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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新生(1) 文 / 我是奸商

    可就是那驚鴻一瞥,卻讓我看見了湘蘭和碧蓮潔白的胸膛上佈滿了點點瘀青,我感到一陣的歉意,昨天晚上自己恐怕不僅僅是放縱,還有點粗暴了。

    我將手伸到了湘蘭的背下,然後胳膊一用力,湘蘭就翻身爬在了我的身上,湘蘭的臉上頓時又紅了。

    而因為肌膚的接觸,還有湘蘭胸前那雙乳給我胸膛帶來的快感,讓再次興奮了起來。這點變化沒有瞞過正壓在我身上和我赤裸相對的湘蘭,她連忙說道:

    「相公,人家已經不行了,你就饒過人家吧。」

    聽到這個,我心頭一熱,在湘蘭的朱唇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

    「我要起床了,你們兩個再躺會兒吧,午飯我讓人給你們送過來,我先去看看你姐姐去。」

    說完後我將湘蘭從身上推了下來,放到了自己的左邊,然而當我要起身的時候,湘蘭卻用手挽住了我的手臂,我回過頭看著她,說道:

    「怎麼了?」

    「相公,爹娘還在世的時候,都叫人家若蘭,以後你也就這樣稱呼奴家,免得把奴家和四姐給弄混了。」

    我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

    「不會的。」

    然後我探身在碧蓮和湘蘭,不應該說是若蘭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關懷的囑咐道:

    「你們兩個人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初次為人,她們誰也不會笑話你們的,誰要是笑話你們了,告訴相公,我打她屁股。」

    一句話把兩個人都給都得樂了起來,我轉身坐在了床邊上。可是我卻發現了一個難題,那就是我昨天晚上來的時候只是穿著一件外袍。可現在天早就已經大亮了,我總不能再穿著這件外袍從這裡跑回去吧。

    可是除了這個辦法別無他法,我穿上了外袍,在鏡子前面前後看了看,確保沒有什麼紕漏後,我才將房門打開,然後四處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後,我迅速的出門、關門,然後飛也似的跑回了湘蘭的房間。

    把門關上後,我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從若蘭的房間到這裡雖然不是很遠,可是這種做賊般的刺激,卻讓我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誰啊?」湘蘭在裡間問道。

    「是我。」我回答說道。

    走到了裡間,我才發現湘蘭正在收拾床鋪,一塊白色的方巾顯得格外的刺眼,上面是一灘紅色的血跡,這是湘蘭貞潔的證明。

    湘蘭回過頭看見我,衝著我莞爾一笑,然後說道:

    「相公,讓妾身服侍你更衣吧。」

    說完後湘蘭放下了手中的,被子然後向我走來,不過湘蘭走路的姿勢很怪異,看樣子是因為昨天晚上留下的創傷。

    在湘蘭的服侍下,我穿上了衣服,洗漱完以後,我坐在椅子上面看著湘蘭接著整理。湘蘭拿起了那塊留有自己少女證明白色方巾,然後臉上一紅,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將那方巾小心翼翼的折疊好以後,湘蘭將它放在了自己乘放衣物的箱子中。這是我第一次坐在那裡看女人整理房間,可是給自己的感覺卻是十分的溫馨。我終於有了一個覺悟: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讓下人在涼亭中放了一張竹床,然後我就躺在了上面歇息,樂得個悠閒自在。瞥過頭,卻看見了遠遠的鳳鸞正衝著我走了過來,我還是躺在竹床上沒有動彈。

    「相公,古老爺那邊來人了,說一切的都已經準備好了,問相公你什麼時候療傷呢。」鳳鸞邊說邊走進了涼亭。

    招呼鳳鸞也坐在了竹床上,然後我將頭枕在了她那彈性驚人的大腿上,鼻子嗅到的還是那熟悉的香味,輕而不淡。

    鳳鸞用手撫弄著我的頭髮,看我的目光中充滿著柔情。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自己能更加的舒服,然後問道:

    「祈脂堂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鳳鸞低頭看著我,說道:

    「今天上午,紅梅已經把祈脂堂告到衙門去了,可是衙門現在卻還沒有判下來呢。」

    我冷冷一笑,說道:

    「王家的手腳真快,恐怕那個順天的府尹已經被王家給買通了,不過那也不要緊,現在祈脂堂早已經是臭名遠揚,就算是能夠在這場案子中保存下來,也沒有用了。沒有了信譽,我看他們祈脂堂怎麼做生意,即便是王家出面來擺平這件事情也不行。哦,對了,國丈府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這些日子來,國丈府裡面的人都一反常態的深入簡出,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高竟然能夠將這口氣忍下,這樣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李高並不是這種能吃啞巴虧的人,現在外面祈脂堂的胭脂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我就不信他會不懷疑自己妻妾臉上的紅斑和祈脂堂有關。

    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王家給了李高足夠多的好處,不過現在還不是考慮那些事情的時候。要是療傷的話,不知道要花費多長的時間,我不想要外人知道自己療傷這件事情。於是我對鳳鸞說道:

    「鳳鸞,你讓人安排一下,就說我要出門幾天,還有你去通知岳父大人,就說今天就開始,這件事情越快越好。」

    鳳鸞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滿臉笑意的說道: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現在王家因為祈脂堂的事情早就忙得焦頭爛額了,那裡還有時間來管你啊。」

    我故作的嚴肅地說道: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有備無患嗎。」

    鳳鸞被我這話逗得笑了起來,我身後拉住了她的後頸,然後抬起了自己的上身,吻上了她的朱唇。鳳鸞因為沒有注意,一下子被我吻個正著,隨後就軟化在了這充滿著濃濃情意的長吻中。

    等我把鳳鸞放開的時候,她的臉上紅艷欲滴,就好像是把一整盒的胭脂都塗在了臉上。等鳳鸞走遠後,我又躺在了竹床上繼續享受著這大自然的恩賜。

    等吃過晚飯後,古應春帶著幾個人悄悄的來到了我的家中,幾個人都是眉毛髮白的老和尚,可是一個個卻看起來精神抖擻,經介紹,我才知道這些人都是印光老和尚的師兄弟,這才來主要是為了治療我的傷。

    在和他們寒暄了幾句後,幾個老和尚就提出了要為我治病,這讓我心中著實感動了一把,可是誰知道裡面領頭的那個印海老和尚卻說道:

    「施主傷勢恢復之後能盡快的為少林寺在朝廷中美言幾句……」

    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這樣我對江湖又有了更深的瞭解,連號稱置身空門的和尚都不免有這樣的爭勝之心,其他人可見一斑。

    其實江湖並不如同以前所看小說那般的瀟灑,這是我接觸江湖後的感觸。為了生活他們必須掙錢,否則他們那裡來的錢供他們笑傲江湖呢。

    大街上賣武的說不定就是江湖的某位仁兄,為了賺錢大家可謂是絞盡了腦汁。那些名門正派都有自己的產業,所以他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時候都是公費。

    可是那些小門派,或者是獨自出來闖蕩的就過得要艱辛許多。為了生活大街上賣武還算是好的,甚至有些偷懶的會偶爾充當一把自己口頭上總是喊打喊殺的竊賊,然後再把這個屎盆子隨便找一個人扣上,於是一個偉大的盜賊就產生了。

    女人行走江湖的不多,因為女人拋投露面的,錢很不好掙,於是就有些人偷個懶,到那些青樓中客串一把,掙幾個錢花。而若蘭之所以建立那個花船,也是因為自古以來煙花之地就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而且一個女子在這裡也很容易生活下來。

    當我還滿腦子的胡四亂想的時候,芙蓉進來和鳳鸞以前將我搬到了床上,然後看我沒有反應,於是就自作主張的把我用銀針給定上了。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身上已經扎滿了銀針。想了一下我才意識到這都是我親愛的芙蓉賜給我的。

    結果就是我如同一個刺蝟一樣的躺在床上,而且還是一隻死刺蝟,因為芙蓉的這些銀針已經把我身上的一些神經傳導給阻斷了,我現在只能聽和說。

    因為躺在床上是在無所事事,我看著身上的銀針有點出神,然後想到,這些小小的銀針真是神奇,當初要是身邊有會這個的,我一定會轉而研究針灸的秘密。

    幾個大和尚在我出神的時候進來了,還是那個印海說話:

    「仇施主要是準備好了,老納和諸位師弟就要動手了,只是中間可能會十分的痛苦,希望施主你能堅持下去。」

    我轉動著自己身上還能動彈的眼珠,看著印海,然後說道:

    「印海大師,煩勞諸位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動手吧。」

    可是說完後,我才覺得自己所說的話有些像是慷慨赴死時說的話語,只是後面還差一句,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不過這次我卻沒有想些什麼,就感覺到自己體內那怪異的真氣又開始運轉了,五個大和尚分別照顧著我的五肢,一道道熱流湧進了我的體內,很快那奇怪的真氣就被壓制下去了,乖乖的在前面帶路。

    那五道真氣在我體內匯合成一道更加雄壯的真氣,結果就真氣所到之處全部如同刀割般的疼痛。

    強大的真氣走遍了我全身,並且在裡面循環兩圈後終於來到了我手上的少陰經脈上,可是因為受傷,這裡的經脈早就已經被割斷了,雖然說後來傷勢恢復的很少,可是經脈卻一直都沒有連通。

    強大的真氣卻並沒如同那怪異的真氣一般到這裡後,就轉而回行,而是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而我則忍受著那痛徹骨髓的痛苦。

    不知道已經是多少次了,我腦子中對於這種痛苦已經麻木了,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意志變得堅強了,還是因為芙蓉銀針的作用,在這地獄般的真氣衝擊中,我竟然一直保持著清醒。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經歷了這番非人的折磨後,那五個老和尚終於收手了。將臉上的汗水擦乾淨後,印海老和尚,說道:

    「施主,你體內的那股真氣十分的怪異,似乎是有靈性,竟然和我們的真氣對抗。無奈之下,老納只好和諸位師弟聯手將它打壓了下去,只是不知道是否會對施主你以後的修為產生影響,老納也不得而知了。」

    我身上早就已經濕透了,汗水已經不知道給我洗了幾次澡了,我用已經嘶啞的聲音說道:

    「說重點,我的傷勢是否已經痊癒了。」

    「是的,只是施主的武功恐怕是要失去了。」

    印海的聲音有點洩氣,幾個高僧聯合起來出手,本來因為已經能夠手到病除,可是中間卻出了這個叉子,心中那裡能好受的了啊。

    我聽到印海的回答後,心中一陣的驚喜,自己終於能夠過正常人的生活了,以前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我不由得熱淚盈眶,至於他們所說的武功之事我卻並不在意。

    印海老和尚衝著外面喊道:

    「進來吧。」

    聲音剛落,家中的眾女就衝了進來,幾個人關切的看著我。芙蓉將我身上的銀針以根根的拔去,終於當身上最後的一根銀針離開了我的身體時,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青鳳和碧蓮連忙將我攙扶了起來,只見我躺過的地方竟然意見全部濕透了,芙蓉她們用手帕將我身上的汗水擦去,然後鳳鸞對印海幾個人說道:

    「煩勞諸位大師了,請諸位隨古伯父到後堂,我們在裡面為諸位大師備了一些素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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