崩瓦解∼！
而他只要是手中握著這支強大的精銳，就不懼那挑戰來自何方∼！
縱然是地獄裡的深淵惡魔，洛林也有足夠的信心，將對方擊倒在地，然後掏出他的靈魂和魔晶核。最後再把那些個肝了，髒了，腿了，肉了，鞭了（汗一下先），腰子了……全都剁碎了，拿出去拍賣掉。
這一天，洛林正率領著一眾士兵們在進行著軍事演習。
隨著一聲令下，十餘門火炮一起點燃發射。
在那驚天動地的巨響噹中，那些火炮當下一震，從黑洞洞的炮口處吐出了十餘尺長的熾燃。
緊接著，遠處的地平線上騰起了十幾處的黑煙。
隨後，那炮彈爆炸的聲響這才如同天際烏雲深處的悶雷一般，遠遠地傳來。
看到這裡，那些炮兵們當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隨後，他們也不顧被硝煙薰的黑灰鍋底一般的面孔，當下飛快地搬起炮彈，重新進行填裝。
雷歐在旁邊雙手捂著耳朵，一臉興奮地看著這一場演習，每當炮聲響起。他也是如同殺豬一般發出響亮的大叫聲。
他有幾次甚至是打算親自跑過去，點一回火炮。但是礙於軍令，怎麼也過不去。只能是站在不遠處，眼巴巴地看著，過過眼癮。
急的這個流氓團團亂轉。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要知道，這些火炮全都是洛爵爺的寶由疙瘩。每一步都要按照森嚴的操作規程，絕對不可以錯上一步。
別說是雷歐那個小屁孩子想要跑過去開火了，就是他想要走過去摸上一下，也是要凱瑟琳親自點頭答應才行。
而這一個，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此時，洛林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向著身邊的地圖上略略比劃了一下，然後跟站在周圍的軍官們仔細地討論著這些火炮的著彈分佈，炮火可以達到的強度，殺傷性等等的具體參數，並且向著那些軍官們傳授使用的心得經驗。
那一眾軍官們當下連連點頭，然後在各自的文件夾上認真地記錄下來。
這些軍官們全都是穿著深灰色的制服，馬靴嶄亮，制服筆挺。
肩頭上閃亮的ss閃電徽章，以及右臂上繡著的保護傘圖案，顯示出他們非同一般的身份。
這些人全部是飛鷹公司的高級軍官。
注意是飛鷹公司的軍官，並不是帝**官。他們只聽從一個人的命令。那個給他們發資的老闆的命令。
這些軍官們全都是忠誠的皇家禁衛。原本就眼高於頂，現在加入了飛鷹公司，在飛鷹戰神的麾下聽用，更是不可一世。
在他們眼中，哪怕是首相大人過來了，大家也全都當他是一泡狗屎的存在。
更何況，現在洛林還將他們全數委以重任，當然是更加的忠心耿耿。
他們此時聽了洛林的講解，當下全都是認真的學習，有不懂的地方，卻也是毫不猶豫，認真提問。
洛林也是一一解答。
洛林這可不光是為了教育他們，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打算著利用這一次戰勝半獸人的機會，當一回戰爭之王。販賣武器軍火。將火炮這種大殺器，推廣到東方行省去。
要知道儒略大公當年為了阿爾摩哈德的海軍艦船，可沒少往裡面砸錢。
在洛林的計劃當中，那些破船，他都那麼捨的花錢，要是自己這大炮一送過去，那個禿頭的老傢伙還不得高興的大小便失禁，腦子中風了？
而且自己也可以狠狠地從中間大賺一筆。
凱瑟琳對此雖然知道，但是卻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畢竟一邊是自己的老爹，一邊是自己的姦夫……呃……情人。情人了。很純潔的那種情人。
他們兩人能搞好關係，不像以前一樣，一見面就跟是兩隻烏眼雞一樣互相鬥起來，讓自己夾在中間為難。當然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而這些優秀的皇家禁衛軍官們，就是洛林為了出口火炮，而特意培訓出來的指揮官們。
這些軍官們可是親眼見過，洛林只是用一百門火炮，就摧毀了五十萬半獸人的防線，打的他們血肉橫飛。
且不說這進了飛鷹公司之後，工資獎金福利漲了大大的一截。更何況一旦是真要出口火炮，由於火炮是新興的兵種科目。
這炮兵指揮官更是蠍子的大便——獨（毒）份。到時候，自己也必然是跟著過去，做為炮兵指揮官負責指揮做戰。
那個時候，這陞官發財還不是滾滾而來？
這一眾皇家禁衛沒有一個是傻子，眼看著這個機遇降到自己的頭上，他們可是再不知道把握，那可就真的是缺心眼兒了。
等這一眾軍官們全都瞭解清楚之後，洛林當下向後一撤，讓那些軍官們也是一一上前，以各種不同的情況，讓他們親自上前處置，指揮炮兵部隊。演練各種戰術。
或是開炮齊射，或是火力覆蓋，或是掩護射擊，或是交替撤退……等等等等。
洛林在旁邊看著他們在那裡揮舞著軍刀，大呼小叫地指揮著炮兵們胡亂射擊開火，很是有些心痛。
要知道，這隨隨便便的一炮下去，就是好幾塊金幣沒了。但是這些卻也全都是必修課目，這些炮兵們必須要親自上去嘗試一下。
因為實踐才能出真知。光是靠理論上的，看別人做的再好，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會因為某些細節沒有注意到，而出了這樣或是那樣的問題。
這些在平時沒有什麼，但是一旦上了戰場，那麼這些小問題就會變成大問題，最終影響了整個戰局。
所謂訓練就是解決這些問題的。
洛林可不想看到那些個所謂的『因為少了一顆釘子，少釘一塊馬蹄鐵，折了馬腿，摔了國王，結果輸了戰爭『的事情在自己的頭上發生。
不然的話，會再有一個叫做莎士比亞的文學青年再次地寫下什麼『一馬失社稷『的話，如同當年那個叫理查三世的倒霉蛋一樣，讓自己也是遺臭萬年。
因此上，雖然心痛，但是洛林卻也只能夠強自忍著。
在他們的旁邊，羅琳娜出於職業的敏感，雖然俏臉上擺出一臉的不屑，但是卻一直用一種驚奇的目光，仔細地觀察著這些火炮。
她想要搞清楚它們的運作原理，明明是幾種很平常的東西混在一起，為什麼會突然有那麼多的火元素在一瞬間爆發出來。
這練金術士原來是一個垃圾的職業，大家開聚會的時候，一向是瞧不起那些個練金術士們的，甚至是覺的給他們發請貼，簡直就是污辱了那張紙片。
可是為什麼在洛林的手中，這一切卻一下子變的如此的神奇？
不過她一看到洛林向自己這邊看過來，當下冷哼了一聲，纖腰一擺，然後轉過了身去。
洛林只得是苦笑不己，不過憑心而論。如果一個高級廚師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擺弄炒鍋，當然也是會心裡不舒服的。
就在此時，就聽遠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
緊接著，就見一匹高大的戰馬揚起一溜煙塵，飛快地向著這邊馳來。
那名騎士手中執著加急的紅旗，背上背著一個大大的信囊。
洛林當下一怔。
此時，已經有人迎了上去，將那信使攔下，對上了口令，驗過了信符之後，這才將他帶到了洛林的面前。
那信使以手撫胸，向著洛林一禮，道：「大人，我軍前方傳回捷報，已經將不服從帝國領導，不顧大局，妄想著螳臂擋車，逆歷史潮流而動的銀狼族全數擊潰，再次向南方逃遁而去。
我帝國大軍正由沃卡爾將軍的率領之下，乘勝追擊。」
他一邊說著，一邊解下了信囊，雙手將給了洛林，又接著說道：「這是沃卡爾將軍親手寫下的捷報。請大人查看。」
「擊潰啊……」洛林當下一笑，然後滿意地道：「好，好。很好∼！沃卡爾幹的漂亮。」
他一邊說著，一邊展開了軍報，略略看了一下。
不過看上面文章寫的那叫一個文采飛揚。這仗的打是異常艱苦。簡直都是快要失敗了。
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沃卡爾將軍不顧安危親臨前線，高聲鼓勵戰士們，以洛爵爺的光榮事跡來激勵大家。
大家一想起洛爵爺那偉岸的身影，還有帝國人民群眾對大家的期望，當下一個個全都是神功附體，鼓起了勇氣，全都勇字當頭，奮不顧身，拚命地殺敵。
這才打敗了敵人，取得了這一場戰鬥的偉大勝利。
洛林看了兩眼，隨手就扔到了一邊，那些東西不用細看，他就知道這一定是讓那些個文書們寫的。
全都是用來糊弄自己，好讓他們多報戰功的。
不過，在報捷的同時，沃卡爾在附帶的一封私人信件。
那上面的字寫的跟個狗爬的一樣，正是沃卡爾的筆跡。這才是洛林需要的東西。
那封信上，寫了這一仗的簡單過程。而且也是大加表揚了那些半獸人僕從軍們的表現。
那幫狗崽子們扯下了偽裝之後，充分發揮了半獸人內奸的本性，處處替帝國士兵們著想，搶錢搶東西全都衝殺在第一線，而分贓的時候卻是等帝**這邊挑完了再拿，而且還揀最少份的挑。
要不是沃卡爾極力的約束，這些狗崽子說不定都已經是將銀狼一族全數滅掉，打到那個據說中午時分，太陽會高掛在北面天空的地方。
雷歐在旁邊好奇地探著腦袋，看到那份文件，當下心中很是奇怪。
他看著洛林道：「沃卡爾這是怎麼回事？腦袋和屁股裝反了吧？你看他這上面寫的這個邏輯，這消滅敵人好像不算什麼，而擊潰敵人好像是更值的臭屁一樣∼！」
洛林奸笑了起來，道：「你再想想？」
雷歐看著他的笑容，不禁一怔，然後恍然大悟：「噢，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