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1章 你能怎麼樣 文 / 曾囈
第21章你能怎麼樣
於是她便招手叫服務員要了兩杯白蘭地。
待酒送來後,她緩緩地舉起酒杯,衝我媚態的一笑,示意道:「乾一杯?」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也就跟她碰了碰杯。
她輕啜了一口酒後,一邊緩慢的放下酒杯,一邊微笑的打量著我:「你今晚好像不太高興?」
「是有點兒。」我如實道。
「怎麼啦?」
「嘿~」我苦澀的一笑,敷衍道,「沒什麼,只是心情低落而已。」
「失戀了?」
「不是。工作上的壓力而已。」我又是敷衍道。
聽我這麼一說,她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不如放鬆一下,請個長假,陪我去北方走一趟?」
我寒酸的一笑,回道:「我也想呀,只是我沒路費。」
「我出。一切費用,我全包了。」
聽了她這麼的說,我暗自一怔,然後玩笑了一句:「也包括住酒店找那個什麼小姐的費用嗎?」
「呵~」她嫣然一笑,「難道有我陪著你還不夠嗎?」
我淡然一笑,回道:「那我豈不是白吃、白喝、還…白睡?」
她又是嫣然一笑,說道:「誰讓我是個白癡女呢?」
我不禁砰然一笑,心想,夠味!夠情調!夠知性!
真是太喜歡她這樣的女子了!
見我笑得這麼開心,她輕輕地端起酒杯:「來,我們就為白癡乾杯吧。」
「好呀。」
待酒杯輕輕一碰,她舉起酒杯,仰起粉面,『咕咚』一聲,就將整杯酒倒入了胃中。
見她如此,我也一口乾了杯中酒。
擱下酒杯,她媚笑地看著我,忽然言道:「好了,我們還是回去喝吧。」
「去你家?」我忙是問了句。
聽我這麼的問,她則是媚笑道:「去你家也成呀。」
我自個寒酸的一聲冷笑,說道:「還是算了吧,我那地方太小了,還不夠我們倆翻身的呢。」
「不會吧?你住的地方那麼寒酸嗎?」
我坦然地回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者,哪能住什麼好地方呀?像你那樣的奢華,一個人住那麼大的一套三居室,對我來說,這一輩子都不敢想。」
聽了我這麼的說,她莫名真切的看了看我,忽然道:「那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吧?」
「確定要去?」
「嗯。」她點了點頭。
然後她招手叫服務員來結了酒錢,完了之後,我們一起走出了酒吧,直接上了她的賓利車。
她的車也只能開到我住的那條巷子的巷子口。
在巷子口下車後,我引領朝窄小的巷子內走去了。
待上到四樓,等我打開房門,然後打開燈後,她詫異而又好奇地看了看我住的那間小小的房子……
不料,她忽然說了句:「搬去我那裡住吧。」
「什麼?!」我感覺像是聽錯了一般。
「我說你暫時可以搬去我那裡住,但是我不敢保證你一直能住在那裡,因為我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其實我現在住的地方也是租的,包括那輛賓利車也是租用的。」
聽她這麼的說,我愣了一下,回道:「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住這兒吧。」
「為什麼呢?」
「因為搬來搬去的,太麻煩了。」
「不用搬,你這裡的東西可以完全不動,因為我那兒什麼都有。只要你帶上牙刷和你自己的毛巾就ok了。哦,當然,衣服你不能穿我的,你要穿自己的。」
我不禁一笑,說道:「我也不用戴那個什麼罩呀。」
「呵~」她樂道,「我今晚可沒戴哦。」
呃?不是吧?真的還是假的呀?
「看到了嗎?」她索性問了句。
我嘿嘿的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問了句:「不進去坐坐了嗎?」
「你這兒有酒嗎?」
「沒有。」
「那還是下樓吧,去我家吧。」
於是,我也就關了燈,鎖了門,與她一同下樓了。
在車中,好一陣瘋狂之後,我忽然疲倦地仰躺在了車座椅上,氣喘呼呼。
她同樣疲倦地仰躺在車座椅上,氣喘吁吁。
歇息了好一陣後,她忽然坐起身來,沒有言語,只是默默地啟動了車,然後就緩緩駕動了車,往前駛去了。
這時,我點燃了一根煙,然後降下了車窗,夜風習習吹來。
待車出了我住的這個小區後,她忽然言道:「曾異先生,我跟你說真的,我真的想請你陪我去北方走一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忽聽她這麼的說,我愣了一下,回道:「具體去哪個城市?」
「北京。」
「為什麼要去北京呢?難道就真的是想去嘗嘗我說的二鍋頭嗎?」
「我們先不談原因,先談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吧?」
「隨時都有。想什麼時候出發?」
「那就明後天吧。」
「這麼急?」
「不是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嗎?」
「那好。」我說道,「那就明後天吧。」
「……」
一會兒,回到了雍正花園,到了她的家,走進客廳,她衝我問了一句:「要不要先一起去泡個浴缸澡呀?」
我愣了一下,回道:「要一起嗎?」
她媚笑道:「難道你不想一起嗎?」
「嘿~」我淡然一笑,「那就一起吧。」
「……」
第二天一早醒來後,我發現我斜躺在林琳的大雙人床上,她則是斜躺在另一端,床上的被子和床單,還有枕頭等被欺負得亂七八糟的,儘是昨晚戰後的硝煙。
她這會兒還沒有醒來,還睡得跟死豬一般。
也許是昨晚的活動量太大了,累著了吧。
醒來後的我,感覺昏昏沉沉的。
面對她,我不得不折服。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快接近三十歲的年齡,就表現得如同母狼一般了。
我仰起頭,睡意朦朧地瞇著雙眼望了望窗外,這時只見外面陽光明媚,而我卻是萎靡不振的。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了我手機響。
我忙是豎耳細聽了一番,然後滿處尋找著我的手機,最後我才望見我的手機躺在臥室的地毯上。
我連滾帶爬的下了床,伸手拿過手機,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急忙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曾異先生嗎?我是連心。」
還真跟我玩深沉了呀?語氣忽然變得這麼的陌生?
不過,貌似她跟我也不是很熟?
但想起被解聘的事情,我就來氣,便是惱怒地回道:「我已經被你炒掉了,你還想怎麼樣嘛?!」
「對不起,曾異先生,我不是跟你談工作的事情的。」
「那你還想跟我談什麼呀?!感情嗎?!不可能吧?!堂堂董事長的侄女,國外歸來的美籍華人,開著別克商務版上班的超級大美女,還會跟我談感情嗎?!」
「曾異先生,請你不要這麼激怒好嗎?你能容我把話說完嗎?」
「還說什麼呀?!有什麼好說的呀?!」
「麻煩你,曾異先生,請你不要罵髒話!」
「我就罵髒話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反正我也不在天宇上班了,你還能炒掉我嗎?!」
「ok、ok、ok!那我們就來說說為什麼炒你原因吧,首先,你在上班時間、在辦公室內與女同事公開**;其次,你的工作態度有嚴重的問題,太過於懶散,未能積極地去完成你的工作。至於你在電梯裡令我很難堪,這都不是主要的。現在,曾異先生,你明白了嗎?」
「你什麼意思呀?!打電話來糗我,還是上教育課呢?!」
「請你不誤會,什麼都不是。我只想問你,我給你的那房間鑰匙,你究竟給了房東沒有?」
早說呀,害得老子還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沒有。」我仍是帶有情緒的回道,「還在我身上。」
「什麼?你還沒有給房東鑰匙?怪不得房東昨天還打電話問我?唉~曾異先生,你、你…你辦事也太差勁了吧?要不這樣吧,你還是把鑰匙送還給我吧,我自己交給房東好啦。」
汗!被她這麼一說,我不覺一怔,貌似感覺自己是有點兒辦事不利?
看來,還是哲學家說得對要從自身找問題,不要一味的去責怪別人。
大概是聽我沒有說話,電話那端的連心忽然焦急道:「喂,曾異先生,你不會…想報復我,不給我鑰匙了吧?要是那鑰匙丟了,我可是要賠房東一百塊錢的。」
媽的,你把我曾異想成什麼人了呀?你真以為我是小人嗎?
我盡量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心平氣和地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了吧,還是我替你把鑰匙給房東吧。」
「可是我怕你不給。」
「怎麼會呢?我拿著那鑰匙也沒用呀。我只是一時大意,忘了給了而已。要不這樣吧,我一會兒就給房東打電話,告訴他找我要鑰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