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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絕密(中) 文 / 我是奸商

    ps:沒有人寫書是為了被罵的,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提出意見我從來都是十分的欣喜,因為最起碼你認真地讀過了,而且你還花費了時間來寫書評,可是像末日孤客,那種人渣,我勸你還是不要在書評區「露臉」了。

    吳堂和吳靈泉沒有耽擱,而是很乾脆的就離開去往了前院,山洞裡面的光線是在是太暗了,光憑著幾個火把很難看清裡面的全貌,所以我在裡面就已經吩咐吳堂出來準備一下,然後再帶著他們進去。

    進到了房間中,將房門關上,雖然說房間中不比外面暖和多少,可是畢竟阻擋住了外面的寒氣和刺骨的冷風。

    眾女身上清一色都是狐裘大衣,可是臉上都有著凍出來的紅暈,碧蓮將我身後的一個椅子擦拭乾淨,然後讓我坐下。

    幾個人也都將身邊的椅子擦乾淨後坐了下來,稽鶴齡還是一臉的淡漠,甚至還有一絲的不耐煩,似乎他更願意和那些孩子們呆在一起。

    「東家,不知道你要我們去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如此的神秘?」

    稽鶴齡一句話問出了大家的心聲,也許幾個人都想要問我這個問題,可是都沒有好意思開口,這下子稽鶴齡問了出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想要聽我有什麼解釋。

    我看了看稽鶴齡,然後開口問道:

    「鶴齡兄,我聽說現在京師的人都說我仇某人做生意,不走正路,從銀鏡到玻璃高腳杯和紅酒,都是一樣另闢蹊徑。難道鶴齡兄就不感到一絲的好奇嗎?」

    稽鶴齡聽到我說這個,只是要了搖頭,說道:

    「子曰:『非禮勿言』,既然東家一直都沒有說出來,鶴齡雖感好奇,可是卻也不會去追問。」

    我看了稽鶴齡一眼,然後說道:

    「這次我帶你們去看得就是我生平最大的一個秘密,而且我敢說,整個大明朝能有機會見到這些東西的,也就咱們幾個人!」

    說完這些後,我就不再說話,現在還是保持一些神秘感的好,而且我知道這些事情不是一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要是我一開始解釋,估計一個個問題就會接踵而來,所以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吳堂兄弟二人辦事很有效率,只一炷香的時間就把火盆和一些簡單的瓜果瓜子弄來了,幾個人在逐漸升溫的房間中喝茶談天打磨時間。

    過了約莫有了一個小時,吳堂推門進來了,他走到我的身邊,說道:

    「老爺,裡面都已經安排好了。」

    拍打了前襟,然後站了起來,有點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高聲說道:

    「走!開拔!」

    吳堂在最前面領路,吳靈泉則是在後面照顧著眾人,而我,自然是和自己幾個美貌如畫的妻子在一起了,現在已經有三個人有了身孕,不能出一絲的差錯。

    我扶著鳳鸞來到了山洞口,現在看山東裡面竟然有隱約的火光,鳳鸞微低著頭,和我最後進到了山洞中。

    只見通往山腹的通道中,不遠就有一個火把照亮,將十多米的通道照的亮堂堂的,走到了山腹中,我不禁為吳堂和吳靈泉兩人的手段感到震驚。

    山腹中竟然有十數個碩大的油燈,可能是因為時間緊促,所以那些油燈都是用東西支持放在地上的,不過熊熊燃燒的油燈發出火紅的亮光,照射在山洞的頂部。

    走出十幾米,登上一個台階後,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間洞廳」讓人不得不驚訝於大自然造物的神奇。

    山洞頂部平均高度約摸有十二三米,洞廳內石鐘乳、石筍、石花到處皆是,在火紅色火光的照耀下美得動人心弦。

    雖然方纔已經大略的見識過這個山洞,可是能夠如此清楚的看到這個山洞的全貌,還是讓我感到震驚,在驚歎大自然神奇的同時,我也在為自己的好運而感到慶幸。

    山洞中不乏一柱擎天的石鐘乳,我不知道自己當初是如何來到了這個山洞,可是我只能說自己很幸運,最起碼這個山洞與出口,而且我和那些一起都很幸運的落到了山洞中間比較平坦的地方,要是從空中落到了那朝天的石鐘乳上,我怕到時候人家只能在這山洞中發現一具被石鐘乳透體而過的白骨。

    不過現在這裡似乎已經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濕潤的環境了,整個山洞讓人感覺到陰冷,空氣中濕氣很濃重。

    驚訝!絕對是驚訝,稽鶴齡看著眼前的情景,只能是目瞪口呆,我走到了稽鶴齡的身邊,畢竟在場的眾人中,只有他算是一個外人。

    「鶴齡兄,你見多識廣,可謂是學福五車,不知道可曾聽說過這些東西?」

    稽鶴齡沒有回頭,只是看著眼前的景物,絲毫沒有注意面前的那些一起。只聽見她感歎著說道:

    「此等仙苑福地,我也曾在書籍中看到過,但是驚歎天地之神功,可是真正見到了,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如何的貧乏。」

    稽鶴齡的話讓我有點愕然,甚至是有點失望,本以為他會對面前這些儀器感到好奇,然後自己再藉機將自己的想法灌輸給他,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只是感歎山洞景物的神工鬼斧了。

    最後還是我親愛的小妻子讓我感到挽回了一絲的面子,碧蓮走到了我的身邊,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一起問道:

    「相公,這些是什麼東西?」

    我順著碧蓮的手指望去,原來正是自己以為能夠借助的中藥提純機。剛要開口解釋,身邊的稽鶴齡也發出了感歎聲:

    「這些是何物,看似非金非銀,可是如此的光亮,難道東家就是要鶴齡來觀看這些東西?」

    看到稽鶴齡終於對這些儀器升起了好奇心,我感到一陣的輕鬆,只要你上鉤就好了,就怕你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我故作深沉,走了幾步來到了提純機的邊上,然後撫摸著機器外邊光滑的表面,用一種迷離的語調說道:

    「人都奇怪,為什麼我能夠不斷地推陳出新,能夠另闢蹊徑,為人之不為,這些東西就是原因!」

    我本想告訴,眾人之中只有鳳鸞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其他人都只是知道我不同一般之人,我說這番話就是想要告訴眾人我的事情。

    可是誰知道稽鶴齡聽完我的話後,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

    「看起來東家是發現這些東西後才開始發跡的,上天對東家實在是太眷戀了,不過也難怪,東家為人樂善好施,自然是好報不斷了。」

    聽到稽鶴齡說這個,我知道稽鶴齡是誤會了我的話了,我正要開口解釋,可是鳳鸞卻開口說道:

    「相公你還沒有告訴我們這些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呢。」

    被鳳鸞這麼一打岔,我頓時就忘卻了要說些什麼。只是看著眾人說道:

    「現在郎中敲病拿藥,講究望、聞、問、切,然後才是開方子抓藥。要是請醫術高超的名醫診斷,光是那筆出診費就是一筆數目不小的銀子,可是有時候又怕遇上了庸醫,耽誤了病情。更甚的就是老輩子傳下來的,將藥熬成湯藥,然後服用,這樣見效很慢,而這個機器的作用,簡單的說,就是你按藥方把藥放進去,出來的就是能夠直接治病的藥。」

    稽鶴齡眉頭緊皺,思索了一下,開口問道:

    「一種病,發病的原因卻可能不同,正所謂的是對症下藥,難道說不用看郎中,而這個機器製出來的藥藥就能夠直接治病嗎?」

    芙蓉聽到這個,也點點頭,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

    「先父生前在世的時候,給病人診病斷脈,都是小心謹慎,講究對症下藥,可是有些病卻大體就那麼幾種情況,要是能夠按照相公所說的情況,直接製作成了藥,倒是一件好事情。」

    我看了一眼稽鶴齡,然後接著說道:

    「不說其他,現在西蕃大多地區,都是只有自己部落的土醫,因為雖然有了茶馬互市,可是他們還是弄不到中原地區這些經歷了幾千年沉積下來的醫術,如果說我們現在能夠做這個呢?」

    看稽鶴齡一臉若有所思地模樣,我接著說道:

    「譬如風熱和風寒,兩者都能引起頭痛,發燒,咳嗽等外在的症狀,我將這些都統稱為傷風感冒。細分為風寒感冒和風熱感冒,風寒感冒多在冬天,外在表現為惡寒,無汗,頭痛,鼻塞,流清涕,喉癢,吐痰稀薄色白,肢節酸痛,口不渴或者渴喜熱飲,舌苔薄白,脈浮或浮緊。而在夏天,則多為風熱感冒,常可見發熱,微惡風,有汗熱不退,頭痛,咳嗽,痰粘或黃,咽燥,咽喉腫痛,小便黃,大便干結,鼻塞,流濁涕,舌質紅,苔白微黃,脈浮。」

    梳理了一下腦子中的思路,我接著說道:

    「風寒感冒,方以辛溫之麻黃發汗解表、宣肺定喘,紫蘇葉辛溫芳香、發汗解表,葛根解肌退熱生津,三味共為君藥;桂枝解肌祛風、助麻黃發汗,防風、白芷發散風寒,共助君藥解表,為臣藥;杏仁、桔梗、陳皮宣肺止咳,生薑散寒發表,為佐藥;甘草性緩,能防止大汗傷津,為使藥。全方配伍,具有發汗解表、祛風散寒之功能。」

    「當然我所說只是一種藥方,要是我們能夠配出幾種針對不同病症的藥方,然後再用這個機器,將那些藥方上面的藥,製作成出來,那麼將會如何呢?」

    我看著眾人,心中有點期待。不過當我看到了眾人臉上的表情的事情,我感到了一陣的失望。茫然!只有茫然,我心中一歎,自己對這件事情的震撼力還是低估了,沒有想到眾人還沒有從震驚在紅恢復過來。

    稽鶴齡是最先清醒的,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說道:

    「沒有想到東家如此的博學,竟然對醫理還有如此深厚的研究,這讓在下正是自愧不如!」

    芙蓉的眼睛一樣的亮堂,她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我,說道:

    「沒有想到相公隨便的說出一個藥方,就是這樣的精妙,充分的利用了每味藥的特點,而且藥物之間的搭配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可是細細一想,卻又搭配的十分巧妙,沒有想到相公還有這個本領!」

    我干打一個哈哈,然後說道:

    「那些還都只是我的設想,這個提純機,現在還用不了。」

    稽鶴齡眉頭一揚,問道:

    「為什麼,聽東家方才一說,我覺得東家想的十分的正確,現在西蕃那裡根本就沒有人經營這種生意,要是咱們能夠做這個生意的話,就能夠在西蕃那被王家圍的鐵桶一樣的地方,插上一根針!」

    我回過頭看著身後的機器,然後說道:

    「我也知道這個想法好,光是想想這件事情做成後,拿白花花的銀子,我都感到頭暈,可是現在這個機器缺少了一個最主要的東西。」

    芙蓉好奇的問道:

    「缺少了什麼東西。」

    看得出芙蓉對這個東西也很緊張,一聽說如此好的一個機器竟然還不能夠使用,立刻急切的問我。

    終於說到了正題,我將目光落在稽鶴齡身上,然後說道:

    「這個山洞中的東西都很神奇,可是現在它們都還不能用,因為它們都還沒有心!也就是電!」

    「什麼是電?」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次是我們家的好奇寶寶碧蓮。

    「天上打雷的,閃電就是一種電,不過它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咱們用不了。眼下我們要解決的主要問題就是這個,本來我一直都在發愁,可是鶴齡兄的來到卻讓我看到了曙光。」

    稽鶴齡開口說道:

    「東家儘管說,只要鶴齡能夠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為,這等有功後人的事情,我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我看著稽鶴齡,然後說道:

    「沒有那麼嚴重,可是我想從那些孩子中間挑出一些聰明伶俐的,將我滿腹所學都傳授給他們,而鶴齡兄和叔時兄則負責那些孩子其他的功課,那些孩子必須保證衷心,我不會讓這裡的一切洩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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