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六章 燕返 文 / 因果矢志不渝
一處清雅幽靜的所在,茶舍之中悠悠的歌聲傳了出來,如同蕩漾在整個天地之間一般,時而清越,時而悠揚,時而灑脫,如同人世間的至理一般,一遍遍的輪迴著。這種歌聲只有嘗試過無數人生百味的人才能唱的出來。
「人間五十年,與天地相比
不過渺小一物
看世事,夢幻似水
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
此即為菩提之種,懊惱之情,滿懷於心胸
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見敦盛卿之首級
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
此刻,乾正在與佐佐木小次郎坐在茶舍之中品茶,並聽著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歌聲,這種歌詞正是乾冒充的織田信長所著,「那個唱歌的人,肯定不簡單!觀其歌聲便能夠看出,此人經歷過的生命歷程之艱辛,是我等所不能理解的!」佐佐木小次郎聽著歌聲似有所感,突然開口發表了自己的評論。「不錯,也許這個人曾經是一個豪傑也說不一定呢!憶往昔,俱往矣。我們何必在意他的曾經,我們只要作為一個聽客,慢慢欣賞對方的人生感悟也不是不行啊!」隨即,乾又開始品嚐著手中的茶來,只是不知怎麼了,剛剛喝著感覺還很好的茶,此刻不管乾怎麼品嚐終究還是索然無味。想必也是失了興致。
索性放下茶杯,歎了一口氣,便對佐佐木小次郎詢問道:「小次郎,你剛剛說當年是因為我的那件事情看清楚了村子的本質,然後才有了叛逃的事件?可是我記得當年你可沒有現在這麼猛啊,一招下去,要是一般的影級強者早就被秒殺當場了!」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之後,乾靜靜等著對方的回答。
佐佐木小次郎聽到此,似要醞釀一般,站起了身來。往窗外望去,因為茶舍在郊外,所以這裡的窗外風景卻是自然的景致。涼風習習,輕輕拂過佐佐木小次郎的額發,「當初,看見木——閒的對著乾問道:「你剛剛從歌聲中聽出了對方是一個豪傑,這是怎麼判斷的?難道這也是道的一種體現?!」求知的**果然也是能夠害人的。「不錯,道有萬千,我等所能夠追尋的只有一條!每條道都是相通的,也是相互違背的。所以通一道而精萬道,是為道的最高體現!」乾慢悠悠的說著,渾然不覺自己已然身處危機之中。
「竟然敢無視我,去死吧!超大玉螺旋丸!」一個巨大的約有三米直徑的查克拉圓球出現在了自來也的手中,隨即,自來也利用蛤蟆通靈的特殊跳躍能力,一下子就跳到了茶舍的頂部,堪堪避免頭觸天花板的危險。一下子就直接落到了乾與佐佐木小次郎的所在茶几,匆忙之下,兩人幾乎都是中了招。幸好自來也在這茶舍之中也不怎麼靈活,否則兩人在這一照面便會被自來也弄得飲恨當場。乾連續吐出了數口鮮血,感覺自己的內臟似乎已經破碎了一般。而佐佐木小次郎卻是要好的多,畢竟是體術型的,只是略微有些皮外傷,而其筋骨卻是絲毫問題都沒有過。看來在原著裡多半是被自來也的忍術給拖死的(乾的預測,雖然沒有出過場……)。
乾與佐佐木小次郎對望一眼,同時默契的從窗戶跳了下去。在跳下的同時,乾將從未使用過的伊邪那歧用了出來,將自己的身體上的傷都化作虛無。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恐怕以乾那孱弱的身體,不飲恨當場就是怪事了。
發動伊邪那歧的同時,乾將手指指向窗戶,也不管自來也在不在那裡,直接一通虛閃發出。紅光閃現,隨即窗戶被弄得破碎不堪。虛閃並沒有傷到自來也的身體,只是阻止了自來也在他們跳下的途中發難罷了。紅光之後,自來也在空中又凝聚出了一個直徑3米左右的螺旋丸。對著乾的方向直接壓下,他感覺乾的威脅最大,剛剛還在吐血的乾此時身上的傷痕已然完全消失不見,如此的詭異。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螺旋丸,乾第一次感覺到了生命的危險。剛剛的伊邪那歧已經使用了,再次使用至少也得三天之後才行。能夠防禦住螺旋丸的招術根本就沒有時間放,「難道又得用那一招了嗎?!」
「轟隆」一聲,將正在準備使用『那一招』的乾給驚醒了。抬眼望去,卻是不知為何跳在了空中的佐佐木小次郎用劍將自來也的螺旋丸給劃成了兩半。「燕返!」佐佐木小次郎緩緩將招式名說出了口,隨即從空中跳了下來。
隨後,自來也也從空中落了下來,兩人幾乎同時落地。但因為佐佐木小次郎是體術型的關係,自來也一下子便佔了下風。不到片刻,自來也已經滿身是傷了,不是他不想還手,只是因為忍術都是需要時間來發動的,而佐佐木小次郎的速度遠遠超過了自來也,本來在空中時自來也的雙手就被燕返給同時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此時落到近處自然是落近下風,不消片刻自來也已然滿身是傷了,乾並沒有上前加一把火,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去了的話,以他的體術水平,恐怕會直接放跑自來也。
「天地返!」砰的一聲,自來也被這招名為天地返的招術狠狠打出了數十米外。眼見得不能再動了,而佐佐木小次郎也將劍收了起來,緩緩插入劍鞘之中。
(欲知自來也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