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章 會議 文 / 血紅
第八十章會議
雷看著天空中飛過去的，那只肥嘟嘟的黃雀，突然的大發感慨到：「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官僚，而政治家又是什麼東西了……難道他們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難道他們不知道，如果罪民幹掉了『神城』的所有駐軍，按照現在的大陸的軍力水準，根本不可能抵擋他們的瘋狂進攻麼？那些該死的混蛋，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傑瑞一拳頭砸在了面前的旗桿上，好不在意旗桿上那史馬特帝國的國旗差點被他的陰勁震成了粉碎。他咬牙切齒的說到：「那個卡林，他，他居然好意思在這種情況下提出這樣的要求，媽的，要是逼火了我們，乾脆就六國聯軍先徹底的幹掉他們史馬特帝國，然後再去支援『神城』……嘿，洛馬特，你說如果我們現在所有的國家聯軍，大概要多久可以幹掉史馬特呢？三天？五天？十天？」
洛馬特呆呆的看著街道盡頭傻乎乎的站在那裡的十五個巨型魔法傀儡，歎息到：「將軍，我只知道，如果我們用十天的時間幹掉史馬特帝國，那麼我們梵特帝國早就被那些罪民給翻了個個兒了。如果所有的罪民都跑到了這片大陸上來，失去了『神城』的城牆，榮耀騎士團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抵擋這麼多的罪民同時進攻的。何況，還有那些傳說中的種族存在呢？」
雷彷彿火燒屁股一樣的在原地轉悠了一陣，揮動了一下大拳頭，他抓著自己的佩劍就朝幾個國家的將領談判的房間衝了過去。現在除了史馬特帝國的皇室成員有份出席這次的會議之外，參加會議的都是各**隊的最高統帥，因為距離各自的帝都實在太遠，他們都還沒有收到帝都的命令。但是龍族的再次出現，讓這些距離白癡還是很有一段距離的統帥們，不得不坐在了談判桌邊。
萊特、達克、梵特、比斯特四個帝國的最高統帥就在戰場，史馬特帝國是卡林親自帶著大批的魔法師出席會議了，而正在瑞特、萊福帝國的邊境線上拚命的兩**隊的統帥，則是在接到下屬斥候的情報，急忙給自己的帝都送去急報後，帶了一批親衛連夜趕了過來。在大陸上，如果說有什麼東西是各國貴族絕對不敢用來開玩笑的，那麼也就是『神城』的安危了，所以沒有人遲疑，也沒有人懷疑是否是敵對勢力的陰謀詭計，七個國家在天獄平原附近的最高長官用最快的速度彙集在了一起。
而這些將領、貴族坐到一起後，雷他們才終於見識到了所謂的貴族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會議已經開了五天，但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決議做了出來。卡扎菲算是一個直爽的人了，可是他在沒有接到帝都的命令之前，根本不敢作主把前線的將近兩百萬大軍給調回帝國的北方領土。卡扎菲在會議上堅持的，就是史馬特帝國絕對不能趁現在的緊急關頭出兵奪取自己已經佔領的領地，而交還自己帝國已經被佔領的土地，則是史馬特帝國同意出兵組成聯軍的最低要求。
五天的時間，就在不斷的利益爭奪下浪費了。史馬特帝國要求達克、萊特、梵特、比斯特四個帝國交還被他們用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手段侵佔的領土，並且賠償那些城市、村莊、貴族、平民的損失數十億個金幣。而達克、萊特帝國則是強烈要求梵特、比斯特帝國對於他們突襲自己佔領的史馬特領地，並且殘酷無情的殺死了自己留守軍隊的暴行作出解釋，同時賠償撫恤金若干若干。
達克、萊特兩個國家的統帥有致一同的避開了史馬特帝國要求賠償的要求，反正他們有理由說自己國家並沒有侵佔一寸史馬特帝國的領地，沒看到將近一半的史馬特帝國的領土都被梵特帝國和比斯特帝國的聯軍佔領著麼？至於他們殘留的二十六萬大軍麼，他們的解釋是在一次演習中誤入了友國的領地，不小心深入了數千里，並且很不小心的和史馬特帝國的軍隊展開了衝突。達克、萊特兩個國家的統帥大談自己國家對卡林的支持，對史馬特帝國的友誼，可是他們就是不開口說自己要組成聯軍的問題。如果梵特帝國不賠償他們的撫恤金，並且不在私下讓出一半的被梵特帝國佔領的史馬特領地，他們是絕對不會達成協議的。
梵特、比斯特兩個帝國則是認為，自己已經到了嘴巴裡面的肥肉，怎麼可能吐出去？史馬特帝國全國一半的領地啊，價值數千億金幣的領地啊，怎麼可能說交還就交還？尤其是波布卡特絕對不願意退還那五個已經被劃分到他們帝國名下的行省，他和卡扎菲每天在會議上就是打哈哈，然後等待著梵特帝都的命令而已。
至於瑞特和萊福兩個帝國，為了那一小片鳥不拉屎的飛地，展開了口水和舌頭的戰爭，他們不斷的要求對方讓步，並且賠償自己幾十萬死傷的大軍的損失。而實際上他們打了一個多月，陣亡的士兵加起來不過三千多人而已，哪裡有幾十萬的損失呢？
對此，英格爾非常刻薄的評價到：「如果讓這些統帥、皇帝換上女人的衣服，你們會以為自己到了一個最偏僻的行省最荒蕪的城市最下流的菜市場，面對一群計較每一個銅子是否可以多換取一片菜葉的，年齡超過七十歲的老太太。可惜的是，他們是代表這個大陸最高貴、最高尚、最高明、最睿智，同時掌握著整個大陸最強的軍事力量的人物……天啊，幸好那些帝國的帝都的宰相、首相大人們沒有在場，否則你們可以把那些老太太的年齡再增加一百歲。」
而雷他們，則只能等待，等待這些人是否能夠商量出一個結果來。這些人之中，雷他們一批梵特的軍官是最緊張，最著急的人。他們不知道，是否罪民們已經殲滅了『神城』的駐軍，是否已經衝進了梵特帝國的領土，是否他們已經衝到了梵特帝都的下方開始了圍城。畢竟，梵特帝國是最靠近『神城』的國家，如果罪民們不滿足於僅僅得到他們祖先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麼梵特帝國的領地，將會是他們第一個，也是最好的選擇。
相比較而言，波布卡特的心裡就安穩多了，反正要倒霉，有梵特帝國在前面頂著，而且，想來罪民們不會對比斯特帝國的土地感興趣吧？那裡除了冰原就是草或者荒漠，根本沒有什麼好風景的。何況比斯特帝國的大部分居民都是遊牧部落，他們打不過罪民，完全可以跑啊，比斯特帝國的領地範圍甚至是梵特帝國的兩倍，罪民們哪裡有時間去窮搜整個帝國的領土尋找他們的子民？
雷他們甚至能夠推測其他幾個國家的心理：「反正你們梵特帝國不是號稱大陸軍力第一麼？那麼，你們頂在前面就是了。沒想到你們這次居然擴軍到了這麼恐怖的程度，剛好讓罪民們削弱一下你們的實力為好。反正我們的領土在你們的國土後面，我們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所以，在經過五天的等待後，脾氣最暴躁的雷終於按捺不住了，他用拳頭輕易的砸飛了幾個史馬特帝國禁衛，一腳踢碎了會議室的大門，衝進了七國統帥聚會的大廳。他也不看圍坐在圓桌邊上的七國最高統帥，逕直大聲的吼叫起來：「他媽的，你們還在吵什麼？你們還在爭什麼？就為了史馬特帝國這巴掌大的領地麼？就為了瑞特帝國那不值錢的飛地麼？就為了達克帝國被幹掉的那一點點士兵麼？你們還在吵什麼？」
卡扎菲看到是雷衝了進來，剛剛準備跳起來的身體馬上坐回了凳子上，他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心裡很高興的琢磨著：「我這幾天可是被他們弄得腦袋疼了，你小子雖然也是個粗人，起碼比我卡扎菲的腦袋靈活些，哈哈哈，就讓你來和他們吵……唔，陛下幹嗎還不下旨意呢？如果陛下給我一條旨意，我也好按照他的意思行事啊。」一輩子只知道忠誠於梵特皇室的卡扎菲，根本就沒有那種臨事自己做主的觀點，一切，都在等待沙格魯的旨意。
波布卡特看到是雷進來了，不由得臉上掛起了一絲古怪的笑意，身體往凳子上隨便的一靠，腦袋一歪，就看向了天花板，那意思就是等於在說：「好了，我是無所謂的，你們有什麼話就和這頭大猩猩去吵好了，反正我比斯特帝國絕對不會是那些罪民的首要目標的，我急什麼呢？」
卡林目光非常微妙的看了雷一眼，微微的瞇上眼睛後，他輕輕的打了一個手勢，把那十幾個氣惱的衝進來的史馬特帝國的禁衛趕了出去。在場的人之中，也是他的身份最高貴，所以大家也都同意讓他的禁衛看門，所以反應最快的，也就是史馬特帝國的禁衛騎士了，不過這些禁衛也就是在門口充門面的，很輕易的就被雷闖了進來。
而其他四個國家的統帥可就不樂意了，他們猛的跳了起來，大聲呵斥著：「你是什麼東西？敢和我們這樣說話？嗯？來人啊，趕他出去。」
每個統帥身後都站著五個直接下屬中最強的黃金騎士，他們這四個人一發話，馬上二十個黃金騎士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而雷乾脆的抽出了寶劍，身上散發出了強烈的殺氣，刺目的金光環繞著他的身軀，手中的寶劍發出了一道紅光，一股熱浪洋溢在了整個會議大廳。他沉聲喝到：「我是什麼東西？我是梵特帝國狂龍軍團軍團長，帝國中將雷。我有什麼資格和你們說話？他媽的，你們這四個鳥國家，隨便哪個國家和我的狂龍軍團來單條一次，怎麼樣？你們贏了，老子就走，你們輸了的話，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和老子說話？他媽的。」
長劍招展，一圈紅光呼嘯射出，逼得二十個黃金騎士齊齊出手，揮劍擊碎了雷發出的劍氣。而波布卡特已經幸災樂禍的拚命鼓掌起來：「說得好，說得好，雷將軍大家也應該認識了，說起來，你們四個國家，還真的沒有哪個國家的軍團有資格和狂龍軍團單條阿……嘿嘿，雷將軍當然有資格說話。」
卡扎菲坐在那裡嘿嘿笑，他才不吭聲呢，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帝國的一個軍團長，自然是絕對有資格在這種的會議中發言的。看看達克帝國他們的統帥，都是些什麼樣的垃圾啊？如果不是他們代表著各個國家的軍方，卡扎菲才懶得和他們對話呢，在戰場上，五獸軍團隨便一個軍團出手，都可以擊潰他們整個國家的軍力的。例如瑞特帝國，他們帝國直屬的精銳軍團也不過二十多萬人，哪裡是現在的狂龍軍團三十萬大軍的對手？
卡林雍容的揮揮手，呵呵的笑到：「雷將軍是我的老朋友了，他的看法，也許值得聽取的。」而心裡面，卡林則是瘋狂的詛咒著：「媽的，什麼叫做我們史馬特帝國這巴掌大的地方？誰有這麼大的巴掌？我們整個帝國的十一個行省啊，被你們梵特帝國吃得死死的……總之，你們不退兵，我是絕對不會同意讓我的魔法師軍團加入聯軍的，到時候我看你們怎麼和罪民們打，哼。」卡林心裡有底，不管怎麼樣，聯軍大軍是絕對不能缺少自己帝國的魔法師的，他有資格要求其他的帝國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
雷橫了那二十個僵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的黃金騎士，大步的走到了桌子邊上，一拳頭轟在了桌面上，非常乾脆的把用半尺厚的橡木板削成的桌面震成了粉碎，他眼裡凶光閃動著，沉聲喝到：「請大家恕我冒昧了……在場的諸位，應該都參加過上次的『神城』防禦戰吧？那些罪民的攻擊力如何，你們是知曉的，他們在沒有後援，沒有兵器、鎧甲，沒有糧食的情況下，給我們造成了多少死傷？現在，他們擁有『神城』可以武裝百萬大軍的裝備，足夠上百萬人吃上二十年的糧食，足以讓他們躲避過這個冬天刺骨寒冷的房屋，哼，他們甚至不需要在『神城』過冬，他們現在就可以直接的進攻我們梵特帝國。」
「我們帝國，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在上次戰爭後，瘋狂擴軍了很多。我們的計劃就是先幹掉史馬特帝國，報復卡林合謀暗算我們梵特帝國的仇怨。」卡林的臉色有點不自然，屁股在凳子上摩擦了一下。雷自顧自的說到：「隨後麼，大家都知道，也不要用那種見鬼的虛偽來應付別人了，我們梵特帝國吃掉了史馬特帝國後，趁著你們自己還在窩裡反的時候。」雷指點了一下瑞特、萊福帝國的統帥，接著說到：「再挑起萊特、達克帝國的爭鬥，誰叫你們神殿的教義都是相剋的？我們趁機可以橫掃你們兩個帝國，隨後，再吃掉瑞特、萊福帝國，這個大陸就是我們的了。」
幾個國家的統帥臉色都難看起來，如坐針氈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他們知道，雷說的是事實。狂龍、暴獅、飛鳳、銀狼四個軍團就有一百二十萬大軍，這是足以讓一個公國徹底破產的軍力，加上在邊境上和達克、萊福的聯軍僵持的近衛軍、禁衛軍兩大軍團，就是一百七八十萬人，這幾乎是一年前整個大陸上七個國家總的軍力聯合。雷說的，就是事實。
雷橫了他們一眼，繼續說到：「很好，你們明白了我們的實力，那麼我就繼續說。我們國內，上次你們打得我們很慘，那些私軍軍團被消滅得差不多了，除了現在留在帝都的捷豹軍團和警備部的下屬軍隊，我們整個帝國，幾乎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防禦力……這要感謝各位上次的戰爭中幾乎把我們各個公爵的私軍全部給幹掉了。而諸位清楚，那些大領主關心的是自己的金庫今年能夠入帳多少金幣，而不會太關心自己的軍團是否是一支精銳。」
「現在，距離那些巨龍所說的，『神城』淪陷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天，你們開了五天的會議，還不足夠麼？『神城』可能是十天前就陷落了，因為我們不知道那些巨龍從『神城』飛到這裡需要多少時間，我們就算是『神城』淪陷了十天吧，那些罪民，以及那些被驅逐出去的種族，應該已經全部武裝了起來，並且他們已經吃飽了，喝足了，準備搶奪他們未來的領地了。」
「我敢肯定的說，只要十天的功夫，他們就可以掃平我們整個梵特帝國。是不是？卡扎菲大人？我們現在留在帝國的軍隊，能抵擋他們三十萬罪民青壯年的進攻麼？」
卡扎菲面色有點難看的搖搖頭，他低沉的說到：「雷，說實話，每個罪民都是強悍的戰士，三十萬罪民如果在平原上，可以幹掉我們的百萬大軍，他媽的，十天？如果他們跑得夠快，七八天的功夫就可以從我們帝國的西邊衝到東邊，然後再南下清掃我們的領土。」
雷聳聳肩膀，指著卡林說到：「那麼，卡林大人，哦，錯了，卡林陛下，前天，你們的老皇突然病死了，恭喜您了……哈，卡林陛下，記得特克峽谷麼？記得麼？我們帝國在那裡修建了一條城牆，很不幸，城牆修得很結實，非常的結實，唔……和『鐵血戰堡』的城牆可以比美的。大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麼？」
卡林和波布卡特的臉色都變了，他們想起了在特克峽谷裡，雷他們幾萬軍隊是如何讓百萬聯軍灰頭鼠臉的。卡林乾澀的說到：「如果，他們那些罪民，他們佔據了那條城牆……」
雷聳聳肩膀：「那麼，恭喜諸位，他們可以在梵特帝國的國土上休養生息，他們在那個大陸上都能保留這麼多的人口，那麼，加上我們梵特帝國的存糧還是很豐富的，他們只要堅守二十年，我們要面對的，就可能是上千萬的罪民，到時候，我看你們南方的五個帝國怎麼死……哦，對了，我對於牛肉、羊肉非常的愛好，相信那些罪民的塊頭和我一樣，胃口也是相同的，而盛產牲畜的就是比斯特帝國了，如果有個七八年的時間，比斯特帝國的人也都會變成專門給他們畜牧的奴隸吧？不知道一群罪民在比斯特帝國的祖靈祭壇隨意的方便的時候，你們的祖靈會不會氣得再死一次？」
自卡林以下，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
雷歎息起來：「我們從這裡返回帝國，哪怕大軍拚命趕路，我們也需要二十天的時間才能全部通過特克峽谷。然後，我們百萬大軍趕往西北邊境又需要幾乎相同的時間，等趕到的時候，士兵們會累得大概有三天沒有辦法作戰吧？而且，我們還要祈禱神靈保佑，那就是『神城』的駐軍起碼還能在那個草原上支持四十天才行。可是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各位，也許『神城』的駐軍已經完蛋了，甚至可能現在，我們梵特帝國已經完蛋了。」
「我不明白，諸位大老爺為什麼不知道這些東西？當我，我的同僚，我下屬的士兵等待你們作出一個決定，作出一個決議，盡快的去西北支援的時候，你們為了一些狗屁條件還在爭吵，爭吵，不斷的爭吵。你們知道你們在浪費什麼東西麼？你們在浪費時間……而英格爾，最近才發誓效忠我的一個騎士，他告訴我：『時間，就是生命。』你們是在浪費生命，首先是『神城』的駐軍的，然後是我們梵特帝國的，最後就是你們自己帝國的所有人的生命。」
雷狠毒的笑了笑：「我知道達克帝國有一個非常好的傳統，他們每經過一個地方，總是要在那裡留下一點點自己的血脈，和當地的美女交流一下愛情。那麼，那些罪民可能因為本能，他們看中了你們帝國的美女，就一定要和她們上床。我敢肯定，他們是肯定不會付錢的……也許那些罪民的某項功能很強，你們那些身體嬌貴的家族成員，那些高不可攀的貴族婦人、小姐，也許會愛上那些渾身黑漆漆，十幾年不洗澡的罪民吧？」
卡林的臉色更家難看了，而他身後的卡羅卡的表情更是精彩，她是一臉的噁心模樣。至於達克帝國的統帥麼，他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反正他的士兵軍紀極差，這是大陸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才不在乎呢。
雷長長的噓出了一口氣，看著卡扎菲說到：「卡扎菲大人，我們要求盡快的回防帝國。這是我和傑瑞將軍的意思。您自然可以帶領暴獅、飛鳳兩大軍團以及禁衛軍、近衛軍在這裡佔領史馬特帝國的土地，反正他們現在的軍力不是我們的對手，而我們必須回去，如果自己的帝國都滅亡了，那麼還要別人的領土幹什麼？如果自己的家人都死光了，搶奪別人的子民，就一定會帶來快樂麼？」
卡扎菲愣了一下，連忙站起來說到：「雷，你不要衝動，這回防帝國的事情，還是等待陛下的裁決好。我們身為軍人，還是要服從命令啊。」
雷歎息了一聲，搖搖頭，不再說話，轉身走了出去。快到門口的時候，雷回過頭來，低聲說到：「大人，您認為，這一群廢物，能夠討論出什麼東西呢？哈，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主意，我到了西北後，我會和罪民談判，我給他們留出一條通道，讓他們來南方發展。這裡的氣候溫和，物產豐富，美女比梵特帝國多多了，罪民們不是笨蛋，他們一定會答應的。諸位大人們，你們慢慢的為了那些該死的東西爭吵吧。」
除了卡扎菲和波布卡特，其他五個帝國的統帥的臉全部黑了，他們毫不懷疑雷會這麼作，而且他們毫不懷疑罪民會答應他的要求。畢竟憑借梵特帝國強悍的軍力，罪民不會傻到和他們硬拚的，如果雷真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讓那不知道具體數目的罪民衝過了特克峽谷，那麼，南方五國可就糟糕透頂了。
雷再次一腳踢開了大門，這次是整個的把大門踢成了碎片飛濺了出去。他冷哼連連了走了出去，嘴裡大聲的吼叫著：「克里特、卡魯布，傳令，整軍，整軍，我們馬上出發，我們返回帝國。媽的，軍部如果要懲罰我，就讓他們來好了，希望他們現在還活著。」似乎心裡還有著一股火氣，雷回頭陰笑起來：「卡林，你們最好祈禱你們的神靈可以保佑你們。但是不要忘記，罪民他們也有自己信奉的神，這個麼，哪邊信奉的神靈厲害一點，還真的很難說啊。」
一屋子的人默然無語，只聽到外面急驟的馬蹄聲響了起來，無數的梵特士兵往來奔跑起來。
卡扎菲沉默了一陣，他猛的站起來，哈哈大笑著：「是啊，雷這個傢伙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啊，說了這麼一通，我也想明白了，如果自己帝國的土地都保不住了，媽的，要你們史馬特帝國這個只產娘們的國家幹什麼？波布卡特，你還是我們的聯軍吧？是不是跟我們一起回去？我們的軍隊集合在一起，起碼可以讓那些該死的傢伙掂量一下，進攻我們兩個帝國是否合算。」
波布卡特陰笑起來，他緩緩的站起，邁開兩條長腿往外走：「走啊，誰說我不去了？這種該死的會議，本來就討論不出什麼結果來，哈哈哈……卡扎菲大人，我們一起去啊。就按照雷的說法做，我們讓開一條通道，例如在梵特帝國西方行省內開闢一條安全通道，讓罪民他們安全的到達特克峽谷，只要讓他們南下後，我們封鎖特克峽谷，還害怕什麼呢？哼哼。」
卡林著急的叫嚷起來：「喂喂，卡扎菲大人，波布卡特王子殿下，你們……」
卡扎菲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得意洋洋的笑著：「哦，卡林陛下，不用送了，你們慢慢的商量吧，我們先回去了。很對不起啊，我們這次兩國聯軍本來是去西裡行省做演習的，可是一不小心就進入了你們的領土啊，還不小心住了這麼幾天，實在抱歉……我們吃了你們多少糧草，到時候我們梵特帝國一定照價賠償，哈哈哈，我們走了。」
波布卡特幸災樂禍的看了看五個帝國統帥蒼白的面色，哈哈狂笑著朝外走去。他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唔，就按照雷那個大猩猩的辦法做，他還是很聰明的嘛。把戰火引到這些混蛋的國土上，等他們打得差不多了，我們再來揀便宜啊……嘿嘿，說不定我們可以收留一些『神城』的殘軍，這樣我們的實力夠強，也就有本錢和罪民談判了。罪民們野蠻是野蠻，但是總不會是笨蛋吧？他們沒有必要和我們硬碰的。」
卡扎菲、波布卡特緊隨著雷的步伐走了出去，下令自己下屬的軍隊準備整軍離開了。他們懶得管後面大廳內的那些人了，總之，讓他們去爭吵吧……他們走出去不久，就看到了身穿華貴長袍的瑞特、萊福帝國的宰相匆匆的從急馳而來的馬車上跳了下來，看來，他們也是來這裡開會的吧？
不過，無論來多少各國的貴族，他們已經決定要走了，誰管這麼多呢。
而雷，則是拉著洛馬特的手，在一個角落裡嘀咕起來：「你昨天晚上說的這些話，真的有用麼？那些罪民，不會這麼聽話吧？」
洛馬特一臉的高深莫測：「不管罪民是否聽話，大人，只要卡林他們相信我們能夠讓罪民聽話，就足夠了。」
大廳內，隨著瑞特、萊福兩個國家高官的到來，一時間又熱鬧起來。
哪個國家出動多少兵力，負責多少後勤，這次的戰爭誰要賠償多少，等等等等，再次的擺上了會議桌。這些老傢伙，可都是老成精的政客，不是那些軍隊的統帥能夠和他們比美的，這一談判起來，就不知道要多少時間了。
雷他們的軍團出發了，而一天後，達克、萊特帝國的高級官員一前一後的到了會議地點，他們皇帝的意思就是，增援是肯定要增援的，但是他們佔領了的史馬特的領土，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一點點吧？否則他們為了攻佔這些領地所花費的人力、物力，豈不是可惜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