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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百六十五章 小皇帝的心事(下) 文 / 我是奸商

    皇帝聽我這麼一說,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色,朱翊鈞雖然說就是後世有名的荒淫之帝,可每次和朱翊鈞獨處的時候,我都能感受的到他那種想要肅清吏治,重振朝綱的抱負。

    不過也許是因為李太后和張居正兩個人對他打壓的太厲害了,讓他早早的失去了年輕時候的銳氣,等到了自己真正的親政以後,反而沒有了以往遠大的抱負。

    朱翊鈞沉思了一下,然後才說道:

    「先生和張先生說的不一樣,可是朕卻也覺得先生所說的十分有道理。朕有件事情十分的疑惑,想要請教先生。」

    我恭敬的回答說道:

    「皇上請說。」

    朱翊鈞面色莊重地看著我,緩緩的開口問道:

    「先生你以為,如何才能算得上是一個好的皇帝呢?」

    朱翊鈞這麼一問,確實將我問住了,方才對唐太宗的一番評論,都還我是從以前的中看到了,現在拿出來充場面,可是現在小皇帝卻正而八經的用這個問題來問我,我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

    思索了一下,我才緩緩地說道:

    「聖君的要求。臣想張大人也都已經教給皇上了,不需要臣多說,反倒是臣想知道皇上想要做什麼樣的皇上呢?」

    皇帝被我這一問,頓時有些失措,我想即使是張居正在小皇帝的面前也不會像我這樣大膽的反問,小皇帝這麼一句。

    不等小皇帝說什麼,我接著說道:

    「現如今朝廷的局勢。就如同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而且那些得病的地方都還是病人自己無法下手醫治之處,在臣看來,如何理治這些問題,才是皇上應該思考地,至於好皇帝嗎,如果皇上能夠肅清吏治,朝廷上下能夠做到令行禁止。黎民百姓自然能夠安康,朝廷稅銀自然豐足,後世也會以聖君來稱呼皇上。」

    皇帝忽然間站了起來,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

    「還望先生你教孤。」

    我心中懸起的石頭頓時放了下來,沒有想到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東西真的能夠矇混過關。下面的事情就要隨便我自己發揮了。一句老話:你不知道?那就好辦了!

    表面上我卻還是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淡淡地說道:

    「其實皇上現在面臨的事情又何況不是呢?朝廷的吏治黑暗,官員貪墨成風,已是久患難醫,不下重手絕對不可能改變狀況,可是如果皇上動作太大的。必定又會引起朝中大臣甚至一些王公貴族的反對,局勢十分的棘手!」

    朱翊鈞聽我說完這些後,小臉蛋上也是滿臉的愁容,他看著我說道:

    「那先生你以為該如何處理呢?」

    我淡淡的笑了一笑,然後回答說道:

    「皇上可知道太祖和懿文太子的典故嗎?」

    朱翊鈞點點頭。回答說道:

    「朕曾經讀過。」

    我微微一笑,看著小皇帝說道:

    「皇上何不借鑒太祖的手段呢?」

    朱翊鈞用和年齡絕對不對稱的眼神看著我,驚喜地說道:

    「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搖搖頭,微笑著說道:

    「佛說,不可說,既然皇上明白就好。」

    皇帝看著我,低聲問道:

    「那麼朕下面該如何是好呢?」

    我回答說道:

    「勤儉節約,勤修功課,務必要讓那些臣子對皇上充滿信心,只有這樣他們以後對皇上才會忠心耿耿。」

    朱翊鈞一擺前襟,我連忙攔住了他,然後說道:

    「朝廷多年以來積怨已久,皇上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派人多出來打探一下民風,瞭解一下百姓的疾苦,只有這樣才能做到對症施策。」.電腦看訪問

    皇帝連忙點了點頭。不過小皇帝卻接著問道:

    「先生,朕還有一件事情不明,不知道先生你可否以實相告?」

    我心中一笑,小皇帝好好的培養一下,說不定真地能夠成為一代中興明君呢,只可惜的是張居正雖然頗有才幹,只可惜的是不善為人師,沒有能夠引導朱翊鈞走到正途上。

    「皇上有問題,儘管發問,臣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實。」

    皇帝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問道:

    「先生你為何不肯放棄手中的生意,入朝為官呢?士農工商,商列其尾,而且朕也聽說有不少的商人買通官員就為了買個官職光宗耀祖,可先生你為何獨不與眾人一樣呢?」

    我看著小皇帝,認真地說道:

    「臣人微言輕,不過還是要說,臣以為前人的這種說法本來就是錯誤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如果說商人是為了錢財無所不用其極的話,那麼那些讀書人為了做官又何嘗不是削尖了腦袋往上鑽呢?不同的只是一個為錢,一個為的權。」

    「那先生你為何不做官呢?」

    皇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贊同的神色,我知道這些觀念早就在小皇帝的腦子中根深蒂固。不可能憑自己的一兩句話就動搖的,只能是以後潛移默化。

    「朝廷每年的稅收分為三成的話,商人交納的稅銀佔到其中地一成還要多,而且逢到災荒,朝廷的稅收計劃有一半以上來自商人的稅收。」

    「可是朝廷官員的貪墨正是因為有這些商人的存在,所以才日益的猖獗的!」小皇帝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心中歎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接著說道;

    「那是因為朝廷一直都在打壓這些商人。如果朝廷對商人的政策稍微的放鬆一些,那麼商人賄賂官員的事情就要少許多。」

    「可是天下的財富就有那麼一點,如果都被商人賺去了,朝廷和那些百姓不就少了嗎。」

    如果是別人在我面前說這些,我絕對會哼之以鼻,只可惜的是說出這話來的是小皇帝,我不得不耐心去開導他,我看著他說道:

    「從世廟皇帝到現在。商人增加了多少,而朝廷的稅收是否減少了呢?」

    「這……」

    我連忙趁熱打鐵地說道:

    「天下四行,士農工商,聖人有云:無農不穩,無商不富。聖人尚且沒有說重商會出現天下財富減少這種事情,可見這不是聖人說的。前年大災。臣也曾遊歷各地,看到那些周濟災民的正是這些商人,而當地的那些官員都正挖空了心思撈銀子。還有,泱泱中華,地大物博。南北所產不同,商旅不行,貨不能通南北,物不能盡其用,民不能得其利。民無利則不富;民不富,則國無稅;國無稅則兵不強;兵不強,則天下危。由此可知重商乃是富國強民的重要一環!」

    聽我說這些,小皇帝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他思索了一下後說道:

    「可是朝中的大臣們以為,商人破壞民風,污染吏治。」

    我感歎地說道:

    「歷代士人都把商人當作洪水猛獸,這其實是大錯特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聽起來雖然粗白,可是如果那些官員都清正廉潔,又怎麼會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給收買了呢?」

    皇帝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看到這個,我也沒有驚動他,今天我所說的這些事情雖然都只是一些十分淺白的道理,可是對現在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還如同驚天霹靂一般,恐怕我所說的那些和小皇帝所受到的教育發生了衝突,可是我所說的一些卻都是後世富國強民的不二真理。

    皇帝終於走了,看得出來,小皇帝對我所說的那些都相信了,而且對我的態度也更加恭敬起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對是錯,竟然讓小皇帝先放棄對張居正的成見,讓張居正去清除那些朝廷的毒瘤。有了小皇帝的支持,以後張居正行事恐怕會更加順利了。

    雖然大雪已經停了下來,可是卻更加的冷了,天還是灰濛濛的,絲毫沒有要放晴的意思,三天已經過去了,眼看著就要到十二月了。

    我獨自坐在書房中,雖然房間中有兩個燃燒的旺盛的火盆,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手腳有些冰冷,將手中的鵝毛筆放下,我站了起來,跺腳搓手想要暖和一下。

    房門忽然間打開了,頓時一陣刺骨的寒風溜了進來,然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我抬頭望去,原來是吳堂。

    「快把門關上!」我連忙吩咐說道。

    吳堂把門關上,這才走了過來,我的身邊就是一個火盆,剛才被寒風吹起來的火星還有些在空中飄蕩著沒有落下呢。

    「來來,來這裡烤烤。」我招呼吳堂說道。

    「謝謝老爺。」吳堂回答完了以後,只是往火盆這裡走了走。

    我接著問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吳堂終於也暖和了過來,回答說道:

    「按照老爺的吩咐,圖爾宏兄弟已經回去了,積香廬的那個女人絕對活不到年關。」

    我只是漠然的點了點頭,那個女人雖然和我沒有什麼過節,可是為了我自己,她不得不死。

    外面寒風掠過,帶起了奇異的呼嘯聲,我聽到耳中忽然間想起了劉林來,我連忙問道:

    「西北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吳堂頓了頓,然後才緩緩的回答說道:

    「聽說前幾天暴風雪,長城那邊大雪封山,現在還沒有打通雪路呢。」

    我歎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估計被圍困的將士凶多吉少!不知道戚將軍會如何。」

    吳堂回答說道:

    「人都說戚將軍雖然治兵甚嚴,可是對部下也是極其愛護,以小人看來,恐怕這次戚將軍一定不會善了的。」

    我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立刻加派人手,給我密切關注從西北過來的那些人,如果見到有當兵的裝束的,立刻通知,還有這件事情不要讓外人知道。」

    穿上了厚厚的皮襖,我將領子豎了起來,然後才打開了門,雖然已經做好了防備,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外面冰冷的空氣順著上領口灌了進去,轉身關上了房門,然後我飛一般的直接就奔往了後院。

    鳳鸞真的是一個合格的主婦,雖然說她也有女人的自私,可是這卻仍舊掩蓋不了她的無私。也許是為了培養幾個人之間的感情,她們幾個人每天都回到後院我的小院中聚集起來,在偏廳中熱熱鬧鬧的。

    匆匆忙忙的打開房門,然後連忙轉身將房門關上,從堂屋的後門,進到了偏廳中,我看到鳳鸞正斜躺在臥榻上面,身上蓋著一條粉紅色的小被,寶兒則躺在她的身邊,似乎睡著了。

    看到我走進來,碧蓮和湘蘭連忙就要站起來打招呼,我做出了噤聲的手勢,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鳳鸞的身後,搓搓冰冷的雙手,然後作勢就要插到她的領口中,可是鳳鸞卻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然後淡淡的說道:

    「又要使壞了啊?」

    我有些洩氣的,放下了雙手,從鳳鸞的背後繞過去,掀開了被子,鑽到了裡面,將冰涼的雙手放到了暖和的被子中,口中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鳳鸞將手中的書放下,回頭嫵媚的笑了一下,柔聲問道:

    「凍壞了吧?」

    我將下巴放到了鳳鸞刀削般的粉肩上,看著那邊正在熟睡中的寶兒,小聲地問道:

    「寶兒睡著了?」

    鳳鸞將臉和我貼在了一起,雙手也將我冰冷的雙手抓住,然後放在了自己的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脯,說道:

    「玩兒了半天,剛剛睡著。看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啊。」

    我嘿嘿一笑,然後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感受著鳳鸞胸脯上傳來的溫暖,不過卻感覺到了一陣的衝動,雖然說鳳鸞早已經分娩了有半年多了,可是她現在卻一門心思的鋪在了兒子的身上,反而是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很多,這半年我們歡好的次數反而少了很多。

    我的手輕輕的揉捏著鳳鸞的雙峰,感覺著兩團渾圓上有兩棵小櫻桃一般的東西正在緩緩地出現,鳳鸞嬌臉微紅,低聲啐道:

    「又不正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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