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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湖風雲 第110章 谷中生活 文 / 清風逐月

    第110章谷中生活

    任逍遙每天都來陪著我,在谷中的時日倒也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又過了七天,傷口好了很多,我也可以下床來活動活動了,可難為了任逍遙這七天無怨無悔地陪著我,而且還將他細心研製的玉膚露給我用,讓我週身連細微的傷痕都沒有留下。

    每次要擦玉膚露的時候我都愛逗任逍遙,不過事實也是,後背我夠不著,任逍遙想讓琉璃幫我擦,但我偏不要,就要他幫我,弄得每次任逍遙都面紅心跳,不知道眼睛該住哪裡放,那輕輕觸摸著我的手指也在微微顫抖著。

    要不是我的傷還沒有全好,要不是我還有著小寶寶,我肯定會狼性大發,就地吃掉任逍遙。

    今天可以下床活動後,我第一次見到了絕情谷中另外的倆人,一個是張叔,他不愛說話,看到我時,只是對我微微點了點頭,便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還有一個和琉璃一般大小,在過道與好相遇時,我友善地對她點頭笑了笑,誰知她卻視而不見,對我冷哼一聲,掉頭便走,我不由地笑笑,這個應該就是琉璃口中的水晶吧,看她那個樣子,恐怕是喜歡著任逍遙,所以不太喜歡我的出現呢。

    我不在意地繼續向前走著,谷中很美,山清水秀,鳥語花香,不失為一個世外桃園,如果今後真的倦世了,帶著我的眾夫君隱居在這裡應該也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到時任逍遙歡迎不歡迎呢?

    漫步出了谷,延著一條小道走著,聽琉璃說任逍遙每天都會在小樹林裡待上一陣,這條小道便是通向小樹林的,也是任逍遙救我的地方,所以,在能下床後,我便想去那裡看看,也瞧瞧我的任逍遙在小樹林裡做些什麼。

    腳步踩在樹葉之上,發出沙沙的響聲,林子裡有淺淺的光線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了進來,昏黃的感覺,很美,鳥兒在林間婉轉啼鳴,整個林子裡悠靜和諧,將大自然的美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

    抬眼掃視而去,果然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一定是任逍遙,我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小聲地向他靠了過去,想看看他蹲在地上幹嘛。

    越著越近,便聽到任逍遙清潤的聲音響起:「乖,好了,包紮好後,就沒事了。」

    嗯?任逍遙這是在跟誰說話呢,那麼輕柔,就像情人間的暱喃一般,讓我的心裡不由地吃味起來,更想上前去一探和他在一起的是誰。

    聽到身後響起細微的輕響,任逍遙便知來人是誰了。

    這個地方,除了他,張叔、琉璃和水晶一般是不會過來的,而這個腳步聲不同於張叔的重,也不同於那倆個丫頭的莽撞,極輕微,極小聲。

    但那空氣中散發出來的若有似無的玉膚露的清香,便讓任逍遙知道這來人定是蕭寒月無疑。

    看到任逍遙輕輕站了起來,看著那抹剛毅的後背,我突然心情悸動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到了任逍遙的後面,一下便摟抱住了他。

    「逍遙哥哥,你剛才在跟誰說話?」緊貼著任逍遙的後背,我酸酸地問道。

    走近了,我沒有看到有人在這周圍啊,那他是在和誰那麼親暱地說著話。

    被身後的蕭寒月親密地摟抱住,感覺到她的柔軟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竟然讓任逍遙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聽到蕭寒月略有酸意的話,看到那圈住他腰身佔有意味極強的玉臂,任逍遙不免輕笑了出聲,他喜歡她在乎他的感覺,讓他知道,她的心意其實和自己一樣的。

    任逍遙轉過了身,對著蕭寒月笑道:「月兒,我就是對它說話啊。」

    說罷,任逍遙將懷抱在自己手中的雪白小兔遞給了蕭寒月,那小兔的後腿上還纏著一圈紗布。

    原來是這樣啊,還我剛才還擔心了一場呢。

    一手接過那隻小白色,愛憐地撫摸著它長長的茸毛,軟軟的,好舒服,好可愛。

    「逍遙哥哥,它怎麼會受傷的?」這隻小兔柔順地躺在我的懷中,似乎已經很習慣人的碰觸。

    「它的腿不小心被樹枝劃傷了。」任逍遙也傾身向前,與蕭寒月一起撫弄著她懷中的小白兔。

    喔,原來是這樣,我輕輕地放下了小白兔,包紮好了傷口,它一定想回去找它的家人呢,果不其然,小白兔一到了地上,便一拐一拐地往林子裡面蹦去了。

    「月兒,怎麼會過來小樹林的?不乖乖待在床上?」任逍遙溫柔地牽起蕭寒月的小手說道。

    「我想來看看你啊,而且,這個林子不是你救我的地方嗎,我想看看,這裡能不能上去。」回握住任逍遙的手,我柔聲地說道。

    這小樹林背靠著懸崖,我來時都觀察過了,好高啊,一眼望不到頭,彷彿直穿雲霄一般,這麼高,要攀巖確實有難度啊。

    說完之後我洩氣地搖了搖頭,「這麼高,憑人力要攀上去是不可能的了。」

    任逍遙雖然不想蕭寒月離開絕情谷,但也不願見到她不開心,道:「月兒,不如我帶你到以前父親封住的那條出路,看看還有沒有重新開啟的可能性?」

    聽到任逍遙這樣說,我的眼睛頓時一亮,連連點頭:「逍遙哥哥,如果真的可以出去,和我一起出去,好嗎?」

    「一起出去?」聽到蕭寒月這樣問,任逍遙頓了頓,是啊,他只想著留住蕭寒月,卻沒有想過要同她一起出去。

    只是,他能出去嗎?他答應過父親一輩子都不離開絕情谷的,而且,外面的世界,他能適應嗎?

    看著任逍遙猶豫的樣子,我知道這急不得,畢竟他還有對父親的承諾,或許一下出去會不適應外面的生活,所以,他才擔心,所以,他才猶豫。

    我輕輕地靠在任逍遙的懷中,圈住他的腰身,喃喃地說道:「逍遙哥哥,我有一個師娘,從我見到她開始,她便沒有睜開過眼,但是師傅卻一直守著她,並且每年都會出來尋找絕情谷的下落,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說到這裡,我抬頭望著任逍遙,望進那如深潭一般幽深的眸子,與他的眼波糾纏著。

    「你師傅一定是想尋到絕情谷,讓我父親去醫治你的師娘,對嗎?」任逍遙推測著,只有這個原因,不會有其他的了。

    任逍遙當然知道,當年的武林,他的父親絕情谷谷主任孤行醫毒無雙,為世人所追捧,任何疑難雜症或是奇毒到了他父親手中,都沒有醫治不好的,但父親生性怪僻,行蹤不定,又加上絕情谷如此隱蔽,一般人又怎麼找得到呢?

    「對。」我對著任逍遙點了點頭,「可是,現在你父親去世了,我只有將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師傅和師娘二十多年相守不相見,他們好可憐,逍遙哥哥,你一定要幫他們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們不能出谷啊!」任逍遙歎惜地搖了搖頭,就算他能治好蕭寒月的師娘又怎麼樣,不能出谷,一切都是空談,而且,他真的要違背對父親許下的誓言了嗎?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們找到出路,我們一起出谷,好嗎?」看到任逍遙猶豫不決的表情,我繼續加火,「而且,我也想要一直和逍遙哥哥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聽到蕭寒月這一說,任逍遙的人也激動起來,蕭寒月真的願意和他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可是,「月兒,如果真的能出去,那出去以後……」那出去以後,蕭寒月不是就要回到她的夫君身邊,回到她孩子的爹爹身旁?

    看出了任逍遙在擔心什麼,我決定還是對他完全坦白,他這樣一個純淨如水的人兒,我怎麼忍心對他隱瞞呢。

    深吸了一口氣,我緩緩地說道:「逍遙哥哥,誠如你所言,出了谷後,我會回到孩子的爹爹身旁,可是,我也想讓你呆在我的身邊。」頓了一頓,我又繼續說道:「其實,嚴格來說,我的夫君不止一位,目前來說一共有四個人了。」

    任逍遙摟住蕭寒月的手不由地顫了顫,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這算是什麼樣的組合,難道外面的世界變天了,女人可以多娶夫?

    感覺到任逍遙聽了我的話後的顫抖,我的心微微難過了些,但是我不放棄,要以退為進,「如果逍遙哥哥介意,那麼,那麼,你不想再見到月兒,月兒也是可以理解的……」說到最後,我聲音都有點哽咽了,深情啊深情啊,連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任逍遙,你能不感動嗎?

    「不要,月兒!」任逍遙一把緊緊摟住了蕭寒月,他不能想像,沒有蕭寒月的日子,自從見到蕭寒月後,他的一顆心已經淪陷了,如果恢復到沒有她的日子,他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活下去。

    此刻,任逍遙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他不能沒有蕭寒月!

    如果蕭寒月的其他夫君願意接受他,那麼,他就要留在蕭寒月的身邊!

    可是,父親的話……

    被任逍遙緊緊摟在懷裡,感受到他的情動,我無聲地勾起了一個笑容,不過,他還有一結,需要我幫他解開。

    「逍遙哥哥,你覺得你父親愛你嗎?」我要一步一步走,直到任逍遙掉進來。

    任逍遙點了點頭,父親是極愛護他的,那種愛,如海深,如風輕,伴隨了他那麼多個年頭。

    「那麼,你的父親一定希望你能快樂的生活下去,畢竟,子女的幸福才是為人父母最盼望的事!」

    說著,我便將任逍遙的一隻大手輕輕移至我的小腹上,柔聲說道:「我也要做母親了,所以,我知道,不管我的孩子做了什麼,只要他幸福地活著,我比什麼都高興。」

    感受到蕭寒月小腹處的溫熱,任逍遙喃喃地說道:「是真的嗎?」

    我捧著他略顯迷惘的臉龐,重重地對他點了點頭,「真的,相信我!」

    看著蕭寒月堅定的眼神,聽著她說出溫暖的鼓勵他的話,任逍遙終於露出了笑容,是的,如果他幸福了,那麼,父親一定會祝福他的,他相信。

    看到任逍遙重新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我的心才放了下來,重重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讓他的臉蛋又紅了起來。

    好了,現在人解決了,接著是路的問題了。

    「逍遙哥哥,我們去你父親封掉的那個出路口看看好嗎?」我牽著任逍遙的手,閃亮的眸子盯著他。

    現在,任逍遙是我的了,心裡真高興啊,接下來,要是真的找到出去的路,就圓滿了。

    任逍遙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便牽著蕭寒月往湖畔走去,那個湖畔,是他第一次見到父親動怒時的湖畔,那個湖畔旁邊的巖洞便是唯一通向外界的出路。

    到達那個巖洞時,只見它的四周已經被巨大的岩石堵得死死的,一塊一塊的岩石大得就跟一座小山似的,層層疊疊,早已不辨洞口。

    這麼大的岩石,不要說人力無法移開,就算有了火藥,也不敢輕易使用,一經火藥,難保不會將整個洞砸塌了,如果洞裡也被掩埋了,那便真的無望出去了。

    現在,我也只能假定裡面還是中空的,既然搬不動岩石,那麼,只要找到另一條路,繞過這個岩石,直達洞裡,那麼,也就可以出去了。

    但是,這另一條路好找嗎?

    要不,挖一條地道?

    當我提出這個想法時,任逍遙便馬上打消了我的這個計劃,他說洞口向外擴散的地質極為堅硬,表面看似柔軟的土,但深挖下去卻是動不得分毫,讓我不由地洩了氣,頹然地坐在了湖畔邊,拿起一根樹枝鬱悶地畫著圈圈。

    看到蕭寒月鬱悶的樣子,任逍遙輕輕地走到湖畔,並肩坐在了她的身邊,清潤的聲音淡淡響起:「月兒,只要我們不放棄,總會找到出路的,嗯?」

    任逍遙雖然也不確定,但是見蕭寒月那麼堅持,那麼,他也不會放棄。

    聽到任逍遙的聲音,我淡淡地抬起了眼,瞅了他一眼,那滿眼的柔情便在瞬間將我圈住,寬大溫暖的手臂便將我輕輕摟進了清新的懷抱之中。

    我的任逍遙,是那麼一個美好,善良的男子啊!

    明知道是我的任性,明知道我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仍然縱容著我,寵溺著我,陪在我身邊。

    唉!

    我在心裡輕歎一聲,罷了,慢慢找,不管找他多久,只要有希望,就不要放棄。

    而現在,就讓我靜靜養胎,也陪著我的任逍遙在谷中好好過段清靜的日子,不過,也在心中默默祈禱著我的男人們一定要好好的。

    兩人靜靜地靠著坐在湖畔,看著天色慢慢變得暈黃,直到最後一抹光線不帶暖意地投了下來,我們才相攜而回。

    簡單用過晚膳後,任逍遙便要回房去給我再取一瓶玉膚露來,因為現在我霸佔了他的房間,所以他便搬到另一間住著。

    那瓶玉膚露對我的傷痕恢復得極好,而且還帶著淡淡的香味,讓我很是喜歡,所以,有事沒事的時候,都把它當成護膚霜來擦了,以致於一瓶很快就被我給用完了,好在任逍遙接著又有研製,不然斷貨了我可怎麼辦。

    而且,今天晚上,我有計劃喔!

    嘻嘻,名分未定下,我總是秉持著先吃到手再說,不然飛了可怎麼辦?

    所以,今天晚上準備實施我的計劃,好在肩膀的傷已經不那麼痛了,但是,我有寶寶了,會不會對他不好呢?

    畢竟,寶寶對我是最重要的,現在,我又有點猶豫了。

    正在蕭寒月發愣的時候,任逍遙已經拿著一瓶玉膚露進了房間,見到蕭寒月呆呆的坐在床畔,隨即輕聲上前,扶住了她的肩頭,柔聲問道:「月兒,在想什麼呢?」

    肩頭感覺到溫暖的力度,聽到那清潤如風的嗓音,我瞬間回過神來,將心裡的擔憂暫時先擱置一邊,對著任逍遙甜甜一笑:「沒想什麼,就想你怎麼還不來呢?」

    我怎麼可以老實地告訴任逍遙,我在想著怎麼勾引他呢?

    見到任逍遙手中已經拿來了玉膚露,我便自然地將外衫剝去,爬上了床,反正還穿著小肚兜呢,我怕什麼,再說,給任逍遙看我願意!

    看著蕭寒月一言不發地輕解羅衫,一會便只著肚兜和短短的褻褲趴在了床上,雖然這幾天她都是這樣做的,一點也沒有不自在,也沒有羞怯,反倒是讓任逍遙紅了臉。

    但看著蕭寒月的雪膚,任逍遙的手難免又有些不穩,雖然他們也有過激動的時候,但都是點到為止,一來是因為蕭寒月那時的身體都還是很虛弱,一來是因為擔心著懷中胎兒的安全,所以,倆人都沒有放縱。

    而純潔的任逍遙雖然對接吻技巧不熟悉,但對人的生理構造,對男女之事還是瞭解的,畢竟看了那麼多醫書也沒白看。

    而且這種出於男女之間心中所向而自然而然發生的結合,任逍遙心中還是有一絲好奇的,到底是因為繁衍子嗣,還是因為心中的悸動,這是他未曾探尋過的世界。

    那每每靠近蕭寒月便會腫脹的難受的感覺,也許,要真正嘗試過一次才知道吧!

    趴在床上,靜靜地感受著在我背部移動的大手,輕柔地讓人舒心,任逍遙,真是一個純淨又美好的男子啊!

    緩緩伸出了手輕輕握住背後的大手,我倏地轉過了身,與任逍遙默默相對著,眼波在炙熱地交纏著,就像我慢慢升高的體溫一樣。

    任逍遙和蕭寒月的感覺是一樣的,看到她翻轉身體與他對視著,倆人的呼吸都在這靜誼的時刻頻頻加重。

    最終,唇不可抑制地相觸,追逐著,嬉戲著,交纏著……

    任逍遙的大手仍然規矩地摟著我的後背,在我的帶領下,他慢慢地心領神會……

    「嗯……」在任逍遙輕柔的動作下,我的心中有一股熱浪在奔流著,我想要,想要得更多。

    我與任逍遙擁吻著,兩人的手也在對方身上探尋著,我輕輕地在任逍遙的耳邊喘息地問道:「逍遙……逍遙哥哥……如果行……行男女之事……對胎兒……對胎兒有影響嗎?」

    「只要……只要動作輕柔……就沒事。」動情的聲音讓任逍遙不再看起來淡然若水,那緋紅的頰,那因為蕭寒月的動作而被輕扯而下的衣衫,讓他充滿了仿若情人般的火熱。

    那好,有任逍遙這個保證我就放心了,再說,有他這個神醫在這,應該無虞。

    一個轉身,將任逍遙按到了身下,還是我來吧,我能控制力道,不會傷了我的寶寶。

    躺在床鋪之上,任逍遙雙眼迷離地看著蕭寒月,倆人裸呈相見,卻不覺得羞澀,只覺得美好。

    沒有言語,只有眼波的交匯,我傾身吻住了任逍遙,但也不忘手下的動作,輕柔地撩拔著他未經人事的身體。

    見到時機成熟後,我輕輕抬起,然後緩緩坐下,任逍遙悶哼地一聲,婉轉動人,在這靜誼的夜晚,無異於催情的音符。

    倆人都小心翼翼地輕柔地動作著,就怕傷到了那個小小的生命。

    這一夜,任逍遙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水乳交融,那種融入了靈魂的律動竟然讓他有一股落淚的衝動。

    輕輕吻著任逍遙的嘴角,我滿足地笑了。

    這一夜,很短,而情,卻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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