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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34章雲輕當兵 文 / 周玉

    第134章雲輕當兵

    雲輕的信,獨孤絕唰的一下睜開眼,一個跟頭就從紅色大椅上高高躍起,飛身衝上前,一把奪過墨銀手中的飛鴿傳書,一眼掃到布條上面的印記,獨孤絕高懸了這麼久的心,一下就落定了下來,是雲輕的印記,雲輕沒事,他的雲輕沒事。

    緊緊的握緊了手中的書信,獨孤絕沉了這麼久的臉,一下就雲開霧散了開來。

    衝進來的墨銀心下也是大為寬慰,他們的王后沒出事,此時見獨孤絕如此,不由臉上洋溢著笑容,催促道:「陛下,快看看上面寫的什麼?」

    墨銀話音還沒有落,獨孤絕早已經展開閱讀起來,一目十行掃過書信上的內容,獨孤絕眼中欣喜的亮光一閃,嘴角勾勒出濃濃的讚賞和笑意道:「找到火蓮花了,我的雲輕真……」

    一話還沒有說完,獨孤絕突然啞言,嘴角的笑容砰的猶如實質一般的固定在了嘴角,雙眼陡然睜大,定定的瞪著手中的書信,好似要把它瞪出一個洞來一般,整個僵硬住了。

    「王后找到火蓮花了,真是太棒了。」墨銀聽著獨孤絕言語,不由大喜,九曲龍河的龍筋他們有了,那最古老的婆娑雙樹的根筋,不用說了,直接到第九宮那兩株婆娑雙樹去挖就是了,而現在最難得到的南域王勢力範圍內雪山上的火蓮花也到手了,那不是意味著解藥馬上就可以配成,他們陛下中的阡陌再也影響不了他了。

    一時間墨銀喜悅莫名,滿臉喜色的道:「王后果然厲害,這麼容……陛下,你怎麼了?」驚喜讚美的話還沒說完,墨銀抬眼看著怪異的獨孤絕,不由一楞後,收了嘴角的笑容,不解的看著獨孤絕。

    獨孤絕一雙晶亮的眼,定定的瞪著手中的書信,那目光中的火焰,好似要把這書信燒出一個洞來一般,那麼的炙熱。

    墨銀見獨孤絕沒反應,只看著手中的書信發呆不像發呆,發怒不似發怒,喜悅不像喜悅,到有點被雷劈中的呆愣,不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們陛下也有呆愣的時候,這書信中到底還說了什麼?

    「嘿嘿,嘿嘿。」正在此時,兩聲呆笑突然從呆愣的獨孤絕嘴裡冒出來,嚇了墨銀一跳,這是什麼笑法。

    「陛下?」墨銀嘴角微微抽了兩抽,看著眼前笑的古怪的獨孤絕,小心翼翼的出聲。

    「嘿嘿,嘿嘿……」獨孤絕沒理會叫他的墨銀,嘿嘿笑個不停,那嘴角彎的越來越高,裂的越來越大,雙眼幾乎瞇成了一條縫,整張臉好似開花了一般,傻笑。

    墨銀狠狠的吃了一驚,這書信中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他們的陛下直接傻了,若他的理解能力沒錯的話,這是傻笑,他這一輩子都沒敢想像獨孤絕有這樣的表情。

    嚥了一口口水,墨銀很小心,也很大膽的從獨孤絕手中把那書信給輕輕抽了出來,而觀獨孤絕居然還保持著那個姿勢,笑的只差還沒流口水,墨銀心中就是一陣駭然,什麼消息讓他們的陛下,如此這般。

    「徒兒他女婿,你老婆懷孕了……」一眼掃到書信尾巴上的一句,墨銀保持著小心的心態,很沉穩的讀到這裡後,一瞬間臉色還是很冷靜,不過這個冷靜也只是一瞬間,緊接著墨銀好似反映過來似的,突然雙眼一亮,在快速看了一遍書信的內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墨銀滿臉喜色的大叫了起來:「陛下,王后懷孕了,你有兒子了,陛下,大喜,大喜啊。」

    「雲輕懷孕了,我有兒子了。」獨孤絕喃喃的重複了一句,突然之間一收剛才的呆傻,仰頭就是一聲長嘯:「我有兒子了。」

    長嘯聲遠遠的傳了開去,夾雜著狂喜和無與倫比的興奮,穿雲破月而出,把外間還剩下的鐵騎齊齊嚇了一大跳。

    「我的雲輕,我的雲輕,給我準備上好的養胎藥,準備我兒子的寢宮,快準備……」雙眼閃動著絕對的炙熱和狂喜,面上卻依舊保持著冷靜的獨孤絕,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了下去。

    墨銀卻聽的滿頭大汗,這些東西到哪裡去準備,就算要準備也是準備在秦王宮,這裡是南域啊,而且,這才懷孕,王子的寢宮,這時候他們的陛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還沒等他提出異議,獨孤絕直接轉身,相當沉穩的道;「我要告訴我哥去,我有後了,我和雲輕有孩子了。」

    墨銀聽言連連點頭,這話還靠譜點,看來他們陛下果然還是意志力驚人,這般的大喜之事,還是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然這一觀點還沒有充分的表達出來,墨銀一眼掃到獨孤絕的身影,立刻暗自哀嚎一聲,捂著額頭。

    抬左手,起左腳,抬右手,起右腳,這個同手同腳走路的人是他的陛下?是那個威震八方,對死神也不眨一下眼的秦王?

    看著獨孤絕顯然沒有發覺,走的異常坦然的行為,墨銀不由暗自搖頭憋住笑容,他們的陛下到底也是凡人啊。

    「快去叫人接應……」

    「去把雪姬叫來……」

    「雲輕……」

    一連串的吩咐無間斷的從聖女宮的第三宮傳揚來開,其中很多漏洞百出,無法執行。

    春風吹拂在樹梢間,嫩嫩的綠芽從枝幹上冒出了頭來,嫩綠的顏色映照在山水之間,一片生機盎然。

    春天的步伐在天地間跳動著,快速的奔跑著,轉眼就為大地鋪陳上一片翠綠,溫度也漸漸的暖和了起來,不在如初春時候的清冷,那溫柔的,清爽的微風吹拂在身上,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分外舒服。

    在這片春色昂揚中,轉眼就是兩個多月過去了,這南域王勢力上的戰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聖天域一路高歌猛進,直逼南域王的腹地,戰旗所向,所向披靡,打的南域王節節敗退。

    白城,離南域王勢力下的都城平城有一定的距離,相對靠近九曲龍河的方向,乃是平城的第三大護城,算是南域王勢力下比較繁華的城鎮。

    這日,暖暖的陽光灑在白城上,映照著下方匆忙來去的民眾,和已經醞釀上戰爭氣氛的白城,溫暖與生硬對接,與這天氣太過不搭調。

    白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樓,燕白居,此時午飯時候座無虛席,然而本來應該是嘈雜的環境,此時卻顯得有點壓抑,雖然坐滿了這麼多人,可大家說起話來都不約而同的壓低了聲音,顯得很肅靜。

    也是,戰火已經快要蔓延到白城來,雖然白城外此時駐紮了重兵,卻無法讓白城的民眾安下心來,若不是為了打探消息,知曉最新的情況,估計這裡早就關門閉戶,那裡還有這麼多人光顧著坐在這裡。

    酒樓最邊上,此時坐著兩個男子,一胖一瘦,貌不驚人。

    「多吃點,瞧你瘦的這樣子,若是沒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回去我肯定脫不了手。」瘦個男子點了一桌子菜,幾筷子下來就給那胖胖的男子塞了一碗。

    明明比他還胖的人,居然說瘦,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好在邊上的白城人,都注意在戰事上,沒人理會這明顯詞不達意的話。

    裝成胖子的雲輕見此,不由對著飛林苦笑一下,輕聲道:「我那吃的完這麼多……」話音還沒落,看見飛林瞪著她的眼,雲輕不由只有苦笑著開始盡力,已經有五個月身孕了,肚腹微微有點凹凸出來,這又是暖春時候,遮擋不住,只好裝成了個胖子。

    飛林一片好心,她怎可辜負。

    自從兩月前她在雪山上醒來後,飛林和小右就把她當一個水晶娃娃一般對待,天天讓她除了吃就是睡,什麼事情也不讓她做,只因雖然有了百年烏乾的膽保住了她和胎兒,但是她失血過多,中氣不足,一行動就頭暈,若是不好好調養,她這身體好壞是一回事,孩子會保不住的。

    因此她也不敢反對,她自己的身體她可以死撐,不重要,但是孩子她一定要保,而且,火蓮花已經找到,她也沒什麼心急的事情,當下在那山洞中直直躺了一個多月,吃了無數的熊掌,和冬眠被紅色小蛇挖出來的蛇肉,氣血好了很多,才被飛林批准離開可以走動。

    而在她修養的時候,小右直接帶著火蓮花下了雪山朝聖女宮趕去,火蓮花摘下就要用,雖然他們有專門用來保存花朵的玉盒,但是也不能無限制的拖下去,花若枯萎的太嚴重,就沒什麼效果了,因此飛林不敢讓小右耽擱。

    小右離了開,就只剩下她和飛林兩人,白日裡飛林一邊尋找食物,一邊找暮靄等人,可是就算把那斷崖下挖地三尺,也沒有找到暮靄,丁飛情,和小左三人,連白虎王和小穿山甲都不知道跑什麼地方了。

    斷崖下的積雪裡面沒有三人的屍體,那麼就說明他們不在這裡,既然落下來的地方是這裡,人卻不在,那三人一定沒事,定然是他們去尋找洞穴的時候,給走散了,因此下她和飛林也都放了心,既然沒死,那遲早會碰面的,是以,等她能夠走動的時候,六個人去,此時回來就剩下她和飛林兩人。

    又花去了一個多月,他們才出了雪山,一路走到了這裡。

    「對了,聽見消息沒有,那個聖子已經打到淮河邊上了。」正吃著碗裡的食物,一道壓低的聲音鑽入雲輕的耳朵,雲輕聞言沒什麼動靜,只和飛林慢條斯理的吃著,耳朵卻豎了起來。

    「怎麼沒有聽見,一連奪了我們兩個城池,就快要打到我們這裡來了。」

    「真是天作孽喔,我們陛下幹什麼扣留他們的聖女陛下,這下子好了,聖子打來了,吃苦受罪的還不是我們,我的娘啊,我這輩子的家產都在白城,若是白城被攻破了,我就完了。」

    「噓,你小聲點,這樣的話你也敢說。」

    「為什麼不敢說,南域王平日裡就是我們的神,我敬他,尊他,可他給我們帶來戰火,還不能保護我們,那我為什麼還要敬他,尊他?」粗魯的聲音中夾雜著怨恨。

    「說的也是,那南域聖子都說明了,只要我們陛下放回南域聖女,他立刻帶兵回去,我們陛下偏生抓著不放,而又打不退那南域聖子,遭殃的還不是我們。」先勸阻那粗魯聲音的,微微一頓後也低聲相當不滿的道。

    「可不是,聽說裡城那邊都已經封城了,只准進,要出去,沒有通關文牒根本不要想出去,連逃生都不准我們……」

    「就是……」

    一時間那粗魯男子的話猶如開了一個頭似的,周圍聽見的人無不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雲輕耳裡聽著裡城被封城的消息,不由抬頭與飛林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瞭然。

    裡城,靠近九曲龍河,是通往聖女勢力的要道,南域王封城怕不是不讓他勢力下的人逃生,而是為了攔截她吧,畢竟要是能在把她扣留在手裡,這場仗又會變化。

    不過,他們根本不會去裡城,要去聖女勢力範圍,不是只有那一條路的。

    輕柔的喂手腕上的紅色小蛇喝下一杯水酒,雲輕心裡有數的緊,回去聖女勢力的路上,南域王在攔截他,聖天域一定也在攔截她,畢竟她如果是驟然回去了,那傳出來,他還有什麼借口攻打南域王,是以,他定然不會讓她好好回轉聖女勢力的。

    這兩股相對的勢力,在這件事情上,卻是統一的,不過,她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掌握的,他們不想她回,那就看本事了。

    探聽了一些最新的戰況,雲輕和飛林用罷飲食,結賬起身走人。

    「喂喂,最新的情況,白城封城了。」兩人站起還沒走出酒樓,一小個子男子急沖沖的衝進來,張口就是一嗓子。

    短暫的靜寂後,酒樓中的人轟的一聲就喧鬧了開來。

    「什麼……」

    「開什麼玩笑……」

    一時間罵人的有之,驚恐的有之,二話不說朝外沖的人有之,驚呆的人有之……整個酒樓一瞬間一片慌亂。

    「真的,真的,我聽說那聖子已經帶兵衝到了白城外百里之外,所以,陛下傳令封城,避免奸細混進來。」衝進來的小個子男子,滿臉焦急大聲的道。

    一話落下,剛才還在喧鬧的酒樓,瞬間死寂一般的無聲下來,片刻後,酒樓裡的人拼了命的就朝外衝去,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片惶恐。

    打來了,戰火蔓延到白城來了。

    飛林護著雲輕順著酒樓中往外衝的人出了酒樓,兩人不經意的對視了一眼,齊齊皺了皺眉,白城也被封鎖了,那就有點麻煩了。

    街道上本來還人來人往的,這樣的消息一炸開,瞬間人人為驚弓之鳥,尖叫的就朝四面八方奔逃而去,一瞬間功夫大街上幾乎到處都是狂奔的人,就好像戰火已經打到了他們的城門外,已經燒到了他們的眉毛一般,混亂,真正的混亂了。

    「現在怎麼辦?」雲輕皺眉看著眼前的場景沉聲道。

    飛林同樣皺了皺眉後,壓低了聲音扔下四個字道:「靜觀其變。」

    聖天域還在百里之外,南域王就封城,看來不是為了什麼奸細,而是為了防止雲輕和聖天域匯合吧,居然知道雲輕並沒有與聖天域一路,這南域王的情報到也到位。

    飛林的話音才一落,混亂的街道上,遠遠過來一隊軍隊,當頭之人一臉冷硬,大聲道:「亂什麼,該幹什麼給本將軍幹什麼,誰敢煽風點火,製造謠言,本將軍第一個殺了他,封城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不准亂,聽見沒有?」

    冷喝聲中,那手中的鞭子擊打在周圍驚恐,慌亂著逃跑的民眾身上,鐵血鎮壓。

    雲輕見此與飛林對視一眼,躬著身子,裝成唯唯諾諾的樣子,朝後退去。

    「聽著,本城南面空地正在徵兵,青壯漢子,一兩銀子一月俸祿,前方戰線上的戰事吃緊,後方人員還沒有調配來,需要徵兵護送糧草,願意的就快去,可以先領俸祿。」那將軍一邊鐵血手段鎮壓街道上民眾混亂的情緒,一邊高聲大喊道。

    一兩銀子一月的俸祿,四散逃開的白城青壯年們,一下就停住了腳步,還先領了在當兵,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要知道普通人家一個月的生活所費,也不過幾貫錢。

    當下,立馬就有人朝白城南面跑去,押送糧草,又不是上陣殺敵,要不要經驗無所謂,而且是後方,不用死人。

    雲輕輕輕揚了揚眉,一兩銀子,要知道普通的兵士一月的俸祿,頂多一兩錢銀子,怎麼會這麼多?就算是臨時徵兵也不會開出這麼高的俸祿,這裡面有問題,不過,這也是個好機會不是。

    抬頭看了飛林一眼,飛林同時也低頭看了一眼雲輕,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一兩銀子一個月,走,走,我們也去,別去晚了沒我們的機會了。」飛林一聲大叫,抓著雲輕就朝南面空地跑去。

    那鎮壓民眾的將軍見此點頭大喝道:「要報名的搞快,只征一萬名,去晚了就不要了。」

    立刻,一些還在猶豫的青壯年,蜂擁的朝白城南面跑去。

    一萬名,白城乃算是個大城,常年居住人口在三十萬左右,這一萬名不多,卻也不算少。

    耳裡聽著此話,雲輕心中微微一動,押送糧草要一萬名新兵?這需要多少糧草?

    一念轉之,再度與飛林對視了一眼,估計不是押送糧草那麼簡單,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給了他們一個光明正大出白城的機會,大好的機會送給他們,沒理由拒絕。

    密密麻麻的人群,好似一時間白城的青壯年,都擁擠在了這裡一般,到處都是人,飛林仗著自己武功高,帶著雲輕輕易的就擠到了前方,很容易的領取了一套粗佈兵士裝束,和二兩銀子,成為了南域王的士兵。

    如此簡單,既沒有身份認證,也沒有其他什麼手續,報名就錄取,這完全不像是在征押送糧草這麼重要的新兵,反而像是在收集牲口一般,只為人數,雲輕心中一閃而過不好的感覺。

    臨時的駐軍大營,隨便來了一個百夫長,為雲輕等人安排住地,百多人的大通鋪,沒什麼床位,就那麼扔一草蓆在地上,就算是睡覺作息的地方,也實在是簡陋的嚇人,雲輕抱著手中的粗布衣服,微微皺了皺眉。

    「什麼破地方……」

    「俸祿給那麼高,將就吧……」

    鼓鼓囊囊不滿的聲音接踵而起,百夫長把他們領來後,直接扔下他們就走了,百多人的大通鋪,上百男子擠在一起,縱然是春天,那男人味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也瀰漫的嗆人。

    飛林拉著雲輕選擇了最外面的草蓆,把手中的用來裝扮的包裹給雲輕墊在了身下,這個時節的地鋪太寒,雲輕不能受。

    雲輕對著飛林點了點頭,還沒說什麼,剛才帶他們來的百夫長復又轉了回頭,滿臉冰冷的大喝道:「今日休息一天,明日一早糧草就到了,到時候你們就上路,聽見沒有?」

    「聽見了。」斷斷續續的答應聲。

    那百夫長見此掃了所有人一眼,冷冷的踏著步子快步走了出去,雲輕見此眉眼微微一轉,低垂下。

    接下來就在也沒有人來管他們,只是雲輕眼尖的看見,營地外不斷有士兵巡邏,遇見進來後想要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放行,全部給擋了回來,這一發現,讓雲輕心中更加有不太好的感覺。

    一夜無話,天色還未明,一聲口哨響起,睡的迷迷糊糊的眾人,全部被抓到了營地廣場上。

    廣場上,厚重的,大堆大堆的麻布口袋堆積著,一眼望去猶如小山一般,馬牛不斷的叫上一兩聲,在這黑夜裡聽起來分外的清晰。

    隱隱約約聽著前方那什麼將軍訓了話,一萬臨時徵集的新兵,被分成一百個人一百個人的小方隊,開始押運者糧草朝白城外而去。

    從徵兵到押運糧草,一切快的離譜。

    轱轆,轱轆聲中,雲輕和飛林大大方方的從白城的城門下走過,出來的輕而易舉。

    一出白城,飛林就朝雲輕遞了個眼神,這黑燈瞎火的時候,正好開溜。

    雲輕心神領會,朝四下看了一眼,琢磨途經,這一眼不看還好,一看下雲輕和飛林都同時皺了皺眉,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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