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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四百六十一章 突然而至的教會高層 文 / 虎牢

    第四百六十一章突然而至的教會高層

    別看那些影視劇當中,那些個妃子啊,皇后啊一個個全都是漂漂亮亮的,全都跟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一樣,其實按照「超級女生」……呃,按照『皇帝選妃的標準來講,那些人全都在第一輪就得被淘汰掉∼!

    看看清朝皇帝那些妃子的老照片,就知道那些人長的是什麼模樣了。

    那長的叫一個慘啊∼!

    一個個長的跟『如花』不差上下,拿出去避邪都富裕。

    可是你要是當了皇帝,你就沒辦法。哪怕是看到那些個妃子,你噁心的把胃都吐出來了。但是為了國家大業,為了民族振興,你就得拿出為國捐軀的英勇精神出來。哪怕是閉上眼睛,你也得上∼!

    同治同學為什麼後來得了花柳病?

    還不是被宮裡那些個妃子們給噁心壞了。

    結果,他老人家後來只能是去八大胡同這一類的娛樂場所,尋求心靈與**上的安慰。

    然後得了花柳病……最後也就杯具了……

    因此上,對於皇帝這個又累又苦,而且充滿了危險性的高危性職業,洛林爵爺從來都沒有過什麼興趣。

    而且他老人家現在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而且有了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正想著要好好地享受人生,更是不會往上湊。

    雖然洛爵爺不會去自找麻煩,但是卻並不表示,洛爵爺是個缺心眼兒,會眼睜睜地看著那黃澄澄的黃金從自己的手邊白白流走。

    事實上,做為一名擁有五千年悠久文化歷史,尤其是有五千年最為先進的官場文化知識的洛林爵爺,他老人家可是刮地皮的高手,號稱冥王之友,刮起地皮來,可謂是天高三尺的。

    在那個土地買賣過程當中,當然是免不了上下其手,中飽私囊。

    光是在那土地開發的第一期開發當中,他就摟了三百萬畝的土地。在奈安高層甚至是流傳一個不太惡意的笑話:『大家終於不用擔心洛爵爺刮地皮了。因為他已經完全把那地皮摟到他自己家裡了。』

    不過洛爵爺可是深知『花花轎子,眾人抬』的道理。不光是一個人發財,還帶著其他人一起發財。當下贏得了帝國上下的交口稱讚。

    大家都說帝國的這位飛鷹戰神不僅是能打仗,而且還義薄雲天,領著大家一起發財。

    雖然他老人家的聲譽現在還沒有到『鳥生魚湯』的地步,但是卻也差不了多少。那聲望值簡直就是如日中天。就像是第一個刷通了『巫妖王』的勇士一樣。

    不過,縱然是這樣,但是也是不可能讓人人都滿意。

    在那一片舉國狂歡的盛宴當中,也有不和諧的聲音傳出來。

    其中就以教廷的勢力為代表。

    這些聖職人員當中雖然不乏以奈安紅衣主教希爾梅莉婭為首的,那些敢於面對危險,英勇奮戰,一心想要將父神的光輝照遍世人,真正擁有仁慈之心的聖職者。

    但是,教廷當中,也有大量的『見事摞挑子,遇敵撒丫子。見便宜就伸手摘桃子』的死神棍們。

    而教廷當中,那些個像老鼠屎一樣的死神棍們更多一些。這也無可厚非,因為那些擁有仁慈之心的君子們,不管是在任何的角度來講,都是鬥不過那些個小人的。

    就像是貞德,和皮埃爾,科雄。

    前者是聖女,結果被燒死了。

    而後者是英格蘭人花錢請來的磚家叫獸,卻當了法官,主導對貞德的充滿了不公的審判。

    雖然大家都說『歷史是公正的』。

    在那之後的數百年裡,仍然會有人指著那些劊子手的子孫,高聲指責:「是你,就是你的祖先殺死了貞德∼!」

    但是當貞德被燒死的時候,它在哪兒?

    當初打仗的時候,這些真正的聖職者們不少人在希爾梅莉婭的領導之下,與敵人英勇作戰,浴血拚殺,再要麼不顧危險,救死扶傷。

    對於這些人,洛林爵爺當然是不吝封賞,有功酬功,有獎封獎。希爾梅莉婭也是對他們青眼有加,大加獎勵。

    但是那些當初一打仗,就撒丫子跑路的傢伙看到事態已經平息,也腆著臉偷偷地回來了。

    希爾梅莉婭出於她那寬大仁慈之心,沒有接受洛林派出他麾下內務部的肅清反帝國政府及怠工非常調查委員會,對那些傢伙進行鐵腕清洗的建議,而是輕輕地放過了他們,也沒有追究任何的責任。

    不過這些傢伙能當上神棍,沒有一個是簡單的。當中不少人都是人渣當中的極品。

    他們看到希爾梅莉婭沒有追究,不但不以為幸慶,然後知錯改錯,痛改前非。而是看到以前的同僚們全都陞官發財,當下心中活動起來,不認為這是對方應得的,而是認為自己也應該在其中撈上一份,很是蠢蠢欲動。

    其中不少人對於希爾梅莉婭嚴格約束他們,不讓大家去外面騙那些個新移民們,從中間摟錢,甚至是很不滿意。

    他們並不知道這是希爾梅莉對於他們的保護。

    希爾梅莉婭可是深知道,洛林是個什麼德性。

    本來洛爵爺就對那些個狗崽子們看不順眼。要不是自己緊攔著,他早就動手了。現在要是那些個教士們再這麼炸刺兒,戳他的肺管子。

    以洛爵爺那個閻王脾氣。當即就會調動錦衣衛,悄悄地將那些個人渣全都大頭朝下,種蘿蔔一樣種到地裡面去。然後看明年春天的時候,地裡面會不會長出一大幫的新教士出來。

    但是指望著,這些像蠢驢一樣的教士們明白事理,那他們就不是一幫蠢驢一般的教士了。

    因此上,這些傢伙在私底下也是沒少嘟囔。

    到後來,在那土地大開發的過程當中,這些傢伙看到那大片大片的肥沃土地被分割了出去,沒讓教廷,更重要的是居然沒有讓自己分上一分錢?

    這也太不把自己……呃,不對,是太不把教會,太不把父神放在眼裡了。

    每每一想到這裡,這些狗崽子們就痛的捶胸頓足,從眼珠子裡往外直滴血。

    其中不少的傢伙在福爾多的鼓動之下,紛紛是寫了信。要求教廷聽從大家的呼聲,撤換希爾梅莉婭。

    他們密謀己定,將信發了出去。

    而在那之後,那些個真正的教職者們某一天突然發現,原來那些夾著尾巴做人的逃跑份子,突然又抖了起來。

    那些個死神棍們又像著以前一樣,不僅不幹活,不去認真地友善地對待百姓。傳播父神的恩澤。而是趾高氣揚地抬著下巴,對著大家指手劃腳。

    再要麼就是又跑到外面老百姓的家裡去,騙吃騙喝,大幹壞事。將大家辛辛苦苦剛建立起來的教廷威信又破壞個殆盡。

    這讓大家感到很是憤怒,不過卻也有一些奇怪。

    但是由於那些傢伙們慣會溜鬚拍馬,迎奉上意,這當然就會比那些真正干實事的人爬的要快的許多。

    那些傢伙的職業普遍較高,其中不少傢伙都是大家的頂頭上司。因此上,大家在憤怒之餘,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以前有人試過向著高層寫信,越級申訴。可是很奇怪的是那些信,無一例外地回到那被投訴對像的手中。接下來的結果,也就很正常了。無非就是舉報人受到打擊報復之類的,總之,也全都是很普遍的事情。

    縱然是有一兩件申訴的事件,由於民憤極大,鬧的影響極壞,費了不少的力氣,結果申訴成功了,那被申訴的人也是被教廷極為嚴厲地查處了,結果等過些日子再看,那貨又換了個地方繼續當官,而且說不定還要升上一級兩級的,過的極其逍遙自在。

    因此上,大家也就不再折騰了。

    只是那些傢伙們看到大家像個小受一樣,默默地忍受了下來,反而是更加囂張,更是變本加厲起來,直惹得奈安上下全都對他們極為不滿。

    而這些死神棍們胡作非為,狠過了一把癮。但是他們卻還是有自知之明,沒有敢把手伸到飛鷹公司之邊。

    不過大家看到飛鷹公司日進斗金,簡直就是一條流淌著黃金的河流一樣,全都饞得直流口水。

    他們現在每天在工作之餘,幾乎都要站在海港的燈塔上蹺首仰望,盼著那教廷能給個回信。然後就可以把臉上帶著面具一撕,大展拳腳,在那土地大開發當中狠摟一筆了。

    這一天中午,紅衣巡查主教福爾多照例又坐著馬車,來到了海港邊上。

    他剛一下了車,早有一名教士迎了上來。

    福爾多向外看了看海港上,卻見那片水域已經是像向往日一樣,密密麻麻地停滿了各種的船隻。而且在那進出港口處的水道上,還一如往日的充滿了擁擠噪雜。

    福爾多仔細地看了半天,卻仍然沒有發現有掛著教廷旗幟的船隻,不禁失望地歎息了一聲。

    他猶自有些不甘心地向旁邊那教士問道:「怎麼,今天還是沒有人到嗎?」

    那教士乾巴巴地笑了笑,道:「是的,大人。小人在這裡已經守候一天了。連口水都沒顧上喝。確實是還沒有人到。」

    福爾多今天心情不佳,聽那傢伙居然還腆著臉在自己面前表功,不由轉頭瞥了他一眼,但是看對方一臉的油光,看上去就像是德國的烤豬一樣,哪有一點兒『連口水都沒喝』的模樣。

    他當下心頭火起,冷哼了一聲,就要訓斥幾句。

    這時,就聽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道:「啊哈,這不是福爾多那個小崽子嗎?怎麼今天天氣不錯啊,怎麼還這麼大的火氣?火氣太大是很傷身的。」

    那教士一轉身,看到在他們身後站著一個身形乾瘦,五十歲上下的老頭子,看他身上的衣著並不華貴,就像是一個經營了一輩子雜貨店的小老闆一樣。

    他看到這裡,知道那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後台背景,頓時大怒了起來,指著對方的鼻子,怒聲斥道:「你是什麼東西,好大的狗膽子,福爾多紅衣主教大人是你這種雜碎隨便叫的嗎?」

    說到興到之處,他也不顧對方年邁,上前一步,緊接著,就抬起手來,對著那老人滿是皺紋的臉頰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而且為了將那老人打的狠一些,以便能討得福爾多的歡心。他在動手打人的同時,還將右腿微微提起,做好了準備,再給那老頭子的肚子上狠踹上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全然不顧那老人年邁,這狠毒的一腳下去會將他踹個好歹出來。端的是用心險惡。由此可知,他們平時是何等的囂張跋扈,為所欲為。

    他的手掛著凌厲的寒風,向那老者抽去,眼看著就要挨在對方的臉上。那教士不由帶上一絲得意的微笑,就等著聽那一聲清脆的聲響。

    就在此時,他猛然感到腰間一陣劇痛傳來,骨節卡啪聲響幾欲折斷,不由大聲地慘叫了一聲。緊接著,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

    那教士怒聲罵道:「那個雜碎居然敢動教廷的……」

    他一邊罵著,一邊轉過了頭來,卻見福爾多正擺著衣襟,收回那條踹過人的粗腿。頓時息了聲音,很是莫名其妙。

    他看到福爾多鐵青的臉色,心中一沉,顫聲道:「大……大人……」

    福爾多破口罵道:「你真是瞎了狗眼∼!」

    說著,猶自不解恨,衝了過去,對著他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的那名教士倒在地上像條狗一樣蜷著身體,不住地『啊啊』慘叫。

    周圍的眾人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全都圍攏過來。但是隨即看到是一名教士在挨打,而打人的卻是一名身穿紅衣的主教。

    有人當即挺身而出,然後……呃……然後伸手攔下了圍攏過來的眾人,道:「沒事,沒事。」

    眾人看了一眼,隨後又全都散了開去。沒有一個人上來解勸。

    開什麼玩笑?

    教士挨打,這種天大的好事,大家巴不得天天來看呢∼!誰會吃飽了撐著,上來解勸。

    那老人站在旁邊看著福爾多賣力痛打了半天,這才輕咳了一聲,虛偽地解勸道:「行了,福爾多。不要打人。咱們聖職者無論是在何時,都當永存善念。」

    福爾多此時也是累的滿頭大汗,但是那老人不說話,他也不敢住手,只能是繼續痛打。

    此時聽了老人的話,他這才停下了手來,然後上前一步,像是條哈巴狗一樣一臉馴服地走到那老人的身前,恭聲道:「樞密主教大人,您……您怎麼親自來了,是什麼時候到的,小人……小人沒有及時迎接您的大駕,還請大人恕罪。」

    他說到後來,心情激動的幾乎無以復加。樞密大主教,這可是教皇陛下身邊的親信啊,沒想到居然……居然親自來了。

    看來教皇陛下可是對這裡的事情極其重視。這一下,自己可以一舉整倒希爾梅莉婭。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住了那老人的手,然後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在那老人碩大的戒指上吻了一下。

    而倒在地上那名教士雖然全身痛的欲死,但是聽到福爾多的話,卻是心中震動了一下。心中絕望地歎息了一聲:完了,自己真是瞎了狗眼,居然得罪了樞密大主教?這一下可是真的完了。

    那樞密大主教抽回了手,然後淡淡地道:「我也是剛到。在船上時,離的多遠就看到你的豪華馬車這才下來的。」

    福爾多當即心中一緊。

    他連忙陪著笑道:「大人。其是那飛鷹公司生產的豪華馬車只是我買來試坐一下的,看看舒適程度究竟怎麼樣。要是好的話,就是要給您送過去的。」

    那老人瞇著眼睛,淡淡地哼了一聲,然後這才道:「對了,不止是我一個人來了,還有其他人也到了。」

    福爾多愣了一下,心中暗道:「還……還有其他人?」

    他頓時幸福的幾乎快要昏過去了。還有其他的大人物也來了,看來教廷對自己的報告相當的重視啊∼!

    有那些大人物的重視,自己可是再也不用愁以後會不會飛黃騰達了∼!

    樞密主教突然好像是覺察了什麼。他左右看了看,然後道:「福爾多,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說著,一轉身,當先一步,向著港口當中停泊著的一艘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商船走了過去。

    福爾多也是急忙跟上。

    他們兩人好像是已經全然忘記了,還有一名被痛打一頓,像條狗一樣倒在地上的教士。

    不過這也難怪,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仗勢欺人的狗奴才來說,甚至比不上養的真狗值錢,當然也不用在乎了。

    福爾多跟著樞密主教,登上了商船。然後來到了船上的大廳當中。只見裡面已經坐著不少的人。

    他們一個個衣著普通,但是舉手投足之間,無一不是帶著那種叱吒風雲,睥睨天下的風範,一看就知是那種久居高位的大人物。

    福爾多來到艙中,看到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不由驚喜地眨了眨眼睛,心中激動的無以復加。

    他們這是打算嚴辦

    這一下不止是希爾梅莉婭,就是包括洛林那個小白臉在內,兩個人就要一起被抓起來了。

    他們犯的可是『瀆神』大罪∼!

    到時候,洛林苦心經營才得到的那些財產,黃金,珠寶……那些東西就可以舉著教廷的教義這根大棒,以『瀆神者骯髒的財產』的名義,全數徵收到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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