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卷 第758章 不如一起 文 / 曾囈
第758章不如一起
「好的。」
聽我說好，小美也就去前台排隊點餐去了。
我扭身走到了靠窗戶的位置，選擇了這兒靠窗的桌前坐了下來。
坐下後，我習慣地點燃了一根煙來……
剛吸了兩口，就在我耳畔響起了一個聲音來：「先生，您好，我們這兒是無煙餐廳。」
靠，沒轍，我也忙是掐滅了煙，致歉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
一會兒，小美端著餐盤走過來，衝我嘻嘻地一笑：「嘻……你個混蛋在想什麼呢？在這兒也抽煙呀？」
我忙是嘿嘿地一笑，回道：「我忘了這兒不能抽煙。」
「暈死！也不知道你個混蛋怎麼了？整個一下午，你個混蛋都是心不在焉的，也不曉得你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聽得小美這麼地說，我忙是說了句：「我沒有心不在焉的吧？」
「靠！那你個混蛋說，下午我們都說了什麼？」
我只得囧態地一笑，搖了搖頭：「不知道。」
「還說你個混蛋沒有心不在焉的呀？」
我又是囧態地一笑：「嘿……還是先吃飯吧。」
說著，我低頭看了看我跟前的餐盤，忍不住一驚：「呃？你怎麼知道我要吃牛肉飯呀？我好像沒有跟你說我要吃牛肉飯吧？」
小美莫名地微微一笑，說了句：「你個混蛋愛吃什麼，難道我還不曉得麼？」
忽聽小美這麼地說，我暗自一怔，心想，沒想到這麼些年過去了，小美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
唉……看來我曾異真是罪孽呀？
小美這麼好的一個女子，現在搞得她是無法收場……
其實，我看得出來，在小美的心裡還有一絲僥倖的想法，那就是她覺得還有可能會和我走到一起，所以她一直單身著，一直沒有交往男友……
至於她不願離開東莞，那可能是她還想守著那些美好的記憶吧？
東莞，這個城市，曾經的確是留下了許多情……
就我現在都還眷戀著這個城市。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重回東莞生活……
正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語音提示道：「主人，您好，您的朋友伊雅給您打來了電話。」
忽聽這語音提示，我忙是沖小美微微一笑：「嘿……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嗯。你個混蛋去吧。」
於是，我忙是起身，離座，扭身出了餐廳，到了門口，才接通電話：「喂。伊雅呀，什麼事情找我呢？」
「沒事。只是你說你明天陪我去長城玩，所以我想今晚給你打個電話，問問明天一早，我們倆幾點出發？在哪兒集合？」
忽聽伊雅這麼地說著，我猛地一怔，然後不好意思地吞吐道：「那個……什麼……伊雅呀……你聽我說……我……我……明天……可能……不能陪你去……去長城了？」
「為什麼呀？我們不說好了麼？你怎麼……怎麼突然又變卦了呀？曾異，你究竟什麼意思呀？」
忽聽伊雅那麼地質問著，我只得又是歉意地吞吐道：「伊雅……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有意要變卦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你說吧。」
「只是我……我現在……不在北京。」
「那你在哪兒？」
「我回老家了。」我只好謊言道。
「你真是回老家了嗎？那你回老家做什麼呢？」
「有點兒事情要處理。」
「什麼事情著急的事情要處理？你在離開北京前，都沒有跟我說一聲！」
「就是家裡的事情唄。」
「行了。曾異，你也別謊言了。再說，你的借口也太多了。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的借口真的太多了。要不是工作忙，要不就是應酬。其實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可能忘記連心的。所以你說……說我們結婚吧，我沒有答應。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你放心，我會跟我舅舅說，說是我的原因而要分手的，不會將責任推到你曾異頭上的。」
忽聽伊雅這麼地說，我忽然意識到了，或許連心曾經跟我說的，恐怕真的要上演了？恐怕伊雅真的會按照她自己所設想的方式悄然消失……
想到這兒，我急忙道：「伊雅，你聽我說：這次我真的是有事！我真的是回老家了！因為我家大伯忽然病了，住了院，一個電話，我也就著急趕回來了！對不起，當時只是著急，我忘了跟你說了！真的！」
「真是這樣？」
「真的！」
「那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吧。」
「嘿……」我忙是一笑，然後又是歉意道，「不好意思，伊雅，對不起！等我回北京了，我一定陪你好好地玩玩！」
就這樣，我總算是安撫住了伊雅。
但是，我想……
等我回北京之後，也應該跟伊雅好好地溝通一次了？
我也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了……
如果這次我來東莞真的沒有碰見連心的話，那麼我也就死心算了吧，別再折騰了……
想著，我點燃了一根煙，悶悶不樂地吸了起來……
……
一會兒，當我吸完手頭的這根煙之後，我才回到餐廳。
當我在小美對面坐下後，她也沒有問什麼，只是忙說了句：「快吃吧，飯都快涼了。」
「嗯。」我忙是應了一聲。
晚上，當我和小美回到她家後，小美微笑地衝我問了句：「今晚，我們倆怎麼睡呀？」
「嘿……」我囧態地一笑，回道，「沒事，我睡客廳就好了。」
聽我這麼地說著，小美微微一笑：「嘻……我怎麼感覺那麼彆扭呀？」
「怎麼彆扭了呀？」我忙是問了句。
聽我這麼地問著，小美若有所思地一笑，回了句：「沒什麼。」
然後，她話鋒一轉：「好啦，你個混蛋先看會兒電視吧，我去沖涼去了。」
「好吧。」
……
一會兒，等小美去沖涼之後，我默默地坐在沙發前，點燃了一根煙，一邊吸著，一邊心想，貌似現在我和小美的這關係確實是有些彆扭了？
說睡在一起吧，貌似又不合適了似的？因為彼此都心知肚明，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了，再說彼此也不會再談及這樣的話題了……
要是說不睡在一起的話，想想以前彼此在一起的時候，那些激情的事兒，好像現在彼此在故意裝純了似的……
正在我想到這兒的時候，忽然，吳景輝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當我接通電話，吳景輝忙是問了句：「你小子今晚住在哪兒呀？」
我只得敷衍道：「住在一個朋友的家裡。」
電話那端的吳景輝聽著，也沒有就這個問題追問著什麼，只是轉移了話題，問了句：「你小子這次回東莞，想做什麼呀？」
「嘿……」我忙是一笑，回道，「不做什麼，只是回東莞看看，看看老朋友。」
聽了我這麼地說，電話那端的吳景輝樂了樂，然後言道：「你小子總算是沒有忘記我這個朋友。」
「怎麼會忘記呢？」說著，我便是話鋒一轉，「對了，你最近怎麼樣呀？」
「還成。我上次在北京的時候，不是跟你小子說了麼？我現在進入了政府部門工作。對了，曾異呀，咱們不說這些了吧，還是說說明天中午在哪兒聚餐吧？」
「具體的，我還沒有想好。」我回道。
「那……」說著，吳景輝樂了樂，「嘿嘿……上次你小子請我在北京吃大餐，那麼這次……我也請你小子吃吃大餐吧，要不我們明天就定在粵菜樓吧？」
跟吳景輝繼續聊了幾句之後，也就掛了電話。
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最近好像做什麼都是心不在焉的似的？
……
過了一會兒，小美從洗手間出來後，只見她也不避諱什麼，直接穿著那三點就出來了……
瞧著，我也沒有言語什麼，感覺反正也是那麼自然，因為曾經彼此在一起的時候，該激情的都激情了，還有什麼可避諱的呢？再說了，就連她那話兒什麼樣兒，我貌似都還依稀地記得。
小美到了沙發前，衝我說了句：「你個混蛋也先去沖個涼吧。」
「好呀。」說著，我一邊站起身來，一邊說了句，「我可是沒有帶洗漱用具哦。」
「暈死！那你個混蛋就用我的唄，怕什麼呀？」小美回道，「對啦，你個混蛋別用錯毛巾了哦，千萬別用那條藍色的毛巾哦，那可是我個人的專用毛巾哦！」
聽了她這麼地說，我也就明白了，忙是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接著，我又問了句：「那牙刷也用你的了哦？」
「用唄，怕什麼呀？」
隨後，我也就走進了洗手間，除去衣衫，然後打開了熱水器……
被熱水淋了一會兒之後，我終於感覺我的思維活躍了一些似的？
隨之，我忍不住心想，算了吧，還是不折騰了，忘了連心吧，回到北京，好好地跟伊雅生活吧，畢竟年齡也不小了，結婚算球了，還愛個屁呀？結婚不就是為了過生活麼，什麼愛不愛的呀……
想著這些，我任熱水淋著，又是心想，既然我能這麼想，那我這次還來東莞找連心做什麼呢？
反正也很難在一起了，那見一面又能怎樣呢？
或許還是連心說得對，見了還不如不見，免得彼此又泛起漣漪……
……
隨後，待我舒服地沖了個熱水澡之後，也就出了洗手間。
完了之後，我走到沙發前，沖小美說了句：「我出去打個電話。」
「嗯。」小美點了點頭，「那你個混蛋去吧。」
於是，我轉身出了她家客廳，到了外面的走廊。
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前，我一邊望著外邊的東莞夜景，一邊掏出手機來，給伊雅去了電話……
當伊雅接通電話之後，我忙是欣喜地言道：「睡了沒有呀？」
「還沒呢。你怎麼想起給來電話了呀？之前，我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麼？」
「嘿……」我忙是一笑，「我就是睡不著，所以就想你了，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