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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天下霸主 第69章:算無遺策李文優 文 / 榕樹下

    第69章:算無遺策李文優

    張良說:「洛陽建都的東周雖然比秦晉兩世好,但是城郭僅數百里,田地太薄,四面都是平地,容易遭受到攻擊。反觀關中有函谷關、隴蜀的沃野千里,南邊有巴蜀的富庶,北邊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並向東方牽制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運京師,當東方有變,就可以順流而下。正所謂金城千里,天府之國。婁敬說的沒錯。」於是劉邦決意定都長安,並拜婁敬為郎中,賜劉姓。

    漢高帝劉邦定都關中,西漢高祖5年(前202年),置長安縣,高帝七年,定都於此,在長安縣屬地修築新城立名「長安城」,意即「長治久安」,改長安城所在地區為「京兆」,意為「京畿之地」,相國蕭何主持營造都城長安,開啟了漢帝國的宏大基業。

    劉邦又在渭河南岸、阿房宮北側、秦興樂宮的基礎上重修宮殿,命名為長樂宮,高祖七年(前200年)建造了未央宮,漢惠帝元年(前194年)至五年(前190年)建造城牆,漢武帝設京兆尹治理長安,對長安城進行了大規模擴建,興建北宮、桂宮和明光宮,並在城西擴充了上林苑,開鑿昆明池,建建章宮等。

    如今的長安城,雖然還是那麼的高大和偉岸,但是城內卻不是一片祥和,而是烏煙瘴氣、民不聊生,原因無他,因為郭汜、李傕二賊仍然盤踞在長安。

    咱們前文書說過,郭汜與李傕被曹操大敗之後並沒有慌不擇路的逃跑,而是返回了長安,一番的招兵買馬積草屯糧下來,竟然又讓他募得了十餘萬大軍,其中有不少都是董卓舊部和羌、氏等外族。

    也可能是獻帝劉協從他們的手中走脫了,他們二人自知時日無多,所以便破罐子破摔,整日的沉迷於酒色,有句話不是這麼說嗎,上樑不正下樑歪,郭汜與李傕手下的兵卒就更惡劣了,整日的禍害長安城內外的百姓,弄得是怨聲載道,而那些沒跑掉的大臣們只能忍氣吞聲,敢怒而不敢言。

    同一座城市,有人放鬆,就有人緊張,長安城外的官道上,一匹駿馬風馳電掣般從黑夜中駛過,馬上之人是來自城外三十里地大營內的傳令官,傳令官來到緊閉的城門前,顧不得調整呼吸,急切地沖樓上的守衛喊道:「急報,快開城門!」

    「小狗子!」守門的兵卒看清了來人,趕緊打開了城門,傳令兵一頭扎進城中,也不和任何人搭言,縱馬奔馳的向著金殿而去,那裡正是郭汜與李傕喜歡作樂的地方。

    郭汜與李傕此時喝得興起,伴著歌舞手舞足蹈,忽然從門外急匆匆進來了兩個人,打破了屋內的快活,進來的人是李傕之子李式和一名傳令兵,但見那傳令兵風塵僕僕,臉色憔悴,渾身上下儘是血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急切的從懷中取出一紙文書,隨即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李傕見狀,心道:「不好!」揉了揉惺忪的一對醉眼,從身旁侍從的手中接過了那本文書,還沒等他看完,就被震得目瞪口呆,酒勁都醒了一大半。

    郭汜感覺事情不妙,輕聲地問道:「李兄,怎麼回事?」

    李傕神色慌張,沒有理會郭汜的問話,而是將文書交與郭汜,郭汜接過戰書,在燈光下展開觀瞧,還沒等他看完,李傕便急切的問道:「郭兄,左傲冉引軍來犯,勢難抵擋,咱們該怎麼辦啊?!」

    「一時之間,我也沒有甚好辦法,還是著急文武,再行商議吧!」郭汜建議道。

    「也好,正好請教文優先生。」李傕點了點頭道:「快將眾文武招來議事。」

    自有兵卒下去傳令,不一會兒,一眾文武如期而至,大小官員分列兩旁,侍從首先宣佈了左傲冉率軍來犯的消息,眾人聽後無不聳動,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左傲冉率軍來犯,定然要出兵迎敵了,只是我們誰能打得過呢?那左傲冉可是大名鼎鼎,武蓋霸王,統賽韓信的主,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帥才,我們可沒有這個本領能夠退得了左傲冉啊!

    李傕見眾人都只是竊竊私語,就是沒人獻計,可急壞了,看了一眼身旁老神在在的李儒,李傕的心才平定下來,這李儒可是亡故了的董相國的智囊,他只要是這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時,那可就是有主意了,所以李傕就不急了。

    「文優先生,傕知先生心中韜略千萬,今日左傲冉率軍來犯,還請先生不吝賜教!」李傕起身,向李儒深鞠一躬道。

    李儒微微一笑道:「不知將軍是戰?是和?又或是其他呢?」

    「嗯?」李傕沉思了一下道:「議和?哈哈!我乃董相國舊臣,更脅迫獻帝劉協於手,以往若是獻帝在手,沒準還能迫使左傲冉投鼠忌器,如今是不太可能了,為今之計,只有一戰了!」

    「好!我李儒等得就是將軍這句話!」李儒微微一下,獻計道:「城中軍卒大半為新招募的兵卒,訓練有素之兵不足五萬,餘者多是老弱傷病,如此一來,如何交戰?若要城池不丟,唯有求助於相鄰郡縣,方可解危。」

    「何人肯助我李傕?嘿嘿!何人又肯和左傲冉為敵作對呢?」李傕搖頭苦笑道。

    「趙岑、胡軫將軍駐軍於藍田,段煨將軍屯軍於華陰,可派使者遊說,陳以利害,使之遣軍來救,將軍張濟,擁兵數萬,居於青泥隘口,亦可往之告急,老將軍楊騰率領部眾遷至仇池定居,其子楊飛龍有一外甥,名喚令狐茂,麾下精兵數萬,亦可修書一封,以利誘之,承諾金銀糧草,五處兵馬合一,敵兵可退也。」李儒緩緩而談道。

    「妙計!妙計!真乃妙計也!文優先生真乃張良再生也!哈哈!」李傕大聲讚道。

    李傕俺李儒之計行事,令使者分赴四地告急,約之會師於渭南,共禦左傲冉的左家軍,使者去後,李傕遣從弟上軍校尉李應、下軍校尉李維、中軍校尉李桓三人引五千兵勇先至渭南修築壁壘,自盡起余軍隨後而來。

    李應、李維、李桓點齊兵馬行至渭南大道,此時左家軍的前部兵馬已到,呂曠、呂翔、張純、沮鵠四人手執兵刃,向李應、李維、李桓所率之軍衝突而來。

    李氏三兄弟所率之兵馬望見左家軍勇猛精銳,哪裡還敢迎戰,登時大亂,李應、李維、李桓三人非是捍將,恐怕連三流武將都不算,根本喝止不住,只得回馬敗走。

    呂翔、張純、沮鵠三人從後趕到,張純一叉將李桓叉死,沮鵠揮刀將李維斬成兩段,呂翔一槍刺傷李應,兩馬相交之際,竟將李應生擒活捉了,呂曠指揮兵馬,殺散余兵,乘勝追殺,此時恰巧李傕的後軍來到,混戰一場,抵敵不住,敗入渭南,呂曠、呂翔、張純、沮鵠四人引軍攻打,城上箭如雨下,不能攻拔,呂曠、呂翔、張純、沮鵠四人遂引軍退十里,紮營屯住兵馬,使人報捷於主公左傲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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