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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誰最可疑 文 / 哭得『真做作

    第八十七章誰最可疑

    御書房。

    御書房裡冒著濃厚的火藥味,冷悅站在書案前,義則站在階梯下低頭不語,等著書案上的人發話。

    「你好大的膽子,一回來就不見人影!」冷悅有些氣憤的坐下,手搭在書案上對著義說著。

    「是,請皇上處罰。」義說著單膝跪下雙手抱拳。

    「到軍營領三十軍棍,可服?」冷悅說著站起身看著跪在下面的義。

    「服。」義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西莫國太子變成了儲君,死了的嬪妃封成了皇后,小月竟成了郡主,這是怎麼回事?」冷悅嗜血的看著跪在下面的義,這事可大可小,他竟然一回來就不見人影了。

    「現在的皇后是楚妃她母后,小月的的父母是十幾年前枉死的慕將軍,楚妃的母后死於皇后之手,陷害楚妃不是皇上的龍脈,從小就被他們虐待大的,慕將軍也是皇后陷害的,一家死於火海,小月是倖存者是楚妃所救。」義如實說出,沒有看書案上鐵青的著臉的冷悅。

    「你說笑笑她是被他們虐待大的?」待義說完冷悅問著。

    「聽說來西都前一天還被皇后整了一頓,我聽小月說,她來西都的原因是想遠離西莫,遠離他們的視線。」

    「那你查到她這次回西莫的目的了嗎?」冷悅繼續問著,一想起他們怎麼對笑笑的,心裡就窩火。

    「楚妃回西莫就是想讓那些真相大白。」義也想起小月在廢墟前傷心難過的樣子。

    難怪了,難怪她那麼堅持會西莫,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是為什麼她從來不說呢?還有以前在西莫的時候為什麼不說出來?倒是現在才說。

    「皇上,我得知楚妃把兵符交給西莫皇上了。」義沒敢抬頭看皇上是什麼表情。

    「什麼?真有這事?」笑笑你答應過我什麼?你依舊沒做到,你依舊幫的還是西莫對嗎?

    「是的。」義訴說著沒敢隱瞞冷悅,隱瞞算是背叛,背叛冷悅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不管是誰,除了瑤瑤。

    「你下去吧!」冷悅揮了揮手示意義下去。

    「臣告退。」義像是得到解脫似的站起身轉身離開御書房。

    笑笑我該拿你怎麼辦?你不是說不會把兵符交給西莫皇上嗎?那那算什麼?

    明德宮。

    「呀,我們的郡主可回來了。」笑笑見來的人故意嘲笑著。

    「你開什麼玩笑,真是的。」小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你一回來怎麼就不見了,去那裡了呀?」笑笑放下茶杯問著早已坐在旁邊的小月。

    「不告訴你。」小月故意買著關子。

    「不說我也知道,是和義一起出去遊山玩水了吧?告訴我你們去那裡了?」笑笑說著站起身站在小月身旁手搭在小月的肩上。

    「呵呵,我們去了好多地方。」小月還是忍不住的說出來,只想把快樂分享給笑笑,也讓她為自己高興,因為這個世界上她是自己最親的人。

    「幸福就好。」隱隱約約可見小月脖子間的吻痕,只希望她能快樂,只希望義不要辜負她,小月確實是個好女孩。

    「對了,我聽說瑤瑤小姐得了風寒,聽說是因你而起,這是怎麼回事?」小月義下子嚴肅起來問著。

    「那天我去看她,滿屋子的藥味,我就叫他們把窗戶開了,可是還沒半柱香的時間我就走了,她竟得了嚴重的風寒,然後就把矛頭全部指向我。」

    那天瑤瑤好像很可疑,我去的時候她臉色還挺好的,衣服穿的也很鮮艷,我和冷悅去的時候臉色蒼白,衣服也很素,如果我走後得了嚴重的風寒,她還有力氣換衣服嗎?可是大夫的話不會騙冷悅呀!

    「聽你那麼說我想起在三國交界處的時候我們遇見瑤瑤的情景,我覺得很可疑,怎麼可能那麼巧呢?還有她中劍你不覺得太蹊蹺了嗎?」小月疑惑的回想著那天的一幕幕。

    「那裡蹊蹺可疑了?」笑笑好奇的心也跟著起,其實自己也想過,可是沒有證據,那時還以為自己很多疑呢!

    「那裡蹊蹺可疑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很奇怪就是了。」雖然覺得很可疑可是真的說不上來那裡可疑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也別提了,知道嗎?」如果這事被大家傳出去就不好了。

    「哦,好的。」小月不知道笑笑的用意,可是還是聽笑笑的好。

    「楚妃,李公公來了。」守在外面的宮女進來福了福身子對著笑笑說著。

    「宣。」笑笑話音剛落李公公就進來了。

    「老奴給楚妃請安。」李公公彎下身子又抬起頭道「楚妃,皇上請你去御書房一趟。」

    「現在?皇上現在不是該很忙的嗎?」現在他叫我會有什麼事?我好像沒給他惹禍呀!

    「也許皇上叫你有事呢?你就去吧!」小月推了推笑笑說著。

    「嗯,那我去咯!」笑笑對著小月說著然後轉身離開,那些跟隨笑笑的宮女連忙跟上。

    御書房。

    「楚妃到。」李公公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笑笑給皇上請安。」笑笑故意的說著福了福身子。

    「你過來。」冷悅指了指笑笑說著,冷悅說罷,那些宮女太監很識相的轉身離開把門帶上。

    「你現在不是應該很忙的嗎?叫我來幹嘛?」笑笑很隨便的走向冷悅,在書案桌前坐下,看著那一疊厚厚的奏折。

    「都回來這麼多天了,你該把你去西莫的事情告訴我了吧?」冷悅攬過笑笑,讓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胸前。

    「你不是知道了嗎?還問?」笑笑抬起頭問著,看著冷悅的臉。

    「可是我想聽你說。」

    「事實就是那樣,也沒什麼好說的。」笑笑站起身在一旁站著。

    「那兵符的事也是事實嗎?」冷悅沒打算放過笑笑,不管怎麼樣都想從她嘴裡得到答案。

    「你不相信我?」笑笑放下手裡的奏折嚴肅的問著。

    「叫我如何相信?那不是事實嗎?」冷悅反問著。

    「我說過不會給就不會給,為何還要問?」冷悅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我寧願在西莫皇上那裡表現的很堅強,讓他對我動手,我寧願承受那種痛,因為那樣會使得我可以狠心,我可以有借口說西莫皇上如何如何不好,那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你這邊,可是我所承受的那些好像都在自作自受。

    「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見笑笑難過的樣子,我始終忍不下心,我該相信她的不是嗎?

    「嗯。」笑笑應著依偎在冷悅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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