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排擠 文 / 我是奸商
當上皇上老師的這件事情,我並不想要別人知道,所以今天早上回到家中的時候我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家人。
不過鳳鸞現在問起來,我就說道:
「太后還是要我做皇上的教書先生。」
「你答應了嗎?」
「形勢所迫,我也只好答應了,沒有想到最終還是沒有逃脫這個結局。我來我想要放下以前的一切和你們好好的過日子的,可是誰想到最後卻還是攪進了朝廷的這個爛攤子中。」
鳳鸞走到我的面前,笑著說道:
「別人都是費盡心思的想要和朝廷的官員攀上交情,可是相公你卻嫌棄這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伸手將鳳鸞攔過來,鳳鸞就順勢坐在了我的腿上,雙手環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我輕輕摩挲著鳳鸞的粉背,說道:
「其實你不知道,又有誰能真正的算無遺漏呢。」
要樹立起自己算無遺漏,決勝千里,不可戰勝,舉重若輕,任何人在自己的面前玩花樣都是自尋死路的高大形象,又那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呢。
有許多的事情在實際的實施中如履薄冰,生怕被人識破,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的,有些事情壓力大的自己寢食難安。
「可是在我的心中,你總是那樣的精明算無遺策。」
我將鳳鸞攔腰抱了起來,說道:
「那就讓你這個聰明絕頂算無遺策的相公好好的疼愛你吧。」
聽我說這個,鳳鸞的臉上升起了紅暈,可是她卻只是攔著我的脖頸,一臉的嬌羞,可是這讓我心中的慾火更加的旺盛,我再也按耐不住了,擁著鳳鸞就走往了裡間的臥室。
看見我要動真格的,鳳鸞才嬌羞的說道:
「相公不要嗎,等我讓下人給你做完吃的後,人家,人家任由你怎麼……」
「我吃了你就足夠了。」我看著鳳鸞,笑著說道。雖然看不見我自己臉上的笑容到底如何,不過我相這麼是在壞人的身上,一定會被形容為『淫』笑。
紅粉被浪,一夜歡暢,當第二天我從鳳鸞的盤繞下脫身而出的時候,天早已經大亮。不過幸好我現在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也就樂得輕閒,而且現在因為日頭早就已經高懸在中天,氣溫早已經升高了,在花園中,陰涼的樹下乘涼是最為明智的事情。
在崇文門外的東城根,原本是一塊鬧中取靜的地方,在元代就已經建立的昭寧寺就在這裡的一條小街上面。所以這一條街就叫做昭寧寺街,街的南面叫做溝沿頭,稍北的叫做鬧市口。
在溝沿頭往東各條胡同,靠南面的叫做毛家灣,在靠東面的叫抽屜胡同,如果在往東就是神路街了。
住在這裡一帶的人都是些販夫老卒,傭工匠役,皂隸火佚等三教九流的下人。而且因為旱災各州縣來京師韞食的流民,也大都聚集在這裡。
這裡是一個既靜又鬧得地方,說它靜是因為這裡比起棋盤街、燈市口那些寸土寸金的商界街衢,這裡就遜色了許多,可是說它鬧,是因為這裡每日間熙熙攘攘的人氣。
然而在這裡也有一個去處,不但是在京師就是在全國也很有名的地方,那便是位於蘇州胡同下坡與箭桿胡同中間的窯子街。
顧名思義,窯子介就是男女行那苟合交媾的風月之地。這裡原本是兩條胡同之間的一條隙地。嘉靖年間一個開封的商人在這裡蓋上了幾間土坯房,弄了幾個乞女做起了皮肉生意。多少年過去了,窯子一家接著一家的開張,這裡也變成了花柳一天街。
街並不長,但三十多家的門面,沒有一家是幹別的營生的,齊齊兒開的都是窯子。
這些窯子中的妓女多則十幾個,多則有幾十個乃至上百個不等。妓女的來路大致有三:
一是從鄉下誆騙過來的,而是從不遠處的人口市上買來的,三是收容的乞女。
光顧這窯子街的嫖客,京城俗稱「打針」者,是各色人都有,但多半是些身列賤籍的市井小民。
我走在這條路上,頭上是一定蒙了輕紗的斗笠,而且因為怕有人認出來,我將很少揭下來的面具放在了家中。
眼下正是天氣炎熱的夏日,再加上京師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不下雨,窯子街凸凹不平的泥土路上十分的堅硬,我小心的走在上面,因為在這種地面上走路,要是一個不小心不是崴了腳就是踢破了腳趾頭。
歷來這種風月之地,都是要在太陽落山之後才能興旺起來,不過現在才是下午四點多鐘。
早上我去自己的作坊中查看了一下陳海他們的進度,聽到陳海他們說起來這裡的窯子街,我忽然間有了個想法。
所以就又在這裡耽擱了一段時間去自己在這裡設立的捨粥棚那裡看來一下,然後到了中午才回到家中將面具脫下,悄悄地和吳堂從後門溜了出來。
雖然說這裡的生意是要到太陽落土後才旺起來的,可是那些個拉客的徐娘小廝看見我,都一窩蜂的迎了上來:
「這位爺,你高抬貴足,腳下有一條稜。」
「相公,你往這邊走,這樹底下有個陰涼地兒。」
「喲,這位爺,來我們這裡吧,我們這裡的小姐,各個都眼皮子跳,爺,就這兒,您留步。」
面對這一片嘰嘰喳喳的奉承,我有點哭笑不得,後世的有些公司說什麼「微笑服務」「顧客就是上帝」我看這些個徐娘小廝一個個做的要比他們好多了。
我雙手往後面一背,兩個手指頭把玩著手中的折扇,說起來我這身打扮自己都感覺彆拗,上面是一個蒙有輕紗的斗笠,下面卻是一身的白色緊身打扮,手中卻還把玩著一把折扇,真是有點不倫不類。
不過吳堂說現在江湖中的那些自命風liu的俠少有不少就是這樣的打扮,只不過人家都是玉樹臨風,不像我頭上還要加一個斗笠。
我停了下來,看這最後招呼我的那個徐娘,問道:
「你就是這家的老闆娘吧?」
因為我發現在這窯子街上,最後停下的這家店面是最大的,而且聽陳海他們私下說,這個裡面的姑娘是最多的。
「算是吧,咱姓杜,街上人都叫我杜婆。」那個徐娘看見我在她的店面前站定了,連忙賣弄著風騷,自我介紹說道。
「唔,杜婆,你讓爺留步,敢情是你這裡有什麼好貨色了?」
「有,爺,你自己個兒瞅瞅去。」
那個杜婆搔首弄姿,扭腰伸了個蘭花指,我順著她的指頭看去,只見那門頭上懸著一塊匾,上面寫著幾個大字「街頭香」。緊挨著大門的是一扇用窗戶紙糊死了的大窗戶。
我將目光朝門裡面一看,是一間過堂,放了幾張木椅茶几,再往裡就有一道門,虛掩著,看不見裡面有什麼氣象。
早就快步跟上的杜婆,手忙腳亂的將那扇窗門打開了,我轉身將目光投進了窗戶中,這一下子我卻呆在了那裡,屋子裡面竟然散漫的坐著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姑娘,而且看見有人將窗門打開一個個還沖這我賣弄這風騷。
一時間我的目光所見的只是些肉浪翻滾,還有那大腿根部黑黑的毛髮。這次我是真的震驚了,沒有想到還有這種選妓的方式,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裡面的姑娘有大有小,大的有二十多歲,身材都已經完全發育成熟,胸前的兩顆肉球十分雄偉,小的雖然看起來也才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可身材卻絲毫不遜於那些成熟的女人。
看見有人,這些人都站起身來,有高有矮,有胖有瘦,而且誰也不感到害羞,都只是慌忙的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擁到了窗前。
「爺,你要我吧。」
一個年紀稍大,約摸有二十多歲的姑娘搶先說道。她的臉色有點發青,好看的知識按一對鼓突突的乳房,但是下腹卻已經鬆弛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我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裝下去,而且雖然眼前的這些女人姿色平庸,可我還是覺得自己下面的那根東西已經不爭氣的硬挺了起來。
心中一熱,我伸手將自己那根不爭氣的東西按了按,下意識的玩了下腰,可是在心中卻在暗罵自己的這根東西太不爭氣,竟然在這個時候發威。
故作輕佻的用折扇戳了戳那個姑娘的奶子,我有點無味的說道:
「馬馬虎虎,只是老了點。」
「大爺,那就要我吧,我可是剛剛出道沒有幾天的雛兒啊,保證比水蔥還要嫩。」
我瞥了一眼那個說話的姑娘,身材臉相都還勻稱,只是乾巴了點。我搖搖頭,看見我搖頭,屋子裡面的姑娘都七嘴八舌開始介紹起自己來。
這個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杜婆拍了一下手,姑娘們都立刻安靜了下來,杜婆訓斥道:
「瞧瞧瞧,來了一個財神爺,都爭著上去,規矩都上那去了?是客人挑你們,還是你們挑客人啊?恩?都朝後站,按照章程來。」
經杜婆這麼一罵,裡面的那些姑娘都老實了。往後推到了牆根一字兒站定,杜婆又朝她們做了個手勢,屋子裡面的姑娘們便一個個一次走到了窗戶前面。
每個姑娘走到我的面前都要表演幾個挑逗的動作,展現自己的豐乳肥『臀』,玉頸纖腰。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展示的,就直接手把自己的牝戶,朝著我投來一注期盼的目光。
我就這樣傻傻的站在窗戶前面過了一回的眼癮,雖然說這些的女人無論是姿色還是身材都無法和家中的女人相比,可是這樣赤裸裸的誘惑,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這對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在我的心中卻因為這種新鮮的刺激而產生了一種蠢蠢欲動的衝動。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腰間傳來了一陣觸動,我順著看了過去,原來是杜婆在那裡用手指輕輕的戳我的腰。
「爺,看中了哪位姑娘。」
「啊!」我這次如夢初醒,不由得在自己的心中罵自己沒有定力,面對眾多閉月羞花的美女自己都能把持的住,沒有想到卻在這個小小的窯子街上出了洋相。
「你這裡的姑娘我怎麼聞著都有些騷味呢。」
「喲,看你這位爺說的,」杜婆扭捏這推搡了我一把,**的說道:
「這味兒是窯子街的正味,沒有這狐臊味,那還叫什麼窯子街!」
這時,夕陽已經沉到了屋脊後面,拂面而來的風中也已經有了淡淡的涼意,街上的留客漸多。
看到這個,我萌生了離去的心意,因為如果我來這種地方要是被家中的女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麻煩的事情呢。於是我就借口說道:
「杜婆,本大爺我還是看看其他幾家再說。」
「大爺,俗話或走多了腳酸,看多了走眼。我家的姑娘,你已經看過了,一個個都是嬌滴滴的,水靈靈的,白嫩嫩的,勾人魂,奪人魄的,一句話,都是這窯子街上最好的。」
我撲嗤一笑,戲謔的說道:
「常言道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如今是杜婆賣花,自賣自誇。你的話我信,但還是貨比三家為妙。」
說完後我連忙就轉身要離開,看著一個個都如狼似虎似的,我怕自己要是再晚走一會兒就會被這些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我剛起腳走去,卻聽見自己後面一聲銳叫「挑簾兒……」,原來是站在旁邊聽著的隔壁家拉客的小廝,早已經挑到了自家的門前,撐起了白紗的雕花衫木窗前,不過我早就沒有這個心情。
只是大略的看了一下子,同方才看的一家大致情況差不多。
原來窯子街的各家窯子,其建築格局大致相同。臨街正門之策必定是一扇又大又寬的窗戶,而且裡面無外乎是一間大廂房,裡面赤條條的或站或坐的有一些姑娘在裡面等著客人的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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