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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需要解釋嗎 文 / 哭得『真做作

    第九十章需要解釋嗎

    御書房。

    御書房很安靜,很安靜,笑笑,冷悅都沉默不語,冷悅直勾勾的看著笑笑,笑笑則是轉頭看著窗外,大家都堅持不打破這層沉默。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冷悅受不了笑笑那樣,先打破沉默問出口。

    「相信我的人不需要解釋,不相信我的人不配得到我的解釋不是嗎?」笑笑轉身看著冷悅的眼睛,坦蕩蕩。

    「難道不是你嗎?我親眼看到你推她下湖的,還有窗戶的事,現在一句相信就能推開一切嗎?」冷悅有些惱火的拽著笑笑的手看著笑笑的眼睛說著。

    「既然不相信還要問我幹嘛?我沒有推她下湖,窗戶的事也與我無關,雖然是我叫她們開的,可是我不知道她會得風寒。」手被冷悅拽的生疼,想掙脫都掙脫不掉,越想抽回就被冷悅拉的更重。

    「我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嗎?」冷悅說著放開笑笑的手抬起笑笑的下巴。

    「很多東西不是用眼睛看的,請你用心看。」笑笑揮掉冷悅捏下巴的手,大聲斥喝著。

    「用心?宮裡的明爭暗鬥我從小都在見,你那小伎倆逃不過我的眼,而且莫和玄也都看見了,你該怎麼說?」冷悅還是一副冷冷的質問著。

    「拍。」笑笑聽了冷悅的話狠狠的一巴掌拍向冷悅接著道「在你眼裡我就和那些爭權奪勢的女人一樣嗎?你就是那麼看我的嗎?」

    冷悅沒有想到笑笑會扇自己一耳光,聽了笑笑的那些話怔了怔道「你敢說沒有背叛我嗎?」

    「沒有,從來都沒有,連想都沒想過。」不知道冷悅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兵符的事你該怎麼解釋?你說過什麼?」冷悅再次拽著笑笑的手。

    「呵呵。」笑笑仰天笑了笑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人,從來不曾相信過我。」笑笑說著用力掙開被冷悅拽的手。

    「難道不是嗎?」見笑笑還笑的出來心裡就更窩火了。

    「你說是就是好了,我無話可說,任你處置。」說著抬頭高傲的看著冷悅。

    她這麼說是承認了?承認她把玉珮給西莫,承認她推瑤瑤下湖,承認她是故意開的窗戶?做的這一切和那些爭權奪勢的女人一樣?

    「為什麼要那麼做?」一想起她和那些女人,為了權勢,不是愛自己,心裡就有種莫名的痛,痛的讓人喘不過氣,到最好她還是背叛了自己。就為了那虛名的權勢。

    「為什麼?為了權勢,為了得到更高的位置,這樣你滿意了?」笑笑向前一步說著,像是問自己更像是問冷悅。

    「拍。」冷悅下手很重的一巴掌揮向笑笑帶淚的臉。

    笑笑伸手擦了擦流血的嘴角,原來血和淚摻合是那麼的美。

    「皇上,還有事嗎?沒事臣妾就先退下了。」笑笑撐住快要軟塌下來的身體,微笑的問著。

    心不比如何人疼,突然覺得自己變了很多,以前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哭是代表不高興,笑是代表開心,現在笑不代表開心,哭不代表難過。

    「你以為你做了那麼多就想走嗎?」冷悅說完拉過笑笑,攬過她的腰,吻瞬間蓋下,把她扔向大床,扯掉她的衣服,她表情有些難過,但沒有拒絕,牙緊緊咬著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音,從始至終都是強行,所有的動作都很粗暴,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塊一塊紅色,紫色的印記。

    看著笑笑累的閉上眼熟睡著,臉上密密麻麻的細汗,唇有些微腫,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珠。

    冷悅伸手摸著笑笑有些微腫的臉,那是自己的傑作,下手有些重了,笑笑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對你?要怎麼看待你?只有你睡覺的時候才是最安靜的。

    冷悅也累的欲要昏昏欲睡,只感覺到旁邊的笑笑嘴裡含糊不清的念著,手也到處的揮。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笑笑,笑笑,醒醒,笑笑。」冷悅輕輕拍著笑笑的臉,這丫頭做噩夢了,滿臉的驚慌失措,害怕。

    「啊。」驚叫了聲,笑笑坐起身子喘著氣,拍著胸口。

    「怎麼了?夢見什麼了?」冷悅早已把那些拋到腦後,看到笑笑做噩夢樣子早已心疼的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

    聽見冷悅的聲音,在看看自己所在地,還有身上的淤痕,想起剛才的一幕幕,早已無力反抗,也不想回答冷悅的話,起身拿過衣服。

    「大晚上的,你要去那裡?」冷悅拉過笑笑的手問著。

    見笑笑那模樣有些害怕,這樣的笑笑還是第一次看見,像個木偶般。

    「我靜一靜,拜託了。」笑笑說罷拉過衣服穿戴著。

    原來不被相信是如此難受,特別是心愛人的眼裡,好累,好累,累到我不想多說一句話,多做一個掙扎,好難過,難過到每一次呼吸都痛,難過到每一次心跳都那麼沉重。

    看著笑笑穿戴離開,沒有轉頭多看一眼,沒有多說一句話,沒有阻止她離開,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不知為何手一直伸不出,特別是看到她身上的於痕和臉頰上的微腫。

    不是證據都在眼前了嗎?兵符,親眼看到是笑笑推瑤瑤下湖的,可是心裡還是沒辦法真正的怪她,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早已死多少次了,還有她竟然敢打我,難道她不知道打皇上是要誅九族的嗎?她就那麼不怕死嗎?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目的地在那裡,只想一個人靜一靜,靜一靜,不知不覺又走到湖邊,晚風吹在身上很冷,冷的瑟瑟發抖,冬天的月亮依舊那麼亮,沒有因為冬天的來臨而躲在烏雲後面。

    「嘔,惡。」笑笑只感覺胃和喉嚨間有股想吐的感覺,福下身子又吐不出來。

    「天冷了,晚上容易著涼。」義正好辦事回來經過小橋就看見笑笑一人站在湖邊乾嘔。

    「義?你這麼晚了怎麼還在?」笑笑轉身看著後面的義問著。

    「哦,我剛辦完事回來,經過這裡,前天的事我也聽說了,我相信你。」義向前一步緩緩說著。

    如果沒和她接觸也許不會相信她,可是在西莫接觸的那一段,相信了她的為人,原以為她把兵符給西莫皇上了,就算是給西莫皇上也許她也有她的道理,可是經這麼一查,原來兵符還在笑笑手裡,西莫皇上那個兵符竟是一個上上等的玉珮。

    「哦,原來如此,和小月怎麼樣了?」笑笑向前一步問著。

    「什麼怎麼樣了?」義有些不好意思的繞繞頭裝作聽不懂的問著。

    「你說還能怎麼樣?」笑笑的語氣裡滿滿的調笑。

    「呵呵,就那樣拉!」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要對小月好哈,她是個很好的女孩,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不難我不好放過你的。」笑笑舉起手握成拳加以威脅著。

    「你答應把小月給我了?」義有些驚訝的問著。

    「什麼叫給你?她不是東西,她是她自己的,不過我呢,是把他托付給你。」笑笑拍了拍義的肩膀轉身離開。

    只要你對小月好,不要讓她傷心,難過就可以了。

    「嗯,謝謝,我會的。」義在笑笑身後喊著。

    比小月漂亮,美的不是沒見過,這一生也玩過不少女的,可是只有對小月是真心的,只想好好對她,不像以前在身下滾的那些女人,小月是要跟我走一輩子的女人。

    笑笑沒有回頭,直徑走著,往明德宮的方向。

    一生能遇見愛我,我愛的人不容易,要是能在一起一輩子更不容易。

    御書房。

    冷悅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大晚上的她會去那裡?突然感覺到腰間有個硬硬的東西擱著極不舒服的用手摸,手心一片溫柔,拿起一看玉珮,西莫的兵符。

    兵符怎麼會在這裡?那西莫的那個兵符怎麼說?眼前一道光閃過,冷悅起身穿上睡袍走到暗道前扭開機關開了暗道裡的燈,順著裡面直走。

    「皇上。」從湖邊回來的義雙手抱拳單膝跪下。

    「查的怎麼樣了?」冷悅看了看手裡的玉珮問著。

    「屬小辦事不利還請皇上恕罪,西莫的兵符是假的,現在西莫宮裡已經七上八下了,軍心也不穩定,現在是一舉殲滅西莫的好時機。」義還是報仇那個姿勢。

    「下去吧!」冷悅冷冷的說著,看來還是誤會笑笑了。

    「皇上。」義又喚了下。

    「不想死的,就給我下去。」冷悅說著看了眼義,他是自己出死入生的兄弟,上次的三十軍棍對他來說是小意思,可是現在不想在來一次。

    「是。」義緩緩說了句轉身離開。

    看著義離開的背影,冷悅眼裡發出嗜血的光,手緊緊握著,就想把玉珮直接捏碎了,你要是快一步就不好誤會她了。

    義想起剛才是怎麼對笑笑,心裡就一直過不去,不知道那丫頭是不是又一個人躲起來傷心難過了,想著也轉身出了暗道。

    「稟皇上,楚妃暈倒了。」外面的李公公很湊巧的喊著。

    「快些宣御醫。」冷悅說著拉開門,連睡袍都沒換就急著向明德宮走去。

    「皇上,你慢些,慢些。」後面的李公公小跑著想追上皇上,可是怎麼跑都追不上,冷悅不顧後面的李公公的喊聲,沒有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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