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八夫後弦(禁) 文 / 張廉
今天收到一千塊錢,還很奇怪,因為我的書完結了,稿費就沒有了。後來想想,應該是大家的粉紅票票,非常感謝大家,讓我這個月沒有斷糧。orz叩首。
忽然,一隻手伸向我的衣領,我瞪後弦:「你鬧夠了!」
「不,就不。」他含著舌頭,含糊地說,眼睛裡卻是執拗。他開始扯我的衣服:「夫人,重新來。」
「還重新來,你吻別人都會咬到自己舌頭,還重來?」
「那夫人在上面,我不介意的。」
天哪,我想撞牆。
「後弦,你不會真的?」
「夫人……」後弦躲到了我的懷裡,聲音幾乎像蚊子,「我想偷偷的,可是……我太緊張了……那裡……不行了……」
噗——本來想阻止,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我也無法狠心。他把自己的臉塞到我的頸項裡,熱燙的臉顯示出他此刻的休窘。
一個大男人,在關鍵時刻卻不行。可以理解他此刻的鬱悶和難受,第一次就不行了,可憐。誰叫他以前不用來著。
「呃……沒關係……那我們睡吧……」此時此刻,已經無語了。
「那我可以留在你被子裡嗎?」他細聲地問。我能說不嗎?他地手抱地那麼緊。
「可以……」
「夫人真好……那我可以跟鏡說想要夫人一夜嗎?」
「呃……」
「我下次會好地。一定會好地。」他緊張得說。我無語。誰叫他處了那麼多年。臨陣磨槍是不行滴。
可是。為什麼我沒有排斥?彷彿事情本該如此。後弦就應該躺在我地身邊。跟我撒撒嬌。然後嘿咻嘿咻後。又得意洋洋地稱頌他地精壯。當然。此刻地他只能用萎靡來形容。
是因為和他相處太久了嗎?只是差身體上的契合?我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感情?親人?不像。情人?也不太像。頭好痛,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了。
結束有間山寨一行,回到舒園還沒想好怎麼宣佈我和後弦小朋友的關係,後弦小朋友就已經高姿態地站在七夫面前,昂著下巴大聲宣佈:「從今開始,我就是夫人真正地八夫,我也要夫人一晚。不許再把我漏了。」
不敢看離歌和臨鶴,更不敢看秋和逸飛,還有鏡和珊珊。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在聽完後,便做了鳥獸散,又是各自說著各自的。
離歌:「臨鶴,去看看藥好了沒。」
臨鶴:「嗯,可是我覺得玄明玉三年沒有進展。是不是我們的配方出錯了?」
秋:「逸飛,今晚夫人是去我那兒,你要不要一起?」
逸飛:「你叫珊珊吧。我今天要準備一下行裝回京看小侄
珊珊:「鏡,那就給後弦安排一下吧。」
鏡:「好。珊珊,你跟我來一下,我種的那株何首烏好像快不行了。」
恩?這就完了?到最後就剩我一個呆呆地站在院子裡,就連小後弦都不知道蹦去哪裡。難道此行他們知道結果會是如此?
抬眼望去,楚翊搖頭輕笑,然後轉身飄然而去。
這麼平靜?平靜得讓我心慌。
晚上,我膽戰心驚地踏進秋的房間,他是將我拉入np地罪魁禍首。
久以前。我是遵循一晚一男的規則,輪到鏡的時候,我還能休息一晚,樂呵。
可是有一天,我去了逸飛的院子,秋這個禽獸那天不知怎的發情了,硬要將我拖走,然後,可怕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小離和小鶴也開始「墮落」,都是這妖孽帶壞了大家。所以他今天說要叫上珊珊,我就心慌慌,這幫男人都是屬禽獸的。
探頭,沒人,正在慶幸,背後忽然落下一人,悄無聲息之間,他一把將我推入房間。房門被人關上。他從身後抱住我,扯開我的衣領就抓住了我的挺立。
揉捏。惡意地輕搓上面地敏感,濕熱包裹住我的耳垂,輕咬,吮吸,舔弄,吸光我所有的力氣,我只有靠桌子支撐身體。
「你這個蕩婦,真是一天缺不了男人,我今天就好好滿足你……」
「你這個流氓……你……」
「哼哼,不錯,你居然還有力氣說話。」一雙手扯開了我地衣領,衣衫褪落脊背,很冷,可是,很快灼熱的吻就從後頸開始,舌尖劃過後肩,血脈沸騰之時,我卻無力支撐身體。
「我跟後弦……基本……」
「你居然還敢提起他!是不是昨天沒有嘗夠,今天還想繼續!」他掃去我撐在桌面上的手,我立刻趴在了桌子上,他壓上我的後背,蠱惑著,「告訴我,他的滋味怎樣?一隻童子雞會像我讓你這麼欲仙欲死嗎?」
下身一涼,雙腿間擠入屬於他的熱挺。
他不停地吮咬我的後背,磨滅我的理智,一邊玩弄我的玉珠,讓我完全迷失在他地挑弄中。
「怎麼不說話?」他的熱燙輕輕在我腿間摩擦,偶然的駐留讓我本能地去向它靠近。
「這麼快就想要了?」他挑開我垂落在耳邊的髮絲,舌尖描繪我的輪廓,「看來他沒讓你快活。」
「不是……」
「不是!」突然一個挺進讓我猝不及防,「你是說他比我更強嗎!」他停駐在我的體內,一動不動,讓我每一根神經都因為它的熱燙和硬鋌而緊繃。
「我們……沒有……」
「沒有?」他俯下身,可恨地一點點抽出,自從成了他的妻,他有了這種更惡趣的逼供方式。
「什麼沒有?」
那一點點地抽離,幾乎讓我徹底崩潰。
我無力地趴著,老實交代:「他太緊張了……陽痿了……」
身後不再有動靜,只有那熱挺殘留在體內一點點縮小。又一個萎了。
然後,就是秋長長的大笑,他趴在我後背上笑得喘氣:「這小子……哈哈哈……這情況比鏡更嚴重……哈哈哈……」
「走開啦,你很重。」
「走開?」熱熱的軟軟的唇貼上我的面頰,「呼……」他輕吹了一口氣。立刻,我感覺到體內的小傢伙又開始昂揚,「看見沒,這才是我的好夥伴,想用就用。」他沙啞地戲虐著,宛如在嘲笑後弦。
「既然他昨天沒讓你獲得快樂,作為你的夫應該替他好好彌補!」他忽然一個大力地挺進,連桌子都移了位。「秋……我……恩……」
他又是一個挺進,將我的話頂回肚子。
「想說什麼?」
「你沒有……恩……」
「你到底在說什麼?不要斷斷續續地。」他地語氣裡充滿調笑,他絕對是故意的。
「你這個垃圾……啊……」趕緊捂嘴。
「嗯?別叫太響,現在大家都還沒睡。」
「放開我!」
「好,你說地。」他停住,又是一點一點抽離。
我痛苦地揪緊桌布:「你個賤人,折磨我。」
「我有折磨你嗎?」他一把捏緊我的挺立,然後慢慢進入,聲音轉為低啞,「如果我想折磨你……我就會選擇這裡……」尖細的指尖從我的後背慢慢往下,然後,在我的尾椎開始畫圈,天哪,這個變態不會是想……
我討饒:「我說笑的……我是想……換個地方……比如床……」冷汗夾雜著熱汗從額頭低落,我被**和恐懼雙重折磨。
「可是……我覺得這個姿勢很好……」他又是猛地一頂,我終於忍不住大呼:「你給我個痛快吧……」
可是,他那緩慢的動作顯然是更酷愛這種折磨。
現代版繼續寫的,只是不想讓順序變得更加混亂。古代的h和小番外反正不多,打算全部寫完後,再繼續現代的。
新書八月將參加pk,如果還有粉紅票票的親們請給無良留一點,無良萬分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