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大灰狼與小綿羊 文 / 風雨
第十六章:大灰狼與小綿羊()
這會兒突然見了高德祿這幅樣子,突然不由的一陣反胃。**!我日你大爺的!幹嘛做出這麼一副樣子?難道老子是背背嗎?就算是,也不能跟你個老烏龜咋的啊。晦氣!晦氣!呸呸!
莊見同學忍著渾身的惡寒,悄悄向後退了一步,點點頭道「你說吧,說吧。皇上讓你解釋那啥,趕緊說完,咱也該幹嘛幹嘛去。」
高德祿心下氣惱,使勁揉著慘遭橫禍的鼻子,甕聲說道「聖上封莊大人的官職,不是什麼看病的郎中,乃是聖上近臣。沒有固定職務,一切均依聖上詔命行事。我大隋以九大夫和八尉構成本階。九大夫即:光祿大夫,從一品;左光祿大夫,正二品;右光祿大夫,從二品;金紫光祿大夫,正三品;銀青光祿大夫,從三品;正議大夫,正四品;通議大夫,從四品;朝請大夫,正五品;朝散大夫,從五品。莊大人這金紫光祿大夫已是真正的三品大員了!」
莊見聽著高德祿如數家珍般的說了一通,這才明白。心中不由大喜,娘希匹的!老楊同志還是個好同志嘛,只是既然已經封了,幹嘛不封個那啥,啊,最大的郎中給老子?非要讓俺從學徒幹起,日了!
嗯嗯,這學徒都要幹些啥呢?嗯,不過是抓抓藥啥的,哈哈,我左抓抓,右抓抓,抓來抓去,這無敵抓奶手自會大成的。嘿,老楊同志對老子的功法還是蠻熟悉的嘛。如此一來,日後老子去抓抓南陽公主那小娘皮的咪咪,應該也會多幾分把握的。
這廝滿腦子的無恥下流,臉上帶著賤笑,眼神遊離。嘴中喃喃的嘟囔著「我抓!我抓!嘿嘿,軟!彈!圓!滑!極品!極品啊!受不了,受不了……」
老高同學眼見這無賴滿面『淫』賤,在那嘟嘟囔囔不說,竟還五指曲張著,對空不停的比劃。順著他手勢方向一看,可不正對著自個兒胸口嗎。心下頓時的大駭,緊緊護著前襟,慌忙又向後連忙退了幾步。眼見脫出了那強大招式的範圍,這才略略鬆了口氣兒。只是心中對這莊大人的神功,實是大為忌憚。
正自小心提防著,卻見莊大人忽的停住,轉頭向他看來。臉上猶自笑瞇瞇的。只是那笑容看在老高同學的眼中,只覺得充滿著無限的邪惡。
心跳遽然加速之下,不由的又向旁閃閃,顫聲問道「莊大人有何吩咐?」
莊見哪知道自己的意『淫』,給了人家多大的心理壓力啊,見他離著自己老遠,不由愕然道「老高,你幹嗎跑那麼遠啊?過來過來,過來說話。」
高德祿老臉一綠,愁眉苦臉的道「莊大人,老奴不好那個調調兒,要不咱家給你找個嫩點的,說來咱內府中細皮嫩肉的也是有不少的,包您喜歡。您就放過老奴吧。」
莊見聽著高德祿的話語,先是一愣,隨即省悟。頓時如同頭頂打起了閃電霹靂。滿額頭黑線掛下之際,不由滿面悲憤的喝道「我操!老子像背背嗎?!」
高德祿大駭,顫聲道「背背是啥,老奴不知。不過大人要那個……操……還是去……去操……操那個……那個年輕的好些。」
怒了!太怒了!這麼玉樹臨風的一個美郎君,哪只眼看到咱像背背了!叔可忍,嬸不可忍啊!日你個香蕉巴拉的!就算老子是背背,難道還配不上你不成?啊!我呸呸呸!錯了!我操!老子怎會看上你這個老烏龜!
莊見同學很憤怒,後果很可怕!滿面鐵青之際,一步步向老高同學逼來。可憐的老高同學,抖索著,不停的向後退著。直到後背靠到了柱子上,不由的萬念俱灰,老淚橫流之際,呻吟一聲,慢慢閉上眼睛。既然改變不了命運,那就享受過程好了。
一個身子佝僂著靠在柱子上,老高同學,已是準備好了。幻想著莊禽獸的肆意施暴,一張老臉上竟也不由的現出兩抹潮紅。
耳中聽的腳步聲臨近,張開眼看去。只見莊禽獸,滿面不忿,咬牙切齒。忽的一伸手,狠狠的撐在柱子上,居高臨下之際,離著自己不過幾寸遠的那雙散著紅芒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高德祿心中哀嚎一聲,正待拼了,索性來個主動算了。卻聽得莊禽獸恨恨的聲音響起「日你個先人板板的!老子現在只想知道,那個舍人是什麼鳥人?你丫跑什麼?」
高德祿聽的一愣,瞬即大大鬆了一口氣,渾身大汗之際,已是軟軟坐倒。顫聲道「莊大人原來要的是這個,你問就問吧,為何用那等邪惡的眼光看著老奴。倒讓老奴擔驚受怕了半天。唉!老了老了,其實當年老奴也是蠻英俊的說。」
汗!瀑布汗!莊見身子一晃,險險沒有暈倒。叉叉你個圈圈!你個老烏龜!死玻璃!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真以為老子要對你怎樣不成?!我日你個香蕉巴拉的!
深深吸口氣,將那股即將暴走的情緒壓制住,轉身向後走了兩步,這才忿忿的道「這會兒你可以說了!趕緊說完,本大人公務繁忙,沒空多留!說!」
高德祿聽他一喝,激靈靈打個冷戰,這才緩緩起身,幽怨的白了他一眼。莊見被他這一眼電的,幾乎要再次穿越了。心下抓狂之際,高德祿卻開口說道「舍人不是鳥人。也是一種散官,就是門客輔佐之意。莊大人受封為趙王府舍人,就是要去相伴趙王,陪他讀書,指點他督促他學習學問之意。當王爺有事不明之時,莊大人也要給予出謀劃策的。這就是舍人的職責了。」
媽的!早說嘛!不就是讓俺入了趙王的堂口嘛!搞這麼囉嗦。黑社會集團化、正規化而已,老子懂!
莊大少很不屑。轉頭問道「這點小事,說的這麼麻煩。得了,既然是這樣,那我什麼時候去見老大?」
高德祿臉上一陣抽搐。老大?!怎麼聽著這詞兒這麼彆扭啊!這廝該不是又想歪了吧?高德祿一陣的頭疼。
「聖上方才吩咐了,老奴現在就帶大人前往趙王府,拜謁趙王殿下。」高德祿無奈的回答道。趕緊送走這個瘟神,這差事也就算交了。再呆下去,老高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住。只是心中,對那位趙王已是深深的默哀三分鐘了。
出得御書房,高德祿前面帶路,一路往南而走,不多時出了皇城。早有馭者駕著馬車相侯。
二人登車,車聲粼粼之際,半刻鐘後,已是在一座大屋前停下。二人下車,莊見抬頭望去,只見一幢華麗的大宅聳立。粉牆青黛,展角飛簷。其上鏤空雕花,飾以金粉朱漆。兩扇朱紅大門上,銅頭獅子獸銜著兩個銅環,門口兩座石雕巨獅。門楣上一張大匾,橫著三個斗大的金字:趙王府。
二人在門前站定,早有守門侍衛迎上。見了二人,躬身施禮。高德祿淡淡揮手,讓去通稟,也不等回話,自與莊見舉步向裡行去。
進的大門,莊見不由的一呆。這個大宅豪華奢侈不說,只是看著那層層疊疊的,不知其數的屋簷,究不知這棟宅子深有幾許了。
一個家人模樣的下人在前領路,二人隨著迴廊而行,一路只見花樹茂盛,亭台樓榭美不勝收。等到進的二門,只見一條九曲迴廊依勢而建,蜿蜒曲折。左邊是假山小徑,幽幽松柏之間,不知通向何處。右邊卻是養了一畦池水,微風吹拂之下,一湖幽碧漾起層層鱗波,在日光的照射下,如同撒了一把金錢在裡面。
湖中央築有一座八角小亭,顯得典雅別緻,一道木質回橋連接岸邊。襯著周圍的綠樹如蔭,翠竹如玉,愈發顯出一份清幽。
亭中此時正有一個年約**歲的童子,一身輕袍緩帶,頭上以黃玉簪挽住。劍眉朗目,唇紅齒白。年歲雖弱,卻盡顯一份雅士之態。尤其面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溫和笑意,整個人顯出謙良敦厚的氣質。
此時正自眼望這邊,面含微笑,長身而立。高德祿低低的向莊見道「那便是趙王殿下了。待會兒當大禮參拜,不可失了禮數。」他知曉莊見這廝毫無修養,唯恐衝撞了趙王,倒讓自己吃了掛落。
莊見本來看著兩邊的景物,正自陶醉呢。此時聽的高德祿介紹,閃目看去,見到那趙王只是個童子,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我你娘啊!這麼個小屁孩?趙王?我**!這是讓老子來當幼兒園叔叔不成?還是跟玉皇大帝安置孫悟空一樣,給個弼馬溫的官職糊弄啊?媽媽的,老子這等大才,居然還要向這小屁孩大禮參拜。我日你,等著吧!喵了個咪的!
這廝自尊心大大受傷,痞勁兒一發,對高德祿的話充耳不聞,曳斜著眼睛看著那趙王,滿面的慾求不滿的模樣。
高德祿哪知道他的心思,眼見趙王正自等候,連忙急走幾步,到了亭中,高德祿跪倒見禮道「老奴高德祿見過趙王殿下。」
趙王面含微笑,伸手相扶道「高公公不須這般多禮,你乃是父皇身邊老人,父皇整日操勞,多虧公公照拂,杲心中感激,不敢受禮,快快請起。」
高德祿面現感動,又在施禮後方才站起。轉頭要介紹莊見時,卻見那位新鮮出爐的莊大人,正自邁步入亭,施施然自己往石凳上一坐,自顧大馬金刀的微閉上雙目。看那架勢,要是頜下再有五縷長髯,他老人家定會捋鬚怡然了。
高德祿心中叫苦,只是對著這主兒,卻是全然沒有招數。那趙王眼望著莊見一番做派,眼中忽的閃出一片好奇之色,眼見高德祿滿面苦澀,欲要解釋,不由微微擺手,輕聲問道「這位就是父皇給本王派來的舍人,金紫光祿大夫,莊大人吧。」
高德祿輕歎一聲,點點頭道了一聲是。趙王饒有興趣的看著莊見,轉頭對高德祿道「既如此,公公且回就是。莊大人那,本宮自有區處就是。」
高德祿神色複雜的看看莊見,又抬頭看看趙王,欲言又止,終是長歎一聲,施禮告退而去了。
那趙王目送著高德祿背影不見了,這才轉身走到莊見面前,在他對面坐下,打量了他一番,這才道「莊大人為何對本王不恭?可是欺本王年幼不成?」後一句,面色已是有些陰沉。
切!小屁孩!還跟老子得瑟,裝腔作勢的,老子嚇大的不成啊!抬眼看了看趙王,咳嗽一聲,這才拱手道「這個趙王啊,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趙王究是年幼,被他一說,不由疑惑,愣愣的問道「本王哪裡不對?如何莫名其妙了?」
莊見好整似暇的一彈袍服,這才正色道「那,我來給你掰扯掰扯啊。」
「何謂掰扯?」
「就是解釋解釋!分說分說!」
「哦哦,請講。」
「你是趙王對吧?」
「正是本王。」
「你不是皇帝對吧?」
「大膽!本宮當然不是!父皇才是天子,你又不是不知,此言何意!」
「別急別急!聽我說完!」
「……」
「你看啊,你就是趙王,並不是皇帝。那麼咱們就不是君臣了。因為雖然我是臣,但卻是君的臣啊。而你卻只是王,也不是君啊。
而只有臣見了君才是上下等級的。而如王,也是君的臣,呃,這樣說,那個,趙王你不反對吧?「大灰狼淳淳而誘。
小綿羊滿面迷惑,喃喃反覆念叨,半響點點頭道「嗯,對。王也是臣。」
「這就對了,既然王也是臣,臣也是臣。那麼大家都是臣。既然大家都是臣,那麼大家就是一般大的,對不對?既然是一般大的,難道還要跪地磕頭嗎?」大灰狼的繞口令說的極好。
小綿羊很困惑,雖然覺得極不對頭,但究竟哪裡錯了,卻是一時說不出來,眼見大灰狼笑瞇瞇的,只得昏頭漲腦的點點頭,只是隨即又輕輕搖頭。
咦,還在垂死掙扎。喵喵的,再加一把勁兒!大灰狼心中暗道。
「那,你是不是覺得平日裡,很多人都是應該給你磕頭的啊?就像剛才高德祿那樣?」
「是啊。」
「唉,可憐的,居然沒人給你講這個道理嗎?高德祿是誰?那是皇帝身邊的人,知道不?來了這裡,那就是帶著皇帝的旨意來的,就好像是皇帝在這一樣。那麼他如果見了皇帝,是不是應該跪下磕頭啊?」
「……是的。」
「這就對了嘛。其實他是在向皇帝磕頭,而不是你。而平常那些人見了你磕頭,也只是當著皇帝的面,磕頭的對象也是皇帝而已。
之所以很多人在皇帝不在的時候,也向你磕頭,那是他們為了阿諛奉承皇帝。讓你好給他們在皇帝面前說好話呢。這是利用你啊!
你明白了沒?「
「……好像有些明白了。你是說他們本來不用向我磕頭的對吧?」
「賓果!答對了!」
「……」
「那你既然明白了,你看這裡可有皇帝?」
「沒有。」
「那我又不用你向皇帝給我說好話,還用和你磕頭嗎?」
「……這個……好像不用。」
「嗯嗯,很好很好。你果然很聰慧,這麼快就領悟了。那,咱們從新認識下哈,我叫莊見仁,你呢,叫什麼名字?介紹下自己啊」
大灰狼得逞了,很得意的說。
「本王?本王叫楊杲。我……我排行在三,上面有兩個哥哥,大哥早亡,二哥便是齊王楊暕了。還要說什麼?啊,我還有個姐姐,受封為南陽公主的,叫楊……啊,不行,這個不能說的。」小綿羊總算及時醒悟。話說女子的名字哪能的。
大灰狼兩眼放光,喵喵的!原來是南陽小美人的弟弟啊,那就不是外人了,老子這個未來姐夫果然明智無比啊。這要是今天給你這小屁孩跪了,那以後等老子把你姐姐吃了,還能讓你磕回來不成?嗯嗯,果然很強大。
大灰狼很得意。小綿羊很疑惑,只覺得頭暈暈的。不由問道「既然咱們都不用見禮,那也罷了,但你應該稱呼我為殿下的。這個可不能變!」小綿羊在為自己的權益據理以爭。
「這個自然。在外人面前,我自會稱呼你殿下的。因為怎麼也要顧及皇帝的面子不是?人在江湖上混的,就應該你給我面子,我給你面子嘛。」
「江湖?你是說綠林嗎?那是強盜的地方!你怎麼可以用強盜的規矩來說我堂堂皇子?真真大膽!」
「切!沒學問了吧!那,我告訴你啊,這個江湖啊。其實呢,有人的地方就叫江湖,朝堂是江湖!民間是江湖!這皇宮大內也是江湖!江湖,無處不在!」
「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你說的和先生們講的不一樣?」
「看看,看看,又不懂了吧?我要是和先生們講的一樣,那皇帝還要我來幹嘛?皇帝對我很讚賞,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哦,知道。父皇說你是他唯一的知音,對他老人家的施政,大有見地。他人俱皆不及。」
大灰狼得意,拍手道「這不就是了。要知道正因為如此,皇帝怕你被別人教錯了,這才讓我來嘛。這下懂了吧。」
「哦,是這樣啊。好吧,那麼你在沒有外人的地方叫我什麼啊?」
「嗯?啊,這個啊,要不這樣吧,你既然是排行在三,不如在沒人的地方,我就叫你老三吧,你看怎們樣?」
「老三?不好聽!不要!要不你叫我三郎吧。我聽這裡一些侍衛之間都是這樣叫的。」
「三郎?這樣啊,那好吧,我剛才說嘛,這面子是互相給的,既是如此,你這面兒,今個兒我給了。」大灰狼很豪爽的,拍著胸脯說道。
小綿羊很開心,展顏笑道「你這人說話倒也有趣兒,我卻是從未見過你這般人物。聽皇姊說,她曾在外面也見過一個姓莊的人,說話很有趣兒。不過我想那人肯定比不過你。改天定要讓皇姊見見你,就知道天外有天了。」小綿羊很有理想的說道。
大灰狼雙目放光,簡直要膜拜天地,感謝上帝了。連聲叫好道「對對對,嘿嘿,你把她找來,我有好多故事,都講給你們聽。包你們聽的開心。」大灰狼淳淳善誘,拿出了誘人的紅果。
「故事?什麼是故事?是俗講嗎?」
「對對!就是俗……那個俗講!就是俗話講說的意思。我有很多俗講。只要你把她叫來,還有那個濮陽郡主最好一起叫來,我統統講給你們聽。」大灰狼得寸進尺的道。長長的垂涎已經晶亮的搭啦了下來。
「好啊好啊。咦,你怎麼知道濮陽姐姐的?」
「呃!這個……啊,唉,好吧,我實話給你說吧。其實呢,我就是你姊姊口中的那個美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有趣人——莊見仁!」
「啊,原來你就是那個姓莊的啊。哈,好極了,這下子皇姊可要給我比下去了。沒想到你居然能到了我這府上。好極好極。」小綿羊大喜。對於大灰狼的險惡用心,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大灰狼奸笑中。
「啊!對了!」小綿羊突然停住笑聲,轉頭鬱悶的問道「你叫我三郎,外人面前叫我殿下,那我怎麼稱呼你呢?」
「嗯,這個嗎。這樣好了。外人面前呢,你叫我小莊好了。也算我給你面子了,不錯吧。」大灰狼很慷慨的拍拍小綿羊的肩膀說道。
「嗯,好吧。那沒人的時候呢?我叫你什麼?」小綿羊很感動的點點頭,旋即又困惑的問道。
「哦,那就簡單了,嗯,就叫我老大吧!以後我罩你。」
「……」小綿羊很無語,悶悶的點點頭應了。
午後的明媚日光下,趙王府內的湖中小亭裡,一隻小羊羊,終於淪陷了。對於以後的日子裡,究竟會發生什麼呢?莊見滿面得意,眼神『淫』賤而悠遠的猜想著。管他的!到時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