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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章 各自的傷痛 文 / 因果矢志不渝

    山林地帶,風景如畫,天空逸散著淡淡的薄霧,水之國特有的天氣將山與山相連結的地點形成一團團的雲霧。對於忍者來說並不能阻礙其視線,但其形成的美麗與浩大的景象卻著實讓人感歎。雲與山相結合的畫面再加上與天相連接的風景,山風吹拂,將山間的雲霧吹散,然後又在另一片山間形成雲霧,如同仙境般,如詩如畫。

    在山林的最高地帶,一座最高的山峰上面,站立著一個身著紅底黑雲大氈,臉戴螺旋面具的人,不用說,此人便是斑。現在仍然還有著三代水影的身份的他,出現在這裡卻是不奇怪。只是他此刻沉默著的樣子,卻有種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的意味。他那表情雖不可見,但其周圍散發著的濃烈殺氣卻是讓人明白,他--很鬱悶!

    「乾,既然你已經與我翻臉了,那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我的計劃因為你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看來是時候實行了!」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做著最後的決定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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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這麼匆匆出去,又匆匆回來,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與大蛇丸的恩怨已經解決了嗎?」一個身著紅底黑雲大氈,面部像是鯊魚一般的大漢對著鼬問候道。因為不是真正的內部成員所以現在仍然不知道鼬出去做了什麼事情。面無表情的鼬看著面前的鯊魚臉大漢,有些忐忑,畢竟瞞著組織去做這種事情,萬一被組織知道了,自己便是不怕,但組織答應自己不攻打木葉的事情,恐怕就會被告吹了。想到此處,鼬難得地笑了笑,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鬼鮫。不過我遇到了一個人,好像是你的熟人,他的另一個名字你一定知道的……織田信長!」

    話音剛落,鬼鮫手中端起正要往嘴裡灌的茶杯,卻是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看來鼬成功的轉移了鬼鮫的話題呢,不過卻是有些過了。茶杯掉落地上之後,鬼鮫似是未曾察覺,雙手猶自抖個不停。

    「這麼多年了,那個人一直在我的心裡譴責著自己,曾經那麼幫助過自己的人,我卻只是為了一把刀便背叛了對方!」一滴眼淚一下子劃落了下來,繼而說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想到的只是力量,卻從來沒有看到過別人的幫助。我的忍者生涯便是那個打開的,鮫肌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才得到的,雖然自己也很努力,但如果沒有對方的幫助,現在恐怕自己還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吧!1年前我曾去霧隱找過他,想與他解釋這件事情,和他道歉,然後將現在在你手中的那把十拳劍送給他。可惜,那個時候的他好像是去執行什麼任務,而村子中的人有一半都說那個任務已經去執行幾個月了,到現在仍然沒有回來,多半已經死了……只是,鼬,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話音沒有什麼改變,不過其面部卻已經淚流滿面,很難想像一張鯊魚臉卻能夠哭成這樣。

    鼬看著鬼鮫的樣子,心中暗道:「看乾現在的樣子,雖然沒有什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但總覺得有些若即若離的樣子。似乎不願意和人深交,原來在早年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被人背叛嗎?看來……我也是一個背叛者呢!止水……」

    兩人口中似乎都再也找不到話題了,連鼬也因為鬼鮫的關係,溝起了心中的自責,陷入了對止水的愧疚之中。而鬼鮫因為不敢再面對那個人,所以也陷入了悲傷與悔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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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之國

    在一片丘陵繁複的地域,有著一塊略顯平整的土地,勉強算得上是平原了吧。周圍有些荒蕪,黃色的乾枯小草,點綴著這個地方,這是這個地方的唯一植物……

    一個腳踏木屣的白髮中年大漢,身上穿著的紅色的衣物,頭上的唯一裝飾品卻是一個中間寫著油的忍者護額。中年大漢默默走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但卻像是按照著一定的路線在走一般。

    過了許久,像到達到了目的地一般,中年大漢停下了身形。只見中年大漢停下的地方,前方有一座高約十四五米左右的土坡,兩邊有些一些暗淡枯敗的樹幹,幾乎已經失去了全部的生命力一般。「田之國長年的戰爭所引起的荒蕪,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啊……」中年大漢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口中不由發出了感歎。

    「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戰爭,只要有生命的地方便不會停止爭奪。這個世界的生命都在彼此之間進行討伐,只是規模的大小不同罷了!」土坡上面突兀的出現了一個身影,頭上戴著的是一個中間劃了一橫的木葉叛忍的標記--護額。穿著白色的和服,頭髮披散著,面部原本陰沉的表情在看到中年大漢之後,略顯緩和。

    似乎看到正主出現了,中年大漢有些感慨地說道:「有人的地方便有戰爭,有生命的地方便會有著爭奪,彼此之間進行討伐……」默默念著剛剛那個人所發出的言論,隨後問道:「難道想要停止戰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嗎?大蛇丸,把你知道的那個組織的消息告訴我吧。」

    聽著對方的話,大蛇丸本來已經緩和的面部,又開始陰沉了起來。恨聲道:「自來也,難道你忘記了那個地方所帶給我們的是什麼了嗎?!木葉,那個地方已經開始腐朽,三代已經無法阻止了,他連我與團藏的交易,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你把曉的消息告訴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如果不是那個年輕人,木葉早就被曉所踐踏了,而那個年輕人卻是你們木葉所背叛著的人!清醒一些吧,自來也!」說著說著,大蛇丸的話語漸漸變得瘋狂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原來,那個白髮中年大漢便是大名鼎鼎的自來也,而那個白色和服的便是與他同為三忍的大蛇丸。自來也聽著對方的話語,心中卻也感到有些憂傷:「老師,他果然還是老了,壓制不住那個團藏了吧。當年也是這樣,把三忍一個個全部趕出了木葉……」

    隨即,大蛇丸又呵呵一笑,說道:「自來也,怎麼樣,加入我們組織吧。這樣的話,大家又都在一起了!」聽到這裡,自來也剛剛還憂傷著的神情卻是一下子就變了!對著大蛇丸便吼道:「為什麼?那個組織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讓你連我都要拉攏進去!」

    大蛇丸站在土坡上仰望著那昏黃的天空,用他那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曾經我以為和平是正確的,但是自從加入那個組織之後。頭目告訴我:『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戰爭,只要有生命的地方便不會停止爭奪。這個世界的生命都在彼此之間進行討伐,我們……只有讓這個世界不再有生命存在,才有可能讓世界真正的和平。為了真正的和平,我創建了曉。以拂曉之名,讓這個世界不再擁有戰爭,創造出不再需要戰爭的生命體。這便是我們曉的真正的存在意義!』多麼完美的世界!只要做到了,大家不就都好過了嗎?」

    默默聽著大蛇丸說完這些之後,自來也終究還是忍不住了。對著大蛇丸吼道:「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帶回去的!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和平!」

    言畢,拖著孤寂的身影,消失在了昏黃的天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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