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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心變 文 / 我是奸商

    青鳳走了上去,將他的鞋子脫下,然後將一條單被輕輕的蓋在了他的身上。可是這個時候,男人的雙手卻忽然間僅僅的抓住了青鳳的手,口中還聽的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了?」

    「我不會離開你。我不會離開你的。」說著說著青鳳的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青鳳將男人往裡面輕輕的移了移,然後和衣躺在了他的身邊,她用手輕輕撫摸著男人即使在睡夢中也緊皺著的眉頭,口中說著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話。

    清晨的陽光透過臥室的紗窗照射到了房間中,可是臥室中臥榻上的席簾卻還垂掛著。仇銘心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可是他卻覺得自己的臉正靠在一團柔軟上面,他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了一片白皙,原來是女人的胸部,仇銘心抬起頭看見了那張熟悉的面孔,她那烏黑的雙目中這個時候充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兩個人對視著,可是誰也沒有說話,仇銘心將自己的頭又埋在了青鳳的胸部,還將青鳳胸部的兩顆櫻桃輪流含在了口中,用牙齒用力的咬著。

    青鳳雖然吃痛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可是她卻還是看著在自己懷中的男人,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青鳳身上的小衣眼看著已經要被仇銘心全部給扯去,可是她只是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的腦袋。眼中充滿了深情,口中說道:

    「我知道你心裡苦,可是你不是還有我們姐妹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只要記住我和姐姐都不會離開你的。」

    聽見青鳳這樣說,停下了動作,男人呆呆的一動也不動,青鳳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仇銘心卻忽然間撲在了她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青鳳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更加用力的抱著懷中的男人,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男人心中的痛苦,屋子裡只有那淒涼低沉的嗚咽聲在迴盪著。

    獨自坐在湖中的小亭上,看著湖中游動著的金魚,我心中卻沉甸甸的,就好比是陷入了泥沼中,越是掙扎就陷得越深。可是就在我陷入僵局的時候,湖中的一條魚卻在這個時候,躍出了水面,這就如同一把鑰匙將我心中的鎖打開了。

    我站起身來,看著京師的方向,說道:「既然你無情,也不要怪我無義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心中堅定了要成就一番事業的決心,而不像以前只是要將張鯤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還給他,我現在才發現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幼稚,因為憑藉著自己腦子,肯定能在這個世界出人頭地,到了現在我才發現人心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子簡單。

    吳月娘在我身邊多日,對我許多舉動都瞭若指掌,現在她離開了我,這對我的威脅很大,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事情到底壞到了什麼地步,而且在京師我並沒有什麼重要的把柄在她手中掌握著,至於我本來身份的那個秘密,現在張居正還有那馮保恐怕早就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我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好走著看了。

    連著兩天我都是在蘇州的煙花柳巷中度過的,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變得有點看開了,自己一直以來都說什麼要真心實愛,兩廂情願。可是到了現在還不是讓一個以為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給賣了。

    我在心中有點自嘲的想到:我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不過也許郝標說的有道理,女人還真是不能輕易相信。

    我站在了小亭中,看著正在升起的朝陽,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想要將兩日間一直壓在心頭的陰雲全部都吐出去。此舉好像還真是管點用,心中有中撥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心中鬆了一口氣,現在想想自己以前活的真累,從現在開始我也要為自己輕輕鬆鬆的活上一回。

    吃過了午飯,郝標來到了梅園,還沒有到,我就聽見了他大聲的說道:

    「仇老弟,有個好消息。」

    來到了門口,正好看見郝標快步進到了院子中,我迎上前去,問道:

    「有什麼事情讓你這樣高興?」

    郝標看看了周圍,低聲說道:

    「聽說玉堂春有一個新來的,聽人說不僅人長得十分水靈,而且還是第一次出堂,絕對的雛兒,而且聽說還受過專門的訓練,床上功夫是沒得說。

    我聽了後,只是攬住了郝標說道:

    「那咱們還等什麼呢,走!喝花酒去。」

    來到了玉堂春,郝標卻直接奔向了二樓的一個雅間中,那個老鴰一看見郝標,那雙眼睛就瞇成了一條縫,臉上一笑,上面的粉都想要掉落下來,可是還故作純真,抖動著肥胖的身軀,那碩大松塌的雙乳,還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抖動,可是看在人的眼中卻正想作嘔。

    所以我就故意的落在郝標身後半步,那個老鴰迎了上來,一抖手中的手絹,笑著說道:

    「郝公子,你來了,我可是按您的吩咐,讓如煙早早的在房間中侯著您了。不過郝公子,如煙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郝標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一定五十兩銀子的銀錠塞在了那老鴰的口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廢話。

    可是誰知道那個老鴰將口中的銀子拿下,有點為難的看著手中的銀錠,最後一副決絕的樣子說道:

    「郝公子,過夜的事情要是如煙答應了,我這個做媽媽的,也不說別的,不過過夜的銀子可就……」

    聽老鴰說這個,郝標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到說道:

    「怎麼怕我給不起錢?」語氣很是不善。

    聽見這個那個老鴰什麼也沒有敢再說,只是跟在了我們的後面,上樓了。

    到了房間中,我看見房間中全部是粉紅色的裝飾,一個嬌美的女人正斜靠在床榻上,她身著粉紅色的輕紗,身材修長高挑,柳腰纖纖,豐『臀』飽滿,酥胸浮挺,雖還只是含苞玉女,但已流露出萬種風情。

    烏黑的秀髮,美麗的面孔。齊耳的頭髮顯得很清秀,在頭的左上邊梳著一個向上翹著的小辮。上身是一件大翻領的粉紅色上衣,略微寬大的袖子直垂到她一雙柔嫩可愛的小手上方,在她的上衣上只有一個大大的藍色水晶鈕扣嵌著,將飽滿隆起的雙峰攏住,似乎只要她用力一挺胸就會將鈕扣撐開,讓飽滿的雙乳破繭而出。

    我和郝標坐在了擺放在房間正中的一張圓桌旁邊,那個女人看見我們進來,卻還躺在床上,一點也沒有要起身招呼我們的意思。

    郝標看見這個,臉上一樂,說道:

    「還真是一個水靈的小美人,不過冷了點。」將手中的折扇往自己的手心一拍,接著說道,「不過我喜歡!哈哈,來人啊。」

    跟在我們身後的老鴰聽見郝標的召喚。立刻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身邊,看見她那張一笑就沙沙掉粉的臉,我心中雖然沒有想要嘔吐的感覺,可是還是很不舒服,扭頭看往了別處。

    郝標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張銀票,說道:

    「給我上一桌最好的酒菜,還有將你這樓中上好的姑娘給我找幾個來。」

    看見郝標手中的銀票,老鴰臉上頓時出現了欣喜若狂的神色,一邊將手伸向了那張銀票,一邊說道:

    「謝郝公子賞,我馬上讓她們上來。」

    說完後她就轉身出門,除去的時候還關上了房門,接著我就聽見了外面傳來了她高聲呼喚的聲音:

    「春香,小紅,……接客了……」

    聽見這個,我心中有點荒唐的感覺,想那吳月娘也是個老鴇,可卻身材豐腴,貌美如花,雖然已經過了女人的黃金時代,可是她卻還是風姿猶存,還多了一種那些年輕女子所沒有的成熟嫵媚。想到了這裡我心中有點不是滋味,雖然我已經下定決心,不再為女人費這個心思,可是畢竟情絲不是揮劍就能斬斷的。

    郝標看著床上的美人,臉上掛著色與神授的模樣,要不是我自己和郝標交往頗深,對他的底細還知道一二,我還真以為郝標真是一個好色的紈褲子弟呢。

    郝標看著床上的美女,搖著手中的紙扇,問道:

    「不知道姑娘該如何稱呼啊?」

    「如煙。」

    聽見這個我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看過的一步電影,上面那個老鴇扯破嗓子的一聲還真是讓我記憶猶新。

    終於,那個如煙站了起來,對著我們行了萬福,口中說道:

    「不知道兩位公子貴姓,該如何稱呼?」

    「在下免貴姓郝,這位是我的好友仇公子,聽說姑娘今天出閣,所以來見識一下,沒有想到姑娘真是名如其人,長得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讓在下不虛此行。」

    「公子你謬賞了,如煙一個輕柳薄姿那能入公子你的法眼,誰不知道郝公子家是蘇州首府,公子能賞光來到如煙這裡,奴家十分榮幸。」

    「哈哈,如煙姑娘你還真是會說話,不過今天我不是主角。」

    聽見郝標如此一說,如煙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郝標接著說道:

    「哈哈,如煙姑娘還真是一個可心兒的人,不錯今天我主要是陪著我這位兄弟來的。人家遠道而來,我總該有點君子之風吧。」

    聽見了郝標這樣說,如煙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不動聲色的將我打量了一番。這才朱唇輕啟,說道:

    「好一個君子之風,只是不知道這位公子是打那裡來啊?」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在下從京師來。」

    「不知道公子這次到我們蘇州來,是有什麼生意呢,還是來這裡遊玩呢啊?」

    對如煙這種問話的方式,我心中有點不樂意,所以就想要岔開話題,開口說道:

    「聽說,如煙姑娘的花酒,都訂到一個多月後了。」

    聽見我說這個,如煙的臉上笑著說道:

    「仇公子,這都要謝謝諸位老爺公子的扶持,其實奴家是徒有虛名。」

    我只是笑著回答道:

    「如煙姑娘,你還真是謙虛。」

    聽見這個郝標也笑著說道:「好個如煙姑娘,害得像咱們仇老弟這樣有本事的男人,到了你這裡,骨頭都有點輕了。」

    對郝標對我的挑釁,我笑了笑,說道:

    「不要將我帶上,不過我在京師的時候,還真見過幹你們這行的,剛出道的時候,有個發霉的饅頭吃就滿足了。可是一旦走紅了,嗨,就開始架起膀子,自稱是賢是聖了。可是晚上吹燈拔蠟,上床後還不是一樣……」

    因為剛經歷了吳月娘的事情,讓我將對吳月娘的怨恨加在了她的身上,說話間將從徐爵處聽來的粗話說了出來。

    現在看對面的如煙紅暈飛腮,兩道柳——悠琴聲,我看著眼前這種『淫』褻的場景,我有一種脫離了此間的感覺,就感到了自己的靈魂就好像是脫離了**,不知道要飄向何處。

    可是這個時候,身邊的丹鳳眼卻將靠在了我的懷中,用手掰開我的嘴,生生地將一杯酒給我灌到了嘴中。

    這一下子將我嗆的連咳了幾聲,不過這樣一來我總算是又清醒了過來,雖然吃了虧,可是我卻並不是十分的氣惱,只是淡淡的說道:

    「不要再鬧了,否則我就要惱了。「

    聽見我這麼一說,那個丹鳳眼看著我,也許是怕我真的惱了,遂收了手。從心底我是對這寫賣笑的女人很同情,這中間多少和以前那些幫助我的青樓女子有關係,雖然後來我再去找她的時候,已經是遙無影蹤。

    雖然說自己是來喝花酒的,不過我並沒有和其他的嫖客一樣,上下其手的玩弄這些女人。我端著酒杯,杯子中並不是後世所說的白酒,而且在這煙花之地也不會準備那些蒸餾酒,都是些酒精含量很低的發酵酒。

    聽著從屏風後面傳出的琴聲,我又有點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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