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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新的遊戲(十六):又見秋? 文 / 張廉

    我看到的是白歐倫,除了白歐倫,還有一對中年夫婦和一位老人家,哈,不是別人,正是白老爺子。不知他們白家,是否也參與了那個神秘的計劃?

    大家開始中規中矩地彈奏,中場稍作休息的時候,我和幽幽相約去洗手間。女孩子就是這樣,上廁所喜歡搭伴。

    出來時,意外地碰到了白歐倫,有點。

    白歐倫無意間看見了我,頓生疑惑,開始盯著我看:「請問……我們是不是認識?」

    我還沒說話,幽幽就冷嘲白歐倫:「喂,你這個搭訕的方法太老土了吧。」

    此時此刻的白歐倫並不像遊戲中那麼放蕩不羈,衣著隨意,相反,很正經,想必是因為白老爺子他們都在的緣故。

    白歐倫還想問,幽幽就將我拖走,還說一看那人就是個花花公子,叫我別上當。我偷笑,白歐倫如果是花花公子,那也是對男人的。

    只是沒想到,白歐倫竟然把南宮秋叫來了。當那傢伙帶著龍皇從我面前晃過的時候,我渾身的汗毛都不知道為什麼豎起。

    不久之後,大堂經理就來了。說有人請我去包廂單獨演奏我們是可以獨奏的,只不過請我們獨奏的包廂要額外加付費用,這筆費用六成歸荷塘月色,四成結算入當月的獎金,當然,小費歸自己。

    平時,我接到這樣的單子很高興,因為那些老闆喝茶都是三五成群的,礙於面子,他們還會爭先恐後給我小費。

    不過。今天這單子在南宮秋來到之後。就可疑了。

    服務生替我抱著琴。我跟在經理身後忐忑不安。其實我犯不著害怕。只是對南宮秋已經產生了一種奇怪地排斥。

    打開門地時候。當我看見坐在茶桌後地人時。我反而輕鬆了。果然是南宮秋。

    龍皇坐在他身邊。

    南宮秋坐在茶桌後雙腿交疊。身體微側地靠坐在椅背上。他地身後就是包間地紫色地窗簾。和他那件微微帶紫地休閒襯衫相互輝映。

    南宮秋挑著眉。衝著我笑。那笑容有多討厭就多討厭。

    我翻眼,懶得去看他,等大堂經理他們都走了。我就坐在琴後面跟他開門見山:「說吧,你找我做什麼!」

    南宮秋身體前傾。雙手放在了茶桌上,先是搖了搖頭:「怎麼,錢不夠用?哼。也對,我們是不會給你錢花的。」

    「你說的就只是這個?」逸飛還說我們誤會你,怎麼,想用獨立來證明你的能力?」

    「南宮先生,您認為我是事先知道這裡是你們常出沒地地方,然後在這裡賣藝來吸引你們?我說,你這樣活著累不累,整天花心思去揣摩別人做這些事的目的。

    您放心,只要您不來找我。我也不會來約您。我記得合同說過,只要我單方面同意,你們任何一個想退出遊戲都可以,但是我要退出遊戲,就必須你們四人同意。與其你看我不順眼,不如請退出遊戲,」

    南宮秋的眼神立時發生了變化,他閉上眼睛似是想了一會,再次睜眼。眼中的戲虐被一片深沉取代。

    他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朵絹花,轉移了話題:「這是不是你的?」

    絹花很眼熟,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好像是我掉的那朵。

    「這是歐倫在他身邊發現的。」南宮秋起身,靠在了紫色的窗簾邊,拉開了一些,凝望外面光怪陸離地世界,「酒會那天,歐倫被一女孩騷擾,他有很嚴重的恐女症。因此而病發休克。他說是一個女人救了他。而且那女人知道他的病症,要求他不要睜開眼睛。

    後來歐倫睜眼時。他身邊就只剩下這朵絹花,他堅持認為,是那個女人所有,他調查了來會地所有人,極其女伴,都沒查出這朵絹花的主人。而我看了那份名單,發現上面唯獨沒有你。哼,看來逸飛並不將你放在眼裡。」

    「我從不指望你們任何一個人把我放在眼裡。奇怪?他怎麼不去問臨鶴和寧檬?」

    南宮秋倏地轉回臉,盯視我:「他們都說不知情。」

    我陷入迷惑,寧檬說不知道我可以理解,小女生嘛,臨鶴為何也說不知道?他雖然沒有看見我救白歐倫,但那時我和他擦肩而過,他應該知道露台上,沒有第二個女人。

    「真的是你?!」南宮秋的語氣充滿了質疑,似乎認為我這個舉動又充滿了目的性。

    我冷笑:「是啊,就是我。我釣不到你們這些金龜,就拿你們朋友下手,我像灰姑娘一樣,留下線索,讓白歐倫來找我,感激我,我伺機接近他,嫁入豪門。所以,為了讓我這陰險的計劃失敗,你最好不要告訴他是我救了他。」

    「你為什麼不承認?」難得的,南宮秋相信我這次事件沒有目的性。

    我草草回答:「因為煩。」

    「煩?」

    「是的,很煩,你們真地很煩!」

    南宮秋的眼睛立刻瞇起:「你居然覺得我們煩?」

    我輕哼,看向龍皇:「如果你們能都像龍皇那麼安靜,我就謝天謝地了。」

    龍皇立刻臉紅,彷彿在說怎麼忽然扯上他了。

    「請問南宮先生,您問完了嗎?」

    南宮秋臉上佈滿了陰云:「既然我點了你,你就應該為我彈琴。」

    「彈琴?哦,這是應該的,那請問南宮先生想聽什麼?」

    「隨便。」南宮秋扔下兩個字,坐回位置,心情很不佳。

    隨便?平身最討厭這兩個字,我就開始彈國歌,南宮秋一下子石化,空調的溫度似乎變得越來越冷,他眉角直抽:「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我愛國,最喜歡彈的就是國歌,我還可以免費為你唱國歌。起來——」

    「夠了,你……出去出去。」

    「好。」我站起來,不走。

    他覺得奇怪:「你怎麼不走?」

    「小費啊。」我老實不客氣。

    南宮秋怒容隱現,雙眼都快噴火:「你居然還好意思要小費!」

    「我彈了啊,是您說隨便的啊。我很三八的,你點了我還不給小費,我肯定會見人就說的。」

    南宮秋眉角直抽,像他那麼死要面子的人,很在意自己在外界地名聲。他揚揚手,龍皇立刻從衣兜裡拿出小費,我笑著接下:「謝謝南宮先生,歡迎下次再來。」南宮秋黑著臉,似乎恨不得用茶杯扔我。

    轉身的時候,身後傳來南宮秋的聲音:「你應該去承認,白家準備了豐厚的謝禮。」

    「是嗎!」我立刻轉身,「你怎麼不早說,像我這麼拜金的女人,一分錢都不會放過。不過……你都說我不在那個宴請名單上了,我去承認別人會認為我冒認的。」

    「我給你作證。」

    「那真是太感謝了,可是,我還要顧及一下軒轅逸飛的面子,他的女伴,居然是個茶樓彈琴的,這對軒轅逸飛地聲譽不好,所以,我還是消失地好。不如你隨便找個女人承認,然後把錢轉交給我,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完我這番話後,南宮秋怔住了身體,雙眸裡是深深的不解和迷惑。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便決定放棄,聳聳肩,揮揮手,走出包廂。

    軒轅逸飛是何等身份?如果被人知道軒轅逸飛那天帶地女伴,是一個茶樓的服務性質的彈奏者,不知會被其他的貴族怎麼看了。我還是安分一點比較好,少給他們惹麻煩。

    走了沒多久,又遇到了白歐倫,他立時上前,在他沒說話之前,我就先開了口:「對不起先生,您認錯人了。」

    白歐倫滿臉疑惑,小聲嘟囔:「這世上還有這麼像的人?」

    後來,我才知道,白家老爺子是這裡的常客。世界果然小。

    下班的時候,大家叫我去泡吧,想繼續我們的瘋狂,原本我打算回絕,可是當看見南宮秋的車還停在門口的時候,我不知怎的,就跟著大家去了。回頭的時候,他的車窗已經放下,從車內射來他陰森的目光。

    回頭,趕緊和姐妹們走人。在遊戲裡,南宮秋是唯一一個能制住我的人,我最痛恨他的那些逼供的方法,所以這麼危險的人,在現實裡,還是避而遠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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