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八十一章 吸毒的太后 文 / 我是奸商
「你呀!那有一點當爹的樣兒,總寵著那三個孩子,弄得現在他們都讓那些奶媽丫鬟們叫苦不堪了。」鳳鸞用手指輕輕的一點我的腦袋,有些撒嬌地說道。
我扭頭看了看她,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也許是因為從小缺乏父母的關係,有了這三個孩子後,我將一門的心思都放到了這三個孩子的身上,經鳳鸞這麼一說,我也確實感到了自己對這些孩子有些放縱了。我將頭完全地靠在了漢白玉的石枕上,好讓鳳鸞能夠更好的給我清洗頭髮。
可是我卻看到了一個香艷的場景,鳳鸞寬鬆的中衣下面露出了粉紅色的肚兜,裡面一對飽滿渾圓的**,白潔的耀眼。
我也絲毫沒有提醒,只是盡情的觀賞著眼前香艷的場面,終於鳳鸞意識到我的異樣,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鬆開了中衣,笑了笑,不僅僅沒有將扣子扣上,反而將腰彎下,更加方便我偷窺。
因為皇帝大婚的事情,我十多天都住在了紗帽胡同的宅子中,每天都是早起晚歸,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慰藉家中的幾個女人,現在她們都正是青春年少,**正盛的時候,自然也有了一絲的衝動了。
我將鳳鸞的頭拉進,然後就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她那兩片朱唇,兩個人都已經有些時日沒有歡好過了,這一吻,勾動了天火,引動了地雷。兩個人都在拚命的糾纏著。
「匡當!」
我一驚,放開了鳳鸞,才看到,原來是方才鳳鸞情動了,失手將手中的水瓢丟在了地上,我伸手將鳳鸞拉過來,鳳鸞卻半推半就地說道:
「不要在這裡嗎,萬一被姐妹們看到了就不好了。」
我沒有理會鳳鸞所說的事情,這些都是推辭,在山莊中幾個人雖然沒有真正的開過無遮攔大會,不過一龍二鳳的事情卻沒有少做,就是來人了也無所謂,頂多就是多一個人,我現在還應付的過來!
將鳳鸞身上的中衣剝去,把她抱進了浴池中。我有些迫不及待地吻著她,一番熱吻後,鳳鸞張開腿跪在了我的下身上,水面清澈透明,看著兩個人緩緩的結合在了一起,鳳鸞的臉上紅潤起來。呼吸也十分的急促。
浴池中水面逐漸的波動起來,甚至將不少的水都湧到了池子外面,一番風雨後,一切又回復平靜,我靠在了池壁上。鳳鸞蜷縮著躺在了我的懷中,我的下身已經放在了她的體內,兩個人誰也不願意說話,只是享受這歡愉後的快感和幸福。
溫熱的溫泉水將身上的疲乏很快就帶走了,我將鳳鸞抱出了池子。在外面的小榻上面再次瘋狂了一次,直至將鳳鸞也弄得渾身困乏無力,這才作罷。
在鳳鸞溫柔地服侍下,我穿上了衣衫。外面早就已經大黑了,浴室中的蠟燭將熱氣騰騰的房間照射的朦朦朧朧。
因為洗浴的時候我已經將鳳鸞徹底地滿足了,所以晚上我就在青鳳的房間中休息的,青鳳也許是因為有了孩子的原因,全身的母性大爆發,一反往日活潑的性格,變得穩重起來,日趨成熟,這讓我體會到了另外一種風情。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家中和家中的妻妾廝混著,直到我接到了小皇帝招我入宮的口諭。
到了皇宮中,我還保持著自己一貫的作風,謙而不卑,盡量不去招惹任何人。到了皇帝所在的冬暖閣的時候,朱翊鈞正在批閱各地的奏章,一個明麗的女子正在他的身邊伺候著,按照君臣之禮參見過小皇帝和皇后,我這才抬頭看了看那個女人,她的臉頰緋紅,眉梢間還有未退的春情。
我看著小皇帝飽含深意的笑了一下,小皇帝有些不好意思,他揮了揮手,說道:
「皇后你先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先生商談。」
王皇后衝著朱翊鈞和我一人行了一個萬福,口中輕聲說道:
「皇上,先生,妾身告退了!」
等王皇后走出了冬暖閣後,朱翊鈞才將目光收回,看到我正盯著他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先生為何看朕?」
我微微一笑,說道:
「現在皇上當知道臣不曾欺騙皇上了吧?」
朱翊鈞高興地說道
「果然如先生所說,皇后不僅僅端莊謹慎,而且還十分的嫻淑、美麗,朕十分的喜歡!」
我看著小皇帝,微微一笑,然後才若有所指地說道:
「臣知道,初次為人,難免會有些貪戀各種滋味,但是斷斷不可因為這個而荒廢了朝事,而且也應該注意場合!還有,那就是要注重龍體!」
皇帝有些尷尬地看著我說道:
「朕受教了,只是自從大婚以後,朕和皇后在一起只有幾次,平常的時候母后看的緊。」
對李太后的事情,我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這兩年我之所以常住在鏡湖島,就是為了避免和李太后發生太多的接觸,自從「冬衣事件」以後李太后對我的態度發生了轉變,本來我應該高興的,可是隱約之間,我卻感覺到了李太后對我似乎已經超越了君臣之間的關心。
我思索了一下,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那麼皇上叫臣過來是為了何事?」
皇帝看著我,有些尷尬地說道:
「朕今年已經十五,可是母后她還是和朕同居一室,讓朕和皇后分開……」
我微微一笑,說道:
「皇上的意思是要臣,替皇上在太后面前說好話了?」
皇帝笑了起來。
我來到了乾清宮中,當知道皇帝大婚後,李太后依舊和小皇帝睡在一個房間中,我就知道了小皇帝為何要找我來遊說李太后了,一個十五歲的青年,精力正盛之際,初次品嚐到了男女之間的妙處。難免會有些放縱,甚至迷戀,李太后恐怕就是為了避免皇上因為這個才這麼嚴厲的管理小皇帝的吧。
來到了乾清宮的正寢之室,我看到了房間中擺著兩張床,一張是朱翊鈞的,另一張則為李太后所用,她與兒子對面而寢,怕的是兒子學壞,不能當一個英明君主。這些我已經聽客用轉述過了。
行過了君臣之禮,李太后對身邊貼身的宮女榮兒說道:
「你讓那些人都下去,咱有些事情要和先生商談。」
「是!」
等一群人都下去了,李太后這才看著我,有些幽怨的開口說道:
「先生這次是為了什麼事情來找咱的?」
我一愣,不過還是畢恭畢敬地說道:
「臣確實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太后。」
李太后微微一笑。回答說道:
「先生的聰明連張大人都讚口不絕,難道還有事情是先生也不知道的嗎?」
「太后說笑了,臣也只是有些小聰明罷了,那裡比得上張大人有天大的抱負呢。」
李太后忽然間開口說道:
「先生你為何不敢看咱呢?難道咱就是洪水猛獸一般,讓先生你看都不敢看?」
我心中一驚。這個李太后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麼魔障了,開始的時候我感覺她對張居正有意思,可是誰知道現在又是對我,按照朝廷的局勢她根本就不需要如此。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我還是開口說道:
「太后聖光,臣不敢直視!」
「不必說那些了,咱也只是想和先生你說說話,在這宮中也沒有一個知心的人,如果先生方便的話。就讓你的幾位夫人來宮中做客,咱也有些想念她們了。」
我連忙拜謝說道:
「多謝太后聖恩,臣替賤內謝過太后。」
心翼翼的應付過了這一關,我坐在了椅子上,這才有心思去打量李太后的打扮:
李太后今天穿了一件大紅的天鵝絨長裙。天鵝絨分為冬夏二種,夏絨雨淋不濕,稱為雨緞,比之冬絨更為貴重。由於國內天鵝絨少,加之天鵝絨製法特別,所以價格昂貴。一般大富大貴人家,能穿上一件廣東產天鵝絨的衣裙也算是鳳毛麟角了。
而李太后這一襲天鵝絨長裙,不但是雨緞,且產自倭國。因為海禁,本朝與倭國並無正常貿易,京城中各店家的倭產,都是一些鋌而走險的海盜從東南洋面上販私得來,而現在則大多都是從我的手中購買的,因為現在朝廷特開的恩典,對外的貿易都是通過我來進行的。
這一襲天鵝絨長裙在倭國的價格都不菲,還是我看到了樣式十分的獨特,而且還是一個稀罕物,這才多買了一些,這次因為皇帝的大婚,我回來的時候也只帶了兩件不同樣式的,一件給了小皇帝,而另外一件就差人送給了李太后,沒有想到她竟然穿著這個接見我。
李太后穿著這身天鵝絨長裙,外頭又套了一件產自哈烈國的蔥綠色瑣袱斗篷,頭上高挽的髮髻,斜插了三兩支翡翠鬧蛾兒。這身雍容華貴的打扮,越發襯得她一張臉龐白如凝脂。再加上她這身衣服都在熏籠裡用蘭香熏過,一陣微風吹過,沁人心脾的幽香便飄散開來,聞者難免不怦然心動想入非非。
我連忙端正了一下坐姿,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在那裡,可是李太后卻站了起來,來到了我的背後,雙手竟然放到了我的肩膀上面,就如同鳳鸞她們一般的給我揉捏著肩膀,
我頓時感到腦皮一炸,連忙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口中連稱: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心中卻在苦惱,不知道李太后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會對我這般模樣。
李太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失落,不過我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李太后對我情根深種一驚不能自拔,因為我的拒絕才失望,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李太后坐在了我原來的位置上,緩緩的開口說道:
「先生你為何一直都不願意入朝輔佐皇上呢?如果有先生的話,咱也就放心了。」
我站在一邊,有些尷尬地說道:
「現在不是有張大人嗎,張大人推行萬曆新政,讓朝廷的情況大大的好轉,有他輔佐皇上,臣作一個散人在朝堂之外為朝廷做點事情,現在這樣豈不是很好?」
李太后微微一笑,伸手端起了手邊的茶杯,送到了嘴邊喝了一口,我本來想出聲,可是看到李太后已經喝到了口中,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李太后在喝完茶水以後,也才意識到自己手中的茶杯已經被我給用過了,太后的臉上升起了紅暈。
房間中一時間充滿了尷尬的氣憤,最後還是李太后出口打破了僵局,她開口問道:
「先生方才不是說有事情要說嗎?」
我連忙說道:
「臣是為了皇上的事情來的。」
李太后看了看我,飽含深意地說道:
「既然是皇上叫先生來的,咱大概也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事情了,先生你也不必開口,這一點,絕對沒有的商量!」
我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這個李太后對自己的兒子太看重了,我開口說道:
「太后,當年大禹治水的時候也知道,導比堵要好,太后為何不效仿一下呢?」
太后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只是怕鈞兒也和先皇一樣,沉迷在這個上面,不過如果先生你答應入朝輔佐鈞兒的話,咱倒是可以考慮先生的意見。」
我思索了一下,說道:
「臣曾經在先祖的靈前發過重誓,有生之年絕對不入朝為官,可是臣卻可以當幕僚,為皇上和太后出主意!」
李太后思索了一下,回答說道:
「既然如此,那咱也答應先生,放寬一點,不再如此嚴格的約束他。」
應付了太后幾句後,我連忙離開了這個是非的地方。小皇帝得到了消息以後,自然是高興萬分,還讓王皇后也出來謝我。
我坐在馬車中,心中卻始終在思索李太后今天表現如此的異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第二百八十二章誰是背叛者
馬車忽然停住了,從外面傳來了一句問話聲:
「車上面的可是仇先生?」
我掀開了車簾一看,原來是現如今的國丈王偉,我連忙從車上下來,抱拳說道:
「不知道國丈老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馬車現在正好是走到了王偉新的府邸,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在門口等著我,不過我還是隨著他走到了府中。
主客落座後,我忽然間看到了王偉的桌子上面有一個熟悉的東西--鼻煙壺,我裝作不經意地說道:
「國丈老大人對這些東西也感興趣?」
王偉一笑,回答說道:
「這個是太后賞賜的,聽說是從佛朗機傳過來的東西,我也試過,嗅聞後的確能讓人感覺精神清爽!」
「可否借我一看?」我問道。
將鼻煙壺從王偉的手中接了過來,我看到了玻璃瓶上面那熟悉的標識,這種標號代表的是有海洛因的!
媽的!我在心中暗罵道,這是誰弄過來的!我說太后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呢,幸好我在鼻煙中加的那些海洛因都是經過了毒性的處理,而且加入量也十分的少,如果不仔細的體會的話,很難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
想到了這裡,我的背上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如果這個情況被李太后知道了,那麼王家的昨天就是我明日的下場。坐在椅子上,我如坐鋒氈,可是表面上卻還是不能有一絲的不妥。
將那個鼻煙壺還給了王偉,我淡淡地說道:
「國丈老大人找我來,不會是為了讓我鑒定這個鼻煙壺吧?」
王偉笑了笑,將鼻煙壺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這才問道:
「人都說先生你朝廷中的紅人。所以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先生。」
王偉本來就是一個錦衣衛千戶,在官場上面摸爬滾打了多少年,這方面的東西絕對不用我來多嘴,那麼他找我的目的就很簡單了,那就是為了王皇后。
「國丈是為了皇后的事情?」
王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說道:
「我想替皇后問問。」
我看了看王偉,思索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現如今皇上還沒有真正的親政。皇后在宮中一定要韜光養晦,而且以後切忌和宮中受寵的妃子爭風吃醋!」
王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到了耳中,我接著說道:
「現如今皇上尚未親政,所以閒暇之際很多,皇后如果能夠在這些日子懷上龍種,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和王偉在有關皇后方面的事情討論了一些,然後我就離去了,王偉雖然是現如今正牌的國丈,但是畢竟是人單勢薄,而且和我並沒有深交。大家的目光又都盯著他,我並不想摻和在其中。
回到了山莊中,我對吳堂說道:
「吳堂,我命令你即刻去查清,李太后手中的鼻煙壺到底是從什麼渠道流進宮中的。還有,到底是誰將那些東西放出去的,這件事情越快越好,實在不行了。知情的人,殺無赦!」
聽到我冷冷地言語後,吳堂猛得抬頭看著我,問道:
「老爺,是不是出事情了?」
我有點虛脫地說道:
「太后所用的那些鼻煙中都有一些毒粉,本來那些東西是要賣到呂宋和倭國的,可是誰知道我竟然在國丈的家中發現了,他說是太后賞賜地,這件事情一個不好,王家的下場就是前例!」
吳堂的臉色沉了下來,我這麼一說,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將有毒的東西交給了太后,那是壽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回到了後院,鳳鸞發現了我和平時不一樣,在她的追問下,我才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鳳鸞聽說後,仔細考慮了一下,這才說道:
「既然太后說要見我們,那麼我們明天就進宮,打探一下情況。」
我歎了一口氣,有點焦慮地說道:
「現在也只好如此了,可惜的是鏡湖島上面都還沒有建設好,否則的話,咱們還可以躲到島上面去。」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看著吳堂交給我的那張紙條,心中充滿了失望,我看著吳堂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消息可靠嗎?」
吳堂也滿臉傷感,他點了點頭,說道:
「小人也不太相信,可是各方面傳回來的消息都是他,不過也可能是下面的人弄錯了,我已經讓人去核實了,估計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唉!」我將手中的紙條團作了一團,隨手丟在了一邊的火盆中,沉聲說道:
「這件事情絕對不要告訴別人,還有,把那些相關的人都給我監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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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堂有些驚異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難道,夫人也……?」
我右手在虛空中一斬,堅決地說道:
「無論是誰!都給我看好了,我希望這件事情只是下面的人胡作非為,否則的話……唉!你先下去吧!」
我揮揮手,感覺到自己似乎驟然間蒼老了許多,渾身上下充滿了挫折感,坐在了椅子上面。
「老爺要保重身體,也許這件事情根本就和夫人沒有關係!」
我揮揮手,無力地說道:
「下去吧。這件事情要迅速地弄個水落石出,還有順籐摸瓜,把那些還沒有放出去的鼻煙壺都給我收回來!」
我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了書房中,天色逐漸的黑了下來,可是我卻沒有去點燃蠟燭,而是努力的想要把這一團糟的事情理出一個頭緒來。
房門忽然間打開了,一個苗條的人影出現在了門外。
「相公?」
我抬起頭,開口說道:
「鳳鸞啊,你怎麼過來了?」
鳳鸞摸黑走到了房間中,點亮了蠟燭後,她才回轉身子將房門關上,她來到我的身邊,有些心疼地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我聽依晴說,吳堂今天也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到底是怎麼了?」
我活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身子,岔開話題地問道:
「太后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鳳鸞溫柔的給我按摩著肩膀,開口說道:
「我聽太后說,她的鼻煙壺,是廣東那邊的一些官員進獻的。聽說是佛朗機的東西,太后看著稀罕,所以才要過去把玩的。」
聽到這個,我高懸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如此就還有轉機。我又開口問道:
「那太后她用過那些鼻煙了嗎?」
「我聽太后說,她用過兩次,不過相公你放心,太后那裡只有一瓶,了,而且按照相公的吩咐。妾身已經將太后那瓶給替換了。」
我從鳳鸞的手中結果那個帶有標號的鼻煙壺,雙手握在了手中,緊緊的放在了胸前,這下子暫時總算是安全了。
鳳鸞又開口問道:
「相公。家裡面到底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吳堂去那裡了,相公你怎麼在書房中連燈也不點呢?」
我知道事情瞞不過鳳鸞,所以我就開口說道:
「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了,下面傳上來的消息說,這件事情是富貴和岳父大人兩個人私自做主幹的!」
「相公是說若蘭爹爹?」鳳鸞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些什麼。
「是不是下邊的人給弄錯了啊!」
我靠在了鳳鸞的懷中,有點痛苦地說道:
「我也希望這件事情是他們弄錯了,所以我才讓吳堂親自去查,我現在只是有點怕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鳳鸞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額頭,似乎是要把我緊蹙的額頭撫平,她有些擔心地看著我,開口問道:
「你是擔心,擔心若蘭也和這件事情有關?」
「唉……!」我只是長歎一聲,一切言語就溢於言表,鳳鸞也知道了我的心意,她看著好我認真地說道:
「相公,若蘭妹妹對相公的感情絕對是真的,這一點妾身敢保證,而且這件事情恐怕若蘭妹子也根本就不知情。」
「但願如此吧!」我有些不自信地說道。
今天後,經過了吳堂辛勤的偵查,一份詳細的報告放在了我書房的案頭上,鳳鸞自從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一直也都陪在了我的身邊,
事情的結果讓我本來有些擔心的心情終於緩解了一把,事情的起因很簡單,自從我離開了鏡湖島,將島上面的事情交給了若蘭的老爹和富貴掌管後。
兩個人經不住吉恩的誘惑,將那些加了料的鼻煙壺賣給了他,可是誰知道知道這個吉恩竟然把這些東西賣給了廣東的一個富商。
下面的事情就很自然的發生了,富商討好官員,官員討好朝廷,鼻煙壺被送到了京師來。知道了這一切,我心中雖然有氣,可是兩個人一個是跟隨我多年的心腹,一個是自己的老丈人,既然吳堂查到的消息給了我台階下,我也就沒有再追查事情的真相,只是寫信狠狠的叱責了兩人,然後命令鏡湖島方面加大對吉恩船隊的稅收。
如果說一個國家執意要將自己的領土收回去的話,那麼一些遠道而來的外來人即使有優良的武力,如果想要阻攔的話也是螳臂當車。
香港島上面也已經建立了一個衙門,上面甚至還駐紮了一個一萬多人的水軍營,香港島自古以來就中華對外的窗口,從這裡流出的香料和從外地進來的東西數不勝數,在這個地方建立了衙門,朝廷的稅收頓時就激增了一成,千萬不要小看這一成,如果折合成白銀的話也有三四十萬兩,這對稅入不到四百萬兩的朝廷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下金蛋的母雞。
吉恩看來是打算要另辟一條商路了,避開和我合作,繼續以前那種走私的生意,他這樣也許就是看在了我還沒有海外經營的本錢,所以才有恃無恐,不怕我對付他。
將給吳堂的信寫完了以後,我又給殷正茂去了一封密函,信封中另外還夾帶著一張由晉商銀號開出的五萬兩數額的銀票。吉恩既然想要背著我玩陰的,我也的「投桃報李」!
事出意外,我當天就動身直接去往了鏡湖島,從順天順著大運河直接南下,和三月春光明媚的時候不同,先在運河兩邊並沒有什麼典雅的景致,而且因為心中還有心事,所以我絲毫沒有去欣賞的興趣,只是催促舟子們加快速度,到了漕幫的地面上,礙於情面,我也只是去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又急忙忙的動身了。
二十多天的功夫,我輾轉的來到了鏡湖島,早已經得到消息的吳堂和富貴等人早早的就過來接我了。
富貴見到我,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低聲說道:
「東家,我知道錯了!」
我心情沉重,可是顧及到了富貴的顏面,我只是低聲說道:
「起來,到裡面說!」
和眾人都打過招呼後,我和富貴吳堂幾個人一起來到了書房中,我看著富貴,冷冷地說道:
「你可知道你們這次差點給我闖了大禍!幸虧老天保佑,被我給發現了,否則的話,可不僅僅是抄家砍頭能夠了的!」
富貴只是不停的重複著自己的話:
「老爺,我知道錯了。」
吳堂也開口說道:
「老爺,李掌櫃的跟了您多少年了,一直都忠心耿耿的,這次他是闖了大禍,可是畢竟也只是無心之失,還希望老爺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過李掌櫃的。」
我冷冷一笑,看著吳堂說道:
「吳堂,事情的嚴重性你也是知道的,可是你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讓我失望!」
吳堂也跪在了富貴的身邊,高聲說道:
「吳堂只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老爺當初離開的時候曾經說過,鏡湖島的事情由李掌櫃的和老爺子做主,可是誰知道那些葡萄牙人不講信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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