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護國夫人和她的三夫四侍 第4章 文 / 張廉

    第4章()

    小若垂了垂眼瞼，估計正在選擇，然後她揚起了那傻乎乎的笑容：「這裡啊，就是夫人的府邸：護國府，夫人吶，就是當朝最最厲害的護國夫人！夫人這麼厲害，當然可以娶很多夫郎啦，夫人有三夫四侍呢。」

    「咳咳咳咳咳！」口水咽進了氣管，「三，三，三夫四侍？！」好傢伙，還有名頭，像三妻四妾似的。隱隱記得南宮秋玥也跟我說過，當時就記得七個老公了。

    「那，那當今皇帝是男是女？」

    「男的啊，夫人，夫人，您沒事吧。」小若緊張地拍著我的背，我順了順氣：「我是什麼國家的護國夫人？」

    「軒轅王朝！」小若說得異常自豪。

    軒轅……感覺很厲害。

    「夫人，有什麼問題明日再問吧，您剛喝了粥應該好好歇息。」小若準備打發我，也好，我也的確很累。

    小若扶著我躺下：「小若就在邊上，夫人有事就叫小若。」小若端著粥碗吹熄了房裡所有的燈。

    「小若。」

    「夫人，何事？」

    「你……該不是我的女寵吧。」

    啪！清脆的，碎裂的聲音，在這個寂靜黝黑的房間裡響起。

    「小若，你沒事吧。」

    「沒，沒事，是小若手滑，將碗打碎了。」

    「那掌燈再撿吧，免得傷了手。」

    「沒事沒事，小若自會小心。」

    昏暗的房間裡，是小若慌亂的身影。我看著她，唇角不自主地上揚：「小若，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不是！」小若就像一隻受驚的貓，突然躥起，在黑暗裡慌亂地擺著手，「雖，雖，雖然軒轅王朝養，養女寵的也很多，但，但夫人沒有這個愛好，真的沒有！小若沒有說謊，小若可以發誓。」

    「哦，別緊張，我只是想我那幾個夫郎沒來看我，反而是你如此悉心地照顧，就順口問問，我也不希望因為失憶，而虧待了一些人。」

    「沒有沒有！小若很感激夫人能想著小若，小若去準備些熱水，那，那夫人半夜醒了就可以喝了，小若告退。」

    咻！小若逃得無影無蹤。

    呵呵，有趣，原來這個世界還允許女人養女寵。起先還以為是女兒國，卻沒想到是男人執政，那麼，這個年代就是男權和女權並存的年代，只要有能力，男的就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就能三夫四侍。

    雖然南宮秋玥的匯報被小若打斷，但也隻字不漏地記入我的腦中，來到這個世界，任何的訊息我都不能放過，我要適應這個身體，適應她的身份，然後佔有她，活出自己！

    從南宮秋玥的隻字片語可以判斷出這個風清雅對她的幾個老公看管地非常嚴，而他們也對風清雅似乎並不在意。

    一個沒動靜，那這個遠塵為什麼不來看望風清雅？

    一個跑去皇上那裡，南宮秋玥為何要特地匯報？莫不是這個名叫淳於的跟皇上有一腿？那這個風清雅豈不是戴上了綠帽子？呃。女人算什麼？紅帽子？還是因為皇上不能養男寵，而讓風清雅幫忙養著？

    一個去忘憂軒，那裡又是什麼地方？這個叫後弦的似乎跟這個風清雅定了什麼契約，否則那晚他就不會趁著風清雅失憶，而來個拍拍屁股走人。

    一個病剛剛痊癒，那這個重九之前生什麼病？

    好奇怪的家庭，但是，似乎很好玩。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昏昏沉沉睡了幾天後，再次醒來床上卻坐了一個小孩。

    面前的小屁孩五六歲的年紀，有著一張巨可愛的包子臉，黑黑的眼睛又大又亮，眉心一點硃砂，肥肥地臉蛋紅撲撲，看著就想咬一口。

    烏黑烏黑的長髮齊眉挑出一束盤在頭頂，用一個小小的金色玳瑁扣住，兩邊各自挑出兩束編成了小辮，用紅繩相互纏繞，身上也是紅色的小袍衫，腰間一根小小的腰帶，腰帶上還別著一個精巧的香囊，太可愛了，就像個娃娃。

    誰？莫非是風清雅的兒子？他真的好可愛，管他呢，先抱過來玩玩。

    「兒啊——」我將這小孩一把抱在懷裡就開始蹭他的臉蛋。好軟，好軟，就像我以前的那只趴趴熊。

    「你，你給我住手！」小屁孩的聲音是完美的童聲，不過卻帶著寒意，「住手！」小屁孩太不乖了，在我懷裡扭來扭去，還打我的臉，真是不乖，不過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就原諒你。

    「好了，好了，乖啦，告訴娘親，你是娘親跟……呃……哪一個生的？」這女人真牛x，居然娶那麼多老公，可是，這樣生出來的東西不就搞不清原產地？難道就靠分辨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