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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章 附身 文 / 因果矢志不渝

    五天後,木葉村外森林。

    靜靜蕩漾著的小湖,偶爾有一兩條小魚躍空而起,活力四起。微黃的落葉在小湖而上灑了數片,湖邊的樹林中落葉紛紛,似要歸根。

    「真田,你不是說乾不喜歡這個老頭嗎?為什麼不偷偷將遺物埋了,還要讓木葉的其他人都知道!以木葉在人界的影響力,恐怕過不了幾天就有很多人知道宇智波乾死亡的消息,到時候會惹來多少麻煩。」上天悶悶不樂地踩在落葉上,發出『沙沙』聲,邊走邊說道。

    這個時候,有一條比較大的鯉魚一躍而起,真田幸村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抄起褲包裡的苦無甩了過去。「噗!」那鯉魚竟是被其輕易命中,並在被苦無射中後慣性地向前射出幾米,堪堪插到了對面的一棵一人環抱的樹幹上。

    真田幸村哈哈大笑:「今天又有魚吃了,呵呵!」說罷,人已經瞬身過去將魚取了下來。

    上天滿頭黑線地看著他,咬牙切齒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真田幸村回過頭來,舉了舉手中一尺長的鯉魚,魚身上還在泛著鮮血,滴落到他的衣袖,但他似毫不在意,笑道:「其實很簡單,宇智波斑和其它幾人也可能被八歧大蛇算計了!我想,八歧大蛇一定給出了什麼能夠令他們心甘情願的東西。老師在之前看到的幻象,多半就是八歧大蛇在誘惑他,給出了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上天訝道:「宇智波斑和其它幾人也被算計了?」隨即上天似沉吟般低垂著頭,半晌又道:「就算宇智波斑和其他幾人被算計了,和把乾的雙眼埋葬在木葉有什麼關聯?」

    真田幸村已經將烤魚架搭好了,撿了一些干樹枝和乾枯的落葉發火,將魚插在了一條略粗的樹枝上,正在翻滾燒烤,淡淡的魚香自魚身上傳了出去。聽到上天的話,真田幸村才回過神來,頭也不回道:「其他幾人就算被算計了,也不一定會死!老師多半是因為沒有交換的力量,才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交換!按我的想法,八歧大蛇多半是先給出他們想要的東西,然後才讓他們交換力量!而老師當時已經沒有了力量,八歧大蛇可能有某種規則的保護,如果不拿出等價的東西出來,就會被這項規則強制剝奪!

    而如果其他幾人沒死的話,大半會回到人界,而到時候宇智波斑沒死的話,可能就會尋找老師。畢竟老師的永恆之眼……

    木葉作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武裝力量,在這裡的消息一般很容易被傳出去。而且有專門做木葉情報的機構,要將老師已死的消息發佈出去是很容易的!」

    上天點點頭,她已經明白了,宇智波乾的眼睛雖然埋在木葉,但石碑那裡卻只有宇智波乾生前放在木葉的衣物,而木葉也只得到了宇智波乾死無全屍的消息,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讓真田幸村與自己真正的安全。

    想罷,上天一把將真田幸村才烤好的魚拿走:「我明白了,你真聰明啊,哈哈。」

    「那是當然!」真田幸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魚被盜走了。

    ……

    古老相傳,人生老死,唯有魂魄不滅,一世壽終,便有魂魄離體,往投來生,生生世世,輪迴不息。然而世間之中,卻有怨靈所在,以貪、嗔、癡三毒故,以畏、惡、怕恐懼故,眷戀塵世,回首前塵,不願往生,是為「陰靈」。

    黯淡的夜,靜靜的,仿若幽冥,深遠而危險。此刻的天空,不知怎麼,竟是黑暗得如此徹底!一顆星也不曾見,遠處,天際之上,似有淡淡的黑霧繚繞,如同濃墨般在夜空潑灑,把星與月盡數遮蓋。

    木葉村中,孤單的影子在黑暗中悠悠緩行,似在散步,低垂著頭,看不清面容,長長的頭髮隨意披肩。那有些淒淒的身影,卻是一個不到十一二歲的男孩兒,他白天的時候,似受到了什麼心理打擊,只默默行走,根本不看前方。

    或許是天意,或許是人為。他前進的路,竟是向著宇智波家族的豪宅而去。若是從前,他恐怕還沒有看到大門,就會被宇智波家族的門衛給轟走吧,因為他的身份,實在……

    漸漸的,在一個拐角三叉口處,他停了下來。

    ……

    想要獲得認同嗎?想要獲得力量嗎?想要讓這個世界為你而改變嗎?

    幽幽的聲音,似九冥而來,輕輕蕩漾在他的心間,他驀然四顧,卻四下無人。這場景是如此的令人戰慄,但他似有什麼決然的執念,拳頭捏得『嘎吱』作響。他抬頭挺胸,目光中泛著清澈的神情,純潔而至死不愉的執念!

    「我不管你是誰,想要耍我也好,想要玩弄我的心靈也罷!我想要的,可不是什麼無聊的認同!力量嗎?或許我很需要!但卻不是你這種躲在暗處不敢出來的傢伙能夠給得了的!世界為我而改變?世界不應該為我而變,應該為了大多數人而改變,不是為了那無聊的自私的改變!」

    男孩兒的聲音清澈如水,不帶絲毫的做作,那眼神中泛起的光芒,似在訴說著什麼。

    說罷,男孩兒沒有離去,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若石雕。

    半個小時過去了,沒有動靜,男孩兒也沒有離去。

    一個小時……

    二個小時……

    四個小時……

    凌晨三點。一陣陣沙沙的腳步聲傳來,黑暗深處,如同九幽的陰靈,深邃而恐怖。

    一道淡淡的聲音自黑暗處響起,卻如同在男孩兒的心頭炸響:「既然你認為我無法給你力量,為什麼要在這裡等這麼久呢?」

    黑暗中的身影,修長著,胡亂披散著長髮,他的雙眼似睜開著,但卻一如混沌般的空洞著。

    男孩兒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那黑暗中的身影。

    那身影也不在意,繼續說道:「等價交換,想要什麼就得付出什麼。你,作好覺悟了嗎?」

    男孩兒身子一顫,但眼睛仍舊直直地看著那身影,半晌,才帶著顫音答道:「你能夠給我什麼樣的力量?我沒有忍術天賦,身體孱弱,唯一的幻術,也是稀鬆平常。我這樣的人,就算有再大的志向,也沒有辦法實現!一切都只不過是空想罷了……」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若不是這個地方有著奇異的封閉聲音的結界,恐怕早就被木葉的其他人發現了罷?

    黑暗中的身影默默聽了男孩兒的話,隨即緩緩向著男孩兒飄去,聲音依舊淡然地迴盪在男孩兒的耳中:「我不能保證你會變成最強,但我可以讓你不再受到任何的欺侮!」

    身影漸漸與男孩兒融合,男孩兒根本沒有反抗,或者說反抗也沒有效。平淡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所要付出的,只是讓我附身罷了。放心,不到關鍵時刻,我不會出手……」

    ……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窗內,喚醒了沉睡中的男孩兒。

    他的名字,叫含笑九泉(日本名字還是這個囂張!),是含笑家族最後的一個後裔,含笑家族在當初開創木葉的時候,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但因為沒有血繼的緣故,勢力在村中漸漸淡去。現在的含笑九泉實力平平,在現今的木葉基本沒有任何的靠山。他的奶奶是宇智波家族當初與含笑家族聯姻嫁過來的,而因為當初的宇智波家族被滅族的事件,讓含笑家族大受大壓,在宇智波家族被滅族不久之後,含笑九泉的父母相繼被派以『重要』任務,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啊!」

    含笑九泉驚叫一聲,猛地坐起,他的額頭似在冒汗,低垂著頭。他怔怔地坐了一會兒,緩緩抬起兩手手掌,放到眼前。半晌,喃喃道:「是夢嗎?果然不出所料,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

    「怎麼不可能?!」

    淡淡的聲音自深心處傳出,迴盪在他的腦海。

    「是真的嗎?」含笑九泉不可置信道。

    「現在由我指導你學習忍術,你先去木葉村外的樹林中,找到一個湖泊,在那裡練習!」

    「嗯,你不是另一個我吧?」

    「你可以這樣認為,但關於我的事情,你不要多問,也不能說出去!否則我與你的交易將中止!」

    「好!」

    ……

    兩人在心裡交談了半天,才匆匆出去吃了飯。吃飯的時候含笑九泉以讓出身體控制權一小時的條件獲知附身在他身上的人的身份:宇智波乾!

    起初的含笑九泉興奮得不得了,在他看來,宇智波乾是傳說中的人物,曾經有過黑火燎原的稱號,是影級強者!與宇智波鼬並稱為宇智波家族這一代中最強的人。只不過天妒英才,竟然隕落了。含笑九泉每每想起就覺得有些遺憾。

    ……

    宇智波乾附身於含笑九泉身上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長期呆在永恆之眼裡面,恐怕會漸漸忘卻自己的存在,成為惡靈,正巧昨天才剛剛下土就遇到了一個因為心事重重而意志的人,才有了現在宇智波乾與含笑九泉的交易!陰靈一旦與凡人達成了協議,就必須完成,否則陰靈就會因此而忘卻自己,成為沒有『心』的靈魂!

    此刻附身在含笑九泉的身上,宇智波乾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妥。走在大街上,他偶爾去偷雞摸狗,有些去調戲良家婦女……總而言之,他現在沒有幹一件好事!在他想來,反正是別人的身體,還是『隨便』點好。

    於是,令含笑九泉悔恨一生的事情,在今天發生了

    熱鬧的街道上,認識含笑九泉的人也有不少。宇智波乾都用『自己的方式』與他們交談,然後拂袖而去,顯得灑脫至極!

    農民甲看著含笑九泉瀟灑的背影,對旁邊的農民丙道:「那個,你覺得九泉今天怎麼了?好像變得成熟了不少!」

    農民乜也說道:「嗯,確實有點問題!」

    農民丙對他們兩個道:「或許,戀愛了?」

    「有可能!」

    ……

    走著走著,宇智波乾停了下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寬闊而熱鬧的街道旁邊,一個名為『戰爭與和平』的茶館出現在眼瞼。如果注意看宇智波乾的臉,會發現正在抽搐。雖然是含笑九泉臉,但相似度卻驚人的相似。宇智波乾低垂著頭,身上直發抖,任誰看了可能都覺得是抽風了,但如果看到他的臉的話,你就不會覺得了,他純粹就是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但又必須得忍住。

    半晌,他才忍了下來。但不知怎麼,多年忍者生涯的他,覺得周圍有n雙眼睛在盯著他。於是,他下意識地瞄了眼四周,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啊,整個大街似乎都在看著自己了,而且還議論紛紛,什麼樣的吐糟都有。比如說站在左邊的一個慈眉善目、長鬚白髮的老頭正捋著鬍鬚看著含笑九泉(從這裡開始,在外人面前都稱為含笑九泉。)道:「此人印堂泛黑,看來命不久矣,昨日我就為他算了一卦,說他今天不能出門,想不到他竟是不聽我的勸告,唉,可惜了!」說罷,還真的很『痛惜』地歎了一口氣。

    旁邊一個年紀約三十,作樵夫打扮的中年男人也接口道:「是啊,真的好可惜!此子天靈蓋上有一道靈氣直衝雲霄,是為『沖氣』,介於陰陽兩氣之間,是人世間學忍術的奇才,想當年我『漁樵耕讀』四人,也不曾有過如此資質,奈何、奈何他今日竟是要死了……」

    「白日右右面,你也太不要臉了吧,當年你們連三身術都沒有學,竟然還在這裡冒充高手,真是世風日下,人心猖狂!」那中年男人背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將他的話打斷。

    一個中年大媽道:「吵什麼吵,那個小孩是忍者學校的,資質那是肯定有的!」

    「就是就是,咳咳……吵個毛啊,有本事上去和他砍一架!」一個火氣比較的乾瘦老頭邊咳嗽邊道。

    ……

    雖然臉皮是需要修煉的,萬里長城也不是一日就能搞定的。此刻被如此多的人圍觀議論,哪怕心理素質再好的宅男,也是受之不了!好在這個身體不是他的,完全沒有必要在意周圍人的眼光。搖了搖頭,拂袖而去,邊走邊歎道:「寬廣的馬勒戈壁,景色多壯麗,偉大的朝尼族人民,歌頌著你……」

    人群漸漸散去,只有一少部分人在那裡看著含笑九泉的身影,站在街道的中央位置,一行三人靜靜地看完了這一幕,其中一個紮著馬尾的頹廢男,張著那雙永遠也睡不醒的眼睛看著遠方漸漸遠去的身影,歎了口氣:「那個傢伙,今天不會有問題吧?昨天晚上竟然那麼晚才回家……」

    旁邊一個胖子正拿著一包暑片,『嘎吧嘎吧』地嚼著,口齒不清道:「九泉、應該沒、沒有問題吧,那個傢伙,就算再怎麼困難的情況也沒有將他打倒,是個意志相當堅強的傢伙!」

    「或許吧……」站在兩人身前,身著紫色長衣,雙手抱肩地女生點了點頭道。

    「要去看看嗎,鹿丸?」胖子問道。

    「無聊啊……」鹿丸聳聳肩,道:「算了……反正無聊,去看一下吧。井野,你呢?」

    井野怔了一下,回頭瞄了一眼鹿丸,淡淡道:「無聊中尋找樂趣,這樣才會不無聊。走吧!」

    ……

    清晨淡淡的薄霧飄蕩在林間,如輕紗一般,小徑兩旁綠色的枝葉上,有晶瑩露珠,美麗剔透。

    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沙沙地腳步聲,緩緩出現了一個身影。宇智波乾默然地看了一眼四周,忽地一怔,他急速走了過去,看著地上的那堆尚未燃燒完全的燒烤架。他癡癡看了一會兒,似乎這裡有什麼秘密一般,隨即他便搖搖頭,口中兀自道:「開什麼玩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說罷,他呵呵一笑,便朝旁邊的大石上一躍,坐了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晨的霧氣中似有淡淡的甜味,令他不由自主地又多吸了一口。

    此刻的宇智波乾又低頭看向清幽的湖水,只見湖水清澈見底,一眼幾可見底,不由多看了幾眼。

    來到這裡的時候,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快要到了,宇智波乾推翻了想要多佔據一會兒時間的想法,自覺地退出了控制:「小鬼,現在換你了!」

    隨即,只見含笑九泉的身體一暈,不由自主地向下方倒去,若不是含笑九泉及時甦醒,將平衡控制住,恐怕就得一屍兩命了!

    「宇智波乾!你就不能找個安全點的地方交換嗎?」含笑九泉大聲吼道!這一下可是真正吼出來的,身在他們不遠處的鹿丸三人竟是都聽見了。

    「鹿丸,你聽見什麼了嗎?」丁次有點懷疑自己的聽力。

    「宇智波乾不是死了嗎?他的葬禮我也參加了的!難道我們產生了幻聽?」井野不確定道。

    鹿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著遠處坐在大石上的含笑九泉看了一眼,只看到對方的背影,自那道聲音之後,就再也沒有響動傳來。

    半晌,他才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先去看看九泉吧。」

    「不先和村中長老說一下嗎?」井野猶豫道。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去了也沒用,而如果是假的,我們恐怕會冤枉九泉。先去觀察一下吧!」鹿丸道。

    ……

    「從人體內的130兆細胞中提煉出的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完美結合所產生的能量稱之為查克拉,查克拉是所有的忍術,幻術,體術都會用到的,其中體術只需要身體能量的查克拉,而忍術需要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完美結合的查克拉,而幻術只需要少量的身體能量與大量的精神能量結合起來才能發動。

    而忍者的代表能力就是忍術,而忍術的又分為風、火、雷、水、土這五種屬性,忍者身體內部的屬性不同查克拉也是不同的,幻術忍者由於其查克拉配比時精神能量與身體能量相差過大使用忍術時威力也有所降低。而忍術型忍者是那種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完美結合的查克拉,最適合忍術的發動。但因為這五種屬性的限制性,忍術型忍者只能使用和自己身體能量屬性相同的忍術。比如說:一個忍者的查克拉是屬風,那他就只能使用風屬性的忍術。

    忍術的效果也和身體能量與精神能量的配比有關,精神能量越高,對忍術的性質變化和形態變化掌握地越熟練,而身體能量卻決定一個忍術的威力大小……」宇智波乾緩緩將自己對於忍術的認識講解給含笑九泉。

    半晌,亢長的忍術知識才講解完全,宇智波乾緩了緩,又道:「其實以你的資質,要想在忍術上面發達,就必須要先瞭解自己的查克拉屬性,然後再挑選一種適合自己屬性的忍術方向發展。俗稱:一條路走到黑!

    其次就是尋找一件適合自己武器,你應該聽說過霧忍七刀眾吧,他們各個都有一把適合自己忍術的武器,能夠將他們的實力提高近一個檔次!

    還有幻術,你如果對這方面有興趣的話,就應該努力把寫輪眼給開發出來,雖然很困難,但卻不是沒有辦法,畢竟你也擁有這方面的血脈。

    最後,就是找一個通靈獸,與它們一族簽定契約。就像是三忍的自來也與大蛇丸還有綱手,他們都擁有自己的通靈獸,多年的配合讓他們與通靈獸的戰術組合越發默契。大蛇丸就是一個例子,平時的時候他的普通忍術就是召喚蛇類去進行攻擊。而自來也的實力更是與自己的通靈獸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他的忍術也有不少是與通靈獸配合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聽完了宇智波乾的教導,就這麼含笑九泉沉思默想了半天,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肚子已經發出了最後通牒,含笑九泉吶吶道:「乾,你有沒有通靈獸啊?把你的簽到給我不就行了嗎?」

    「我從來不曾擁有過通靈獸,擁有了永恆之眼後,我便沒有想過要弄通靈獸。對了,你的訓練我差點搞忘了。就一次性佈置好了!修行還得靠你自己,記住,你努力多少,就能夠得到多少!實力的強弱,與你的努力是絕對公正的!下面,你的第一堂課:去走樹!」

    說完,宇智波乾又道:「把身體給我,我去給你做示範,好好感受!」

    宇智波乾獲得控制權後,先伸了個懶腰,然後便原地結了個瞬身印,『砰』的一聲原地消失,出現在一棵需要三個合抱近七十米高的巨樹下邊。

    「看清楚了!」

    說著,宇智波乾緩緩地向著巨樹上走去,一步一步,好似走在平地一般,彷彿對他來講根本沒有所謂的地心引力之類的影響,詭異地走了上去。

    含笑九泉雖然將身體控制權交了出去,但卻能夠感受到身體上查克拉的運行,雖然剛開始那一個瞬身術一下就消耗掉他近一半的查克拉,將他嚇了一跳。不過後來的一幕,卻更加顛覆了他的思想,他的身體,竟然就這麼直直地走上樹幹,如履平地!好在震撼過後,他就將心神收斂,努力去感受查克拉的運行,然後在深心處去模仿。

    時間沒有過去多久,宇智波乾便走上了巨樹的樹頂,呈九十度角的立於樹幹,淡淡道:「等你走到這個位置的時候,我就交你新的訓練!」

    含笑九泉在心裡應道:「好!」

    說罷,宇智波乾從身後的褲包中取出了一把苦無,然後狠狠地插在他所站的位置。然後一個後空翻跳了下去。

    「啊!老大,你這麼跳我不是死定了!?」

    「看清楚。我只表演一次。」仍舊是淡淡的聲音。

    身在空中的宇智波乾猝然從褲包中取出了八把苦無,分別夾在雙手指間。在空中翻滾一圈,身輕如燕,扭轉著身軀,然後十指發力霍地先後甩出了八把苦無,若不細看,可能只以為是一次性甩出去的。

    「砰砰砰砰……」

    八把苦無若黑色的影子般難以捉摸,在空中不停地交錯碰撞,聲響不但沒有變小,反而變得越來越大,片刻後,一聲呼嘯,竟是全都如同流星趕月般向四面八方擊去……

    「轟轟轟轟……」

    連續八聲爆響,接近起爆符的巨響,令人耳膜發耽。

    ……

    「這是?」含笑九泉此刻心中激動萬分,沒有人明白,他這樣一個從小便實力平平的人,此刻對即將擁有的力量的渴望。

    「宇智波佐助從小就想要學習的苦無擲法,相傳宇智波鼬每次都因為害怕弟弟實力超過自己而沒有認真教導他。」宇智波乾認真地放屁。如果不是含笑九泉身體的查克拉不夠,他甚至能夠放出更加華麗的招術,而不是這種技術含量超高的技巧性忍術。

    「這麼強大?!」含笑九泉這一刻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如果能夠學會這樣一招,那……

    含笑九泉可沒有想過宇智波乾這是在吹噓,只以為這是最終的奧義!

    如果他知道宇智波乾只是因為他的查克拉不夠,無法甩出什麼好看點的招術,而選擇了這項技術含量遠高於力量的『好看』招術,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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