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江湖風雲 第69章 無名與莫寒 文 / 清風逐月
第69章無名與莫寒
沒想到騰君逸果然是雷厲風行,剛剛說要回去「無極宮」一次,現在立馬都整裝待發了,這時,我,無名,雲若凡已經送他到了門口。
「捨不得你,逸,不能明天再走麼?」說不出來是為什麼,我強烈地不安,覺得這次分別後,再見他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心裡就固執地希望時間能夠多推遲一些,彷彿騰君逸晚走一些,我的不安就會減少一些。
寒,這是不是心理作用啊,自己嚇自己,我眼皮不是沒跳麼?不要莫名其妙的,待會嚇到他們了。
騰君逸最後深深地望了一眼他心愛的女子,大手一攬,將蕭寒月抱進了懷中,深深地吸著她的芳香,她的身體是那麼地柔軟,那麼地美好,只要記起自己昨天是怎麼在她身上馳騁的,那種極致的快樂,讓他深深淪陷,沉醉,不願醒來,原來,自己追求的也不過是懷中人兒的一抹溫暖而已,現在他終於擁有了,頓覺得幸福盈滿胸間。
「小妖精,我早點回去也是想能早日回來看你啊!而且,你也應該好好安撫他們一下,對吧?等著我!」最後對著佳人一記深吻,騰君逸戀戀不捨得帶上面具,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看著那抹挺拔的背影,瀟灑如水,俊逸如塵,我的騰君逸,好吧,我承認,就算以前還有一些顧忌,現在的我終於也被你徹底俘虜了,我會等著你回來,告訴你這番話的!
可誰知道,騰君逸這一去又經歷了怎麼樣的磨難,而我和他的再次相見卻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麼地長久,這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
目送了騰君逸離去,這廂雲若凡也要回去御劍山莊了,恐怕也是因為莊裡有要務待處理吧。
看來,我們家一個兩個男人都不是清閒的命呢。
看著他疲憊的眼神,我也不吝地給了他一個大熊抱,讓他放心處理好御劍山莊的事情,之後好好休息,反正御劍山莊和無花宮相隔不遠,他隨時都可以過來找我們。
兩個男人走了,我和無名相攜而去。
好在無名不用去處理「聽風樓」的事情,還是無名好,知道留下來陪我,把「無花宮」當成自己的家一樣,當然,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還是無名最貼心了。
陪著無名來到了他在「無花宮」的寢臥,推開門,一室的清香,就像平時無名的味道一般,怡人無比,讓人舒心!
兩人手拉著手步至床邊,今天不宜勞累,第一是因為我經過昨夜的連番戰鬥,體力尚且沒有恢復過來;第二是因為無名也是累了一天一夜了,從開宮儀式開始之前他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一系列地策劃,戒備,安防,耗費了他不少心力,又一夜未睡覺,現在正是好好休養身體的時候。
而且,待會我準備等無名睡著以後,再去探訪一下師兄和司徒擎天那邊,所以,我和無名,來日方長,我一定會給他美好的一次經歷的,絕對讓他終身難忘!
按住無名的肩頭,一指點上他要開口的薄唇。
我一邊動手替他脫著衣服,一邊說道:「無名哥哥,你太累了,現在,我要你好好休息,我陪著,等你睡著了我再出去,好嗎?」
無名動容地看著一雙纖纖素手在他身前忙碌著,腰帶被解了開去,外衫隨即被剝落,接著是外褲,只著一身褻衣的他被蕭寒月輕輕按著躺在了床鋪之上,這一系列的動作,他只是看著,感受著,卻久久說不出話來。
是太感動了麼?他的月兒,正像個妻子一般,在幫他的丈夫寬衣,侍候著他就寢,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此刻,他竟然覺得好幸福,幸福地說不出話來,只能呆呆地看著他心愛的女子。
把無名安頓躺下後,我也合衣上床,睡在了一邊,將被子小心地給無名蓋好,掖好被角,看著他一臉出神的樣子,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吻,「睡吧,無名哥哥,我就在這一直陪著你,直到你睡著。」
一手輕輕地撫著他的鬢髮,他的眉眼,劃過他的鼻樑,他的薄唇,最終停留在了他的臉龐……
我的無名,怎麼可以長得那麼好看呢?讓我在天山絕頂之時也會時常想念著這張臉,剛毅,冷峻,卻又是如此地深情,癡情地讓人心疼……也心酸……
無名,他是一個不考慮自己感受的男人,總是以我為第一,發生什麼事情第一個想到的都是我,而總是忽略了他自己。
為什麼,你是那麼美好的一個人呢?就連想少愛你半分都不行?
「無名哥哥,我是如此地深愛著你啊!」低頭眷戀地吻上他的薄唇,得到無名激烈的回應,我不由地加深了這個吻。
在此沉醉,在此淪陷吧,真希望此刻就是永恆了,我好愛好愛這種和無名在一起的感覺!讓我安心,就想一輩子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
纏繞的熱度在攀升,我適可而止地打住,再燃燒下去就會是熊熊的烈火!
用小手輕輕撫平著無名起伏的胸口,平復著他的情動,我的語氣也略微有些不穩:「閉眼,今天好好睡覺,下次,我好好餵飽你,嗯?」
小手撫上他的雙眼,遮擋住無名盯住我的灼熱視線,再次拿下,已經見到他乖乖地閉上了眼睛,還是聽話的乖寶寶好!
無名也知道今天的蕭寒月可是累壞了,雖然強打著精神,但是她眼底的疲憊,他還是看了出來。
騰君逸那小子,如若不是看在他功力不保的份上,也算是為月兒解了毒,就憑他昨天那樣折騰月兒,也夠把他痛打一頓了。
雖然自己想擁有月兒的心是有增無減,強烈非常,但是,他還是把月兒放在第一位考慮的,她累了,需要休息,雖然月兒口裡說是來陪著自己休息的,但也趁這個機會,拉著她一塊補個眠吧!
想到這裡,無名大手一勾,將蕭寒月攬進了懷裡,舒心地睡了起來。
被無名這樣一抱,我的困意好像也來了,睡吧,睡一會,睡著了就晚點再去看,現在,上了床,疲倦又來侵襲,而且無名的懷抱好溫暖,讓人就這樣安心地睡去了。
一覺醒來,已是月上枝頭,沒有想到,在無名的懷抱裡睡得這樣安穩,讓我昨夜的疲憊消退不少。
在無名的懷抱裡小心地動了動身子,我還想讓無名接著睡會,我一人出去看看,一下午沒有出現,師兄恐怕應該在找我了吧。
小雨一定告訴師兄我陪著無名休息,所以沒有來打撓我們。
剛想將身子移出無名的懷抱,誰知抱著我的手臂一緊,我一下又壓了下去,嘴唇輕輕地掃過無名的脖子,明顯看見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這無名,恐怕早醒了吧。
我抬起頭,果然看見那雙漂亮的眸子閃著迷人的光彩,在點點星星的月光下,竟然流動著如水的光澤……
「什麼時候醒的,無名哥哥?」懶懶地膩在無名的懷抱中,一手把玩著垂在他胸前的長髮,一邊輕輕地問道。
「才醒一會,和你一樣。」無名淡淡地揚起了嘴角,懷中抱著月兒,讓他心裡很是滿足。
「你才睡了一會,都不夠,怎麼能補回兩天一夜的睡眠呢?這段日子辛苦你了,為月兒到處奔忙,你摸摸,我心都疼了。」我在無名懷裡不依地嬌嗔。
「月兒,說什麼話呢。」無名針對的是蕭寒月說的那一句「你摸摸,我心都疼了。」
讓他摸,他摸哪呢?想得他臉上一陣臊熱。
聽到無名的這般口氣,知道他又被我戲弄了,無名啊無名,總是如此認真,讓人想不逗他都難。
「當然是我的心啊,你摸摸,它都疼了!」我唱作俱佳地一手拿過無名的大手就要撫上我的心口,誰知一下被他止住了動作。
「月兒,你這是在玩火,不要調皮。」無名的眼色深了深,說話的語氣也略有不穩。
再次休息之後,我身上的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惡劣因子也隨之攀升。
一個翻身,我跨坐上了無名的腰,如第一次我們在淺灘時一樣,將無名緊緊地壓在了我的身下,在無名驚訝的目光中,迅速地俯下身去,給了他一個熱吻。
一陣纏吻後,無名率先地與我分開,平息著自己心中的激盪。
明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和無名都自控地點到為止,但兩人心裡還是覺得很是滿足。
我的無名,永遠是我最心疼的男人,也是如此地知我,懂我。
「無名哥哥,再休息一會,晚點我再來叫你,好嗎?」輕輕起身,對著無名額頭愛戀地一吻,我便退了出去。
無名輕輕點了點頭,看著蕭寒月輕輕離去,隨即也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蕭寒月應該是要去見莫寒,那個十年前和無為老人一起帶走蕭寒月的少年,如今,也儼然是一個翩翩美男子,比起自己絲毫不遜,甚至還有一股隱隱的貴氣。
只是,這個莫寒,是不是也愛慕著他的月兒呢?
無名輕輕一笑,他的月兒如此美麗,如此優秀,世上能有幾個男子不為他所動呢?
從開始的雲若凡,到南宮浩,甚至連邪魅的騰君逸都被她收服了,他的月兒,真是一個有魔力的女人,能被這樣一個女子深深眷戀著,無名心裡甚是滿足,一切的一切,他早已釋懷,今生,他都會一直陪在月兒的身邊。
從無名房裡出來,先去看了霜兒,她還好,沒什麼事情,就是太累了一些,簡單說了會話,她就直嚷著困,把我給趕了出來,這小丫頭,神秘兮兮的。
從霜兒房裡出來,我就直接去了司徒擎天住的院,今天問過小雨,他應該被安排在了賓客專用的那個院落,我想,師兄應該也在那裡吧。
在房門外,我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清亮的男聲:「請進。」果然是師兄的聲音。
我推門而入,赫然見到師兄坐在床榻旁,司徒擎天貌似還沒有醒來。
見到來人是蕭寒月,莫寒高興地迎了上去,從昨天晚上的事情後,他就沒有見到蕭寒月了,雖然知道她和那個騰君逸是怎麼回事,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卻像卡了一根刺一樣,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
而中午莫寒要為司徒擎天療傷,所以在房中用的飯,也沒有見到蕭寒月。
現在,再見到蕭寒月,看到她笑靨如花,身體輕盈,料想這毒應該已是解了,雖然方法不好,但是只要人是健康的就比什麼都好。
「師兄,我好想你!」見到師兄迎了過來,我也幾步奔進了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腰,耍起賴皮來。
在天山絕頂時,我和師兄關係可好了,在我的熏陶之下,師兄對男女之間的忌諱也稍微淡薄了一些,因為我時不時地就會抱抱他,逗逗他,師兄也一直很寵我,十年的生活,我們親密無間,在我心裡,他就像我的大哥哥一樣,那種關係說不出來,不似親人,勝似親人,我會習慣性地依賴他。
「小調皮!」莫寒寵溺地撫摸著蕭寒月的長髮,他的師妹,還是沒有長大,老是喜歡賴在他的懷裡。
以前在天山絕頂時就是這樣,蕭寒月總說他是免費的保溫瓶,一抱就暖,雖然他不知道蕭寒月說的保溫瓶是什麼玩意,但從字面意思上不難理解,就和那火爐一樣,用來取暖的,莫寒只有無奈地苦笑,誰叫絕頂就蕭寒月最大呢,一老一少,連同雪雕都寵她,她儼然就是天山絕頂的小霸王。
「對了,師兄,司徒擎天怎麼樣?還沒有醒過來?」輕輕退出師兄的懷抱,我抬頭問著他。
「嗯,他的傷勢頗重,幸好吃了續命丹護住心脈,我給他開了幾貼藥,服過之後,好好調理一個月就應該沒有問題了。師妹,你怎麼會有爺爺的續命丹?」不用想也知道,這小丫頭一定在下山的時候順手牽羊地拿走了,回去他可要瞧睢,自己的東西有沒有少。
「嘻嘻,師兄,我看師父的續命丹放著也是放著,為了防止它過期變質,我就隨便拿了點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你看,這不,我多有先見之明,那麼快就派上用場了。呵呵!」我可沒有說我連整瓶都拿了,要師傅知道,肯定會下來追殺我的吧,當時候只有拿師兄作擋劍牌了,眼下,可要把師兄討好一點,以後師父發怒,我可全指望他了。
或者,讓雪雕帶師傅去吹一個月的冷風,讓他感受感受這自由翱翔的感覺,我在心裡壞壞地想到。
這時,遠在天山絕頂上的無為老人不由地打了個冷顫,是誰,是誰在說他的壞話?讓他知道絕不輕饒!
「就你會貧嘴,說不過你。他不會有事了,師妹,不用擔心。」莫寒習慣性地刮了刮蕭寒月的小鼻頭。
「師兄,用過晚膳了麼?」其實是我也沒有用,一覺睡到晚上了,才覺得肚子咕咕叫了。
「沒,你也沒有吧,一起吧!」一看蕭寒月這表情,莫寒就知道她是沒有用膳,自己覺得餓了,才問他,不然,她才沒那麼好心呢。
「還是師兄瞭解我,走吧。」看了看床上的司徒擎天,估計這小子一時半會也醒不了,醒了再說,還是趁早送他回去玄天門吧,免得夜長夢多。
雖然司徒擎天為我挨了一掌,但是我的心裡對他還是不太感冒,真得要讓我接受他,我可得好好想想。
我挽起師兄的手,高高興興地一起出去,要讓小雨給我們準備一份豐盛大餐,我體力消耗嚴重,今天要統統補回來。
我和師兄倆人坐在飯桌上,聽他講著那天的情況。
大堂中的人的確是中了類似軟筋散一類的藥,不過經過師兄檢查過了,這藥不是下在食物和酒裡的,應該是飄散在空氣中被吸入的。
而魅姬是在以為全部人都被迷倒的情況下才進入,不然以她的膽子,那麼多江湖大人物在裡面,她這樣一跳進去,估計口水也會把她淹死,她可沒有那麼傻。
那一定就是在大堂中的人事先放的藥,這個人一定和魅姬計劃好了,或者他們本來想要做什麼事情,可是沒想到騰君逸卻沒有中軟筋散,進而和魅姬纏鬥起來,而那人看事情有變,所以隱在人群中沒有動作。
會不會是那個偷襲我的黑衣人計劃的呢?而他們這樣做到底又有什麼用意呢?
我「無花宮」有什麼值得他窺伺的?或是來參加開宮儀式中的人或物,有什麼是他們感興趣的?
問題,一個接一個,難道又是和那三把寶劍有關係麼?
事件的發展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只是以為是簡單的奪寶,卻不想到這背後可能有一個驚天的大陰謀,一個計劃,將所有的人都弄進了這個怪圈,看著大家在裡面迷糊的暈頭轉向,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互相懷疑,互相猜測,好像每一雙眼睛都不懷好意,好像每一張笑臉背後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張嘴臉,就等著自己轉過身去,在背後給予致命的一擊。
這絕對是一種假像,是一種迷惑,這個人想要的是這個江湖,亦或是這個天下,所以,要撓亂了眾人的心。
亂而才能取之,這不是兵家常用的戰略麼?
這個人,的確不簡單。
想到這裡,我突然記起一件事情,想起師兄和師傅在一起那麼多年了,或許師兄知道呢?
「師兄,師傅有跟你說過二十五年前那三把引起江湖爭鬥的寶劍麼?無雙劍、清風劍、明月劍,你聽過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師兄。
其實師兄也是長得挺帥得,怎麼我就沒有想把他收了呢?或許是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吧,習慣了他總在一旁管著我,寵著我,就像哥哥對妹妹一樣,是吧,應該是一種親情,我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聽到蕭寒月這麼一問,莫寒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隨即隱沒,快得彷彿沒有過一樣。
而當時的我正低著頭細細地扒著碗裡的飯菜,再抬頭時那抹光芒已經不見蹤影,剩下的只是看到師兄一臉茫然地對我搖著頭。
想想也是,師兄在山上那麼多年,都不問世事,而這三把寶劍的風頭也是最近才重新冒出來的,他不知道也不奇怪。
而我也在絕頂呆了十年,也沒聽師傅提到過,或者師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
算了,下次見到師傅的時候問下他就好了,我在想那隻老狐狸一定聽聞到什麼,他可賊精了,對我們絲毫不露,肯定有鬼。
嘻嘻,如果想要要回他的續命丹,就拿他知道的消息來換,不然我絕不還他。
再怎麼說,知道一點線索就算一點,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再說這件事情還和雲若凡有關呢,他是我的人,早點了了他的心願,他踏實了,我心裡也放鬆了。
「對了,師兄,這次師傅下山怎麼樣,有收穫嗎?」這「絕情谷」師傅也找了很多年了,我也讓無名一直查探,但始終沒有一點消息,難道,真得在我有生之年都找不到了嗎?
「還是老樣子。」莫寒淡淡地說道,心裡卻在想著蕭寒月剛才的話。
他在斟酌,到底告訴不告訴蕭寒月?算了,自己也知道沒多久,他相信,要不是這次他準備下山,爺爺恐怕也不會告訴他吧。
他明白爺爺的想法,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他怕自己會吃虧,所以一直將實情隱瞞。
想到這裡,莫寒無奈的苦笑一下,自己恐怕是被保護得太好了,他並沒有他們想得那麼脆弱,而且這是和他切身相關的事情,他是有權利知道的。
一想到以前,每次說到什麼江湖紛爭,恩怨情仇什麼的,蕭寒月就會跳出來,說以後出來混她照顧他,就連蕭寒月都像一付老母雞保護小雞的狀態將他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的爺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他如今也是二十五歲的成年人了,在這個年紀,平常人早都娶妻生子了,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和蕭寒月、爺爺在一起生活,似乎就是他一輩子的願望了。
這次,他要去一個地方,瞭解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
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都真正確定了再說吧。
現在說還為時過早,等他將一切弄清楚了,他就會原原本本地告訴師妹一切。
畢竟,十年來,他們倆人從來沒有什麼隱瞞過對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